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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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不禁額冒三根黑線,雙拳緊握,“我還未曾沐浴,你也不嫌棄,還抱著我?!?/br> 裴子墨聞言笑得更歡,“我怎么會嫌棄你。再說了,魚塘水已經將你洗干凈了,正適合做更禽獸的事……” 耳垂再次傳來的濕潤感覺,讓蘇念臉色漲的通紅,不得不妥協,“好好好,我說!你你你你,看成你了?!?/br> 聽到蘇念說出的答案,與心中不敢確定的猜想吻合,裴子墨淡淡一笑,在蘇念臉頰輕輕留下一吻,“真乖?!?/br> 隨即起身朝外走去,蘇念咬牙切齒地看著裴子墨離開的背影,咬碎一口銀牙!禽獸!禽獸! 青玉一進來,就看到她家的淡然如水的小姐臉色通紅地坐在床上,一副作勢要咬碎一口銀牙的樣子,拎著盛有熱水的桶的手微微一顫,放下水桶就連忙跑過來,“小姐……你怎么了?” “沒事?!碧K念咬咬牙,沉下氣,定了定神色。 青玉看蘇念這模樣,又想起裴子墨剛離開不久,不禁試探性地問道,“小姐……是不是,裴世子惹你生氣了?” “……”不提還好,一提裴子墨,蘇念臉色又微微紅起來,眼里銳利閃過,好似裴子墨做了什么壞事讓蘇念恨之入骨一樣。 青玉見狀,不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還是自己猜對了,不由得臉色一窘,皺著眉頭,搖晃著蘇念的胳膊,賠笑道:“小姐,別生氣了,不氣不氣,我……” 無論是她說錯話生氣,還是裴子墨惹得她生氣,都別生氣了…… 蘇念斂了斂眉,微微舒一口氣,冷靜下來,淡淡勾唇一笑,優雅而淡然?!吧鷼馐裁?,沒事,被禽獸咬了一口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br> “……” 蘇念微微起身,走到青玉放下的木桶前,伸手進去探了探水的溫度,溫度恰好,果然青玉了解她生活習慣?!扒嘤?,我要沐浴?!?/br> 順便洗個臉,禽獸的印記留著招禽獸! “好!來了!”青玉連忙應下,跑過去準備伺候蘇念沐浴。 而這邊,裴子墨出了門,墨寒剛好從廚房出來,他剛才去替青玉去看看藥熬得怎么樣。 “世子爺?!?/br> 聽到墨寒垂首打招呼,裴子墨神色淡淡,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陰鷙一閃而過,“你去采藥之時,青玉也正好出去了?” 墨寒聞言神色微微一頓,“這個我不是特別清楚,我應該先青玉姑娘一步離開院落?!?/br> “嗯,你去采藥,青玉去找柴火,那么,墨蘭呢?!迸嶙幽劾镪廁v盡顯,冷意直逼墨寒,讓墨寒不禁微微一顫,以劍插地,單膝跪地。 “世子爺……”墨寒單膝跪地,語氣有些微弱。 “嗯?”裴子墨將這聲冷冷的嗯拉的格外長,讓墨寒更是一顫。 “墨蘭……墨蘭也許并不知情?!蹦贾ο嗵幎嗄?,本是同根生的感情,不想裴子墨懲罰墨蘭…… “墨蘭在哪?!迸嶙幽坪醪⑽磳⒛脑捖犨M耳里,反問墨蘭在哪。 墨寒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廂房房頂。 裴子墨神色淡淡,轉身,腳尖一點,一躍而起,一個破空便來到了屋頂。 墨蘭正坐在屋頂里側,把玩著手中的劍,聽到聲響,一回頭,發現是裴子墨,連忙垂首,“世子?!?/br> 裴子墨目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墨蘭,冷冷喚道:“墨蘭?!?/br> …… ------題外話------ 啦咔咔~~愛我咩~~ ☆、27.逐趕墨蘭,修羅子墨 墨蘭顫顫抬頭,當那一襲錦衣拓落眼底,沒由來的一陣心虛。顫顫站起身,將劍別在腰間,又單膝跪地,恭敬道,“世子?!?/br> 裴子墨微踏幾步,走到墨蘭面前,卻還是微微保持著三步的距離,目光深沉而清冷地看著微微垂首的墨蘭,“墨蘭?!?/br> “墨蘭在?!甭牭脚嶙幽淅涞亟凶约?,墨蘭更覺得心里一震,裴子墨找到蘇念了,終究是來追究自己守護不力的責任了嗎。 