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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侯府外姓女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秋瀾早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么失分寸,這會子得了空,有心上前認錯,又擔心蘇卉瑤不肯原諒自己。猶猶豫豫之間,得了趙嬤嬤的暗示,終是下定了決心,走上前去,倒了一杯茶遞給蘇卉瑤,小心翼翼地說道:“姑娘,請喝茶?!?/br>
    蘇卉瑤并沒有看向秋瀾,只伸手接過了茶,喝了下去便將杯子放到了桌上。趙嬤嬤一看,蘇卉瑤氣得還不輕,既擔心她氣壞了身子,又不忍見她與秋瀾生了嫌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思量著要怎么解決這件事。

    秋瀾見蘇卉瑤連看都不愿意看自己,定是厭惡極了自己,心里一酸,腳下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瞬時奪眶而出:“奴婢知錯了,姑娘要打要罵要罰都可以。求姑娘不要再生氣了,原諒奴婢這一次吧,奴婢以后絕不敢再犯了?!?/br>
    秋瀾哭得可憐,卻把蘇卉瑤弄得莫名其妙,看到桌上的空杯子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立刻扶起了秋瀾,為她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柔聲安慰道:“傻丫頭,我哪里是真的生你的氣。實在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又是在外頭,咱們總得顧著國公府的體面,才不枉老太太她們待咱們的心意?!?/br>
    秋瀾一聽這話,眼淚非但沒有止住,反倒哭得更厲害了:“姑娘,對不起……都是我不懂事,對不起……”

    蘇卉瑤拉著秋瀾坐了下去,繼續安慰道:“你能知道錯,便是個懂事的了。咱們現在的日子比從前要好,可要考慮的東西也比從前要多。以后遇著事情,不要一味地縱著性子去做,得好好想想其中的厲害,沒得為了一時痛快失了更多?!?/br>
    在蘇卉瑤的循循善誘下,秋瀾漸漸止住了哭泣。她點了點頭,說起話來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奴婢受教了,以后一定謹言慎行,不會再糊涂了?!?/br>
    “這便是了?!碧K卉瑤笑道:“臉都哭花了,快去洗洗吧?!?/br>
    秋瀾嗯了一聲,起身走去了洗臉架子旁,用盆里的水洗了把臉?;貋頃r,聽得趙嬤嬤問蘇卉瑤道:“姑娘既不是為秋瀾的事情生氣,那是在想什么?”

    趙嬤嬤沒想到是自己誤會了蘇卉瑤,聽她說出那番得體切實的話,想著這一年來她的變化,禁不住感慨自家姑娘真是長大了、成熟了。轉而開始擔心她心里頭有不舒服的事,便是上前關切到。

    蘇卉瑤回答道:“我是在想讓出這院子的那位究竟是什么人?!?/br>
    趙嬤嬤對此亦是心下存疑。蘇卉瑤既然說起,她也就跟著說出了自己的分析:“能在驛站住的,定然是官家子弟。驛丞明知咱們是國公府的人,而那位先生只有兩個人,剛才咱們為了住處為難時,驛丞也不曾說與我們聽,要我們去調停,想是來頭不小,不敢輕易攪擾了他?!?/br>
    趙嬤嬤的話與蘇卉瑤的想法不謀而合,秋瀾聽了,也覺得顧含風的身份可疑:“看他的模樣,少說也有三十歲,又帶著個孩子,總是個成家立室了的。就是再小戶的人家,出門也有兩個人跟著,他身邊怎么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呢?”

    就是這一點,蘇卉瑤最是想不通。就算是為了出行自在方便,為了孩子,也得有個丫鬟嬤嬤跟著吧?究竟自己遇著的,是何方神圣?

