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本來昨日寧夏還在想著,北宮榮軒那個囂張的男人吃了憋,怎么能忍著不發?看來不是忍著不發,而是想了另一條路,讓太后來收拾她! 今日這玉佩是代表的宣貴人,太后是肯定她能想明白的,畢竟這玉佩實在是太直白了,連秋怡都想的明白的事,以莊映寒的心思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既然能想明白,那么她的選擇必然是不能戴!可是太后賞賜的東西如何能不戴?沒準兒明日太后就下令讓她戴出來給太后瞧瞧,如此一來,她不要死的太慘! 想明白這些,寧夏立馬轉身與秋怡說道“快將這玉佩裝起來,咱們現在就去永和宮?!?/br> 是的,去永和宮,還得以最快的速度去,她這去,是去表態,告訴太后,這玉佩她不能戴,還得讓太后知道,她對太后忠心不二,絕然不會背叛太后。 夜長夢多這詞果然是不假!看來太后在知曉密室所在位置之后,又派了人去查探,沒準兒和北宮榮軒已經交了手,故此太后才會逼著她主動去表態。 秋怡不知道密室之事,自然猜不透其中之意,但見寧夏一臉的緊張之時,趕緊將玉佩裝進盒子里,三人急急忙忙的出了安蘭殿,往永和宮而去。 那個老女人,尼瑪真是個缺貨!她就知道留在宮里準會生事兒! 寧夏心里別提多郁悶了,雖然說她一逃走就沒事兒,可若是太后不放心,然后對她加強了監視,那她還能往哪兒逃?要是讓太后知道了她的逃跑計劃,還不把她剝皮抽筋? 主仆三人匆匆忙忙往永和宮而去,寧夏心里把臺詞是改了又改,改的她都頭大。 去永和宮,得經過一個水橋,當三人經過水橋時,均是無奈。 只見先前還好好的水橋,這會兒居然從中斷裂,此時宮人們正在搬著梁木重建。 真是什么時候不壞,這會兒才壞!這是連老天也在告訴她此事緊要? “可有近道?” 水橋壞了,只能從御花園繞,這一繞,那可得把雙腿都繞斷! 所以,寧夏果斷選擇走近道! 秋怡想了想,點頭道“倒是有一近道,就是甚為偏僻,需經過一片桂林?!?/br> “偏僻就偏僻,咱們得快些,這時辰已是不早了?!?/br> 真擔心秋怡堂姐拿著銀票來時會不會被抓包?要是她不早些去表態,只怕太后將她做了眼中盯! 一見寧夏這著急著,秋怡雖覺得有些不妥,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帶頭引路。 “這桂林倒是不錯,就是陽光不太足?!?/br> 左右看著,寧夏不忘評頭論足。 這片桂林種的太密了,陽光不怎么撒的進來,感覺有點陰森森的。 “這是宮里頭桂樹移植的原地兒,因未決定哪兒需再種,所以就都留下來了?!倍呙o寧夏做回答。 一聽這話,寧夏也就明白了,這相當于是培植區,種好了再移植。 只是沒想到在安蘭殿不遠的地方還有培植區,看來安蘭殿不是一般的偏僻了,囧…… 前頭的樹許是宮人為了做做樣子,還會來修修剪剪,這越往里頭走,無人來看,便是無人打理;越走,便是越陰暗,雖不是目不視物,可終究是沒什么陽光,陰森森的,讓人覺得心里有點兒發毛。 “我說,這里,很適合說鬼故事啊?!憋L一吹,樹葉一擺,沙沙作響,可不真適合講鬼故事嗎? “王妃,您可莫要嚇奴婢們?!倍呙嫔蛔?,宮里頭冤死的人哪兒能少?大家膽子再大,終究是姑娘家,哪兒能不怕的? 一看冬沁變了臉色,寧夏嘴角一勾;抬著手,翻著白眼,舌頭一吐,冷不丁的一個轉身,“還我命來…..” 寧夏這模樣一轉身,便是將冬沁給嚇一聲驚呼,踉蹌著退開了兩步。 “王妃!您真是…真是….” 寧夏這冷不丁的一搞怪,連秋怡都給嚇的面色一白,嘴里直說著‘真是’二字,卻又不知該如何抱怨。 看兩個丫頭是真被嚇著了,惡作劇的某人偷笑不已,一轉身就往前跑。 “王妃當……” 寧夏偷樂埋頭一跑,沒注意前方的情況,倒是回過神來的秋怡那一聲提醒出聲時,她已是一頭栽進了一堵rou墻。 尼瑪,誰???站在大路上當柱子有意思么? 揉著被撞疼的額頭,寧夏這一抬眼,還沒來得及腹誹,就被這rou墻給驚的后退一步。 怎奈,她想退后,他卻不給她機會,陰桀的雙眸閃著殺意,像是早便在這里等著她一般。 “本王還當王妃要在安蘭殿躲到何時?此時慌慌張張的,是要去何處???” 北宮榮軒一臉冷笑,捉著她的手腕,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安蘭殿那僻靜的地方,這兩日居然是加強了護衛!呵,便是加強了護衛又如何?他不一樣讓她自投羅網? 寧夏看著他此時獰笑的容顏,心中哀嚎出門沒看吉時! 這渣男,他怎么在這里? 視線掃過他身后,只見此時他身后跟著的幾個黑衣男子面色肅然,凌厲的眸子掃過桂林,隨時留意著四周的情況。 再一看自已這一方,寧夏這才悟透了始末。 看來今天,不僅是她著了道,就連太后,也被這個渣男給算計了!如果沒猜錯,渣男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分散了太后的注意力,不然他如何敢在此伏擊于她? 玉佩,斷橋….. 尼瑪,這些人的腦袋怎么就這么厲害? “王爺這是何意?”故作鎮定,想要掙脫他的手掌,怎奈手腕似被她擰斷,也無法將手腕解救。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本王這兩日未曾見到王妃,這心里頭倒是想的很了?!?nbsp;|. 這話若是去與謝雅容說,必是濃情蜜意,煽情的很! 只可惜,這話是對寧夏說的,這語氣,自然是冷到了骨子里。 