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春知呼吸困難,卻又被他堵著唇,鼻子根本呼吸不過來,有些喘。 “唔~” 她發出些微喘的聲息,伴著風,把情欲推向了深淵。 裙擺推高,雪紡布料劃在腰側,撥弄吉他的手罩住了她的rufang,力道不大,指尖微微用力,擠弄著,將那團乳rou擠成各種形狀。 幸好沒有開燈,否則她自己都不知道給出什么反應。 忽的,胸罩被拉到了下面,撥弄吉他的指尖靈活夾著那枚紅豆,陌生的刺激讓春知渾身一顫,稍稍用力,好像電流穿過全身,這一刻只剩無力,她禁不住抬起腰腹。 指尖刮過紅豆,她閉著眼,粗喘氣,牙齒下意識咬住了他的嘴唇。 下一秒,春知又清醒了過來,唇尖已有彼此交纏的口液流到了嘴角,再進一步,她年少的夢就成了真。 再進一步,秦嘉銘就會和她zuoai,他們會赤裸相對,她會看到他的身體、他的每個毛孔,還有他起了反應的生殖器。 也許情動的時候,他的眼睛會潮濕,他會低喘,或者說臟話,最后他們會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如果體力可以,會再做幾次,結束的時候接吻告別,離開客棧后,彼此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他還是秦嘉銘,她還是夏春知,他們會淹沒在人群,和所有搞一夜情的人一樣,相忘于江湖。 春知看著秦嘉銘身后飄動的紗簾,透過簾子,她看見那個嚼著口香糖的少年一片片碎裂,只剩殘影。 她猛地推開了秦嘉銘:“你別碰我!” 秦嘉銘被她推得一個踉蹌。 春知拉好衣服,有些失魂落魄。 這事確實是她不厚道,沒想好就不應該跟他回來,沒想好就不應該主動親他,沒想好就不應該引誘他。 可是誰讓他是秦嘉銘,誰讓他和全世界的人都有時差。 她現在后悔了。 “我先回去了,今天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贝褐昧耸职?,站起來,朝他鞠了一躬。 秦嘉銘開了燈,本來一肚子火,看見她潮濕紅透的眼睛,最終什么都沒說,只定定看了她一眼。 春知的手搭在門把手上,被他攔了一下。 “夏春知?!?/br> 春知抬頭,眼睛里水光瀲滟,嘴唇紅潤,有種被蹂躪過頭的頹感,明明只是親了一下而已。 “好玩嗎?”他輕嗤一聲。 “什么?”春知開口,喉嚨因為干澀有點啞。 秦嘉銘手撐在門板上,他以為她和以前一樣,原來是他想多了,人都是會變的,是他想多了。 “你走吧?!彼f。 “嗯,今天真的非常抱歉?!彼俅蔚狼?。 等她出去走了幾米,秦嘉銘跟上來。 “這個點喝醉的人多,我送你到你住的地方吧?!鼻丶毋戦_口,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 春知沒說話,沉默地走著。 秦嘉銘人是很好的,但她不覺得他的私生活很干凈,也不覺得他是什么鐘情的人,她可以和任何人發生一夜情,唯獨不能是秦嘉銘。 一路無言,或許是剛剛太過惹火,現在顯得幾分掃興。 春知:“我到了?!?/br> “那我走了?!?/br> “嗯?!?/br> 春知看著他快步走回去的身影,又和記憶里的秦嘉銘交迭在一起。 麗姐在前臺的沙發上睡著了,她穿過前廳的時候,那只橘貓蹭的竄到了她腳邊,毛茸茸的蹭得她腳脖子癢得出奇,春知逗了它一會,它把肚皮朝天露給她摸。 這一夜,春知一宿沒睡,翻來覆去,要是玲子知道她差點跟秦嘉銘睡覺,一定會拋下工作飛到麗江來把她揍一頓,不過按照玲子的性格,也可能不揍她,畢竟她差點就睡到了年少時的男神,她也不虧,就當不花錢睡了個帥氣鴨子。 春知打開秦嘉銘的微博,看著下面的回復。 西瓜很甜愛銘銘213:老公,你的歌太好聽了吧! 荔枝是銘哥的小迷妹:哥哥,你的聲音好迷人嗷~ 銘下有你:寶貝的歌也太神仙了! …… 諸如此類,秦嘉銘有很多迷妹。 按照娛樂圈的那種風氣,幾乎不存在什么潔身自好的藝人。 剛剛同學重逢,又是買碘酒、又是一起喝酒,對她那么溫柔,不過就是為了睡她,為了下半身那點破事。 感謝秦嘉銘的熱情,讓她徹底把少年的他,和現在的他完全剝離開。 第二天,春知頂著兩個黑眼圈,帶著行李箱上了一輛商務車,司機是麗姐的朋友阿賓。 “美女,我們現在去和另一輛車匯合,一起出發?!卑①e說。 春知坐在后座,眼睛閉著,清晨八點的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一夜未眠,她閉上眼就在后座睡了過去。 暖風攜著花香吹進車里,春知蓋著薄毯,商務車慢悠悠地在山間行駛,等睜開眼,已經離開麗江一個小時,滿目都是郁郁蒼蒼的山林,藍色的天幕,白云浮動,偶有鳥兒在天空飛過,她趴在車窗,風吹得她頭發飛舞。 “師傅,還有多久到?!贝褐_口。 “早呢,差不多還有四個多小時吧?!?/br> 春知伸了個懶腰,手機來了電話,是mama的,剛接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 肯定是昨晚拉黑了那個相親去找她mama告狀了。 春知應付著,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等里面的聲音小一點了,她又把手機放回耳邊。 “知道了知道了?!?/br> 她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 至于她媽說了什么,春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 無非就是催她趕緊找個人談戀愛,趕緊結婚之類的。 對春知來說,遇到了那個人,她就會結婚,遇不到,寧可單著也不想被別人消耗,她就活一次,絕不會屈就。 商務車到了休息站,說是休息站,其實就是一個水泥平房的農家房子,淡季沒有很多人,門口只停了幾輛面包車,和他們的兩輛商務車。 春知揉了揉眼睛下車,看見前面那輛車的人也下車了。 她下意識抬頭,鬼使神差看了眼,還真是見了鬼! 那個人不是秦嘉銘又是誰? 難不成他在跟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