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侯府外姓女、被隔壁直男看上怎么辦、聯姻選我我超甜、成為頂流假男友后我因窮漲粉、狂獸邪妃之妖孽腹黑、你是不是在套路我[星際]、小五歲的老公他又A又撩、事不過三、黃泉打工人、被學弟咬破腺體后
“或許我們各自之間不免有一戰,但我絕對不希望那一戰是現在,是踐踏著無辜者的淋漓鮮血,是殘忍地淪喪了一切人類引以為豪的珍貴美德的?!?/br> 星辰花軍團的總指揮官的通訊瞬間打了過來。 他劈頭蓋臉地就是一句:“你這個帝國的惡魔!” 墨蘭斯面色不變,從容而優雅地問候了對方一句:“日安,閣下?!?/br> “為什么要在聯盟首都星開啟宇宙智慧生命席位資格考驗?!” 墨蘭斯無辜地含笑道:“那當然是因為我很清楚,你們會被調來首都星?!?/br> “你知道首都星有多少無辜民眾?!你知道我們要死多少人才能控制住局面?!你這個瘋A!” 墨蘭斯的臉色瞬間如寒霜般冷凝,他看著星辰花軍團憤怒的總指揮官,暗沉得恍如冰海般深沉的眼眸望著對方:“那你知道,首都星有多少人擁有私人星際移動工具?只要你們解除首都星圈的星際大型航行限制,帝國的星艦下一秒就可以出現在這里,幫助你們控制局面?!?/br> “如果一定要開啟宇宙智慧生命席位資格考驗的話,擁有最大數量星際移動工具跟基礎素質的‘上等星域’無疑是對于全人類而言損失最小的選擇?!?/br> 對方幾乎被氣得口不擇言:“那你為什么不選帝都星??!” 墨蘭斯反問到:“我為什么要選擇帝都星?帝國已經失去了敬途星域,已經失去了南陲星域的邊緣星域。無恥也要有一個限度,我親愛的戰友?!?/br> “誰他媽的是你戰友???!” 墨蘭斯慢條斯理道:“只要你開啟首都星的禁制,帝國的星艦一來,我們就是戰友了?!?/br> 星辰花軍團的總指揮差點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他直接吼了出來:“你他媽以為這玩意兒是我想開就能開的嗎?!我他媽的只是個貧民窟出來的Alpha,我能控制個屁的首都星禁制??!” 星艦總指揮室里的所有人都有些呆滯地看著瘋狂錘cao作臺的暴躁總指揮官。 墨蘭斯:“那就讓你的下屬把他們殺了,留下一個愿意開啟禁制的人就好了?!?/br> 他說著這句話,眼神異常冷漠地瞟向了不遠處終于發自內心慌亂起來強作鎮定的聯盟“七賢”。 破入真理之塔的星辰花騎士團成員已經出現了意動。 他們當中的每一個都有死于“石榴”或者灰色器官交易的在意的重要親友。 這也是墨蘭斯敢于放任“七賢”調動星辰花軍團前來逮捕他的原因之一。 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但他確實很在意林池。 恐怖的“蟲巢”在首都星不遠的地方太空里極速擴張著,從最開始的一丁點大小的躍遷蟲洞,逐漸向最近的首都星蔓延。 可怖的噩夢般的觸手肆無忌憚的揮舞著,時刻挑動著人類的脆弱的個體神經。 它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帶來了死亡與噩夢。 精神脆弱的人類很容易因為某種過于詭異的點,而被同化感染“噩夢瘟疫”,失去人類的形態與意志,成為“蟲巢”的行尸走rou。 星辰花軍團的總指揮官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指揮素養告訴他,不能再這么遲疑下去了。 “我有一個問題,希望墨蘭斯陛下您能解答?!?/br> 墨蘭斯慵懶道:“時間不多,請問?!?/br> 總指揮官灰褐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墨蘭斯的臉,面部肌rou微微抽搐扭曲:“我的前任妻子真的沒有死于疾病,而是因為真理之塔評估了我的性格思維,最終因為我可能的叛逆與難以控制,而將她假死,送往了……希望之星……導致她因為過度生產……早逝?!?/br> 墨蘭斯:“你要我覺得我能篡改聯盟所有的數據庫資料,不信也罷。但我要提醒你,你應該早就意識到,你們家十六歲的Beta小保姆長得很像你跟你‘早逝’的妻子?!?/br> 這一次,他笑得很惡意。 “你不要覺得這事也是我做的,總指揮官閣下,你的第一任青梅竹馬跟你從貧民窟出來的妻子去世的時候,我還在聯盟的實驗室里,做你們最優秀的實驗品呢?!?/br> “聯盟精英階層富有教養貼合Alpha心意的可愛精致Omega,可真不錯啊,不是嗎?我親愛的戰友?!?/br> “你還記得你曾經從貧民窟走出來的時候,公開發表的言論嗎?你還記得你少年時代要打破聯盟精英階層壁壘的初心嗎?” “你忘了,從你忘記了貧民窟青梅竹馬的妻子,忽視了她死亡的疑點,迅速地與隔壁高級Omega學院高貴的院花墜入愛河,撫平傷痛。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妻子被囚禁在‘石榴’被迫淪為生.育機器的時候,有多么的絕望,她直到死,都覺得你總有一天會發現她的蹤跡,像英雄一樣地出現在她的面前拯救她。但很遺憾,你已經不再是初入軍校那個立志要改變時代的Alpha了?!?/br> “我真為你悲哀?!?/br> 墨蘭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凌.遲那位總指揮官的刀,可他的語氣明明那么的事不關己,那么的平淡,卻仍然將所有人的情緒玩弄于股掌之間。 連林池的眼眸都開始不由自主地酸澀。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完全倒向了墨蘭斯的這一邊。 墨蘭斯平淡冷硬的敘述忽然一停,他別過臉,垂眸看向林池。 修長分明的指節緩緩抬起,蹭過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