裴子墨冷冷看著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墨影衛,她是個認真努力的姑娘,對他那點心思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他不愿意戳破,讓她繼續留在他身邊。畢竟是這么多年,就這樣逐出,終究是太過殘忍。 “我只問你,今日蘇念被南宮飛雪帶走,你知不知情?!?/br> 清冷而寒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墨蘭微微皺眉,眼里閃過一抹晦暗不明,隨即垂首道:“知情?!?/br> 撒謊會比說實話的下場更慘不忍睹。 裴子墨眼里冷意更甚,“好。很好?!?/br> 離琴今日得以接近蘇念,墨蘭也算是促成者。如果墨蘭沒有冷眼旁觀,沒有不打算出手,而是如同對待裴子墨一般掛念蘇念,哪怕她只是例行公事,完成裴子墨對她的交代出來和南宮飛雪交際一下。以南宮飛雪那樣子,是不可能能將蘇念帶走的。 墨蘭微微低下頭,眼里情緒復雜,她看到蘇念是跟著裴子墨,在裴子墨身后,走回來的。還能走,那應該沒出事,裴子墨那布滿陰霾的黑眸就昭示了他此時有多生氣。 裴子墨冷眼看著墨蘭,“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是你太不珍惜。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懷王府墨影衛中的一員,你從此也不必再跟在我身邊,自尋生路吧?!?/br> “世子爺……”裴子墨身后傳來墨寒的聲音,裴子墨微微蹙眉,想都不用想,墨寒肯定是來給墨蘭求情的。 墨寒走過來,與墨蘭同一水平線單膝跪地,垂首道:“世子爺,墨寒懇請世子爺看在墨蘭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墨蘭一馬?!?/br> 裴子墨聞言,眸色更陰沉,面上卻是神色淡淡,“我未曾說要罰她殺她,何來放過一馬之說,還是,墨寒,你在暗示我將墨蘭就這么趕走,太輕了?” 墨寒微微搖頭,“世子爺,誰不知墨蘭待在懷王府多年,一切都以世子爺和墨影衛為核心,幾乎都是圍著世子爺做事,就連學醫都是為了照顧世子爺……” “夠了,正因為她待在懷王府多年還如此不知局勢,何以為重,何以為輕,才讓我更為心寒?!迸嶙幽驍嗄?,淡淡道。 墨寒微微一愣,“可是,世子爺,將墨蘭趕走這懲罰會不會……未免也太重了?!?/br>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還是在反抗?”裴子墨冷冷看著墨寒,他倒要看看,如今這墨影衛,還有幾個人是肯聽他命令的。 墨寒連忙搖頭,語氣愈發恭敬道,“不是,世子爺,讓墨蘭走,也是我們懷王府,我們墨影衛的一大損失啊?!?/br> “損失?呵,我怎么不知道有何損失?!?/br> “世子爺,墨蘭忠心耿耿,又擅長醫術,武功也不低,乃墨影衛一大將。世子爺將她趕走,于墨影衛,于世子爺,都是一大損失啊?!蹦?,只愿能勸服裴子墨允許墨蘭留下來。 怎料裴子墨還是冷著臉,淡淡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你若是再為她辯解一句,讓我將她留下,今日你們便一起走吧?!?/br> 墨寒微微一愣,裴子墨這下是真生氣了,還不如一般的生氣,他轉眸看了一眼墨蘭,微微搖頭,表示他的無奈,無可奈何,幫不上忙。 墨蘭冷冷一笑,看著裴子墨悠然轉身,大聲喊道,“世子,墨蘭做錯了什么,蘇念那女子與墨蘭非親非故,而且墨蘭又怎知那南宮家大小姐品行如何,帶走蘇小姐會怎么樣,墨蘭什么都不知道啊?!?/br> “這不是理由?!迸嶙幽珱]有轉過身,只是淡淡道。 “難道墨蘭辛辛勤勤這么多年,從未犯過錯,還比不上一個與世子相識不久的蘇念嗎?!蹦m急近崩潰的說道。 她以為頂多罰她進練功房或者降職成為普通的墨影衛就行,沒想到,一遇上蘇念的事,裴子墨都是那么焦急,處事也變得極端殘忍,竟然又讓她離開墨影衛,離開懷王府。 裴子墨這下就轉過身來了,冷冷的微微低頭瞥著垂首的墨蘭,這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猶如天生的王者一般,錦色衣袍袍擺隨著風隨意飄擺,竟也有肆意張揚的樣子。 “無論什么事情,都不能與她畫上等號?!