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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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公主本是很不以為意,她承認蘇念跳的很美,可是在場的沒幾個人被她迷倒,妖艷與靈動,從來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東西。 可是當青玉微微斂眉,伸手抹了抹眼角,似乎是落了淚,走下臺,而她準備上臺與蘇念等候結果時,她猛然間發現,不止臺上候位的選手,還是臺下男女百姓,很多人都落了淚。 這是為什么?為何都哭了?北漠公主忽而有種不詳的預感…… 本來自信無比的她,此時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上臺,站在蘇念身旁。?? 一紅,一白,一妖,一仙。 對比鮮明。 只不過,方才還覺得北漠公主跳的美,長得美的人,卻怎么也記不起她那妖冶的舞姿,腦海中只是不斷''回放蘇念在演繹的那個憂傷卻自強的女子,靈動而凄婉的舞姿。 就連一襲紅裳的北漠公主站在蘇念身旁,都讓人覺得礙眼。 評委席上的點評員都還神色淡淡,并未受過多的影響。不受北漠公主那般妖艷舞姿影響,是因為男子點評員不是年老就是近而立之年,對妖艷女子并沒多大興趣,而皇后和沙女神,一個是比北漠公主還要嫵媚的女子,一個是北漠敬重的神級女子,怎會因此心動。 而點評員里最年輕的要屬離琴和西夏國師,可兩人都是心冷之人,又怎會被此舞所迷惑。 反倒是蘇念那舞姿,著實讓人過目不忘,揪心不已。 雷柏從蘇念和北漠公主身旁離開,走到評委席,之前幾場蘇念的比試,皇后基本上都會提出異議,可這次,意見出奇地統一——蘇念勝。 而當雷柏走到臺上宣布這個消息時,北漠公主便不服氣了,“憑什么是她!” 雷柏還未開口,蘇念一句淡淡的話便讓北漠公主噤了聲,“跳舞不是賣rou,意境永遠比形態強?!?/br> 北漠公主被說得憋屈,蘇念竟然說她靠rou體來博得關注!可是,她竟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蘇念比了這么久,特獲休息,直接進入最后一輪。確實,這般優秀的人,能夠兩手作四畫,還能一炷香時間內繡出一幅一面風格細膩,一面精致的雙面繡,跳舞也是天下一絕,這般優秀,怎能還任由她被別人挑戰。 而青玉上前來扶著蘇念往幕后走,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蘇念不由得心下一驚,“他怎么會來這?!” ------題外話------ 啊喵這個月給了我四張月票,我很開心,她就是我說的那種,雖然一直默默無聞,卻會時不時送上幾朵花,幾顆鉆石讓我驚喜的人,默默地把月票都給我,我真的,很感激。也許青春期的女孩都很多愁傷感,也包括我。啊喵,謝謝你,還有啦啦,她是第一個進正版群的讀者,也是給我打賞鉆鉆最多的,謝謝。還有我記得高冷男神墨子軒,為什么記得他呢?因為她是第一個給我打賞幣幣的人,而且一直追文,雖然從不冒泡,也不進群,可是我記得她。還有幾個讀者我也記得,就不一一列舉了,謝謝你們 子墨微微勾起唇角,清淡的目光掃過眾讀者,那雙黑眸似乎要將她們看透?!霸趺?,還不訂閱,還是等著將花花鉆鉆都饋贈于我?” ☆、42 蘇念眼帶疑惑地看著青玉,隨著青玉到了那幕后。當她看到裴子墨臉色如常,輕淡安然地端坐于原來的位置上,而身前四五步外由一身黑衣的墨寒壓著那抹熟悉的人影跪在地上時,眼里疑惑更甚。 蘇念微微放開青玉的手,加快腳步,疾步上前,看清了那跪下之人的容貌,不禁有些冷聲道:“你怎么在這?!?/br> 只見那人顫顫抬頭,露出那張令蘇念厭惡至極的臉,顫顫巍巍道:“我……我只是看街上……客棧里,到處都沒幾個人……便也來湊個熱鬧……” 蘇念聽著那人說話,徑直走到裴子墨身邊坐下,轉眸看著裴子墨,“這是怎么回事?!?/br> 裴子墨眉目微斂,淡淡看著蘇念,“墨寒和青玉無意間瞥到他,就將他帶來了?!?/br> 蘇念伸手輕輕揉了揉眉心,微微蹙著眉,裴子墨見狀也微微蹙起眉,淡淡詢問,卻難掩關懷,“怎么,累了?” 蘇念聞言不禁想起方才的三次比試,搖了搖頭,又點點頭,“確實有些,都是挺費心神的?!?/br> 裴子墨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蘇念的頭。 蘇念眉目半斂,忽而又想起方才看到雷柏接過她和北漠公主的紙條隨手擱置一旁,那紙上的數字明明是一樣的,可是雷柏卻仍舊說是蘇念抽到的數字小……其中若是沒有貓膩,誰也不信。 蘇念微微抬頭,看著裴子墨,淡淡道,“裴子墨,我總覺得有人在整我?!?