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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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苒也跳起來了:“你什么?你說啊。你不就是靠給殷子波xx拿到的項目嘛,你以為你有資格讓我來x你,你歇著去吧,你這種靠拉關系吃軟飯賣的男人我壓根看不上。有本事你跟其他投行公平競爭啊。我叫其他投行來競標,你怕了不是,你那根玩意根本不行,硬不起來的。你還是趕緊收起來藏在你褲襠里面吧,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br> 葉翎怒極,眼睛都紅了:“我跟殷子波關系好,是一碼事,項目是另一碼事。中國拿項目都靠關系,這是中國特色,但是從業務能力上來說,我的公司,不會比任何一個大投行差的,如果中國跟美國一樣,完全靠市場公平競爭,我也一樣能勝出。我葉翎,這輩子從沒給任何人xx過,我有多硬,你最清楚?!?/br> 凌苒冷笑:“這輩子從沒給任何人xx過,哈哈,說得真夠像個男人的。你在你岳父大人那呢?你沒有?你那玩意多硬,我確實知道,但是你那玩意多軟,我可真不知道,這得去問你老婆?!?/br> 葉翎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逼近了怒視凌苒。 凌苒毫不退縮的回瞪著他:“干嘛,說中你痛處了吧,想抽我是不是?” 葉翎咬著牙,一字一板的說:“凌苒,你太過分了。我跟我前岳父現在只是生意伙伴關系,大家都有利可圖,我要依靠他,他也需要我,誰都離不開誰,我不需要去xx?!?/br> 凌苒冷笑一聲:“你嘴里的舌頭倒比你褲襠里的那根棍硬。誰不知道你每個周末跑你前岳父家里跪著求你老婆復婚,她至今沒同意是不是因為你那玩意兒太不行啊。我教你個竅門,去前先到超市拐一下,買根黃瓜藏褲子里,關鍵時刻可以拿出來派用場。比你那玩意兒好使,而且還天然帶刺?!?/br> 葉翎忽然一伸手抓住了凌苒的肩膀,手指用力,掐進了她rou里。 “疼,你想干嘛?!绷柢叟?,揮手把葉翎手打落。 兩人近距離怒目而視,兩張臉近得不到半尺。葉翎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忽然間,葉翎頭一低,在凌苒唇上一吻。 凌苒一怔,想也沒想,手起掌落,清脆響亮的抽了葉翎一個耳光。 葉翎一呆,下意識的去摸摸臉頰。凌苒也是一呆,她沒想到自己會抽葉翎耳光,好在打得雖響,力度不重,所以也無需道歉。 這小子就是欠抽。凌苒憤憤的想。 一秒鐘后,葉翎忽然咬了咬牙,手一伸,把凌苒筆直的拽了過來。 “你干嘛?!绷柢鄞篌@。一語未落,被葉翎吻住了嘴唇。 葉翎一手攬腰,一手托住頭部,將凌苒緊緊的箍在自己身上,兩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了一起。葉翎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凌苒嘴里肆虐,幾乎把她肺里的空氣吸干。 兩人的頭腦都是一片混亂,葉翎忽然抱著凌苒微微轉了個角度,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自己壓在上面,一面繼續吻她,一面喘息著,往上拽她裙子。 凌苒吃驚,急:“別,別,這是在辦公室?!?/br>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五年了,我從沒滿足過?!绷柢鄣木o身一步裙緊裹在腿上,葉翎一下子拽不上去,一急之下,把凌苒翻轉過來,面朝下,壓在沙發上,自己就去解皮帶扣。 凌苒腦子里忽然白光一閃:五年,五年.......凌苒身體忽然僵直了,體溫冷了下去。葉翎立即敏感到了,不由的一怔,兩人忽然都不再動作,過了會,兩人慢慢的站了起來,整理衣服頭發,呼吸平穩,眼神冷漠,面若寒霜。 凌苒又坐回沙發上,把《項目建議書》抓在手里:“葉總,您公司這部建議書里的問題我們剛才基本上已經談了,希望您盡快整改。