    第二十五章

    夜色漸深,沿河的燈火一一亮了起來,投射在厚厚的冰層之上,格外得璀璨奪目。吃過晚飯,原本安靜的河面上開始熱鬧了起來。秋瀾將蘇卉瑤還有她和趙嬤嬤吃剩下的飯菜以及用過的餐具送了出來,聽見外頭人聲鼎沸,好奇不已地出去瞧了瞧。

    只見那廣闊晶亮的冰面上人影攢動。那些人腳下穿著的鞋子并不是平時走路穿的,而是底部都鑲著鐵齒的木鞋。他們游走在冰面之上,速度快的,猶如星馳電掣;稍慢一些的,也是能瞬間出離原地很長的距離。有人單獨滑行身形似飛燕一樣流暢隨性,也有人擺出各種姿勢來炫耀自己的高超技術,更多的人只是三五成群地圍成一圈,彼此之間手拉著手,慢慢地移動著,純粹是為取樂之意。

    以前在漣水州的時候,秋瀾沒有見過這樣的游戲。當年老太太派人來接蘇卉瑤去國公府的時候還是仲夏,亦是不曾看見有人如此玩過,不免覺著新鮮有趣兒,便是趕緊跑了回去,想要告訴蘇卉瑤與趙嬤嬤,與她們一道出來瞧瞧?;氐襟A站,碰到了驛丞朝外走來,手中提著的恰是剛才她所看見的那種鞋子。

    在被秋瀾訓過之后,驛丞就對秋瀾敬而遠之,這會子冤家路窄,也是不敢與她多說什么,低著頭一心等她進去院子自己再走。誰承想秋瀾卻是對著他問道:“你也是要去河邊?”

    驛丞不好也不敢不回答,只有抬起頭來,恭敬地回話道:“是啊,閑著也是閑著,去湊一下熱鬧?!?/br>
    “這鞋子叫什么名兒?你們在玩的游戲又是叫什么?”秋瀾想著問清楚了好跟蘇卉瑤說,于是繼續問到。

    驛丞回答道:“這叫走冰鞋,專門用來玩冰嬉的時候穿的?!?/br>
    “冰嬉?”秋瀾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個名詞。

    驛丞點了點頭:“就是在冰上滑行玩樂,每年河面上結了冰,都會有人去玩,有時候興趣來了,也會舉行比賽。仙寓鎮的人基本上都會,連帶著在這條路上來往慣了的人也跟著學會了?!?/br>
    “為什么在晚上才開始呢?”秋瀾覺得冰嬉本身有趣,但時間太遲,這一點不太好。

    驛丞解釋道:“白天鎮上的人都有活計要做,只有下了晚才能得空。白天來往行走的人又多,也不方便?!?/br>
    秋瀾聽了,不覺暗笑自己玩心太大,居然忘了那條大河本是來去的通道,并不是專用來玩耍的地方。心里卻是越發地想去看一看了。她對驛丞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去吧?!闭f完,便是急急朝院子里走去。

    驛丞驚訝得半天沒有合上嘴。他狐疑地看向了秋瀾的背影,又用空著的那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之后,才是感嘆到:前不久還兇得跟一只老虎一樣,這會子不過回答了她幾個問題,就沖自己露出了笑容。女人啊,不論多大年紀,都是善變的。

    秋瀾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笑容會讓驛丞有那樣的感慨,一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繪聲繪色地講起方才的所見所聞,并且成功地引起了蘇卉瑤的興趣,只有趙嬤嬤覺著不妥:“天黑路滑,人又多又雜,姑娘還是不要去了的好?!?/br>
    “都點著燈呢,看得可清楚了?!鼻餅憳O力勸說道:“嬤嬤,咱們仔細跟著姑娘,走慢一些就是了?!?/br>
    蘇卉瑤想去看,倒不是像秋瀾那樣是出于新鮮,而是在聽到“冰嬉”二字時,就知道那是一個類似于現代社會滑冰的游戲,心里難免多出幾分親近來。在這個陌生的時空里,能遇著稍微熟悉一點的事物,總能給心靈一點慰藉。她明白趙嬤嬤的顧慮,想了想,說道:“我們只站在邊上瞧,不靠太近便是。再讓一兩個護衛跟著,就算有不妥了,也能及時回來?!?/br>
    聽了蘇卉瑤的安排,趙嬤嬤心里才是安定下來,沒有再勸阻。帶了兩名護衛不遠不近地跟著,便與秋瀾跟著蘇卉瑤出了門。走出驛站的大門,她們遠遠地就瞧見了河面上的幢幢人影,耳中聽到的全是嬉笑的歡愉,圍觀的人亦是不少,不時發出叫好的聲音。等走近了一看,不僅有大人也有孩童,更是精彩非凡??粗粗?,一開始擔心不已的趙嬤嬤也不由得看入了迷,蘇卉瑤卻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身影。

    眼看趙嬤嬤與秋瀾都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的,自己身邊又有守衛,蘇卉瑤想著也出不了什么事,便沒有打擾她們,獨自朝那人走了過去。

    “你也來玩冰嬉?”看到走到自己身邊的蘇卉瑤,顧儒問到。

    蘇卉瑤微笑道:“我不會,只是來看看熱鬧。你呢?”

