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看到小皇帝身上的雪慢慢減少時,寧夏搓著手,再次將旁邊的雪給他蓋了下去。 這一下又一下的,小皇帝身體是沒那么燥熱了,可一想到這樣下去終究會死時,心里頭也有些急躁。 這一急躁,便覺得口干舌燥;看到寧夏蹲在那兒若有所思時,那軟軟的嗓子說道:“阿姐,我好渴?!?/br> “到處都是雪,你自個兒把雪融了就成?!?/br> 寧夏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話。 她心情不好,很不好。 真是厭煩了這種沒有盡頭的勾心斗角。 一個皇位就那么重要么?北宮榮軒那混蛋為什么就非得去爭? 小皇帝被他這么一吼,心里頭越加的不痛快,翻身就要起來。 寧夏一看他耍脾氣了,趕緊抬手壓著他:“好好躺著,我在想辦法!你不是要喝水么?你手上燙的厲害,自個兒捧了雪融了就能喝了?!?/br> 看到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時,小皇帝那心里也不痛快,心想著,我沒強上你,你倒是給我擺起了臉色?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倒也想試試,我這中了毒的身子能不能把你就地正法! |. 小皇帝心里不痛快,想著與其這么受折磨,倒不如試上一試;卻在此時,寧夏托著下巴說道:“我不清楚那蠱怎么引過去,可是,我總覺得北宮榮軒不在那木屋處安排人守著,就是料定了你我會進那木屋;他是料定了你我會行那夫妻之實,如此一來,蠱到了你體內,會怎樣呢?” 這一點,從剛才她就覺得奇怪,如果這一切真是北宮榮軒所安排,那么,那木屋處為何卻沒有人守著? 答案只有一個,那木屋里的香味能引得小皇帝進去,而她在北宮榮軒看來,必然是中了那軟骨香而使不出內力,如此一來,只要進了那木屋,她和小皇帝就能***。 如此一來,那蠱就會渡到小皇帝的身上,小皇帝說這蠱要控制人,需要特別的辦法,在她看來,北宮榮軒這會兒要的只是把蠱引過去,之后的事,肯定是另有打算! 寧夏這話,讓小皇帝面色一沉:“照阿姐這般說來,若是蠱引到我體內,他的計劃就成功一半?” “嗯,我覺得應該是?!蹦X子在高速的運轉之中,寧夏也沒忘記小皇帝口渴一事。 幫著他把雙手給弄了出來之后,與他說道:“你的手很燙,那雪在手中一會兒就化了,你先自己化雪水喝,我再想想別的辦法?!?/br> ... ☆、0195:終是解了(3月打賞加更3) 她得好好想想,這中毒和中蠱結合有什么聯系。 中了毒就得靠***才能解,這根本就是很扯蛋的一件事。 如果男人只是需要把那種**釋放,用手就好;如果真是跟毒有關,那就只需要解藥就好。 小皇帝見她真是一副深思的模樣時,自個兒也是來來回回的把事兒給想了個遍。 好在埋在這雪里,那身體的燥動被壓了些,讓他不至于連理智都失了。 聽她的話,雙手抓著雪,那雪在手中沒消片刻就化了。 如此數次將雪喝下之后,小皇帝那身上,卻是越加的紅。 “阿姐,不行,我融了雪喝下之后,毒性越加的厲害?!?/br> 看他這模樣不似有假,寧夏連忙上前兩步仔細看著;見他真是比方才還厲害時,默默的幫他把手給埋進雪里,而后把手搓熱了,抓起一把雪慢慢的悟著。 她忘記了一點,人的皮膚會排毒,她剛才就是覺得人的皮膚會排毒,所以才給他想了埋在雪里的辦法。 可他用自個兒的手來融雪,就是把那排出的毒又喝了回去,這樣一來只會越遭。 融雪,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寧夏那手都被凍的發疼了,才融了一點點的冰水。 那水滴進小皇帝的口中時,他只覺得舒服了許多:“阿姐,我還要?!?/br> “別急,沒那么快?!?/br> 手都被冰的痛死了,他卻是滿眼迷霧的等著她。 在他想明白蠱引到身上有弊無利時,便不再有那想法了;他相信,他的人很快就會找來的! 到時一定會有辦法的! 小皇帝抱著這個想法在等著寧夏融雪,寧夏卻是融的雙手發僵,都不能滿足他的需要量。 一邊要用雪蓋在他身上,還要去另一邊抓雪給他融水;寧夏真是覺得這屁孩兒成了她的祖宗了。 “阿姐,我好渴,可是我想睡了……” 反反復復的給他喂著水,直到她的手被凍僵再也融不出水時,小皇帝那原本瞪著圓圓的氤氳雙眸,此時卻是閃著倦色,那臉上也帶著疲憊。 他身子熱,融水的時候身子也是在脫水,這會兒只怕是被折磨的身體虛了。 看著他說話之時都在閉著眼時,寧夏著急的說道:“你不能睡啊,皇上,你不能睡?!?/br> 要是這么睡,指不定就睡過去了! 心中著急,也不給他融雪了,直接給他抓了一把雪給塞進嘴里,那雪沒消片刻就化,可是不知道為何,那化了的雪水喝下去之后,那面色越加的艷麗。 此計不行,寧夏看著自己凍僵的手,一臉的急色。 不行啊,他脫水的厲害,不喝水是不行的。 心中一橫,一咬牙,抓起一把雪塞進自己的口中。 冰冷的東西塞進嘴里,寧夏被凍的一個激靈,當那雪融化之后,這才跪在雪地里,低著頭渡給他。 一個十歲的娃娃,怎么就受這樣的折磨?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非得跟著這娃娃受這份罪? 不救他吧,怕她和炮灰都會因為他的死而受到牽連;救他吧,特么的,她怎么就這么憋屈? 