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不過,話說回來,她一向秉承有話好好說的理念,所以就算是火北宮逸軒這般的招搖,卻沒想過要與他如何的爭執。 可方才,她明明是恨不得給他兩巴掌才解氣,而這種感覺,卻在他的手掌貼著小腹之時,舒服了許多。 難道,她著道了? 心中想著,他卻是再次加深了吻,而他那手,在小腹之處游走之間,慢慢的往下延伸。 “炮灰……” 心里頭火氣沒那般大了,寧夏一把捉了他的手,面上盡是內疚:“對不起,我大意了?!?/br> 那香定是有問題,只是,周宇鶴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北宮逸軒看著她那粉.嫩的唇,目光微深:“蟬兒,你原諒我了嗎?” 明明是惱到發狂,卻偏偏不敢表露出半分的怨氣;他惱,惱周宇鶴的大膽,惱周宇鶴的放肆;可是,他更惱,更惱自己也中了周宇鶴的計! 寧夏看著他這神色,心中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來;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占便宜,不是應該生氣的嗎? 二人注視之間,外頭有人敲門:“主子,熱水來了?!?/br> 熱水?她還沒讓人送熱水來啊。 “先泡個熱水澡再說?!?/br> 說這話時,他眼中分明是閃過什么,拉著她的手退開兩步,這才說道:“進來?!?/br> 他與她坐到梳妝臺前,方曉幾人抬進來兩個大大的浴桶,那水一桶接著一桶的倒了進去。 北宮逸軒動手將她發上的珠花取下之間,秋怡拿了兩個較小的桶放于一旁;待得一切都按吩咐準備妥當了,這才垂眼說道:“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br> “都下去吧?!?/br> 一聲命令,眾人都退了下去;冬沁目光微閃,待得出了那外間之時,這才說道:“世人皆說男生女相乃無用之人,時至今日我才發現,主子這一路坎坷,卻是與王爺命中注定的緣分;遇著這么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這一輩子便是好福氣?!?/br> “人不可貌相,說的便是王爺這般有能耐的人吧?!鼻镡嗍且宦曒p嘆。 王爺對主子的情意,如今連她們瞧著都覺得窩心;今日這事若是換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對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爺呢?王爺沒有一聲質問,還親自給主子散發梳洗,這般的肚量,豈是常人所有? 外頭二人感嘆,里間,他將她衣裳脫的只剩那里衣之時,與她說道:“知道你不喜歡頭上抹那些個東西,先將發凈了,再將他下那毒給散去?!?/br>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么東西嗎?”這一次可真是毫無防備,周宇鶴那混蛋才來就給她這么大的一個麻煩。 “來,邊洗邊說?!?/br> 拉著她起身,他將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試了試兩桶水的溫度之后,舀起那沒那般熱的一桶水,細細的給她洗著頭。 有一種愛,叫融入生活;小時候,只有外婆給她洗過頭;就算是穿來了這里,都是秋怡二人給她淋著水,她自個兒在抓著頭。 可此時,當她感覺到他修長的指于頭皮之間生澀的來回游走時,心里甜甜的,卻又酸酸的。 那長發上抹了許多的發油,這用水沖沖洗洗了許多遍之后,他才用干布給她攪著長發。 “今日你在路上遇著他時,他可有說什么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寧夏仔細的想了想:“他沒提什么奇怪的話?!?/br> 沒提?沒提,怎么會那么快的知曉她體內有蠱之事?又如何會在宴會之中下手腳讓她失控? “那……那在假山之處時,他說過什么?”說到這,她面上明顯透著厭惡之色;以為她會被周宇鶴那皮相和手段給勾了去,眼下看到她這態度時,他不由的淺淺出了一口氣。 寧夏一想到那男人就煩躁,見著北宮逸軒問的小心翼翼時,壓著怒火,將周宇鶴說過的話與他說了一遍。 當她說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之時,北宮逸軒眉頭一裹。 他到時,周宇鶴也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周宇鶴吻過她,他只當是周宇鶴用來刺激他的;可此時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了。 “先不說他了?!?/br> 心中有了計較,北口逸軒抬手脫著她的衣裳:“他那香與普通的媚.藥不同,發作時間會延遲?!?nbsp; 更新快 她本來是想問他脫衣裳做什么,聽到這話時,眼皮一挑:“媚.藥?” 什么媚.藥這么不專業?別人的媚.藥不是讓人欲.火焚身么?怎么周宇鶴這媚.藥卻是讓她心里頭煩躁? “其實算不得媚.藥,只能說那藥會引得你體內的蠱做出反應;他在進那宴廳之時便給你下了藥,只是你未查覺罷了?!?/br> 一邊說著,他手上的動作十分的利索。 那衣裳落地時,他將一包藥粉撒進了桶內,接著將她給抱著,一并進了浴桶。 