    “我想玩啊,可是爹爹不讓,只能看咯?!鳖櫲搴苁鞘剜街煺f到,轉而繼續羨慕不已地看著那些在冰上縱情游走的人們。

    蘇卉瑤環視了一下四周,并沒有發現顧含風,不禁有點訝異這大晚上的,他居然放心讓小孩子一個人出來。而這孩子也是真的聽話,無人看管著也沒有去到冰面上玩耍。雖然不知道他們父子二人的身份,但一定是尊貴之人,要是個淘氣的,偷偷跟驛丞打個招呼,弄一雙走冰鞋并非難事。這樣想著,蘇卉瑤對顧儒的好感頓時又多了幾分。

    “你別找了,我爹爹沒有來?!笨吹教K卉瑤左顧右盼的,顧儒很是機靈地看出了她在找誰。

    童言無忌,可聽在旁人耳中怕是會以為她是特意在尋顧含風,蘇卉瑤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窘然過后,蘇卉瑤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蹲下/身子,跟顧儒柔聲打聽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問這個干什么?”本來正津津有味地看冰嬉的顧儒聽到蘇卉瑤的問題,立馬警覺地看向了她,神色極其戒備:“你是不是還想問我爹爹叫什么?我們是什么人?從哪里來的又要到哪里去?”

    顧儒連珠炮一般將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一股腦都說了出來,蘇卉瑤詫異之下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是妥當的。

    “哼,許多女人都想往爹爹身邊湊,爹爹從來不正眼瞧她們。之前爹爹幫你,我還以為是你有什么不一樣呢,原來你也不懷好意?!碧K卉瑤沉默之間,顧儒已經對她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奶聲奶氣地發出了敵對的信號:“你死心吧,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

    眼看著顧儒對自己的態度急轉直下,蘇卉瑤想要解釋說自己真的只是一時好奇,絕沒有別的想法,可是顧儒并沒有給她機會,說完那些話之后,他就迅速跑開了。人來人往的,她一下子看不真切他在哪,沒有辦法,只得作罷。正當她轉過身準備回到趙嬤嬤與秋瀾那兒時,只聽得有人驚呼道:“不好,有人落水了!”

    蘇卉瑤腳下一滯,這厚實的冰層上哪來的水?轉而想到剛才跑走的顧儒,心下一緊,隨著人群跑動的方向跟了過去。原來是邊緣的冰層不知道什么時候發生了斷裂,加上冰嬉的踩踏,竟是露出了一個大窟窿,這才發生了意外。

    雖則有燈火照亮,圍觀的人中也不乏會水的,但是水里頭是個什么情況誰也不清楚。天寒地凍的,沒有人有那個自信跳下去。萬一救不了人,還折了自己一條命,豈不是冤枉?

    蘇卉瑤在人群中找了又找,仍是沒有發現顧儒的蹤跡,心里已然斷定那落水的就是他了。帶的兩名護衛偏生都是不會水的,沒辦法下去救人。蘇卉瑤會游泳,但算不上擅長,可不管掉下去的是誰,都是人命關天,耽誤不得。眼看著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有救人的意思,她只好把心一橫,解了披風,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惹得圍觀的人又是一聲驚呼。那兩名護衛更是大驚失色,卻也只能干著急地密切注意著水面的變化。

    蘇卉瑤還沒上來,趙嬤嬤與秋瀾已經從人群后頭擠到了前面,得知蘇卉瑤跳水救人,又急又怕地直接跪在了冰面上,沖著水里頭大喊,然而沒有一點回應。

    “各位發發善心,有會水的趕緊下去救人吧,咱家姑娘不會水啊?!壁w嬤嬤幾乎是哭著跟周圍的人求助,秋瀾也跟著不住地向人們磕頭請求。

    沒有人伸出援手,只有人說著不痛不癢的風涼話:

    “這老婆子急糊涂了吧,那姑娘要是不會水,怎么會跳下去救人?”

