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阿卓依驀地得了崇拜得英雄一句夸獎,受寵若驚,而又覺著有幾分悚然。 秦譽揮手讓兩個屬下送阿卓依回宮,忽然一摟蕭襲月的纖腰,對漠北王秦越道:“十七皇叔,蕭襲月是我看上的女人,王妃之位,還請您另尋閨秀,不要有非分之想?!?/br> 說完,也不待秦越回答,秦譽將蕭襲月一攬腰,出來花朝樓。 蕭襲月終于再忍不住了。 “秦譽,你怎么這么霸道。你這般,讓我很丟臉!” “丟臉?”秦譽聞言怒了怒,“漠北王那老男人,哪點兒比得上我年輕英武?!” 不可理喻。蕭襲月暗下定論。 “總之,以后你別管我太寬可好?我自己有分寸?!?/br> 蕭襲月甩開秦譽的手,卻反被他一只手將她一雙手腕都給箍住。 “你有分寸?你眼睛是個瞎的,我不放心!”秦譽一想起破門而入時,看見秦越看蕭襲月的眼神時,還滿腔怒火騰騰,“他可不是好東西!對你沒安好心?!?/br> “漠北王對我并沒有別的意思?!彼龑λ矝]意思。不過后半句她沒說,沒必要解釋那么多。 秦譽也不硬來,難得有耐心?!澳悴皇悄腥?,你不懂!” 在蕭襲月眼中秦譽那霸占的示威太過夸張,可是只有秦譽知道,只怕他這舉動,仍然無法讓秦越徹底死心!去年他去漠北,并不是有意放他一條命,而是,他沒能殺了他! 秦越此人不簡單,與他內斂含蓄的外表不同,秦越真正看上的東西,一定會掠奪到手! 罷了,也或許是他太看重這女人了,敏感了些。 “蕭小四,你這般盯著我作甚?” 蕭襲月冷聲。 “你說漠北王對我沒安好心,可我并不覺得你對我安了什么好心?!笔捯u月看了看四下靜寂無一人的僻靜街道。 秦譽薄唇淺淺一抹算計的笑?!案冶持彝的腥??我當然要好好收拾收拾你?!?/br> 說完,秦譽低下頭來,吻上她的雙唇。 那片兒恰好落下的雪花,被他吻上她的唇瓣,一絲冰涼閃過之后,迅速淹沒在他火熱之中。 蕭襲月手腕被他一手捉住,另一手緊緊將她箍在懷里! “唔……” 蕭襲月想側開臉,卻被秦譽一下抵在墻上,那箍在她腰上的精壯手臂,繞上去,扣住她的腦袋、迫著她無助的承受著他熱烈的親吻。 如火焰一般,燃燒著,在她的身上,心中,都點上了火。 雪花一片兒一片兒的飄著,卻并不感到冷,只有身前這男人霸道的親吻,讓蕭襲月腦子一片空白。 秦譽在吻她! 前世今生,記憶橫沖直撞的,讓她腦海一片空白。 秦譽吻得深而沉。上輩子,他就是腦子犯了蠢!眼看著她跟著別的男人走了,一次次的退讓,一次次默默的凝望她的背影,看著她在別的男人身邊笑,在別的男人身邊哭,最后被拋棄被害得體無完膚,他卻無能無力,不能讓她重新振作,不能給她幸福,那樣的無力感,真是該死的讓人討厭??!如同打了敗仗一般的憋屈! 這一回,他可不會那般犯蠢了!他看上的女人,一定要據為己有!誰來搶,誰死! 許久,秦譽貪婪的吻夠了,才放開她。 暮色的雪地中,靜寂,除了雪落的簌簌聲,便是一雙男女輕輕喘息的聲音,彼此看著彼此,默默望著,各自都有話藏在心里,默契的沒有說出來。 方才那諸多的不滿和火氣,仿佛一下找不到了感覺,除了心頭亂亂的慌慌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蕭襲月低下頭,瞧著雪地,抿了抿唇角的羞色,率先拔腿走開。 “晚了,我回府了?!?/br> 秦譽聽出了蕭襲月話語中那些許的很容易讓人一不小心忽略的嬌嗔之氣,心情越發好了。 秦譽一把拉住蕭襲月的手,卻之前溫柔了許多,仿佛那些不爽的醋味和怒氣,方才都被那親吻化了干凈,笑,拉住蕭襲月的手兒。 “我送你?!?/br> “不要!” “你再說一個不字!” “……走開?!?/br> 這句沒有“不”字。 秦譽湊上前,道:“老男人不好用,還是我這樣的年輕小伙子身強力壯,適合你?!?/br> “……走開、走開、走開?!笔捯u月捂著耳朵跑遠。這廝得逞了,得意了。她不要聽他說那些沒臉皮的話了,前世覺得他是梟雄,陰沉又狠辣,冷酷又無情,怎地沒發現他其實是這般不知羞的人?追起女子來,真是什么都說得出來。 秦譽在后頭懶懶跟著,瞧著那女子羞赧使氣的背影,笑著。 ☆、第69章 9.17日晚6點(最晚7點)替換 大家好,我是防盜章君,大家可以叫我盜尼瑪,或者章尼瑪,君尼瑪,但請不要叫我防尼瑪和寫尼瑪。(昨晚招呼沒打好,今日重來的。) 以后由本座給大家在防盜章里講笑話。 如下_(:3ゝ∠)_ 【1】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手機斗地主一直輸,是什么原因讓你堅持下去的?” 乙:“因為隊友一直鼓勵我?!?/br> 甲:“怎么鼓勵的?” 乙:“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 【2】這是親的嗎 張三從小就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 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糞坑里了,她媽看到了說:“這孩子我們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個吧?!?