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下一刻,大掌把住那小腰,……………………………………………………,他自己的身子也………………。完美的契合! 洛清鳶受不了這刺激,大叫出聲,指尖也在他肩上狠狠一劃,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席夜楓因著小媳婦這一爪子,變得更加亢奮了,箍住她的腰肢上下………………………………,伴隨著一聲聲的低吼。 “席夜楓,你這混蛋,弄疼我了!你慢點,慢點——”洛清鳶忍不住叫罵出聲。 “鳶兒,對不住,我實在慢不下來。你忍著點兒,就依我這一次?!毕箺鞔瓪?,動作不挺停反而………………,……………………的時候,腦袋一仰,不斷地吮吻………………………。 洛清鳶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再不停下的話自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不知持續了多久,那發了瘋般的男子終于………………,將她狠狠抱住,整個臉……………………,上身高高一抬,………………,…………………………………………一股腦兒地注入了………………………………里。 洛清鳶在這之后也終于昏過去了。 席夜楓呼吸還在喘,渾身舒服得不想動彈,一只手在小媳婦…………………………,低頭打量昏過去的洛清鳶,有些憐惜,也有些懊惱。 在洛清鳶的唇瓣上啜吻幾下,伸手按揉著她的腰。席夜楓不知想到了什么,雙眼慢慢變亮,幾乎泛著星光。觀音坐蓮,這姿勢果然不錯,下次再試試別的。 而洛清鳶昏過去的最后一刻還在納罕,席夜楓一次的時間怎么這么持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將就看吧。。這樣更有想象空間。。河蟹威武?。。。。。。?! 55真沒作甚 洛清鳶確定昨晚不是做夢,因為她這會兒明顯感覺自己的腰肢酸得直不起來,身下也酸漲得不行?;斓跋箺?!洛清鳶在心里恨恨道。真不知昨個兒晚上他是吃錯了什么藥。 洛清鳶醒來的時候席夜楓已經不見了蹤影,只覺得身邊的床褥還有些暖意,想必才走不久。洛清鳶不知道的是,習慣使然,席夜楓一清早就醒了過來,然后,他就那么半撐著身子看她,看她的睡顏,安靜得如同一幅靜謐的畫。盯著看了許久后,席夜楓終于不得不離開去軍營。要是將軍府離軍營很近的話,指不定他就趁著士兵cao練的時候偷偷溜去看她了。 偷了兩個香吻,席夜楓穿戴好便離開了將軍府,還特意吩咐了雪梨不要叫醒洛清鳶,她自個兒想睡到什么時候都成。反正整個將軍府都是他的,想怎么地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得了席夜楓的親口吩咐后,雪梨果真就沒去喚醒洛清鳶,只是時不時到門口瞧上兩眼,確定洛清鳶醒來后自己就在一旁候著。說起來,忠勇侯府規矩繁多,定遠將軍也該嚴肅些才對。雪梨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姑爺會是這么個隨性之人。 將軍府除了席夜楓這個正主外,洛清鳶最受尊敬,李管事管著將軍府里的所有進出帳,自洛清鳶住進來后,李管事便主動將內里的一些吃穿用的賬目都交給了她去過目,由著這新來的女主子打理,而其他方面的進賬出賬則還是由他管著。也是這個時候,洛清鳶才知道,席夜楓不僅享有正三品武官的俸祿,還有一塊田地。因著西陽有近半的地方被西羌人霸占過,收復之后,那些田地也被定遠將軍分給了當地的百姓。百姓出于感激,主動騰出一大片田地,只道百姓愿意幫將軍打理田地,但那糧食換來的銀兩必是要送去將軍府的。席夜楓推辭再三無用,只好接受了百姓的好意。而那每年進賬的銀兩,席夜楓多是拿來救濟其他貧困百姓。這些年,定遠將軍這個人在西陽百姓的心目中已經接近于神。洛清鳶當時聽到后笑得岔氣,席夜楓是愛子愛民,但要是將他比作神,那就是個大笑話。 雪梨聽到屋內有了動靜,忙進屋伺候洛清鳶更衣梳洗。 屋內的洛清鳶恰好撩開身上的絲綢軟被,雪梨一進來便看到她露出的肌膚,雙眼不由睜大,嘴巴也吃驚地張開。 洛清鳶瞧她那副樣子,似乎意識到什么,立馬垂頭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淺紫色吻痕幾乎覆蓋了她全身,有幾處格外醒目,力道之大叫那梅花變成了深紫色,腰肢的地方還有被掐出的青痕,雖然看起來瘆人,其實洛清鳶并未覺得疼痛,頂多有些因為過度擺動而生出的一股酸麻之感。 “姑爺下手也忒重了些?!毖├婵吹媚樇t,眼里更多的是怪意。