    “就是就是,這是在忽悠咱們呢!”

    ……

    趙嬤嬤與秋瀾的呼喊蘇卉瑤聽不見,那些涼薄的話她也聽不見。一入水,噬骨的寒冷頃刻間將她從里到外團團包圍,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像是在被細小的針尖密集而頻繁地刺著。解去了披風,但冬衣的厚實仍讓她在游動時增加了不少的阻力,她只能竭盡全力地移動著身體,尋找著落水的人。

    當終于找到已經陷于昏迷狀態的顧儒時,蘇卉瑤自己也已經是筋疲力盡,再使不出一絲力氣游出水面了。求生欲望強烈,無奈腦中的意識逐漸潰散瓦解,緊緊抱著顧儒的那雙手也不受控制地慢慢松了開去。

    第二十六章

    顧含風回房發現兒子不見了,立刻猜到他是貪玩跑去了外頭,當即出去找他。到了河邊,看到人群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一個冰窟窿,一老一少兩個女人跪在地上又是哭泣又是磕頭的。等問清楚了情況,他那原本沒有表情的臉瞬間更顯冷色,二話不說地就跳了下去。

    水下的溫度比想象中要低得多,顧含風咬著牙奮力地游著、找尋著,不知過了多久,才是看見了顧儒和緊緊抱著他的蘇卉瑤。顧儒已經不省人事,蘇卉瑤抱著他的那雙手也在漸漸松開。顧含風加快了游動的速度,去到了二人身邊,這才發現做不到一次將兩個人都救上去。

    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蘇卉瑤感覺到了身邊多出一個人,她拼勁最后一絲氣力睜開了雙眼,看不清那人是誰,只知道張口想要說話,卻只喝進了更多的冰冷的河水。顧含風卻是看清了她的嘴型,說的是“先救孩子”。顧儒的情況的確較為嚴重些,顧含風沒有猶豫,抱著顧儒朝上面游去,將他交給趙嬤嬤她們照料之后,又是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救起了蘇卉瑤。

    圍觀的人不是完全的沒有血性,在顧含風兩次出水的時候都有人伸手幫了一把。而早在顧儒被救上來之后,也已經有人對他進行過了急救??墒且驗槿胨臅r間比較長,到現在仍是處于昏迷狀態。

    蘇卉瑤被救起,趙嬤嬤與秋瀾并沒有松一口氣,反倒更加心里發慌,蘇卉瑤的整張臉凍得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看上去一點生機都沒有。顧含風示意趙嬤嬤抱起顧儒,他自己則抱著蘇卉瑤快速地朝驛站走去,一路上眉頭都是未曾舒展開過。

    趙嬤嬤與秋瀾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緊跟在顧含風身后,到了房間,顧含風將蘇卉瑤放到了床上,從趙嬤嬤懷中抱過顧儒后,對她們囑咐道:“我會吩咐驛丞去找郎中。在這之前,你們要先解開你們姑娘的衣裳領口與腰間的衣帶,讓她透透氣兒。然后將她頭朝下,用你們的膝蓋和腿抵在她的胃上,用力擠壓她的背,務必要讓她把積水給吐出來?!?/br>
    依著顧含風的想法,與其啰啰嗦嗦說上這許多,還不如自己動手來得方便有效??蓪Ψ绞莻€未出閣的姑娘家,自己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好對她做那些有肌膚之親的事,只有盡可能簡單而又清楚說明給她身邊的人聽。

    趙嬤嬤一一默念了一遍,隨后點了點頭,顧含風就抱著顧儒急匆匆出去了。趙嬤嬤叫了那兩名護衛出去,讓秋瀾關好房門后,立刻按照顧含風說的那樣做了起來。她累了,就換秋瀾繼續。如此反復了十數次,蘇卉瑤才是哇地一下吐出了不少的水來,人也終于是有了些許反應。

    趙嬤嬤與秋瀾見了,仍不敢有絲毫懈怠,連忙將蘇卉瑤身上的濕衣服換下,給她裹了好幾層厚實的棉被,加大了暖盆里頭的火勢,放到離她最近又不至發生危險的地方。忙活好了這一切,趙嬤嬤坐在床頭,接過秋瀾遞來的干巾,替蘇卉瑤擦起濕漉漉的頭發來。秋瀾跪在床邊,使勁地搓揉著蘇卉瑤的雙手雙腳,嘴里念念叨叨地祈禱著自家姑娘一定要平安無事。

