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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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搖了搖頭讓自己擺脫不切實際的想法。 “怎么了?”潔兒看著他奇怪的舉動,有點莫名。 “沒什么,記臺詞記得有點暈?!彼χ卮?,又喝了兩口咖啡。 潔兒愣愣地看著他,蹙眉,表情略帶狐疑。 晚上放學以后,可愛在老易的陪同下感到劇組,拍最后一場婚禮的戲。當老易告訴她,季莫有事去了d市,心情頓時變得失落起來。 她現在才知道,他自己來說這么重要,看不到他,心里總覺得空蕩蕩的,少了些什么。 最后一場,就是k。king扮演的“尹熙晨”和她扮演的“夏晴”圓滿結婚的一場戲。這個過程中,他們得到了“夏雨”從監獄發來的祝福,希望自己的懺悔可以讓他們收到,希望自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寬恕。 然后禮堂的鐘聲響起,婚禮儀式正式完成,兩人錯位接吻。 在導演喊下“cut”的瞬間,香檳酒噴灑出來,全劇組的人舉杯慶賀。 潔兒暗暗來到可愛身邊,略帶歉意道:“可愛,昨天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我知道,我沒怪你?!笨蓯垡驗橛袀?,所以化妝師沒有把她的劉海梳起,讓她用留海遮擋了額頭的傷痕。至于臉頰已經消腫了,但是化妝師還是為她化了濃妝來遮掩修飾。 “那你不生我的氣吧?”她拉著她的手問道。 她甜甜一笑說:“其實我應該好好謝謝你的,怎么會生你的氣呢?!被匚账氖值?,“如果不是你愿意配合季莫做戲,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所以你是我的大紅娘?!?/br> “這是什么話,你不生氣就好?!睗崈旱男θ菰桨l溫柔,舉起酒杯道,“來,我們干杯,慶祝我們完美殺青了這部電視劇?!?/br> 可愛點頭,跟她喝了兩杯,然后又跟導演,制片人和投資人相互碰杯慶祝。最后,她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就是暈暈乎乎的,直接讓老易給送回了家。 潔兒雖然也喝了很多,但是酒量不錯,所以并沒有喝醉。她靠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看著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神情淡漠并不愉快。 “怎么了,不開心?”蕭鵬轉頭看著她問道。 “季莫為了她,愿意大失民心?!彼粗掶i,指著自己的心口道,“我這里好嫉妒?!?/br> “不要嫉妒,你有你的好。只是他不懂得欣賞?!笔掶i的聲音低沉,溫柔,富有磁性。其實從正常的審美角度看,他也是五官端正的帥哥,但是比起季莫和demon這樣的男神,還是相對差一點。 “我好嗎?”潔兒揚唇一笑,看著他道,“我被人染指了,那么臟,哪里好了?” “潔兒,那件事過去很久了,你已經重獲新生了。別再想了?!彼牧伺乃氖职矒岬?。 薛潔兒仰頭看向椅背,瞇著眼睛道:“我閉上眼睛,都會浮現出當時的情景,你覺得我真的重獲新生了嗎?” “……” 蕭鵬沉默,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你知道嗎,我真的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男人?!睗崈嚎粗f道。以前她確實在見傅昕的第一眼時,喜歡他,但是那只是一種好感,不是愛,所以知道她是金沅菲的丈夫以后,才能及時抽身。 但季莫不一樣,她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他了。 “那就振作起來,把他搶過來?!笔掶i握著她的手,鼓勵她。 “搶得過來么?”她搖頭道,“他的心里只有可愛一個人,你要我怎么搶?”頓了頓,閉上眼睛,“不過,我真的很想搶,只是現在我累了,想睡了?!?/br> 蕭鵬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知道她這么說了,很快就會睡著了。 說起來時間過得真快,自從2年前傅昕被可愛救出來以后,就被遣送回國,關在a市的e區監獄。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唯一的親人就是那個和陸娉婷的孩子??墒且驗樗撑蚜藂ueen,不知道那個孩子怎么樣了。 他現在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向上帝懺悔,人也變得平和安靜起來。 這一天,監獄長突然告訴他,他的meimei來探監。這讓他非常意外,他以為會是可愛的,但是來的人黑紗遮面,穿著寬大的黑色大衣,根本看不出面容和身材。 “你是誰?”他拿起電話,對著玻璃窗外的女人問道。 “傅總,別來無恙吧?!彼穆曇羰亲兟曁幚淼?,但是傅昕卻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 “queen!”他正要站起來,找警察抓人,就看到面前攤開了好幾張孩子的照片:“怎么樣,孩子白白胖胖的,幫你養得還不錯吧?”頓了頓,接著道,“如果你想讓警察抓我,我沒辦法回去,他們就會殺了這個孩子?!?/br> 女人的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還有,他會叫爸爸了,我這里還有他叫爸爸的錄音,想聽嗎?” “你到底想怎么樣?”傅昕坐回座位,瞪著她問道。 “不怎么樣,就是想讓你看看兒子,然后告訴你,你不用這么自責,金沅菲根本沒有死?!眖ueen收回了那些照片,一字一句地說著。 “你說什么?”他冷笑道,“別開玩笑了,我去警局停尸間認尸的,她怎么可能沒有死!” “或許有點荒誕,但她真的沒有死,靈魂重生在另一人身上?!眖ueen笑著回答,“其實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猜到她是誰吧?” “可愛?”傅昕垂眸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念出這個名字,“你說可愛就是沅菲?” “你倒是不笨?!?/br> “我憑什么相信你?”他擰著眉,表示懷疑。 queen看著他,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不少,“你不用相信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我可沒說金沅菲重生在誰身上,是你自己說的?!?/br> “可愛真的是沅菲?”