一口又一口的融著雪,寧夏冷的連那小臉兒都青了,小皇帝這水一口口喝下之時,閉著的眼微微的睜開,當他看到她那近在咫尺的容顏時,只覺得心里頭燙的厲害。 “阿姐……” “別說話,不要浪費我的成果?!?/br> 寧夏打斷了他的話,繼續往嘴里塞著雪;小皇帝卻是狠狠的閉上了眼。 她把他當了什么了?她怎么那么大膽,敢用這種以下犯上的法子給他水喝? 惡心死他了! 寧夏還在繼續融著雪,壓根兒不知道這小屁孩兒心里在想著些什么;若她知道他在嫌棄她的話,肯定會把心里那份憋屈給擴大化,然后看著他自生自滅。 好在,小皇帝也是個懂得分寸的人,知道這會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她再次低頭來時,軟綿綿的說道:“不用了,我不渴了,阿姐自己喝吧?!?/br> “嗯?” 寧夏一瞪眼,這小屁孩兒怎么不早說?不知道她融一口雪有多難受嗎? 喝喝喝,喝你妹!在大冬天的,誰跟你一樣的口渴? 心里頭不痛快,倒也把那水直接給咽了下去;雖然說融過的,卻也冷,寧夏一個激靈之后,看著埋在雪里的人:“怎么樣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好些了?” “我覺得身子沒力,想睡覺……” 一句話都是說的有氣無力的,寧夏聽到他這么說時,心里頭犯了難。 想睡覺?這個時候想睡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這會兒小皇帝那眼睛已經閉上了,寧夏也顧不得他是什么九五這尊了,揚手就往那臉上拍著:“喂,你不能睡啊,你要是睡了,就會死的!” 會不會死???應該會死吧? 寧夏那心真是沒個譜兒,看到小皇帝臉上的顏色褪不下,而且人也越來越沒精神時,手下也沒個輕重,一下接一下的給拍著他。 可是,饒是她這般拍著,小皇帝也只是抬了下眼皮,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而已。 寧夏那心,不由的一沉,難道這屁孩兒的命就在斷在這里了?如果這樣,她的命呢?炮灰的命呢? 是不是也會因為小皇帝的死,而斷送在這雪山之中? 心里想過太多,腦子里也迅速的轉動著,想到小皇帝說的話時,寧夏拍著他的臉說道:“喂,你別睡啊,你聽我說,若是按你說的那樣,只要有血就成;你想想,那蠱是在我體內,要的是精血才能解的毒,我這怎么想,都覺得用我的血,應該可以一試?!?/br> 精血精血,通過男女結合而將毒解了,那蠱進到小皇帝的體內,也無非就是把毒一同帶過去,順便帶點什么處.子血之類的。 這種東西,沒必要通過那種方法吧?你看現代醫學上,不是就有通過血清解毒的? 越想,寧夏就越加覺得這辦法可行:“與其冒險把蠱引到你體內受人控制,倒不如先試試喝點我的血,說不定我的血也能有這作用呢?” 寧夏說的認真,他卻只是抬了眼皮,那一眼有些死氣沉沉的味道。 看到他這模樣,寧夏真是什么都不敢想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讓他死!要死,也得等到她和炮灰脫身之后再死! 心一橫,撿起一旁跌落的長劍,寧夏在手腕上比劃了半天,認準了血管之后,一劍劃了下去。 她是肯定不敢劃動脈的,不然小皇帝沒醒,她就已經失血而死。 溫熱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雪上,寧夏趕緊把小皇帝的嘴給掰開,見那血順著嘴角流出來時,寧夏急忙把他從雪里給拽了出來靠在懷里,這姿勢之下,當那血再次滴進嘴里時,她一把握著他的下巴,一揚頭,聽到‘咕?!宦?,血咽了下去。 這辦法可行,寧夏也就按就法子繼續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寧夏覺得頭有些暈時,小皇帝那長卷的睫毛微微一顫,她心想著,不能再這么喂血了,說不定這法子真不可行。 正準備把手收回來,那人卻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想也沒想,握著那手腕就吸.了起來。 寧夏一驚,仔細一看,只見他身上的顏色慢慢的褪了下去,他身上的熱度,也在慢慢的消退。 “有用!真的有用!” 寧夏心中大喜,這絕對是一個大發現,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中了毒只能男女***才能解了! 大喜過后,就是大悲,因為寧夏發現,小屁孩兒這捉著她的手喝血時,她頭暈的厲害! 他該不會要把她的血都喝光吧? “那個,皇上,你要是覺得舒坦了,能不能不喝了?我這造血速度供應不上,你再喝下去,不只剩下空瓶子了?!?/br> “那個,皇上,你能不能先松口?你咬著我實在是痛啊?!?/br> “皇上,你聽見沒?” “小屁孩兒!你再咬我傷口,我真跟你急??!” 越說,寧夏這心里頭就越火,這小屁孩兒捉著她的手喝著血,怎么就咬起來了? 女配要革命:妙 看他實在是沒個反應,寧夏急了,另一只手使勁兒的去掰那嘴巴,好不容易把手腕給解救出來時,看到那傷口被咬的實在是慘,二話不說的就把靠在懷里的人給推到了地上。 “你特么屬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