币娔m臉色有不服,裴子墨繼續淡淡道,“我與蘇念相識將近八九年,也許還遠不止這個數字,她離開的七年我都沒有算進去,若是你真的非要計較相識的時間,現在大可一比?!?/br> 聽到裴子墨決絕的語氣中竟還帶有嘲諷意味,墨蘭微微輕咬下唇,良久,眼中銳利一閃,“好,我走,世子最好別后悔!” 裴子墨轉過身,背對著墨蘭,一言不發。墨蘭氣急敗壞,拔劍狠狠將屋頂的瓦掀去一半,才瞪著裴子墨,微微閉眼。一狠心,轉身,踏風而去,不知去往何處。 “墨蘭!”墨寒叫著,可是始終不見墨蘭回頭,或者回應。 看來墨蘭也是生氣了,對裴子墨心寒了,否則也不會這般輕易就怒然離去,揉揉跳動的厲害的太陽xue附近,只聞得裴子墨淡淡的聲音響起,“不要去找她。防著她來尋蘇念麻煩?!?/br> “是,墨寒明白?!蹦⑽⒋故?,抱拳應道。 一陣風吹過的聲音,在抬眸,便已然不見裴子墨的身影。 裴子墨飄然而去,一路緩行。 再抬眼,眼前是一座如宮殿般的小型府邸,漆紅朱門,鑲金門匾,光是守門的護衛就有二十多人,可謂陣勢之浩大。 裴子墨腳步輕移,走至門前。一名護衛出手,本想攔住來人,一見是裴子墨,連忙作揖垂首道,“裴世子?!?/br> 裴子墨聞言微微頷首,“南宮大小姐可在?” 護衛微微抬頭,奇怪地看了一眼裴子墨,看到裴子墨神色淡淡的臉還渾然不覺,看到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身處那厚厚的冰層之時,連忙低下頭,“在……在……” 那雙眸子,太寒冷,幾乎要將他凍僵。 裴子墨抬步,護衛又想起裴子墨這樣子是要進去找南宮飛雪,連忙退開三步之外,平展雙手,擋住裴子墨去路?!芭崾雷?,可否容小的進去通報一下大小姐?” “嗯?!迸嶙幽瓚?。 不一會兒,那名跑進去給南宮飛雪通報的護衛走了出來,微微弓腰作揖道,“裴世子請?!?/br> 裴子墨神色淡淡,眸底暗潮翻涌,卻不顯露分毫,漠然跟著那名護衛走進那座名為“飛雪宮”的小型府邸。 飛雪宮,還真是囂張,用皇宮內宮殿做名,若是有心人糾察起來,南宮家免不了受一場罪。傳言就說南宮世家老族長對這個唯一的嫡親孫女不太親近,漠不關心,從未想過,會連自己孫女的住所的牌匾都不知道。 裴子墨踏進這飛雪宮,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奢華。各種名貴的葛巾紫,還有傲然的青竹,搭配起來隨著十分違和,但是那些植物本身的連城價值已蓋過表面的風華,變得不再重要。 裴子墨神色淡淡,唯有目光掃過那小型荷花池塘里的荷花時,眸色微微一變,很快就被冰冷掩去。 護衛將裴子墨帶到飛雪宮的接客廳前,微微垂首道:“這是接客廳,勞煩裴世子稍等片刻,大小姐剛剛午睡起,正在梳妝,待會便出來?!?/br> “好?!迸嶙幽裆?,眸里一片清明。 裴子墨微微看著這飛雪宮的接客廳,護衛已離開,回到大門前守門。這接客廳,堂中央是一副畫,那畫并不名貴,畫上的人,青絲如黛,眉眼如畫。精致的五官拼湊起來卻是那么溫婉,眉眼間有一顆痣尤為明顯,那是熱情似火的紅。 一身海藍色海棠華服尤為貼身,符合她那溫婉賢淑的氣質。 眉眼間,一顰一笑中,舉手投足里,皆是不可復制的溫婉動人。 裴子墨從未這般打量一個人,即便是蘇念,他都只是靜靜看著,不會這么仔細地去分析她的容貌,去觀察她的氣質??梢哉f,蘇念的容貌讓人過目不忘,他不必去分析,蘇念的氣質宛如九天玄女,卻不是仙氣而是空靈,初見她的人,最開始記住的,永遠都會是她蓋過一切的氣質。 而那畫上的人,不是比蘇念漂亮,即便比蘇念漂亮又和裴子墨有什么關系。 重點是,畫上之人,是蘇碧桐,蘇念的生母。 所以裴子墨才會駐足觀察這么久。 南宮飛雪住的地方,為什么會有蘇碧桐的畫像,而且畫的如此栩栩如生。 看樣子,絕對不是請人代筆。 當年,蘇碧桐,那個驚絕天下的女子,曾被無數人描摹,裴子墨當年見過不少文人墨客,才子大家筆下的蘇碧桐,畫得都尤為形似,卻未曾有幾人神似。 看著眼前這幾乎是將人畫活了的畫,旁邊卻提著一行小字,“尤話初見單飛時”。 這畫,不可能是南宮飛雪所畫,這話,也不可能是南宮飛雪所說。以這話搭上畫,還有這句詞的口吻,怎么都該是戀人或者一廂情愿的說辭。 可是,為什么會在南宮飛雪的住處有著這樣一幅畫。南宮族長知道嗎。 就在裴子墨索眉沉思的時候,南宮飛雪換了一身別致白色衣裙從內室踏出,走到裴子墨身旁嬉笑道:“子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