傅昕遲疑著,回想之前種種,他真的時常把可愛看成金沅菲。 “如果不是,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相似呢?不管是神情舉止,還是喜好都一模一樣,你覺得如果是兩個人可能這么像嗎?”queen只是慢慢引導他。 傅昕愣愣地看著她道:“她是的話,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作為老朋友,很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們重新開始。我想經歷過上一次的事情,你一定會全身心的愛她,對不對?”queen是個催眠高手,所以對人心把握得非常準確。 “給我機會,重新開始?”他低頭,而后道,“我在坐牢,怎么重新開始?” “你先告訴我,你還愛她嗎?那真心實意的回答,還愛她嗎?”queen的聲音很慢很柔,聽起來帶著妖異的蠱惑。 ☆、194 越獄奪愛 193 愛,當然愛! 自從金沅菲死了以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金沅菲的感情。加上之前的真相,他除了悔恨,就無邊的自責,現在聽到沅菲還活著,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又有意義了。 他應該好好補償她的,償還自己欠她的一切。 “我愛她,這輩子只愛她!”如果說過去還有迷茫,現在一絲半點都沒有了。 傅昕很肯定地回答,道:“我該怎么做,才能跟她重新開始?” queen抿唇笑道:“怎么,這次你又信我了?” “有什么辦法,你說來聽聽,否則就請離開吧?!备店康膽B度變得強硬,作勢想要起身。 “好了,你先坐下?!眖ueen柔柔地說了一句,接著道,“你還愛她,可是她卻愛上其他人了?!?/br> “誰?” “你覺得呢?”queen不答反問。 傅昕蹙眉看著她道:“季莫?” “賓果,答對了?!彼c頭道,“所以你真的想和她重新開始,首先要讓她忘了季莫?!?/br> “這可能嗎?”傅昕冷笑著,嗤之以鼻:“她既然愛了,怎么還會忘記?!?/br> “為什么不可能?”她微微揚起下巴,表情極為自信:“只要她真的愛過你,我就可以讓她只記得對你的愛?!?/br>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了。 “聽說過催眠嗎?”她很簡單地問了一句。 “催眠?” “我可以讓她忘記季莫,而且永遠都不會想起來?!彼梢宰屬M爾曼瓊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催眠,可想她有多強大。 傅昕有些遲疑,對她顯然沒辦法完全信任。 “怎么,你不是愛她嗎?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里甘心嗎?”她指著自己的心口問著傅昕,“還是說,你根本沒有信心奪回她?因為你知道她從來的沒有愛過你?” “不!她愛我!”傅昕怎么可能接受“不愛”這種話,那時候他們還都只是國中生,是沅菲主動追求他的,是沅菲先愛上他的。所以她一定愛著他,如果不愛就不可能嫁給他了! “她一定愛我!”他再次強調了一邊,甚至激動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獄警一臉嚴肅,上前把他按下,并且提出警告:“10437,你如果不能控制你的情緒,我就要讓你們終止談話了?!?/br> 傅昕立刻坐下,平復了一下心情。 獄警看他安靜下來,再次退到一旁。 “如果你確定她是愛你的,那么我的催眠就能讓她只愛你一個人?!眖ueen的笑容無比優雅,語調很溫吞,聽起來柔和的好像春水,能夠安撫人心。 “可是,我現在還在坐牢,10年,等我出去的時候,他們早就結婚生子了吧!”傅昕看著她,眼神很冷淡。 “如果是現在就可以出去呢?”她的語調微揚,聽起來那么真實。 傅昕擰眉,沒有說話。 “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就可以幫你越獄?!彼痪彶宦卣f道,“這里的監控和保全系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br> “然后呢,我被通緝,帶著沅菲亡命天涯嗎?”他不會讓沅菲過這樣的生活的。 “不是亡命天涯,而是用另一個身份周游世界?!彼蜷_手提包,從里面拿出兩本新的護照,一男一女的照片,男的35歲,女的20歲。 “這是什么?”他看著照片上的人并不是自己。 “我擁有最一流的整形醫生,所以你和她完全可以換個身份,過你們想過的日子?!眖ueen把東西收回包里,單手點著腮幫子道:“怎么樣,愿意全聽我的嗎?”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不是想要沅菲死嗎?” “是啊,我是要她死,可是她確實已經死了?!眖ueen的臉色轉沉,雖然看不清楚她的眼睛,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懾人的寒意,“現在的她只是一個靈魂,只需要催眠,她就會忘記‘桔?!?,忘記‘queen’,成為最單純無知的小女孩?!?/br> “小女孩?” “我會讓她回到國中,那個大膽追求你的日子。之后,你怎么經營你們的愛情,我絕對不會過問?!彼髿⒌艚疸浞茋兄笏械挠洃?,讓她變回最普通的女生。 傅昕瞇著眼睛看著她,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從來不覺得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queen這種心計深沉,把一切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 queen抿著唇低下頭,說:“如果我說為了季莫,你信嗎?”見他不太理解,才接著道,“他是z國的三軍總指揮,我想得到他的權力和支持,成為新一任的元首?!?/br> “你想成為元首?” “我要讓‘桔?!幓?,而不是繼續過躲躲藏藏,被各國捕獵的生活?!彼囊靶暮艽?,必須讓自己的組織被認可。 傅昕冷靜地望著她,并不覺得她是在開玩笑,反而非常認真,完全沒有半點虛假。 “所以,你要把他們分開?” “沒有一點打擊,季莫那樣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制于我,聽我使喚呢?”她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再次開口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到底愿不愿意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