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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并不了解魔術的他們無法給整個圣杯戰爭的系統弄一個“后門”出來,讓織田作作弊留下來。 其次,就算他們留下了織田作,也很難給對方提供大量的魔力——圣杯戰爭期間還好說,有圣杯和令咒做底氣,但是結束之后,他本身的魔術資質和魔力真的夠嗎? 在異能特務科倒是記錄過一次從者長留在現世的記錄,對方還是正統(?)的魔術師,據說是魔術家族御三家中家主的親傳弟子,但哪怕是那位,做到這一點也不簡單。 武偵宰回憶起那位名為言峰綺禮的人的資料,嘆了口氣。哪怕是那位也得依靠外力,對方抓捕了流浪兒童,流浪漢等等人類,把他們囚禁于地下室中,通過吸取生命力的方式給那位從者補充魔力,才讓那位從者保持正常的活動。 別說織田作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方式,就算武偵宰心一狠,真的瞞著對方想這樣做……同樣知道這個方法的坂口安吾還在背后目光灼灼呢! 盡管對自己曾經害的織田作之助死亡非常愧疚,盡管對于兩人的要求坂口安吾會盡量滿足,甚至他都愿意賭上自己的仕途去幫兩人偷資料,隱瞞消息,做假證,洗白檔案等等,但是,如果武偵宰真的做出那么跌破下限的事情的話,對方絕對不會允許。 坂口安吾,說到底還是異能特務科的官員——加班多,工資低,危險大,這997的工作制若不是真愛,誰會愿意去做?他心懷正義,有著自己的底線和立理想,以他的異能不論在哪里都吃得開,而且還能夠大賺特賺。 不危害橫濱和普通市民安全的話,坂口安吾很樂意幫忙,但是如果過了線,他絕對不會放任武偵宰的。 武偵宰是驕傲的,他年少無知的時候曾經以為自己什么都能夠算計到,直到他發現自己如此無力,甚至無法拯救自己的友人織田作之助——而現在,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又一次縈繞在他的心頭,原因也是同樣的人。 所以,他已經意識到,如果這一次想要“救活”織田作,僅僅憑他自己是不夠的,必須要有其他人出手,而這個其他人…… 武偵宰的目光落到了打著哈欠的幼兒宰身上,除了這個自己,他再也找不到更加好的人選了。 和他不同,這位首領宰是真真正正對于里世界,對于魔法界有著充足認知和底牌的人選,更加重要的是……他們都非常在意織田作之助。 武偵宰很確信自己是不會樂意去當什么港黑首領的,而通過觀察,他自然也感覺得到,這位首領宰其實對于BOSS的位置根本也一點都不在意。那么,對方為什么還要去當這個首領呢? 答案,其實是顯而易見的。 早在織田作之助把自己通過夢境看到的事情告訴武偵宰之后,武偵宰就明白前因后果,因此,他可以確信,首領宰肯定會愿意幫忙。 當幼兒宰困得差點一頭栽進自己面前的盤子時,還是一旁的if亂步率先看出了什么一把扶住了歪歪斜斜的幼兒宰,對比組就是慘兮兮的幼年中也同樣犯困,但是身邊卻沒人扶,一頭砸到了碗里——當然,因為他及時用了異能力,頂多是盤子和碗筷被砸壞了,他本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看來時間差不多到了?!?/br> “哈?什么時間?” “唉,真是一群笨蛋,沒有亂步大人的話,你們就真要慘死了?!眎f亂步撇了撇嘴,提醒道,“你們這個藥物的時間要到了??!雖然這個藥本身應該并不是縮小藥,也并沒有時間限制,但是你們的體質都挺特殊的?!?/br> “……” 感覺上下眼皮在打架,但是體質較好的幼年中也勉強支撐著身體,他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怎么的感覺更加暈了,下意識地就往一旁的幼兒宰身上倒去——未果。 if首領中也冷笑著看著另一個自己,面不改色地拎著幼年中也的脖子站了起來。 “既然這樣,我就帶他去開個房間睡覺好了?!笔最I中也冷酷無情道,“這家伙沒輕沒重的,如果讓他們一起睡的話,萬一打到首、那混蛋就不好了?!?/br> 眾人看了首領中也一眼,默默點頭倒是沒有反駁,畢竟幼兒宰看上去的確太過柔弱了一點,小小的那么一只,萬一被壓到了也是不好的。 再說,剛剛幼年中也盡管用了異能力避免自己腦袋和臉蛋受創,可是打翻的盤子上可是有不少湯汁和濺出來了,幼年中也身上臟兮兮的。如果讓其他人去打理,未免也太過別扭了,還不如交給本人來。 “那么接下來這個……” 武偵宰看了眼趴在if亂步懷中昏昏欲睡的幼兒宰,哪怕是他自己也不由得覺得這樣子的確有些可愛——如果這位真的是失憶的話,還未被黑暗侵染的樣子,的確能夠勾起他那么一絲絲的愛憐,只是…… “切?!?/br> 盡管如此,武偵宰還是非常討厭另一個自己,他看著目光不動聲色就是往幼兒宰那邊飄的織田作之助,心里已經吃了一筐檸檬——從進門開始,織田作看那只幼兒宰的時間就遠遠比看他的時間多多了! 他并不喜歡讓幼兒宰占據織田作太多目光,更不希望自己的“寵愛”被奪走,可是……沒辦法??! 還要和if亂步討論某些劇本的武偵宰只能怨念地恨恨咬牙,然后不情不愿道:“我和亂步先生都不太會照顧小孩子,所以,他還是交給織田作吧!啊,話雖如此,其實你不用對他太好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