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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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無奈至極地看著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的頭顱,不禁撫額道:“青玉姑娘,你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看嗎?” 頭左搖右晃,上抬下動的青玉微微回頭,皺著眉,“坐著?你沒看前面那幾個比我還壯的漢子都站起來了嗎?我不動,那看得到什么?那幾個漢子的虎背嗎?都是你,說什么坐在這絕對看得最清楚,你瞧瞧,看都快看不到了!” 墨寒無奈,“按理來說,是看得最清楚的……” 他怎么知道會有人站起來……如果大家都安安分分地坐著看,這里無論是從角度還是視覺判斷,都是最佳的觀賽位置。 青玉撇撇嘴,竄回墨寒身邊,一手撐在墨寒肩膀上,一手圈成圈,放在眼前,踮起腳,看向臺上?!鞍蠢韥碚f,以后我才不要相信你了?!?/br> 墨寒并未在意青玉說的話,而是看著青玉這一奇怪的動作,道,“青玉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我?小姐說過,這樣子看遠處,很清晰的?!鼻嘤竦?。 如果蘇念在場,聽到青玉這樣說,一定會忍不住敲青玉的腦袋,因為,她說的是略微近視眼的人看遠方的方法! 墨寒無奈,已經對孩子天性的青玉沒轍,“那你覺得,你看的清晰嗎?!?/br> 青玉撇撇嘴,“清晰啊……和我不這樣的時候,看得一樣清晰……” “……” 青玉看著臺上已經轉了將近三十圈的蘇念,不由得有些心疼,“沒想到小姐轉圈這么厲害……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墨寒聞言不禁也站直身子,方才他只是聽了旁人和青玉的只言片語,模模糊糊知道芳寧公主是一邊吹簫一邊兩手作畫,而蘇念則是一邊隨著芳寧公主吹簫的旋律舞動,一邊兩手作畫。 站直了身子,因為身高有勢,墨寒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臺上畫面,不由得心下一驚。蘇念旋轉雖不快,可是比之一般跳舞要快,還要兩手不停歇地揮動雪紗,既要美觀,又要作畫。若是力度不夠,那墨點到畫布上只是留下污漬,根本就不能起到作畫的作用。 這等高難度,恐怕也只有蘇念敢嘗試。 青玉被前面那人擋得不耐煩,回過頭就看見墨寒正看著臺上,不由得驕傲起來,“怎么樣,我家小姐厲害吧?” 墨寒點點頭,“蘇小姐很厲害?!?/br> “那是,之前我也不知道小姐會這招……”青玉嘀咕著,不經意撞上墨寒的胸膛,不僅沒覺得羞澀,反倒是腦中靈光一閃,抬起頭,看著墨寒,“嘿,木頭臉?!?/br> 墨寒微微低頭,“怎么?” “你這么高,看得到臺上嗎?” “那是必然?!蹦幻魉?。 青玉嘴角勾起賊兮兮的笑,頓時讓墨寒感覺不好?!澳?/br> “額……”墨寒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就是感覺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背我!”青玉附在墨寒耳邊,叫道。 “什么?!”墨寒不可置信地看著青玉,那張所謂的木頭臉此時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 青玉抿著嘴,眼珠轉了轉,撅著嘴,“怎么,是本姑娘吃虧又不是你吃虧,還不樂意!” 墨寒臉色微紅,“青玉姑娘,這不合適……” “怎么就不合適了,你情我愿的?!?/br> 墨寒臉色更紅,“男女授受不親,這有違倫理……” “怎么就授受不親了,你情我愿的事情?!?