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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奧多爾認為,很可能就像是他“誤導”“隱瞞”了【罪與罰】的能力一樣,首領宰恐怕也做了同樣的事情,又或者……事實上這位首領太宰治的異能力已經破格到了另一個高度,所以開發出了某種新的能力。 一眼就看出費奧多爾想法的首領宰眼神閃了閃,默默啟動了小銀留在這里的后手。連自家的織田作他都狠下心了,難不成還會對一只俄羅斯飯團手下留情嗎?兩人的友情本來就是如同鏡花水月的塑料友誼。 或許,也有費奧多爾單方面地認定“摯友”吧。 首領宰有些唏噓,他其實挺欣賞費奧多爾的純粹和理想主義的,這位就像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的國木田獨步一般,只可惜兩人交情沒有好到他會手軟的份上。 “告訴你一件事情吧,費佳?!笔最I宰思索了片刻,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你知道【書】吧?” “啊,只要寫上去,就能化為真實的【書】,我也有所耳聞?!?/br> “【書】在我的手上?!?/br> 費奧多爾的瞳孔驟縮,而首領宰則是露出了微笑。 他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但是,這些真話聯系在一起,卻能夠造成某種決定性的誤導。沒辦法,他的第二異能是堅決不能暴露的隱秘,關系著這個世界最為重要的真相??! 像是亂步,武偵宰這樣的聰明人,哪怕是從自身的種種情報推測到了世界的真實也沒關系,他們依舊會照常生活下去,守護者日常的和平。 可是,如果換做是費奧多爾這種類型的哲學家,帶著狂熱信仰理想的人……天知道會發什么瘋。 說不定開始懷疑世界真實性,懷疑自我,打破界限,違反禁忌什么的都可能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首領宰再一次忽悠起了人,有的時候,這樣十足十的真話情報,給予的誤導才是最可怕的。 似乎是怕費奧多爾不信一般,首領宰笑瞇瞇手腕反轉,從松松垮垮的衣服中掏出了一本書,又手腕一晃間出現了一只鋼筆,得意地晃了晃。 “費佳,現在你就算掏槍也沒用的哦!最多只會讓你自己的槍炸膛罷了?!?/br> 費奧多爾倒是不奇怪首領宰的話,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小巧的□□,在必要的時候,他并不介意用這種武器來達成目的。 既然冷兵器無效,他就想試試熱武器的效果,而且…… “嘭!” 就如同首領宰所說的那樣,在費奧多爾想要使用的時候,□□炸膛了,這絕不是用巧合能夠說的通的事情。 “這真是讓人苦惱的選擇?!?/br> 費奧多爾并沒有完全相信首領宰的話,可是,到底是一直追尋的目標,他多少還有些在意。 【書】的具體功能在沒有手握它之前沒人能夠詳細說的清楚,所以首領宰這個解釋是很有道理的,唯一的問題就是…… ‘為什么會把這個消息這么直白地告訴我呢?’ 費奧多爾和首領宰對峙著,微微蹙眉,他有些想不通,如果說書是真的,為什么首領宰會在現在這個時候曝光出來?豈不是讓他有得手的機會?可如果是假的,難道有什么比“書”更重要的存在需要用這個幌子來遮掩? “如果費佳是在考慮為什么告訴你的話,因為我們是‘摯友’嘛?!笔最I宰一臉陳懇地晃了晃手里的書,笑道,“順帶一提,這本書只是模仿真正的‘書’的仿品,那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隨身攜帶嘛!” 費奧多爾:“……” 被耍了一通的費奧多爾倒也沒有生氣,或者說他本來就感覺首領宰的坦白有些問題,真要說那本“書”是真的,他才會感到奇怪,這樣才比較正常。 這么一來,首領宰說“書”在他手里的可能性倒是增高了不少,像是他們這樣的智者,在拿到書后想要使用的話,提前寫下一些有利于自己的劇本是很容易的事情。 “畢竟我只是一個柔弱虛弱的普通人,要戰勝費佳你有點困難呢?!笔最I宰露出了個弱弱的表情,無奈道,“就如你所見,我的身體現在也不怎么好,如果你直接握緊拳頭來揍我的話,一定能夠大獲全勝的?!?/br> “咳咳咳……” 對于首領宰這樣的語氣有些頭皮發麻的費奧多爾咳嗽了兩聲,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誰會信這種話??! 如果不來陰的光明正大的決斗,費奧多爾覺得自己雖然打不過那只活蹦亂跳的武偵宰,但是對付這只體虛的首領宰沒什么問題,只是……難道首領宰會沒什么后手嗎? 費奧多爾是不信的,反正如果是他,在這種時候也起碼能夠想到不下三種的翻盤可能,而首領宰的智慧不亞于他,無非就是付出代價的多少罷了。如果想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取結果,那么…… “其實,關鍵是我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度問題吧?!?/br> 首領宰語氣平靜,他其實說的都是真話,現在的他渾身上下的經脈都在脹痛,繼續戰斗下去肯定是他輸,所以,自然得用其他的盤外招來解決問題。 “自我強制卷軸——既然都和言峰綺禮以及衛宮士郎交流了那么久,你應該知道吧?” 自我強制卷軸是對魔術師而言必須絕對順應的法則、同時也是連魂魄也能束縛的極為強力的術式。要是同意了這張卷軸上記載著的契約,只要是違背了契約,不管是什么人,都絕對無法逃脫這個術式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