秋怡一看此情況,與冬沁打了個眼色,她們二人必須有一人逃出去呼救,否則王妃今日性命難保。 冬沁不動聲色的退后,可她步子剛一挪動,北宮榮軒身后的一名黑衣人便閃身而去,只一招,便將冬沁打的倒地不起。 “北宮榮軒,你可想清楚了!這是在皇宮,今日我若死在這里,你也討不得好!” 一看冬沁倒地一動不動,寧夏心里別提多急;這兩個丫鬟跟著她也是夠受罪的,這隔三差五的就受傷,身體怎么受的了? “你若是死在王府,本王那才叫討不得好;可若是你死在這后宮之中,本王還能讓太后賠本王一個正妃,王妃覺得呢?” ... ☆、0073:劫后余生 (嗨,親們,進群討論劇情哦,qq群號:188567927) “你若是死在王府,本王那才叫討不得好;可若是你死在這后宮之中,本王還能讓太后賠本王一個正妃,王妃覺得呢?” 北宮榮軒這話,聽的寧夏面色一變;這渣男,是真的想下死手了! “秋怡,跑!” 明白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寧夏朝秋怡喊了一聲,未被捉著那只手運氣便朝他拍了過去。 秋怡明白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她只有逃出去了,才能尋人來救王妃,在王妃這一聲喊之時,立馬便閃身退開。 “跑?今日一個也跑不了!” 一聲冷笑,伴著一聲悶哼,秋怡倒在地上時,手中的盒子落地,那個玉佩便落于地上。 玉佩,被黑衣人拾了起來,雙手呈上;北宮榮軒并未接那玉佩,但見那玉佩之時,眸中寒意更甚。 她的招數,他一招便化解,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抬手一點,令她站立于原地一動不動。 “莊映寒?!?/br> 這一次,他直呼其名,手指挑著她削弱的下巴,“本來是想給你個痛快,但是現在,本王改主意了?!?/br> 視線,掃過她脖子上的淤青,那是北宮逸軒受到刺激時,給她掐出的痕跡。 北宮榮軒在看到那淤青之時,嘴角冷笑加深“嘖嘖,看來逍遙王也并非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還是他覺得本就是殘.花.敗.柳,便無需柔情?” 手掌收攏,扣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加深,在她呼吸急促之時,忽而松了手?!胺判?,本王不會讓你這么痛快的死!想想我母妃的想,想想錦美人的死,你覺得,你該以怎樣的死法,才配得上你這殘破之軀?” 指腹摩挲著她脖子上的淤青,看著她眼中的怒火時,便是一聲冷笑“你看看,你一心為他們辦事,結果呢?太后知曉你是殘破之軀,每次召你進了永和宮之后,便讓人用艾草燒火驅一次惡;你在永和宮用一次膳,她便是將所有器具都毀了,連桌椅都燒之?!?/br> 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閃,沒想到啊,把她當了瘟神?還連桌椅都燒了? 太后還真是舍得!那些好像是楠木的吧? 看到她這眼神,北宮榮軒似來了興趣“是不是很詫異她是如何知曉的?” 摩挲在她淤青上的手指,慢慢的往下落,挑著她衣裳的領子,眸光駭人“本王也不過是透了個風出去,你一心向著的逍遙王便巴巴的去向太后證實此事;看看,你將他當了神,在他眼中,你卻連賤草也不如;如今,你還愛他嗎?” 渣男,挑撥離間,就算是炮灰王爺說的,也不是你說的這樣! 寧夏真是對這渣男惡心的不行,怎奈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只能用目光代表著她的嫌棄。 “怎么了?憤怒了?知道你愛的人背叛你,所以你也會憤怒了?”手指順著領子往下滑,落到她腰帶時,目光一閃“本王記得,當初你可是口口聲聲說著愛本王,怎的這才嫁于本王,便是這般快就移情別戀了?還是說,你自知身子臟,配不上本王?” 我呸!我愛你?我愛你妹啊愛? 我配不上你?媽.蛋!白送老娘,老娘也不會要! 特么的,渣男,把你的臟手拿開,你要敢脫我衣裳,我特么跟你拼命! 看到他眼底的獰笑,寧夏已經明白了他的目的,他要她死,可他不會讓她死的輕松,他是想要親眼看著別人糟賤她! 這個渣男!這個變.態!這個神.經.??! 雙眼死死的瞪著他,似要將他瞪出個窟窿來;而北宮榮軒在她這憤怒的目光下,笑意卻是越加的深。 “你說,逍遙王要是看著你衣不蔽體死在眼前,會是怎樣一副表情?本王倒是很期待呢!” 說話間,腰帶從他指尖滑落,上好的絲綢外袍沒有束縛,瞬間散開。 北宮榮軒,你特么的變.態,你個混蛋! 心中咒罵,惡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想不想試試這賤人的滋味兒?別擔心,她不是本王的女人,她是逍遙王用過的破鞋,你們想不想試試,連逍遙王都忍不住下狠手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么厲害?” 一字一句,無情到令人發指。 北宮榮軒身后的幾人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猜不透王爺這話的真假。 “無礙,本王給你們把著風,機會不多,若是不好享受了,只怕逍遙王知曉了也不放過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