/br> 青玉并沒有壓低聲音,周圍雖吵鬧,可是卻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四周投來的異樣而曖昧的目光讓平日里冷靜的墨寒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青玉見墨寒那副木訥樣子,也沒了耐心,“得得得,不為難你,本姑娘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是貌美如花,我還就不信了,找不到個男人背我!” 青玉話一落,作勢就要往前去找個男人,墨寒一急,扯住青玉的胳膊,“青玉姑娘,不可!” 青玉眼里狡黠閃過,嘟起嘴,“怎么不可?我還不信了,送上門讓占便宜還有不要的傻子?!?/br> 蘇念如果聽到了,絕對是欣慰極了。青玉竟是也會說這般兩面話了??粗钦f如果找的男人都不愿意背青玉,那絕對是傻子,有便宜送上門不占,而實際上,青玉是在說墨寒,如果墨寒聽得懂,那必然是不會愿意做傻子的。如果墨寒聽不懂,那也不會讓青玉白白讓人給占了便宜。 果不其然,墨寒見拉不住青玉,干脆兩只手一起上,鉗制住青玉的肩膀,定定看著青玉,“青玉姑娘,身為女兒家,要自愛,萬萬不可與陌生男子……” 墨寒話還沒說完,青玉就痞痞一笑,眼神有意無意地看著墨寒握著自己兩邊肩膀的手,“咳咳咳,男女授受不親?嗯?” 墨寒微微一愣,連忙收回手,“青玉姑娘,得罪了,罪過……” 看著墨寒漲紅的臉色,青玉只覺得好笑,“罪過什么啊還罪過,你是出家的和尚嗎?快點吧,授受不親你都親了,快背我!我要看我家小姐!” “這不妥,青玉姑娘……”墨寒臉色通紅,眼睛都不敢盯著青玉看。 青玉隨即朝墨寒翻了個白眼,撇嘴道:“那算了,我找別人,哼!” 青玉這是真生氣了,又不是讓他娶她,不就是背她起來看得更清楚一點臺上的情況嗎,搞得跟逼良為娼似的。 墨寒見狀連忙拉住青玉,嘴里還是說著不妥不妥,青玉怒了,一把拍開墨寒的手,道:“不妥你又不背我,還不讓別人背我,真是的!” 墨寒見青玉一臉怒色,微微蹙眉,眼看著青玉要伸手拍前面一個男人的肩,咬咬牙,“背!” “什么?”青玉被墨寒這一個字愣得手停在半空,動作也頓住了。 墨寒無奈,“來,我背你?!?/br> 青玉聞言咧嘴一笑,“早答應不就完了?!?/br> 青玉微微一笑,繞過擁擠的人,走到墨寒身后的空隙,墨寒微微蹲下身子,半蹲著,青玉見狀,不禁腹誹,還是挺懂的嘛,不木頭。 青玉勾唇一笑,雙手輕輕攀上墨寒的肩頭,輕輕一躍而起,墨寒雖臉紅,男女授受不親,可還是擔憂青玉會摔落,趕忙伸手攬住青玉的雙腿。 臉色卻變得更紅。 而背上的青玉卻沒去再看墨寒的臉色,一心一意地專注于臺上的蘇念。 臺上的蘇念正專注于畫畫,夜芳寧也是十分專心,都不敢有絲毫的分心和怠慢。 夜芳寧看著自己筆下的畫,已漸漸成形,時間還有半柱香,她得加緊。而蘇念,幾乎是手腳并用。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她四幅畫都已畫好了雛形,可是要真正的數量與質量并存,她還得加快速度,而且是在不破壞手法的情況下。 想著,蘇念不禁加快旋轉速度,雪白的紗裙擺動著,隨著蘇念輕盈的身姿旋轉而飄揚,猶如墜落凡間的九天玄女,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手上的雪紗更是甩動得飛速,一筆一畫都愈加用力。 “啪!” 這一聲響起,讓蘇念差點挺住了動作。 完了,有一支毛筆斷了。 蘇念依舊在旋轉,可是卻是單手揮著雪紗,也就是說,她現在是在用一支筆作畫??墒?,如果是這樣,蘇念絕對畫不完四幅畫,更別說什么高質量的畫了。 腦中思緒飛快地旋轉著,甚至比腳下的動作轉的更快。 忽的,腦中靈光一閃,蘇念一只手玉指微動,內力順著手指傳至雪紗末梢,雪紗末梢便微微打了個小結。蘇念見狀不禁微微勾唇一笑,雖然可能用雪紗打結畫的會粗糙一些,可她畢竟在現代待過,油畫的層次法可是對現在最好的應對方法。 蘇念重新揮舞起雙手,腳下的動作愈加快速,旋轉快速得讓人幾乎只看的到那是一抹白影。 而手上的動作卻變了,不是一昧地只顧著甩動,四幅畫同畫。而是開始一手甩上,一手甩下,一次只專注于畫一幅畫了。 評委席上皆是贊嘆的目光,而離琴卻是微微皺眉,不禁索眉沉思,蘇念,當真是讓他刮目相看的奇女子。 這一方法,已經讓他刮目相看,方才那一個小小的插曲他也是看得真切,蘇念這隨機應變的靈活性,也著實讓人佩服。 西夏公主見狀,不禁也淡淡一笑。