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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這樣沒錯……” “那么,接下來就輪到我的事情了?!笔最I宰點了點頭,認真道,“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祂’的,不過我現在的確很需要‘書’,而且,持有‘祂’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br> “哼,隨便你?!?/br> if亂步氣鼓鼓地把書扔到了首領宰的懷里,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規勸”方式出現了某種偏差——明明社長的教育方法是很管用的??!難道說是他哪里做錯了,或者說錯了什么嗎? 對于“書”這種東西,if亂步倒不是很在意,他隨口道:“這種東西有沒有都無所謂,反正在名偵探的眼里一切都無所遁形,就算沒有書,亂步大人能夠迅速看穿一切——” 至于在上面寫些什么改變未來之類的事情,他更是完全沒有在意過。比起通過這種作弊的方式來扭曲他人的意識,扭曲現實,他更樂意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也自信于自己的智慧。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能夠難倒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大人! if亂步一直是這么想的,只是現在,他微微側頭看向了不為所動一臉淡定的首領宰,內心感到了些許的挫敗——剛剛的某一個瞬間,他還真的是賭氣地想要在“書”上寫下什么了呢!不過,這真的只是一時怒氣下的沖動罷了,他不可能真的去那么做。 首領宰看著時不時抬眼瞄向“書”的if亂步,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對方的想法,好笑地搖了搖頭。 “沒用的哦,亂步。就算是‘書’也是無法影響我的,我可是【人間失格】??!” 正常情況下,首領宰都是把【人間失格】常開著的,所以異能力對他都是無效的。當然,“書”的干涉到底能不能對付【人間失格】這很難說,畢竟“書”的等級貌似很高的樣子——但那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真正讓他有恃無恐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靈魂來自更高次元,所以,他還是很確信自己不會被影響的。 “對了,能說一說,你是怎么得到‘祂’的嗎?” “唔,天上掉下來的?!?/br> “……” “是真的??!有一天,亂步大人自己走在去吃和果子的路上,結果‘祂’就突然掉下來了?!?/br> if亂步的表情毫無破綻,事實上他說的也是真話,只是他稍微略過了一部分其他細節罷了。 比如,他那一次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去吃和果子,而是因為聽說那家和果子很好吃,想要多買一點去首領宰的墓前一起吃吃看。又比如……在港黑大樓現場,以及墓地,他通過“超推理”發現了一些問題,以及某些類似于“被抹去”的空白的線索都引起了他的注意。 答應成為過來拉偏架的Servant,既有擔心關心首領宰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擔心原本的世界——接觸了書之后,以他的智商加上“書”中的記載,他自然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然后深深地憂慮起來。 “書”原本是被托付給了首領宰培養出來的新一代“雙黑”來保管保護,這一點是絕對沒出錯的。如果不是因為確保了“書”的安全,首領宰也不可能放心去跳樓。 在經過了一番試探和交流之后,if亂步確定了黑敦白芥守護的“書”還在,然而他也確定了自己手中的“書”并非虛假。不論是出于對于世界不穩定的憂慮,還是對于因為多出一本“書”而對世界造成的影響,他都不得不過來。 “說到底,‘書’也不過是一種世界基石的載體,或者說具現化罷了?!?/br> 聽完了if亂步的話,首領宰倒是并不怎么意外,他早就有所猜測了。 “書”肯定是不止一本的,文豪野犬諸多的平行世界中,每個世界都應該有一本“書”,就好像“切羅貝爾”的存在是世界意志cao縱的,想要弄多少出來都可以,毀掉也能再制造。而家教的基石——七的三次方,也只是基石選擇呈現的一種方式。 真要說的話,圣杯戰爭所處的世界,基石應該是“根源”才對,而他們所參加的圣杯戰爭,所能夠追求的“圣杯”,只是能夠抵達根源的一種嘗試,并不是說圣杯就代表了世界基石,也不是說除了圣杯就沒辦法抵達根源。 首領宰每次一想到自己的第二異能的功能,就覺得怪怪的。這種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如同“金手指”一樣的東西,讓他本能知道這是一種“天賦”。 只是,這種“天賦”的限制也說明了很多問題——其中最大的缺陷就是,他雖然能夠在各種幾率事件下選擇一個未來,卻無法自己單獨‘創造’一個想要的既定未來。 這一點上來說,首領宰的能力是不如“書”的,按照“書”的設定,理論上只要是寫上去的符合邏輯的事情都會成為現實。而他,只能選擇已有的可能性中的一種罷了。 當然,實際上因為他并沒有真的使用過“書”,所以這“符合邏輯”的標準是什么不好說,但是,在被卷入圣杯戰爭之后,其實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第二異能與其說是類似“書”的能力,不如說和“圣杯”的許愿很相似。 圣杯號稱能夠實現一切的愿望,但這真的只是號稱罷了,它的本質只是一個通過儀式制作的魔力系統,能夠通過魔術的手段以最便捷的方式的達成想要的效果,縮短實現目標的過程,直接達到結果。 記憶中某個平行世界就有人許下了要一大筆錢的愿望,然后建立了赫赫有名的迦勒底,那一次圣杯戰爭就什么后遺癥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