一個月后,我們公司會約見所有向我們遞交《項目建議書》的投行,希望那時候,您的公司能脫穎而出。另外,還有,我覺得您在寫您團隊的核心競爭力那章,也有點薄弱,您沒能說服我您的團隊是最棒的,在您列舉的案例里,我也看不出有多少案例是跟我們公司類似的??茨愕慕ㄗh書,我是看不明白為什么我們公司非得選擇您的團隊來幫助我們上市,所以,請您加強這部分的闡述?!比A爾街投行在這一部分,總是精心選擇案例,篩選數據,讓自己看起來像這個領域的行業第一,其實怎么可能每個要申請的項目都是第一,所以助理們絞盡腦汁,發揮想象力,在數據上把自己的投行創造成第一。 但是葉翎公司剛剛建立不久,哪來的什么成功案例,葉翎只好把自己和手下在別的投行做的案例放在里面湊數。 葉翎冷冷的看著她:“凌總,如果你存心要刁難我的話,那我無論怎么說,都不可能讓你信服?!?/br> 凌苒輕蔑一笑:“葉總,您太可笑了。我為什么要來刁難您,有這必要么,有這理由么?” 葉翎冷笑一聲:“我會整改的。我說了,這本建議書,我親自來寫,一定嚴格尊照凌總的旨意,投合您的喜好。凌總,您現在,要我軟我就軟,要我硬我就硬,是黃瓜也好,是面條也罷,都您說了算。要我也好,要我親你腳趾頭也好,我都一一照辦?!?/br> 凌苒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葉總,您不用說這種話。我凌苒,不是這種人,我不會利用職務之便來處理我們的私人問題。但是,葉總,我想問我們兩人之間,有私人問題么?是,我們過去曾經有過那么一段,但那早就是過去五年前的事了,你認為我還會保存一條五年前的皇瓜?有這么抗腐么?超市斷過新貨么?哪根黃瓜不是黃瓜,至于要這么念念不忘么。葉總,您放心,您現在在我眼里,就是我公司副總裁的關系戶,我會對您另眼相待的,但是決不是您認為的原因?!?/br>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好吧,我接受您的指示,感謝您對我另眼相待。剛才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向您道歉,并且保證永不再犯?!比~翎點點頭。 兩人沉默了幾秒鐘,葉翎站了起來:“好了,今天我們就談到這里,要說的問題反正也都說明白了。凌總,我去殷總辦公室,咱們中午見?!?/br> 凌苒點點頭:“再見?!?/br> 葉翎看也不看凌苒,扣上西裝扣子,抬腳就走。 凌苒忽然在后面喊:“哎,葉總,您的包?!?/br> 葉翎又回過頭來,拿包。凌苒也站著,兩人默默對視。 最終葉翎慢慢的點了點頭:“看來你確實是不記得,不留戀,不在乎了。凌苒,看來你那個白帥哥,或者你那個加州理工大學博士,或者both,給了你更美好的體驗。對此我無話可說,實力不如,甘愿服輸?!?/br> 凌苒冷冷的說:“明白這點就好?!?/br> 葉翎默默的看著她,忽然說:“我倒是還記得,過去曾經,我在某個特定的女孩身體內的感覺。我遇到她時,就上過無數女人,多到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數目了,我估計至少有450個。但是她卻給了我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當我第一次,就驚訝的發現自己被非常的包裹了,不是那種普通的緊致濕潤所能夠描述的,而是像量體裁衣,手工縫制的西裝,像某一樣為我特別訂制的東西,完全妥帖,天衣無縫。我感覺就像一把滑入了自己的套,那種唯一感,那種歸屬感,令我感覺不可思議。就在那一剎那,她把我過去體驗過的所有女人都變成了磨合,只有她,是我的定制?!?/br> “有一種說法,說人最初是雌雄同體的,非常強大非常幸福,神畏懼妒忌人的這種強大幸福,于是將人分成雌雄兩半,于是這一半永遠在尋找那一半,一旦遇到了,就緊緊抱在一起,不愿再分開。這就是我在她身體里的感覺,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我的那一半,那么她就是?!?/br> “其實我上過很多尤物級的女人,而她那個時候并不是,她那時還是個女學生,非常生澀,經驗極少,幾乎等于無,連自己擺姿勢都不會,什么都要我調教她。