別人可能看得不太真切,可她內力深厚,視力自然也要比一般人強上不少。 本來她以為蘇念會被這毛筆折斷這一突變嚇得不知所措,怎料她竟然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如若不是內力深厚之人,連這一小小的停頓都看不出來。 而她還以為,蘇念會因此而亂了手腳,怎料蘇念竟是一邊單手畫四幅畫,一邊思慮解決方法,當真是讓她刮目相看,驚奇不已。 而蘇念又能在轉瞬間便想出了應對措施,更是令人欽佩! 不過,還有半柱香的時間,蘇念能完成嗎?她倒是有些期待呢。 微微側目而視,東曜那個丞相的上位嫡女蘇婉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央的蘇念,一舉一動皆不放過。 西夏公主微微一笑,蘇婉會些武功,可是并不精深,內力也不是高手級別,否則不會看不出蘇念剛剛出了差錯。 西夏公主帶著笑,走向一旁的雷柏,淡淡道,“我有些不適,去幕后喝喝茶,可否?” 雷柏點點頭,“那是自然,公主請?!?/br> 西夏公主笑了笑,緩步走向幕后。 選手都已上場,幕后只余裴子墨一人端坐,手中正執有一杯清茶,西夏公主不禁莞爾一笑,“子墨?!?/br> ☆、36.曾通百事,誰勝誰負 獨處于幕后寂靜如常的裴子墨聽到這清婉女聲竟是不慍不惱,依舊是微微晃著手中茶杯,淡淡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子墨?!?/br> 西夏公主只是笑了笑,不以為意道:“難不成叫你裴世子?還是世子爺?” 裴子墨抿唇不語,西夏公主莞爾一笑,踏著蓮步走過去,坐在距離裴子墨三步之遠的地方。 裴子墨淡淡看著西夏公主這行為,勾唇一笑,“你倒是夠自覺?!?/br> “我當然自覺了,我又不是你生命里的特別?!蔽飨墓餍α诵?,那好看的眼睛都彎成了明月一般,道,“子墨?!?/br>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子墨?!迸嶙幽珳\淺品了一口茶,重復提醒西夏公主。 西夏公主倒是撇了撇嘴,“誒,那我之前一直勸你不要死吊在蘇念一棵樹上,芳寧多好,怎么樣怎么樣的,勸得我那叫一個苦口婆心,你還不是沒給過芳寧正眼?” “這和稱呼是兩碼事?!迸嶙幽?。 西夏公主卻好似看透裴子墨一般,打趣道:“得了吧,什么兩碼事,在我眼里,性質一樣?!?/br> “……” 見裴子墨不說話了,西夏公主不由得轉眸看著臺上還在畫的蘇念,那旋轉不停的身姿,看得她都心疼?!澳阏f你怎么想的,幾年不出門,一出門就轟動天下嗎。居然提議改才子賽的規則,如若南宮浩然和南宮族長不在場,又有幾人任由得你胡來?!?/br> “我自己?!迸嶙幽?,臉上面無表情。 西夏公主無奈,也確實,即使沒有南宮家那兩個人在,裴子墨也不會落于難得提議一次,還被拒絕的尷尬境界。不過,他這是明顯給蘇念增加壓力。 西夏公主思慮及此,不由得搖搖頭,試探道:“子墨,你這個樣子,提議這個規則,這不是明擺著讓那些看蘇念不順眼的上去挑她比試嗎。我都在懷疑,你這是真愛還是陷害。我還真沒看出來?!?/br> “……”裴子墨淡淡看著臺上賣力的蘇念,微微蹙眉道,“我也是心疼她的。這是這是她第一次參加才子賽?!?/br> “所以呢?你要累死她?還是想讓她輸?”西夏公主不禁打量著裴子墨,這個裴子墨,素來冷靜睿智,怎么今日就這般突兀?!叭羰撬惶嗳颂魜肀仍?,輸了怎么辦?!?/br> “她不會江郎才盡?!迸嶙幽芸隙ǖ氐?,“而且,她需要站穩腳跟?!?/br> “什么?”西夏公主微微一愣,問道。 裴子墨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看著臺上不斷旋轉的蘇念,心里也是心疼的?!八央x開京都七年,淡出眾人視線,如今回歸,正是最好的年紀,若是不利用此時在眾人眼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豈不是白費大費周章來參加此屆才子賽了?!?/br> 西夏公主聞言愣了愣,“所以呢,你要改制度,讓看她不對眼的人都有機會挑戰她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