/br> “怎么了?”裴子墨微微側眸,心下隱隱有個猜測。 蘇念搖了搖頭,“也沒什么大事,就是無論我抽到的數字是大是小,那個司儀雷柏總是判我的數字小。就是不知是何人在背后cao控?!?/br> “……”裴子墨微微抿唇,不言語。 蘇念微微抬頭,看到裴子墨抿唇,忽而感覺有種隱隱不對的感覺……才子賽上能動手腳的數來數去也就不過那寥寥幾人,而其中尤屬裴子墨、離琴最為輕而易舉,即便被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敢說什么。 離琴無緣無故不會這樣子,而且,總是讓她受制于他人出的賽題,于他又沒什么好處。反觀裴子墨……“裴子墨,是你,對不對?!?/br> “嗯?”裴子墨微微側目,看著蘇念那微變的神色,不禁抿唇一笑,“嗯?!?/br> “……”原來讓她累死累活的是他! 蘇念微微抬手,一把掐在裴子墨的腰間,狠狠擰了一把?!澳愀墒裁?,干什么老是讓我被動地比賽?!?/br> 裴子墨有些吃疼,可還是淡淡笑著,“若是主動權、決定權都在你手里,你不是更嫌麻煩?” 蘇念微微低眉,確實,如果是她決定的話,肯定是不知道出什么題的。而且她也懶得想,面對曾經在相府、國安寺那些陰謀詭計,她都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于才子賽,她也是對見招拆招更樂得其見。 裴子墨頓了頓,又接著道,“你是離開京都七年的相府嫡女,雖然前有與親爹斷絕父女關系的震驚世界,后有破例封為與皇室公主平起平坐、不分親疏的噱頭,足以讓人難以忘記,可這都是暫時的,也是讓人無法正視你的?!?/br> 、“如若你同一般才子賽選手那般坐以待斃,即便你贏了,贏了才子賽,奪得桂冠,經年之后記得你的又有幾人,把你真正當公主而不是花瓶的又有幾人??墒?,現在不同了,你一直處于被動狀態,不論是面對一般的畫畫、刺繡,還是略微刁鉆的起舞。你都以最光彩、最完美的方式贏了,哪怕此次你不是第一,這天下也無人敢忘了你今日的風采,更無人再將你與花瓶畫上關聯?!?/br> 蘇念愣了愣,裴子墨竟是這般為她著想,其實她也沒有怪罪裴子墨的意思,只是提了一下而已?!班?,我知道了?!?/br> 裴子墨點點頭,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清遠,目光清幽地看著跪在地上那人,冷冷道,“許大牛,說實話,你來此處做什么?!?/br> 蘇念也靜下心來,許大牛這樣與夜天栩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臉到哪里都是危險,不論別人見沒見過東曜當朝太子殿下的真容,這張臉,都是危險。 轉眸看向許大牛,只見許大牛被裴子墨那冷冰冰的聲音嚇得身子一顫,頭都不敢抬,“世子爺,我真的是見自己好不容易沒人看守,跑出來溜溜,街道上都沒人,才尋著來這湊個熱鬧的?!?/br> 蘇念聞言微微蹙眉,今日她還看見夜天栩了,不過夜天栩那神情淡漠一如鳳霞宮初見互不相識那日一般。的確是有些詭譎……而且,夜天栩好似并沒有認出蘇念……“許大牛,你來這去了哪里,和誰見面了嗎?!?/br> 許大牛聞言才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蘇念,慌忙搖頭,眼里全是恐慌,唯恐蘇念不相信?!拔也艅倎頉]多久,就被寒統領抓來了?!?/br> 蘇念將信將疑地看著許大牛,“我不是說過你不要輕易在外拋頭露面嗎?!?/br> 許大牛愣了愣,“可我之前在江南之時,哪日不是拋頭露面???” “……” 裴子墨眉目微斂,淡淡道,“你說你在江南家中已無人,你一個人生存不好好勞作,拋頭露面在外又是為何?!?/br> “哎,我許家世代書香,無田無地的,你讓我勞作什么啊?!闭f到這,許大牛情緒有些激動,埋怨的看了一眼裴子墨。 “不得無禮!”墨寒冷冷呵斥道。 嚇得許大牛又是一哆嗦。 書香世家……蘇念冷冷看著許大牛,她還真是不想吐槽這書香世家給后代子孫起的名字。許大?!l聽得出這是書香世家的子孫后代?!霸S大牛,你許家世代書香,無田無地,難道就靠筆墨養家糊口?” “那肯定不是??!”許大牛見蘇念這般說辭,不免情緒變得更加激動?!霸浭怯袎K田地的,只是后來家道中落,給賣了……” 蘇念聞言微微蹙眉,思索片刻:“無論你之前如何,我們此番是將你從東曜帶到了南楚,即便你不顧及我們,你也要顧及自己的身份。東曜人無緣無故出現在南楚,怎么樣都是說不過去的?!?/br> 許大牛聞言微微低下頭,掩住神色,良久,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裴子墨見狀,淡淡道:“墨竹?!?/br> 墨竹再次一身黑衣憑空出現,半跪在地,“世子爺,墨竹在?!?/br> 裴子墨清冷的目光微微掃過許大牛所跪的地方,“將許大牛帶回客棧?!?