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本圖書由(小碎碎)為您整理制作 =================== 農門悍婦 作者:愛吃rou的小rou球 文案: 林月娘是個悍婦,無論是前世還是穿越后。 所謂武力值爆表,加上比潑婦更兇猛的彪悍,簡直是言情界的一朵奇葩。 和離回家后,掙掙錢,致致富,順手撿個忠犬來養養 可是自己認定的憨子,咋突然變的這么會寵媳婦了呢? 趙鐵牛:俺這輩子的追求就仨,一是哄媳婦高興,二是掙錢交媳婦,三是天天有rou吃。 村里人都說林月娘被休棄后會活不下去,可有一天他們驚訝的發現,這潮河溝兒最大的財主居然就是這個悍婦。 ——————————— 坑品好,絕不坑乃,來一發收藏咩! 軟萌專欄,開坑早知道,歡迎勾搭 rou球老規矩:有力氣,蠻漢子,大忠犬,樣樣有! 女主武力值爆表,野蠻毒舌,不是白蓮花,渣作者智商有限,bug會有~甜寵,1v1,結局he,架空,大家手下留情,輕拍多贊哦~順便打滾撒潑的求個留言(≧v≦)~~,謝絕扒榜~~~~~o(n_n)o 最后,【嚴肅臉】本文的月娘跟《農家媳婦的古代生活》里月娘一個脾性,但因為設定問題,把背景改了,相互不影響哦~ 內容標簽:種田文 布衣生活 穿越時空 鄉村愛情 主角:林月娘,趙鐵牛 ┃ 配角:鄉里鄉親,各種八卦制造者 ┃ 其它:誰說種田女主都會被極品惡心? =================== 穿越抽人 痛……渾身都痛…… 林月娘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要痛死了,可比痛更難熬的是無盡的寒冷,就像是被人丟進了冰窖里,冷得她直打哆嗦。 腦子里反復播放著一個十四歲女孩的記憶,像是靈魂在碰撞,林月娘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響的她不睜眼都覺得惡心煩躁。 她動了動身子,可沒能成功,就連手指尖也沒動一下。 耳邊傳來一個尖銳的咒罵聲,只吵得林月娘耳膜突突作響,她耐著性子聽著那些人爭辯,恍然覺得這個夢太他/媽悲催。 “娘,嫂子剛嫁過來沒幾天呢,人就出了這么大的差池,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br> 一聽自家閨女為外人抱不平,老婆子王氏不干了,眼角一耷拉不耐煩的嚷嚷道:“有啥不好聽的?她娘是個寡/婦,她爹是個絕戶,這村里誰不知道?瞧瞧,你大哥不就是吊著她抽了幾鞭子么,這就受不住了,尋死覓活的,難不成誰家當媳婦的還不挨揍???” 李巧鳳躊躇了一下,她對她娘的性子清楚的很,眼皮子淺不說,還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除了對不成器的大哥百般順著之外,心里就擱不下其他人。這會兒發作了病重的嫂子,又擋著幾個兄弟姊妹去請大夫,可不就是因為看上了嫂子的那點嫁妝了!當初,大哥下聘的六兩銀子是她娘親口應下的,可剛娶了媳婦,正屋那邊就心疼肝疼的鬧騰起來了。 這些日子李巧鳳冷眼看著,大嫂是個能干又沒脾氣的,管著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還得收著她娘跟二嫂的磋磨。更重要是,大哥也是三天兩頭變賣大嫂的嫁妝拿了錢出去鬼混,一不順心就要動手打。 可她看在眼里也不能阻止啥,只能恨這個嫂子不爭氣,不然本該是理直氣壯拿著大哥把柄的人,怎么能活到這個份兒上? 想到大哥那些個不為人知的事兒,李巧鳳實在說不上是厭惡還是不忿。 “娘,這會兒天還早,我去地里瞅瞅去?!崩钋渗P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炕上臉色都有些烏青的大嫂,又瞥了一眼坐在梨花椅上嗑瓜子兒的二嫂。 這要是再耽擱下去,指不定就真的出了人命呢。她得趕緊去告訴她爹一聲,免得家里惹上官司。就算是不為嫂子,她也得想想自己的親事呢。 原本王氏心里就琢磨著事兒呢,見自家死心眼的閨女說走,她趕緊揮手應了。 “老二家媳婦,我屋里柜櫥里頭有幾個雞蛋,你去給沖兩碗紅糖雞蛋?!币姸合睕]動彈,王氏也明白這媳婦是怕大房占便宜呢,“行了,哭喪個臉給誰看啊,那雞蛋你跟老大家一人一半?!?/br> 其實說一半,也不過四五個,那還是她從雞窩里拿了沒來得及藏起來的呢。 錢氏一聽有好處,眼睛一亮,趕忙松了口的奉承幾句,“娘,您可真疼我們當媳婦的,這大嫂也忒不識好歹,不就是被吊了半宿唄,這就想不開了……” 這年頭一個雞蛋都要兩文錢,婆婆平日里看那些物件看的賊緊,就算是公公也不一定能吃到。也就是家里有事兒了,或者婆婆娘家那邊來人了,才會拿出幾個來殷勤一下。也算是顯擺顯擺。 不耐煩的把錢氏趕出大房家院子,王氏心里才松了一口氣??戳艘谎劭簧喜皇∪耸碌娜?,她眼里露出一絲嫌惡,然后麻溜的關上了屋門。接著一擼袖子,就開始捯飭屋里的幾臺箱子。 林家兩口子是個護短的,嫁妝倒是沒少送,往日里她倒是借著各種由頭從老大家的手里摳唆出一些來,可真金白銀的卻真的是沒見到過。想到當初為了瞞下老大身上的那邊毛病,她狠著心給林家當家奶奶送了那么些銀子,后來為了讓打聽事兒的林莊永兩口子安心,更是親自去下了六兩銀子的聘禮。 “該死的喪門星,到底把銀子藏哪了?”嘴里憤憤的抱怨著,王氏窩著滾圓的身子四下翻找。 林月娘是聽清楚了這事兒,就算身上有了些氣力,她也沒睜眼,因為她還當時在夢里呢。不過就算是做夢,也不能放任人欺負到自己腦袋上啊,當下手里在炕邊兒摸索了一把,一個燭臺一樣的物件就握在了手里。 “哐啷啷啷……” 還撅著屁股亂翻到的王氏只覺得后背一疼,整個人就往前栽進了箱子里。還沒反應過來,后臀部又是一疼,只讓她呲牙咧嘴的。 “哪個小娘養的敢打老娘!”這邊罵罵咧咧的還沒爬起身來,拴著的木門就被啪啪啪的拍的直響,就連門栓上的塵土都被震亂飛。 “你個死婆娘,趕緊開門?!崩罾蠞h的口氣并不好,娘們家家的事兒,他個大老爺們的懶得摻和,所以對自家婆娘磋磨兒媳婦的事兒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蓜倓傇诘仡^上,自家閨女像是堵著嗓子那么猶猶豫豫說老大家媳婦眼看就不行了,可是把他嚇了一跳。 王氏被這響聲嚇得一個哆嗦,再看炕上,林月娘這小娘們還青著臉躺著,可地上卻有一個燭臺打晃。 難道是哪路的鬼怪作孽呢?想到這,王氏臉上的惱怒直接換上了惶恐,原本錐子型臉上的刻薄表情也被嚇得一點不剩,耷拉著眼皮的三角眼也瞪得老大。 見屋里半天沒個響聲,李老漢有些不耐煩了,噼里啪啦的又開始砸門。而跟著他一起來看熱鬧的幾個鄉親也不斷的勸著,說是勸,不過是來看笑話的居多。 一個楞個瘆,王氏趕緊回身把翻騰出來的衣裳物件往箱子里塞去,可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心里越著急手上的動作就越亂。 林月娘瞇著眼瞧著所謂的婆婆那副見鬼的樣子,嘴角一挑,再次握住炕角里那條甩牲口的鞭子抽過去。她手底下可是有準頭的,當初選修中醫針灸學可不是白學的,哪疼哪癢的,最是清楚不過。 “婆婆,您這是翻找啥呢?”林月娘皮笑rou不笑的問道。 得,這次王氏可真是見了鬼了。