但是我遇到她后,一切其他的女人都不再能讓我動心,跟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做都讓我乏味。我的器官已經不想再去湊合別的女人的尺寸,只有她的身體,才能讓我的每個一個毛孔都有感覺。我這才明白,什么叫合二為一,只有跟她在一起,才真正叫合二為一。我至今還清晰的記得我在她那感覺到的那種通靈一樣的感受,就像我們兩成了一個人,我能感覺到她的每一下呼吸,每一個心跳,每一次痙攣。我能感覺到她的抽搐,圍繞著我,如海浪拍打礁石。這種身體上的契合,真的是無法再找一個人代替?!?/br> 葉翎轉過身去,背對著凌苒:“今天,這個女孩,對我說,別的男人給了她更美好的體驗。說實話,真得令我非常驚訝,我實在無法相信,我的套還能適合另一把。所以我想檢測一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br> 葉翎拉開自己的包,從里面掏出一串鑰匙,從里面取下一把來,捏在手里,緩緩舉到空中:“我還住在原來那套房子里,這是鑰匙。我今天晚上還有一個應酬,但是我會在9點鐘準時到家,我要看見一個女人趴在客廳的沙發上,xx衣服,擺好姿勢,等著我。我已經煎熬很久了,所以一進門就要。她最好把空調打足,不要著涼?!?/br> 凌苒臉色大變:“你不用想了,我不會去的?!?/br> 葉翎并不回頭,手垂下,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來不來你自己決定。我只是告訴你,晚上9點?!?/br> 葉翎頭也不回,筆直的走出了辦公室。 邵承志一面往嘴里塞各種時蔬rou類,一面聽王霞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在那各種瞎問:凌苒,你離開中國后,還有沒跟哪個同學保持這聯系???真的一個都沒聯系過???那你國內的信息一點都沒聽到過了?你回來幾天了,也沒聯系過什么同學熟人啊... 凌苒顧左右而言它,但是閑聊兩句后,王霞又會轉彎抹角的把話題扯回來繼續問。 “這下凌苒氣壞了,跳著腳死活不肯。我們都奇怪了,她不是天天嫌人家嘛,怎么現在人家要分了,她又不肯了。凌苒說‘只可以我跟他分手,決不可以他跟我分手。他想甩我,沒門’。凌苒天天跑人家學校去,各種糾纏不休,說‘我要他低頭認錯,苦苦求我原諒,我再一腳把他踹掉’?!?/br> ☆、掙扎 葉翎再能裝,走進殷子波辦公室的時候,臉上也頗不自然。 殷子波奇怪,葉翎正常時候,尤其是跟公務相關的場合,永遠是面帶微笑,紳士風范:“葉哥,咋啦?!?/br> 葉翎忙微微一笑:“沒事。凌總非常專業,非常有水平,令人敬佩?!?/br> 殷子波一陣得意:看來,這小子今天吃憋了?!澳鞘?,我們公司的人嘛?!币笞硬ㄑ笱蟮靡?,好像讓葉翎吃癟的是他自己。 葉翎對這種不要臉而且還不自知的偽單純行徑只能選擇無語。 兩人坐下閑聊了一會,一起去參加午宴。賀剛的秘書把飯局安排在皇冠大廈斜對面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里。席上,大家宜笑宜言,賓主盡歡?;使谶@邊所有人都一致許諾葉翎:競標只是走過場,這筆生意肯定給信業做。 葉翎心里暗暗罵娘,嘴里一個勁的感謝,同時拍著胸脯吹牛,保證讓皇冠上市,保證吧股票價錢賣得高高的。 葉翎忍不住拿眼睛瞪凌苒:你干的好事,好吧,今晚上咱們舊賬新仇一起算,五年了,恨滿胸,化春風玉露再覓鴛侶夢......葉翎眼珠上忽然泛起了紅絲。 凌苒跟葉翎只隔了一個賀剛坐著,一看見他眼珠里的血絲就知道葉翎在想什么了,不由的大慚,過去這種情況,兩人往往會酒席吃到一半,找個借口溜出去,不分好歹的亂找背人的地方。那激情燃燒的歲月,那全身心充實的滿足.......凌苒不敢看葉翎,只好半低下了頭。 因為要競標了,葉翎整個席間都在拼命營銷。做投行的都把吹噓自己和拍客戶馬屁上當“藝術”和“內功”來修煉。葉翎做投行十幾年,年紀輕輕能自己獨立開公司,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一頓飯,葉翎侃侃而談,天花亂墜,把皇冠在座的幾位高官馬屁拍得足足的,卻又是娓娓道來,措辭高雅,儀態從容,一點不給人以強迫感,自己還一點不顯得得掉價,最rou麻的詞句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誠懇無比,最胡扯的內線消息被他低聲泄露出來,都給人無窮無盡的信心。 