/br> 墨竹淡聲應下,走到墨寒身旁,朝墨寒微微點頭就算作是打了招呼了。微微動手,揪住許大牛的衣領,拎著他往上一提,許大牛便被動地被墨竹半提半揪地騰空一起,消失無影。 裴子墨又轉而看向墨寒,淡淡道:“將青玉帶下去吧,畢竟是幕后,待久了惹人生疑?!?/br> 墨寒看著裴子墨,忽的明白了,點點頭,看向青玉,道,“青玉姑娘,隨我走吧?!?/br> 青玉搖頭,“不,我要陪我家小姐?!?/br> “青玉姑娘……”墨寒為難,他知道世子爺支開青玉與他必然是有事要與蘇小姐密商,可是青玉這脾氣…… 裴子墨冷冷的目光便朝青玉射來,蘇念見狀連忙開口道:“青玉,你就跟墨寒回觀眾席去吧,也就最后一場了,沒多久的,若是不想擠觀眾席,便先回馬車上等我和裴子墨吧?!?/br> “小姐……”青玉還是不放心,畢竟蘇念方才畫畫的時候才暈倒過。 蘇念淡淡看著青玉,道,“青玉,聽話,不然我生氣了?!?/br> 青玉十分委屈地望著蘇念,大大的眼睛水意盈盈,尤為我見猶憐??商K念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青玉也知道蘇念這是鐵了心的,無奈之下也不想惹蘇念生氣,便只好緩緩轉身,眼神幽怨地跟著墨寒往外走了。 蘇念淡淡看著青玉和墨寒走出去,轉眸看向裴子墨,“如此支開她二人,你有何事是不能被他們知道的?!?/br>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支開他們?”裴子墨戲謔地看著蘇念,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蘇念聞言淡淡一笑,“若是說我之前不了解你,必然是不知你到底想什么,什么眼神什么動作都意味著什么,可是你別忘了,如今我記憶已恢復,怎會還如之前那般,對你那般琢磨不透?!?/br> “哦?意思是說,在你面前,我已無所遁形了嗎?”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盛滿笑意,幾乎要將那滿滿的笑意透過眸子,傳輸給蘇念。 蘇念聞言亦是淡淡一笑,清冷的眸中寒冰漸化,宛若一汪星潭?!拔铱蓻]那本事,只不過偶爾僥幸能猜中些許小心思,哪敢哪能將你這般人物看透?!?/br> 你又豈是那般容易被人看透之人。 如若那般,你便不是那令天下人都嘩然的懷王世子裴子墨了。 蘇念沉了沉神色,看著裴子墨,轉入正題,“說罷,有何事要支開青玉和墨寒二人才能說?!?/br> 裴子墨也正了正神色,看著蘇念,淡淡道:“這許大牛,絕對不簡單?!?/br> “……” 本來打算靜心凝神來聽裴子墨這神神秘秘竟需要密謀之事,誰料竟是這么一句傻子都看的出來的東西……“裴子墨,你無不無聊?這個許大牛本來就不簡單,還用得著這么神神秘秘?!?/br> “不,你有沒有懷疑他與夜天栩興許是同一個人?!迸嶙幽?。 蘇念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開口說道,“我覺得,不會是一個人,二人性格差異太大,這個設想是絕對不可能成立的?!?/br> 裴子墨頓了頓,微微斂眉,薄唇半抿,思量片刻,“如若是同一人,只能說,夜天栩演技太好,讓人辨不清真假?!?/br> 蘇念愣了愣,也對,她兩世為人,竟忘了世界上有演員這種生物……好的演員,每個角色都如同自己。 可是蘇念轉念一想,又搖了搖頭,“不,夜天栩在皇后庇護下養尊處優那么多年,即便是演技再好,他骨子里那股傲氣是不可能完完全全轉變為許大牛那般書香與鄉野的混合氣質的?!?/br> 裴子墨沉下臉,蘇念說的也并無道理,夜天栩和他不同,他冷淡慣了,雖有傲氣,但不自負,從不會自詡高人一等。而夜天栩則是骨子里都是自詡甚高的傲氣。即便是真的落得如此地步,也做不出像許大牛那般模樣。 “今日我也見到了夜天栩,感覺他變了不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迸嶙幽?。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蹙眉,她今天見到夜天栩的時候也覺得奇怪,不是她自戀,往日夜天栩看到她,眼里都是掠奪的光芒,不是要掠奪她,而是想借她登基。蘇念也很不明白,那個看皇帝怎么想的,哪個兒子娶了自己就能登基為帝,這國家大事、黎民百姓豈能如此兒戲。 “你覺得哪里不對?” “你覺得那里不同?” …… 二人莫名有默契地異口同聲道。 蘇念略顯尷尬,伸手將方才跳舞時不小心拂落的碎發輕輕捋到耳后?!澳阆日f吧?!?/br> 裴子墨也不推辭,畢竟最后一輪才子賽即將開始,“嗯。我覺得,他身上少了往日里的那股子,凌人氣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