腳下一軟,她跌坐在林月娘的嫁妝箱上,換了幾口氣兒才捂著屁股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林月娘嚷道,“你個挨千刀的,有娘生沒爹養的掃把星……” 雖然罵人的聲音中氣十足,可王氏到底顧忌著林月娘手里顛著的鞭子,卻是不敢撲到炕上去鬧騰。 那鞭子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是自家老大從那種小倌兒那里搞來的,打人是最疼但最不容易留血的。 王氏慣是個混的,想來是欺軟怕硬只在家里當個母大蟲,可要真對上比自己狠的,她還真下手。所以嘴上罵罵咧咧的,各種放狠話,就是不敢招呼那小娘養的面皮去。 “你個陰溝子的破鞋,我家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挨千刀了死娘們,這是要逼死老娘啊……”王氏見討不得好,索性一屁股半坐在箱子上開始蹬腿,那模樣,說是撒潑都算是夸她的。還沒蹭兩下腿呢,屁股上被鞭子抽傷的地方就撕拉撕拉的疼起來,她嗷的一聲就咕嚕起來?!靶孪眿D要逼死婆婆了,老天爺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啊……” 林月娘也不管她嚎的多難聽,只撇著嘴當看戲一樣瞅著。倒是外面的李老漢聽了這聲兒受不住了,直接讓自己老二小子把門撞開。 門一撞開,王氏就連滾帶爬的竄到自家男人跟前,扒拉著李老漢的胳膊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這兒媳婦她要不起了,還甩著鞭子抽她。 別說是李老漢,就連聽著聲兒尋摸過來的老二媳婦錢氏的嘴角都開始抽抽起來了,自家大嫂那副快咽氣兒的模樣,別說是抽人了,就連說句話估計都難。婆婆莫不是見鬼了? 鄰家孫大嫂可是看不下去了,“李家嬸子,你說月娘抽你了,可是抽到哪了?傷到哪了?也讓大家瞧瞧,好給你做主不是?” “就是,李家妹子,不是我說你,好好的新媳婦病成這樣了,你還往人腦門上扣屎盆子,這可是缺德的事兒啊?!?/br> “也不知道林家爹娘知道了,饒不饒的啦你們?!?/br> “老天爺睜著眼呢,可別糟踐了別人坐下遭天譴的事兒啊,林岸村不就有一家人糟了報應,地里現在還種不出莊稼呢!” 王氏咋說?難不成當眾扒了褲子讓人看看后臀上有沒有傷?那不是找死呢么。她期期艾艾憋紅了臉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來,至于干嚎著林月娘打她的事兒,任誰看了躺在炕上還生死不明病怏怏的小媳婦,也不會相信的啊。尤其是看到人家屋里暗紅的陪嫁箱子被捯飭的亂七八糟,大家的心里也算是有底兒了。 “行了,還不嫌丟人啊?!备杏X到周圍人的鄙夷,李老漢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眼看頭發尖兒都要冒煙了。他陰沉著臉,一雙渾濁的眼狠狠的瞪著王氏,“你個死婆娘,沒事兒少作點妖,老李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要是皮rou松快了,趕明兒就給我去刨地去?!?/br> 見李老漢臉色不善,王氏也不敢再鬧騰了。 “讓一讓,大夫來了?!崩钋渗P也是李家難得的一個明白人兒,在通知了她爹以后,一溜煙兒的去村東請了赤腳大夫。 第二章【捉倆蟲】 “唉,看來回不去了?!绷衷履锟吭诳还裆?,很淡定的把剝好的雞蛋塞進嘴里,然后……成功噎住了。因為她聽到了王氏心啊肝啊的喊著她那便宜丈夫李德旺回來了。 