    過了好一會兒,郎中還沒來,秋瀾心里頭著急,將蘇卉瑤的手腳放入被子里便是跑了出去瞧。剛出了院子門,驛丞帶了兩名郎中走了進來,秋瀾沒有細問,領著其中一位去了蘇卉瑤房中。趙嬤嬤忙是將蘇卉瑤平放好,讓開了位置。郎中即是上前替蘇卉瑤診查起來。

    蘇卉瑤下水的時間比顧儒要短,對游泳及潛水理論知識的掌握也算過關,哪怕在只有一星半點的意識的時候,她都會提醒自己要用水下換氣的方法防止口鼻中涌進大量冷水。只可惜她的實踐經驗不是很豐富,再加上要顧及年幼的顧儒,還是喝了不少水。好在郎中很是靠譜,這一年來蘇卉瑤也很是注意地增強自己的身體素質,到底沒有讓情況很嚴重。

    “這副藥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姑娘就無虞了?!崩芍袑㈦S身帶的幾樣藥配好后遞給了趙嬤嬤,說到。

    趙嬤嬤千恩萬謝地表示了感激,將藥給了秋瀾。秋瀾送了郎中出去后,就去找驛丞要煎藥的物什了。

    顧含風回到房間后,顧不得自己身上也是里外都濕透了,知道有人給顧儒擠壓出了胃中的積水,便是沒有耽擱地用了最快的速度給顧儒換了衣裳,暖和起了身子,等驛丞找的郎中到了也不敢離開片刻,眼睛一直盯著顧儒蒼白的小臉和凍得發紫的嘴唇。郎中的手指剛一離開顧儒的手腕處,他便急急問道:“怎么樣了?”

    郎中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什么人,但之前已得了驛丞的囑咐,起身后行了一禮才是回答道:“公子受寒的情況比較嚴重。小的馬上開三服藥,每一服藥都是五碗水煎成一碗半,分三次給公子服下。公子服下第一帖藥后會出現發熱的癥狀,不過勿須擔心,只要注意保暖,出一身汗將寒氣帶走便沒有大礙了?!?/br>
    聽了郎中的話,顧含風還是無法全然放心,追問道:“僅此而已?”

    郎中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并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鞭D而卻又一臉疑惑地說道:“只是有一事,小的也不甚明白?!?/br>
    顧含風心頭一頓,立即問道:“何事?”

    郎中摸了摸下巴上的稀疏長須,蹙著眉悠悠說道:“按理說,公子不識水性,落水那么久,體內應該有大量的積水才是。但小的剛才給公子診脈時,發現公子的積水現象并不嚴重,不是單單因著出水后經過了急救,倒像是在溺水之時就沒有吞進太多的水?!?/br>
    顧含風不懂醫術,連郎中都想不通的事情他更加不會知曉原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蘇卉瑤及時做了什么,但眼下他也是沒有心思去想太多。郎中見他無話再說,便是下去開方子了。

    拿藥、煎藥、送藥……顧含風與蘇卉瑤兩邊驛丞都是鞍前馬后地伺候著。一則是他們身份擺在那里,二則也是因為自己當時正巧回來取東西,沒有能出手相助,心里著實忐忑。雖說這件事情怪不到自己頭上,但一個是大家公子,一個是國公府的表姑娘,同時在自己的地頭上出了事,還是差點丟了性命這樣嚴重的事,他們其中任何一個認真追究起來,他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別說這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微末官職了,就是自己的小命怕都是堪輿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做些彌補,希望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聽說蘇卉瑤落了水,大伯父與大伯母立馬就去了她房里瞧。倒不是關心她的生死,而是擔心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會牽連到他們。另外,也是想借著這件事對趙嬤嬤與秋瀾數落數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憋屈。

    二人出了房間,只見蘇卉瑤那間房房門緊鎖,之后又是看到趙嬤嬤與秋瀾里里外外地忙著,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說什么做什么,只能耐著性子候在一邊。等蘇卉瑤服了藥,大伯母見機會終于來了,一下子撲到了床前,擠出了幾滴眼淚干嚎道:“我可憐的大侄女兒喲,這是遭了多大的罪??!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跟你大伯父可怎么跟弟弟弟妹交代??!”

