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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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這些新水師野性難馴,連江波和元銘都有些壓不住了。 說到底,他們自詡在水上有一技之長,不愿意讓外行來訓練他們。 可以理解,但要是不壓壓他們的傲氣,這支隊伍的訓練就很難繼續下去。 挑選教頭時,霍延就已經考慮過這些。所以他挑的教頭,不是府兵營里的尋常教頭。 被派來執行任務的,都是特種營里的精英。 特種營的訓練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他們必須學會各種專業技能,包括水上技能在內。 孫信是特種營的佼佼者,被派到這里當教頭,就是為了殺殺這些新水師的威風。 他突然上前一步,中氣十足道:“既然你們都不服,那就比一比!” 底下有人應和:“比什么?” “你們剛才不是說我們不懂潛水嗎?那就比潛水!” “行!” 潛水主要比誰憋氣時間長,新水師們常年在水上生活,水性早已刻在骨子里,比這個完全不帶怕的。 他們推出一個水性厲害的,誓要讓這些府兵知道,他們水師也不是好惹的! 孫信點了一人:“你去?!?/br> 那人身材適中,面貌尋常,看起來平平無奇。 旁邊不遠處就是河。 兩人分別在將繩子系在腰上,在寒風中下了水。 江波一聲令下,二人同時沉下水面。 這場比試,在水師營的心目中,完全沒有懸念可言。 就連江波和元銘,都覺得府兵一定比不上他們自家的船員。 時間緩緩過去,水面依舊沒有動靜。 眾人的心全都拎起來。 水師營納悶:府兵的水性這么好? 特種營教頭們:他們可千萬不能輸!他們不能讓殿下和統領失望! 兩方人紛紛握緊拳頭,眼睛眨都不眨,聚精會神盯著水面。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一人露出腦袋,心有不甘地狠拍水面:“他娘的!” 場面一度極為寂靜。 水師營傻眼了,怎么先出來的是他們的人! “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都是咱們幫里潛水的好手嗎!” “你他娘的給老子再下去!這么快出來干什么?” “丟不丟人!” 一眾水師紛紛氣得數落那人。 特種營的人緩緩浮出水面,朝眾水師抱拳:“承讓?!?/br> 水師們默默瞪著他,心里雖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欽佩。 只要有真本事,他們就服! 就連江波和元銘都驚異連連。 府兵營可真是臥虎藏龍! 他們并不知道,孫信等人可是全營的精英,要是他們連這都比不過,樓喻和霍延又怎會在他們身上耗費大量精力呢? 水師營在拿手技能上輸了,大伙兒全都抬不起頭來。 孫信可一點也不憐惜他們,反正統領說了,就得將他們往死里虐。 他又問:“諸位還想比什么?” 水師營一漢子上前:“我想領教教頭高招!” 水上功夫輸了一局,那就比一下拳腳功夫。 孫信:“……” 這是在送人頭嗎? 他們特種營可都是霍統領親自訓練的,要是連一幫“水匪”都打不贏,以后還怎么執行任務? 孫信又點了一人,“你去?!?/br> 眾人將空地留給比試的兩人。 水師營這邊參加比試的是個肌rou虬結的高大壯漢,孫信派上去的,也是個高大威猛的漢子。 端看誰拳腳功夫更勝一籌。 水師營的漢子身上煞氣很重,一看就是戰斗經驗豐富的。 而特種營的兵,說句實在話,到現在都沒正式參與過戰斗。 但因常常被霍延虐,特種營的兵一個個都練就了“銅皮鐵骨”的本領。 他們特別堅韌。 特種營的兵沒有能打得過霍延的,所以他們訓練時,想的從來只是怎么樣才能在霍統領手下堅持更長時間。 兩位漢子交戰極為激烈。 水師營這邊野性,特種營這邊正統。 一時難分高下。 江波對元銘感嘆一聲:“我還以為府兵營中除了一個霍延,其余都不能入眼呢?!?/br> 但今日這個局面,讓他不禁收起了傲慢。 元銘道:“所以咱們水師營必須要進行訓練?!?/br> “砰——” 水師壯漢被撂倒在地,臉上、身上一片青紫。 他吐出一口血沫,呲著牙豎起大拇指,“行!老子服你!” 水師營眾人:“……” 他娘的,又輸了! 連輸兩局,還用比嗎? 大家都明白過來,看似尋常的府兵,其實根本不好惹。 服氣,真服氣了。 元銘適時鼓掌:“咱們水師營的教頭確實厲害!大家以后一定要服從教頭的指令,記住了嗎?” “記住了!” 水師營沒了氣焰,孫信便開始分組。 兩千六百人分為十三組,每組二百人,分別由十三位教頭帶領。 他們必須熟記水師營的規章制度,必須每天進行隊列、四百米障礙、越野跑等訓練。 這些都是一個士卒的基本素質。 初見成效后,他們從岸上轉移到船上訓練。 主要訓練他們在船上的穩定性以及機動性。 這些對于他們來說不算難事。 但一支隊伍是否合格,不僅僅在于個體專業技能,還在于能否配合默契。 這一點元銘曾耗費過很大心思,但見效甚微。 而今水師營的兵卒們,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已經能夠形成條件反射,具有相當不錯的服從性。 元銘深感欣慰。 轉眼到了冬至,慶州城內外飄滿餃子的香味。 樓喻從新城騎馬回到王府,剛解開大氅,忽聞城門駐軍來報:“啟稟殿下,南門外有人聲稱是滄王世子,想要求見殿下!” “……” 樓喻愣了好一會兒才道:“他什么模樣?” 駐軍盡可能地描述清楚。 樓喻皺眉:“就他一個人,沒有車駕?” “還有一個護衛?!瘪v軍頓了頓,小心翼翼道,“他們形容有些狼狽?!?/br> 樓喻先是叫來馮三墨,讓他去查滄州的消息。 而后重新系上大氅,吩咐人備一輛車,帶著馮二筆騎馬趕到南門。 樓蔚抱著膀子瑟縮地站在城門外,充滿希望地看向城內。 他反復不停地問:“阿大,阿喻不會忘了我吧?他不會把我丟在城外吧?他……” “殿下,您不用擔心?!卑⒋鬁芈暟参?,“喻世子心地善良,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br> 樓蔚愁紅了眼睛。 “可是、可是慶王手上也沒兵了啊?!?/br> 阿大沉默地低下頭。 自從圣上收繳兵權后,滄王手里是一點兵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