她穿過來也有些日子了,憑著記憶里對李德旺的那么點印象,還真說不出那是個什么德行的人。不是說失憶了,而是原身有些忒膽小懦弱,對李德旺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就算挨了打還得擔心人家會不會休了她。 不是她說,原身這樣不被丈夫家暴致死,也得被婆婆弟妹磋磨死。這不,還沒過一個月,就讓自己鳩占鵲巢了。 瞇了瞇眼,林月娘緩口氣兒,她可不是原身那種只會嚶嚶嚶偷哭的人。想欺負她,先看看自己斤兩夠不夠吧。至于會不會被人說性格大變,林月娘表示,不就是幾句話的事兒么,誰家閨女死過那么一遭,到了回鬼門關,還不得變變性子啊。 至于悍婦的名聲,要是能保她一輩子不被人欺負,那她倒是不在意的。 “娘,那個小賤人哪有那脾性?要我說,是你癔癥了吧?!贝皯敉忸^隱隱約約傳來個不耐煩的聲音,“我爹那人就是好面子,沒見我那么折騰,我爹都沒說過一句重話么。你要真想收拾誰,背地兒里動手不就得了,難不成她還敢放個屁出來,給她兩膽她也不敢去告狀???” “兒啊,還是你跟娘親,你那沒出息的弟弟,有了媳婦忘了娘,我還沒讓他媳婦干啥呢,他就跟我招呼起來了?!蓖跏霞僖饽税蜒蹨I,圓滾滾的身子顫了幾下,連帶著那腮上的橫rou都抖了抖。 “那也是因為娘疼我啊,”男人小豆眼一米,呲著一口黃牙湊到王氏跟前,“娘,你再給兒子點錢唄,前幾天小栓熱著了,好幾天都吃不下飯了。你也知道,兒子的活計可是小栓幫著說成的,現在人有病了,咱們咋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李德旺嘴里的小栓,王氏是知道的,那也是小倌館里出來的人,可架不住人有本事啊,能給兒子說成衙門里的事兒。所以,她對兒子跟那沒屁/眼的閹人交好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甚至還幫忙瞞著自家老頭子。 王氏也是心偏到胳肢窩里了,把大兒子讓進屋里,就扣摸出半角銀子塞過去。其實也好理解,兩個成了親的兒子,老大處處向著自己,不管自個怎么折騰算計他媳婦,他都跟自己親著。老二就不行了,護媳婦的不行,而且老二媳婦也是個會裝的,成天跟自己嗆了聲就去找老二哭喪告狀,直挑撥的自家母子關系繃的很緊,她這當娘的能歡喜才奇怪呢。 得了錢,李德旺也不賣乖癡纏了,招呼了聲就回了自己院兒里。 一進屋,也不管林月娘身子怎么樣,直接呸了一口,粗聲粗氣的讓人給他讓地兒。 林月娘眼皮兒也不抬一下,更別說讓地兒了。 “你個死婆娘,耳朵聾了啊。是不是皮又癢癢了?”想到小栓看這個女人時候那副愣了眼的垂涎模樣,李德旺心里就又氣又惱的。這個狐貍精不就是憑著一張好面皮吸引了小栓的目光唄,想到這,原本還又妒又恨的李德旺扭曲詭異的心里突然浮出一個駭人的想法,毀了這張臉,看她還怎么勾/引自己的心上人。 陰暗的笑了兩聲,他往前一撲就要去自己藏“工具”的墻角小奩簍里找鞭子繩子跟燭臺了??蛇€沒等他爬上炕頭,褲襠處就傳來一陣痛楚。 林月娘拄著腦袋,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氣哼哼的捂著褲襠的男人。 而不防備被打了重點的李德旺,現在更是火冒三丈,這該死的小娘們,是要造反啊。夾著下身緩了半天氣兒才堪堪站穩了,這次不光是心里惱火了,眼看著那一雙黑豆眼都像刀子一樣割向林月娘了。 李德旺身材雖然不高,沒法一步躍上炕頭,但男人犯了狠,那力氣可不是女人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