其實葉翎所有的廢話總結起來就這么幾句: 1.我的公司是最棒的,行業第一。 2.皇冠是最棒的,行業第一, 3.皇冠委托我們公司做ipo是最棒的,行業第一。 凌苒不得不佩服:能把牛皮吹得這么清新脫俗的,也就這小子了。 飯一直吃到下午兩點多,大家起身回皇冠大廈,走到一樓等電梯的時候,賀剛殷柏等人跟葉翎握手道別,凌苒卻說要親自送葉翎上車。 殷子波不高興了,憑啥:“那我也去送葉哥上車吧?!?/br> 凌苒撅起嘴發飆:“殷總,我送葉總,你怎么好意思在里面當電燈泡?!?/br> 殷子波愕然:“什么?你.....啥意思啊?!币笞硬莻€氣,不就兩盒巧克力,一盆花嘛,我送了你一禮拜玫瑰呢。 凌苒翻了個大白眼給他。 賀剛忍不住一笑。 往下的電梯先來,凌苒扯扯葉翎袖子:“葉總,咱們走?!?/br> 葉翎一笑,跟著凌苒進電梯。殷子波情不自禁的想往里面擠,被賀剛一把拉?。骸案陕锬?,聽不懂人話啊。人家不要電燈泡?!?/br> 凌苒轉過身來,又沖殷子波翻了個白眼,還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殷子波吐血。 不銹鋼門緩緩關上,電梯下行。凌苒的笑容立即從臉上消失:“葉總,這把鑰匙您收回去。我今生今世永遠不可能再踏入那房門一步?!绷柢蹚陌锩鲨€匙,遞給葉翎。 葉翎不收,“我今晚上9點一定到家。如果房是空的,心是空的,我也會等,反正我已經等了五年了,我會永遠等下去,直到某一天,夜深人闌,她翩然歸來?!?/br> 凌苒把鑰匙往他西裝口袋里一塞:“那你等著吧,反正有不妨礙你繼續結婚離婚。好了,到了,葉總,88.” 葉翎一腳跨出電梯,一手掏出鑰匙,往后一扔:“拿著這把鑰匙,晚于9點的話,自己開門進來,今夜,你主動?!?/br> 鑰匙“?!钡囊宦暤粼陔娞莸幕◢徥孛嫔?,凌苒想飛起一腳把鑰匙踢出去,門已經緩緩合攏了。 凌苒大怒:“葉翎,fuck you?!绷R完,回過神來了,媽的,這句罵差了,這小子正等著我這么去cao他呢。凌苒那個氣啊,奶奶的,變成獎勵他了。 電梯升到28層,凌苒想對地上的鑰匙置之不理,但是最終,還是撿了起來,放進包的內層。 凌苒回自己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穩,殷子波就踱著步進來了,兩手插在自己西裝褲兜里,臉上似笑非笑:“凌總,送葉總下樓,說了些啥悄悄話啊?!?/br> 凌苒忽然心中一動:“葉總說,他今晚上九點,無事可干,問我愿意不愿意一起去養生中心泡spa?!?/br> 殷子波眼睛立馬就圓了:“你去不去?!?/br> 凌苒一笑,風情萬種的瞟了殷子波一樣,嗲著嗓子,拖長聲音:“您....說.....呢......?” 殷子波馬上說:“凌總,您去,我也去,大家一起去?!?/br> 凌苒翻了個白眼,嘴巴一撅:“怎么,想玩3p啊??赡軉??現實嗎?你當我誰啊?!?/br> 殷子波忙說:“不是,不是,我真沒這么想,我這么保守正派的一個人,這種事情從來不碰的。我的意思是,大家朋友嘛,晚上沒事干,一起消遣消遣,增進感情嘛?!?/br> 凌苒笑:“那行,可以。不過我剛才已經拒絕葉總了,要么你再打個電話給他,問他9點去哪個spa?!?/br> 殷子波信以為真,掏出手機給葉翎打電話。 葉翎正在開車并線:“什么spa?” “凌總說的,晚上9點,我們一起去泡spa。葉哥,哪個spa啊,如果你沒定下哪個,那我來訂?!?/br> “泡什么泡,我忙著呢,不去?!比~翎沒好氣,直接就把車載電話給掐了。 殷子波生氣:“奶奶的,這小子......算了,他不去拉倒,我們兩去吧。凌總,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凌苒齪狹的笑:“殷總,我既然拒絕了葉總的單獨邀請,難道我會接受您的么?好啦,我要辦公啦,殷總,沒事請回?!?/br> 殷子波氣得七竅生煙,最后扁了一下嘴角,走了出去,一路走,一路暗罵:婊子,他媽的,婊子。凌苒,我就不信我上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