/br> 后來長大點,一次發高燒了,她媽用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立刻把手縮回去了說:“好燙??!” 他爸立馬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說:“看把你媽燙的!” 這是親的嗎? 【3】還好我扔的快 上學時和同學一起去打熱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響。 我說:“不好要炸啦?!?/br> 這哥們嗖的一聲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這哥們心有余悸的說:“還好我扔的快,沒炸到我?!?/br> 下面是廢話,別看了 早晨天上還有些陰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時,天空徹底放晴了。阿卓依約了漠北王在花朝樓相見,可約的是下午,這會兒,拉著蕭襲月滿大街的跑。 “蕭襲月蕭襲月,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蕭襲月瞥了一眼?!皳芾斯摹?/br> “那這個呢這個呢?” 蕭襲月又瞥了一眼?!半u毛毽子,踢著玩兒的……” “哇塞,這雞毛毽子這么大,能踢得動么?” “那是雞毛撣子……” …… 蕭襲月暗自嘆氣。算算自己年紀,加上前世那風霜雪雨的三十幾年,已經幾十歲的人了,而今卻非要頂著一張少女的臉兒、青蔥水嫩的身子,時時扮著天真無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興致怏然,拉著蕭襲月跑了了幾條街,大大小小的東西買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吳長大,不像北齊的閨秀那般孱弱,逛了一個時辰了,蕭襲月雙腿都要走折了,她還活蹦亂跳的。在皇宮里呆了那么久,難得一次打著來找蕭襲月的旗號出宮玩耍,那與漠北王相約、要與她說親的事兒,約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蕭襲月也放心了許多。 阿卓依正守著那捏糖人兒的師傅?!敖o我一只孔雀,五顏六色的那種?!?/br> 師傅為難?!肮媚?,老朽我這糖只有一個色,捏不出五顏六色的東西?!?/br> “那,那你給弄只藍色的吧。其他顏色我不要了。這是一個色吧?!?/br> 師傅幾欲老淚縱橫?!肮媚?,老朽這糖水只有土色的,沒有藍色?!?/br> 阿卓依說北齊話本就吃力,說來說去的也不耐煩了。 “你這老頭兒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嗎?你就說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顏六色和藍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藍色,你當我是瞎子嗎?” 老師傅一張苦瓜臉,“姑娘,這旁人兒一眼就能看見老朽攤子上糖水就一個土色,你非要我捏藍色的糖人兒,你這不是為難老朽嗎?!?/br> “胡說!”阿卓依一抽鞭子,“你這攤子上明明是藍色!” 這下子本來憤憤不平的圍觀百姓都笑出了聲,笑得阿卓依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明明就是藍色!難道你們這些人都是瞎子嗎?” 阿卓依說完,旁人聲音笑得更大了——“原來這姑娘是個傻子?!薄坝醒奂舶伞薄啊?/br> 蕭襲月不禁汗顏。若是沒猜錯,應當是阿卓依北齊話學得不到位,把藍色和土色這兩個詞的對應色給搞混了。 為了不繼續丟臉,蕭襲月趕在阿卓依拉她評理之前,拉走了她。 擠過人群,總算從那片兒嗤笑聲中擠出來。 “蕭襲月,你拉我走干嘛呀,這樣豈不是顯得我說錯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氣急敗壞的,蕭襲月真是啼笑皆非。這羌吳女子真是,腦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聲,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間,“我裝銀子的口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