    大伯父亦是不甘落后,氣勢洶洶地指責起眼睛紅腫的趙嬤嬤與秋瀾來:“虧得大侄女兒心里頭對你們那么親近,你們倒好,半點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只顧著自己玩樂。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們有幾條命賠?”

    要是在平時,趙嬤嬤或許不會說什么,秋瀾早就立馬將他們的話一個字不讓地頂了回去。然而這一次,是她提議出去看冰嬉,才使得蘇卉瑤受了這番苦,要不是顧含風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想。蘇卉瑤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但到了此刻還是昏睡著沒有醒過來,秋瀾心里充斥著說不出的懊惱與悔恨。趙嬤嬤也是極其自責沒有照顧好自家姑娘,讓她出了這樣的意外。兩個人自覺理虧更一心牽掛著蘇卉瑤,在面對趾高氣揚的大伯父大伯母的指責時,一句嘴都沒得回。

    那對夫妻見狀,非但不知收斂,還越發地囂張了起來,想要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地借題發揮一下,立立自己的威風。就算蘇卉瑤事后追究起來,左不過是罵上幾句,自己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啪!”一個利落的耳光扇在秋瀾的右臉頰上,發出了清脆而響亮的聲音。隨即便是大伯母憤恨的聲音:“不知高低的賤蹄子,打死你都不為過!”

    秋瀾吃痛地捂住了臉,是既生氣又委屈,卻想著蘇卉瑤之前教過自己的話,竟是硬生生地忍下了心頭的怒氣,沒有開口頂撞。卻是不知,這不適時的忍讓只會讓對方更為得寸進尺。

    趙嬤嬤被這突如起來的狀況弄得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后一下子將秋瀾護在了身后,正視著對面的那個女人問道:“您這是做什么?”

    “呵,做什么?”大伯母看著趙嬤嬤冷笑道:“奴才做錯了事,被當主子的教訓一下該覺著榮幸才是。不過,念在趙嬤嬤你上了年紀了,我懶得與你計較,但秋瀾這丫頭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闭f著話就伸手要將秋瀾拉上前來,繼續對她發難。

    趙嬤嬤心知大伯母這是在借機報復,要是自己一味讓著,以她的性子,秋瀾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多少罪,便也顧不得許多擋下了她的手,正色道:“秋瀾與我都是姑娘身邊的人,就是做錯了事要受罰,也該姑娘來執行,就不勞您費心了?!?/br>
    沒想到向來溫和的趙嬤嬤也有這么強硬的時候,大伯母不由得愣了一下,轉而狠狠地瞪著她說道:“托你們的福,你們姑娘現在正昏迷著呢。我是她大伯母,代她罰你們,于情于理都是沒得挑的?!闭f完,她一把推開了趙嬤嬤,一把拉過秋瀾,高高地抬起了手就要重重地打下去。趙嬤嬤想沖過去攔著,卻被大伯父伸出腳來絆了一跤,摔在了地上??蓱z她年事已高,這樣重重地摔了下去,一時半會兒哪里還爬得起來?

    “住手!”

    就在大伯父與大伯母在蘇卉瑤房中鬧得不可開交之時,房門被猛地推了開來,一聲厲喝震住了所有人。

    第二十七章

    顧儒沒有醒,好在能喂得進去藥。確如郎中所言,顧含風將藥喂顧儒服下后,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顧儒就開始面色緋紅,全身發熱,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一顆大似一顆。顧含風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用浸了溫水的帕子給他拭汗,隔一段時間幫他擦一遍身子。

    顧含風至今迎進門的只有一位出身平民的妾室。旁人都道他對那名女子用情至深,礙于身份懸殊才不得不以妾室之名娶進門。為此,那名女子香消玉殞之后,他便再沒結過親,帶著顧儒四方游歷,不肯長留在京中的家以免觸景傷情。只有顧含風跟那個人清楚,顧儒的身份究竟是何,自己又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雖則顧儒并非顧含風的血脈,但他與顧儒父子相稱已有整整七年之久,他早將這個孩子視為自己親生,全心全意地愛著護著?,F在看到他因為身體不適而皺在了一起的小臉,就算明知這是服藥后的必然癥狀,與身體和性命都無礙,顧含風還是心疼得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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