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
“你不用說了,他的事我以后都不想插手,我也不想再見他;若他非得要你出人,你也別告訴我?!?/br> 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和周宇鶴湊一塊兒,保準沒好事兒! 不是吵就是打,始終沒個消停,哪怕她想消停,這一遇著,總有鬧不完的事兒。 她說出這話,北宮逸軒淺淺一笑,從后將她抱住,眸中盡是喜色。 雖說今日發生的事有些不在控制以內,可她不愿再與周宇鶴相見,卻是正中下懷。 “探子來報,宇文瑾準備年后出發;至于和周宇鶴的合作,我不必派人攪合?!?/br> 她只是不想過問周宇鶴的事,他卻不能不將接下來的安排與她說;許多事,也想與她商議商議。 “怎么說?” 回頭看他,瞧著目光柔和看來時,寧夏拉著他坐到椅上,“難道他們真犯了東周邊境?” “確實如此?!闭f到這,北宮逸軒又笑了笑,“其實也不全然是沒出手,我的人混了幾人在大宇軍隊中,你也知道的,邊境是最亂的,喝點酒,膽子一大,有人煽風點火,自然就犯了事兒?!?/br> 邊境犯亂的事兒,不管哪里都有;而且這種事兒有一便有二;只要嘗到一次甜頭,自然就會再犯。 “東周那邊什么情況?” “官府已經上了折子,東周皇帝此時正為周宇傲和周宇恒的暗斗費神;幾個兒子只剩下三個,兩個斗的你死我活,還有一個成了質子;且如今的局面看來,成了質子的這個,才是最讓他省心的?!?/br> 最省心的意思是,向來老實,不爭不斗,且不與朝臣勾結。 老皇帝在位,兒子們結黨營私,向來是大忌。 “東周有個老丞相,是東周皇帝的老師,很得東周皇帝重用;為人正直,從不結黨營私,向來不理朝中亂事;這一次周宇傲和周宇恒斗的厲害,卻是同時指證周宇鶴意圖謀反,引起了軒然***。 就在滿朝文武對周宇鶴唾罵之時,那老丞相只說了一句話,就把周宇鶴的局勢給扭轉,讓皇帝對周宇傲和周宇恒不滿,甚至派人送來書函,務必保證周宇鶴的安危?!?/br> 聽到這,寧夏有了興趣,什么人這么牛?居然能用一句話把死局改寫! “這人莫不是比皇帝還金口?一句話就能改寫人的局面?!?/br> 她的好奇,他點頭一笑,“其實也不難,你想想,周宇鶴在東周之時,向來都是跟在周宇傲身后,他在眾人眼中,只是一個長的好看,卻沒什么本事的皇子罷了。 再加上他從來不與朝中大臣親近,為人穩重,卻又對人疏離,大臣對他,也純屬敷衍之態;他得勢了,便錦上添花,他失勢了,便落井下石?!?/br> 他這般說,寧夏倒覺得周宇鶴和他挺像的。 揚頭一笑,揉著他臉頰,“以前有一本書里說過這么一句:永遠不要相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此時我瞧著,男人才真是不能輕易相信!越是好看的男人,肚子里的壞水兒越多!花花腸子也不少!” 瞧瞧他和周宇鶴,不都是這樣么! 表面是不得勢的人,實際上本事卻是不小,只要他們愿意,那翻起的風浪可真是不??! “蟬兒這話可傷我心了,我哪兒來那些花花腸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哪兒有什么花花腸子?” 這般說著,他的手便握著她下巴,慢慢的貼了上去,“蟬兒莫不是在暗示我,不能正正經經與你說話?是不是應該先將書房的門扣上?” 這話,聽的寧夏失笑,他這是什么意思???還想在這兒不成? 她失笑間,他一把將人摟在懷里,一邊吻著,一邊朝門而去。 門扣上了,這一吻還未結束,確定門窗都扣好了,這才將她放到椅上,“蟬兒要不要試試綁起來?” “不要!我綁你!” 話還沒說完呢!誰要跟他談這事兒? 她這小心思打著,他已是動了情,自然乖乖聽話。 這里沒有繩子,他便解了腰帶與她,“蟬兒想如何都行?!?/br> 她是半分不客氣,將他的手從椅縫中穿了過去,用腰帶將他的手腕給綁了起來。 確定綁緊了,這才拍了拍手,“那老丞相說了什么?” 她得學著些!這種一句話就能扭轉乾坤的例子,她可得多多學習! 北宮逸軒轉頭看她,“你先坐上來?!?/br> 坐就坐,綁了你,還不是我說了算。 哇哈哈哈哈…… 心里頭笑了兩聲,寧夏臉色一正。 她男人,居然是個抖m? 跪坐于腿上,寧夏揉著他面頰,陰陽怪氣的問道:“是不是誰綁你,你都樂意???瞧著新鮮是不?” 她這聲音都變了,北宮逸軒一臉的無奈,“蟬兒多想了,我只是想與蟬兒試試新鮮的花樣,除了蟬兒,誰還能將我綁了?” 他又舍不得綁她,當然只能她來綁了。 “這還差不多?!睗M意的點了頭,寧夏雙手搭在他肩頭,“快說說,那老丞相說了什么?太牛了!我得學著些!” “先親我?!?/br> 某人乘機索吻,寧夏無語的捏著他挺立的鼻子,“先說事兒!正事兒先談完!” 真是的! 某人無奈,敗在她手中,只得說道:“狡兔尚且有三窟,食蠶之蟻必結群;五殿下一無附庸之人,二無通天之勢,居然能做出這般大的動靜,實在讓人佩服??!” 北宮逸軒將那人的語氣學了個十足十,這話聽起來是在佩服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有本事鬧這般大的動靜,可稍稍一品,便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 ☆、0434:你想怎么樣? 