聽他這般說,寧夏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是低估了周宇鶴的智商,那混蛋,一來就動手,手段還是這般的高明! “可是,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對了,他一來就問我‘殺他前,對他做了什么?’,我能對一個男人做什么?”想想就是好笑! ... ☆、0229:終是引出(已修,請重看15.3.19) 北宮逸軒目光一閃。 他?哪里是他?分明是她! 只是,這事她并不知曉,他也不準備讓她知曉。 衣裳落地時,寧夏依舊有些尷尬,雖然說這坦然相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經他這般認真的看著,她還會不習慣好吧? 那微紅的面色,看得他勾了嘴角;修長的指,勾著她的手掌,微傾身,與她耳鬢廝磨之間,蠱惑的說道:“蟬兒不幫我脫衣裳嗎?” “……” 你給我脫衣裳都能脫,怎么就不能自己脫了? 寧夏囧…… “方才在那宴廳之時,蟬兒可是恨不得吃了我似的,這會兒我都送上門來了,蟬兒不吃么?” “吃吃吃!吃你個頭!” 提到那事兒,寧夏就雙手叉腰:“哎我這爆脾氣!你是真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兒是不?跟你說過要多注意,多留心;你倒好!穿的那么招搖,你是真想把自個兒給嫁了是不?” 衣裳都脫光了,這雙手叉腰,可不要太好看。 寧夏這一通罵了之后,卻見那人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來回掃著;寧夏這一尷尬,墊著腳尖,抬手就去悟他的眼睛:“不許看,好好回話!” 尼瑪的,真矯情! 真是恨的跺腳,那人卻是勾著唇,與她說道:“好好好,好好說話?!?/br> 說是好好說話,他卻是無奈的自個兒脫著衣裳,直到那身子脫的光溜溜了,這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倒是寧夏看著他這人魚線,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尼瑪的,要不要這么勾人? “今夜雖是三國小聚,卻是主要人物的一場試探;這個時候,都是大家在選擇合作者最佳的時機。如果我不想被人利用,就要乘機把自己擺到最不利的地步;三國皆不喜男生女相,就連那宇文瑾,也是在軍中磨練了十余載才添了一股冷然之氣。 那二皇子打的主意,只怕是與皇上想的一樣;與其被他們算計,倒不如直接斷了他們的退路。 那八公主何等的高傲,若是被二皇子逼著來與我作戲,只怕會讓蟬兒惱怒;與其那樣,不如今晚就讓她厭惡我,厭惡之心已起,還如何能做的了那戲?” 明明只是想要一個說法,可那回答,卻是讓寧夏心中發酸。 為什么每次問到這事,都會變成她難過? “蟬兒?!?/br> 見她目露憐惜之時,北宮逸軒恰到好處的擺出一副媚態來:“我這裝扮,可好看?” “好看!”吸了吸鼻子,寧夏主動湊上前去:“我家炮灰是最好看的,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是那些人眼瞎,沒眼光,看不到他的好! 她這般的憐惜,讓他心中發軟,在她吻來時,雙手于水中摟著她的腰身。 淺淺的吻,逐漸加深,就連那唇齒相依之間,他的手,滑了下去,抵在那幽靜之處,慢慢的引著。 “蟬兒,若是…”在她中場休息之時,他不確定的問道:“若是我以指將那…那個膜給破了,你說這樣會如何?” 這主意他想過的,她之前說過什么處.女.膜,說是要男人穿透那膜才能引出那蠱蟲;他便想過,若是用手將那膜給穿透,再以上次那法子,是不是就能將那蠱給引出來? 寧夏聽他這么一說,眸子一閃:“這個…這個管用么?” 他的意思是,先用五姑娘來伺候她,然后再來吸吸果凍? 呃,以后真的不能直視果凍了,好在這里沒有那東西…… “蟬兒,你,介意嗎?” 女子落紅,當是在洞房花燭之夜,若是用指,必會…這樣,她會不會覺得很遺憾? “你介意嗎?”寧夏反問著他:“這到底都是你破的,這用手還是用什么東西,都是你說了算?!?/br> 這摟也摟了,親也親了,都磨磨蹭蹭的好幾個來回了,就差那膜沒破了?,F在她已經不堅守什么身子長到18歲才破了,那么矯情,有幾個意思? 這要是連命都沒了,還堅持什么? 再者說,遇上炮灰,是她的福氣,她堅信,炮灰絕不是始亂終棄之人!只是,他這法子,有效么? 雖然不知道他這法子是不是有效,但是有1%的把握都得去試上一試,總不可能讓她跟那周宇鶴滾床單自救吧? 那才是真的臟了! 她這般反問,他淺淺一笑,一低頭吻下去:“蟬兒,我也是初學,若是不舒服,你記得告訴我……” 上次之后,她與他討論過這件事情,在她看來,那蠱必是在男女合.歡之時受到刺激才出來的,或許,是在男子完事噴.出那啥之后將那蠱引入男子體內。也或許,是在進行之時,通過結合之處鉆入男子體內。 這種事情,沒經驗,所以說不清楚,他所想的是,先用指去試探,若是能引得那蠱反應,再試試半入式,看看能不能將那蠱引出來。 都是生手,都不懂得如何cao作,幾番折騰之后,寧夏疼的皺眉,那蠱卻是絲毫沒有動靜。 看來,只能用那法子了。 “蟬兒,其他的假設已經試過了,那蠱還是沒有反應,那么,我們試試那個…” 那什么來著? 那詞,他一時記不清了。 聽他這般問,寧夏問道:“外.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