周宇鶴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居然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們兩個皇子有權有勢,卻在這里指證一個無用之人;這是怎么回事,聰明人,一想便明白了! 東周皇帝不僅聰明,還很多疑;一個聰明人卻多疑,那就會做出許多的假設。 再加上那老丞相向來獨來獨往,不立任何一派,是皇帝極為重用之人;周宇傲二人當朝指證周宇鶴有意篡位之時,他這一句話看似多此一舉,事實上,卻是比朝臣的千言萬語都重要! 想明白了這點,寧夏嘆了口氣,“不得不說,周宇鶴好本事!救他的不是那一句話,而是說這話的人!” “正是?!?/br> “既然如此,東周皇帝就不會懷疑老丞相是周宇鶴的人?”既然那人不幫任何人,忽然站出來給周宇鶴說話,不會讓人懷疑嗎? “并非偶然,是東周皇帝非得讓他說說看法,他這話,算是公正之言,故此,引不得皇帝的懷疑?!?/br> 所以,這才是周宇鶴最厲害的地方。 他不與朝中大臣親近,獨獨將那從不站陣的老丞相給拉到了自己的陣營,這般高瞻遠矚,沒點兒耐心,是辦不成的! 至于周宇鶴是如何讓老丞相愿意相幫,她也沒興趣知道了。 瞧著自家男人眉目含情看來時,寧夏眸光一轉,與他說道,“夫君如今突破了第九式,練就了萬劍歸宗,功夫這一高起來,若是我玩的厲害了,夫君受不住震斷了腰帶可如何是好?” “自然不會的!” 某人信誓旦旦。 寧夏轉眼瞧著書柜上的雞毛撣子,心中一動,笑著去拔了幾根較軟的羽毛放到桌上。 將自個兒的腰帶蒙了他眼睛之后,便是解著他的衣裳。 當那衣裳解開之時,瞧著某人心臟之處跳躍的厲害,便是壞心一笑。 “咳,夫君啊,你可知為夫之道是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聽夫人的!” 這回答,寧夏咬唇一笑,獎勵性的在他唇上一個蜻蜓點水,在那人想湊上來時,又退了下去。 “這個,不管什么呢,都得有個中心,有個原則,有個基本方針;就拿今日你突破瓶頸看來,你是不是有什么沒告訴我的?” 她絕對不相信自家男人突破瓶頸是偶然之事!她也絕不相信鬼醫是真心幫他突破瓶頸!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什么事都愛瞞著她!越是危險的事,他越是瞞的滴水不漏。 許多事外人都瞧出門道來了,她才后知后覺的領悟一點皮毛。 對于這一點,她早便說過,再瞞著她,她可得處置他了! 手里頭拿著柔軟的羽毛,寧夏時不時的往那小豆豆上一掃,某人便是牙關一緊。 “蟬兒,沒什么的,真沒什么的?!?/br> 他還不想說,寧夏便是慢條斯理的剝著玉米,玉米剝開了,自然就是瞧著里頭粒粒飽滿的玉米粒了。 哦,不,這會兒不能說是玉米,剝開之后,應該說是打磨好的上好玉器。 瞧這白晰光滑的。 “夫君,你知道什么是黨嗎?” 她這問,他自然是不知,被她蒙了眼,身體的感官別提多強,她那羽毛慢慢掃著,讓他雙拳緊握。 “不知道???不知道我便與你說說;黨呢,要絕對的服從!黨的基本路線的核心內容: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服從黨呢,要貫徹一個中心,融匯兩個基本點,兩手抓牢,硬抓不放!” 她這話,他自是不明所以,她便解釋道: “對黨要絕對的坦白!我是來自新社會的大好青年,對于新中國是絕對的支持,絕對的服從;到了這里,離開了新社會,卻不能忘了黨的基本路線!” 對黨不黨的,他不懂,可這意思他聽明白了,要是再不說,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她拿著羽毛使壞,那人自是難受不已;連聲討饒,她卻是玩起了興致,就是不讓他痛快。 最后,信誓旦旦不會震斷腰帶的人,稍稍用力, 那腰帶便是震成了碎片;她一聲驚呼之間,被他反敗為勝,連連討饒。 一房春色,蕩漾開來,空中的雪花,就似被這波動而感染,飄落的越發厲害…… 質子府 周宇鶴忍著腹痛,調配著藥;鬼醫在一旁瞧著,甚是不解,“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壞了腸胃了?既然知道自個兒腸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釀嘛!人家小丫頭都打了招呼的,這事兒你可怨不得她?!?/br> 鬼醫這公正的態度,把周宇鶴給氣笑了。 他真想挖幾勺辣椒油給師父吃下去,再給他灌幾壺的冰釀,看看他腸胃是不是受***的了。 “不對,你腸胃向來很好啊?!敝苡铤Q迅速配藥,不理鬼醫,鬼醫便是自說自話,說了幾句之后,轉頭看向周宇鶴,“你是不是傷了腎了?我跟你說過的,女人要適可而止!你這些日子忙著怎的還有空閑去找女人?” 周宇鶴轉眼看著鬼醫,瞧他低頭琢磨著,無語的將配好的藥一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