洛清鳶多是自己寬衣更衣,雪梨只將一邊的衣裳遞了過去,而她的嘴則因為不滿撅了起來。 洛清鳶穿衣的速度快了許多,將一身的痕跡都遮了起來。微側身子的時候,雪梨不小心看到,她的整塊光潔的背,甚至于一直延伸到更深處的地方都有淺紫的印記,雪梨心里對席夜楓怪意更深。姑娘細皮嫩rou的,哪里經得起這番折騰。姑爺看著俊朗斯文,沒想到做這事的時候一點兒不憐香惜玉。 洛清鳶見雪梨臉拉得極長,不由輕笑出聲,“無事,將軍是個懂分寸的人,只不過昨個兒一時沒控制住,要得狠了些。以后不會這樣的,你也甭板著張臉了?!?/br> “我也是心疼姑娘,瞧著將軍平兒一副儒雅斯文樣,我怎知將軍竟對姑娘粗暴至此!”雪梨狠狠地咬出一句話。 洛清鳶噗嗤一笑,“我真沒覺得疼,將軍對我怎樣,你應該也瞧得出來。他只是不懂得節制罷了,我昨晚便依他這一次,日后他若再這么不知輕重,我定要他好看?!?/br> 雪梨聽完這話,樂了,“這種話也就姑娘敢說?!?/br> “將軍什么時候出的門?這會兒什么時辰了?”穿戴好的洛清鳶坐在銅鏡邊,由雪梨給她梳頭挽發。 洛清鳶才問出這話,雪梨便抿嘴笑了,“我說了后姑娘可別找個地縫鉆進去躲著。將軍天一亮就走了,聽說西陽軍營的軍規很嚴,每日早起進行cao練,遲到的人要做一百個俯臥撐。將軍既然立下此規,自是要以身作則的。至于姑娘嘛,姑娘瞧瞧窗外的天兒就知道了,這會兒已經快至巳時了?!?/br> “什么?!”洛清鳶驚得立馬調頭看她。雪梨本手握發簪,欲往那發髻里插去,豈料洛清鳶這么一轉頭,簪子頭就直直戳到了洛清鳶額頭上,肌膚頓時被破開一道小口。洛清鳶疼得嘶了一聲,伸手捂住了受傷的額頭。 雪梨嚇得大驚,忙取了絹帕給洛清鳶擦拭,手有些輕顫,慌聲道:“姑娘,疼不疼?流了好多血,都怪我手拙傷到了姑娘,姑娘打我罵我罷!” 洛清鳶輕輕搖了搖頭,“不怪你,是我自個兒亂動,才叫你不小心戳到了?!钡皖^瞧了瞧手上沾著的血漬,洛清鳶頓覺今日絕非出門良日。好在這幾日收到的幾封邀請帖都是四五天后,若是今日,她便只能推辭不去了。自從她隨席夜楓回了西陽的將軍府后,當地的好些富商夫人都送了請帖來。聽趙嬤嬤說,這帖子上的幾家都是將軍作戰時的兄弟,不過在戰爭結束后大部分退役從了商,那官銜雖遠不及定遠將軍,但到底是血腥中廝殺過的,無人敢小覷。重要的是,乾元帝為嘉獎西陽將士,他們的官銜仍被允許保留著,只要他們想,隨時都能走馬上任。 “雪梨,等會兒去問問趙嬤嬤或者翠兒,看看府里有無治皮外傷的藥?!贝_定額頭的傷口不再往出滲血了,洛清鳶輕推開雪梨按住傷口的手。 雪梨知道姑娘沒有怪她,但這事總歸出在自己身上,心里懊惱又自責,聽了此話,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忙不迭道:“瞧我這笨頭笨腦的,姑娘受傷了,我該馬上去找個大夫來看的,姑娘若是留疤就不好了?!闭f完就往外跑去。 “雪梨,不必了,小傷而已!”洛清鳶立馬道,可惜雪梨已經吱呀一聲開門走遠。就這么個小口子,哪里需得著大夫,這丫頭也太過大驚小怪了些。 還沒過多久,丫鬟翠兒和剪秋就慌里慌張地來了,連有些年邁的趙嬤嬤也跟著氣喘呼呼地跑了過來。 洛清鳶愣住,忽然有種被當成皇家貢品般供奉著的感覺。 “嬤嬤,我無甚大事,只是不小心被簪子戳了個小口子,這會兒血已經止住了?!甭迩屮S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兩個丫鬟和趙嬤嬤的表情嚇著她了,好像自己缺胳短腿了似的。 趙嬤嬤哎喲喂一聲,驚嚇得立馬上前細細查看傷口,“夫人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話,叫我如何跟將軍交代??!”看完后,趙嬤嬤吁了口氣,忙把帶來的膏藥給洛清鳶抹上。 洛清鳶微微皺眉,卻因為這動作牽扯到了小傷口,微微嘶了聲,將趙嬤嬤嚇得抹膏藥的手一動不敢動,停頓許久,才有繼續揉抹藥膏。 “雪梨去找大夫了,怎的還未回來?”叫翠兒的小丫頭朝門外瞧了幾眼,語氣急道。剪秋先前還有擔憂,見到洛清鳶的傷口后放心下來,只安靜地候在一邊。 似乎覺出點兒什么,洛清鳶看向動作小心的趙嬤嬤,“嬤嬤,只是個小傷口,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嬤嬤和翠兒無需憂心,將軍不會怪你們的?!?/br> “夫人心善,同將軍一樣,我和翠兒都沒處去,將軍好心,準我們留在了府里。將軍昨日才吩咐了不能叫夫人少一根毫毛,哪料夫人今日就出了這事。將軍知道后就算不怪我和翠兒,我們心里也過意不去?!壁w嬤嬤自責道。 洛清鳶嘴角抽了抽,“趙嬤嬤放心,我真沒事,這絹帕上的血看著多,其實傷口不大,抹了藥膏后四五日就好了?!?/br> “傷口確實不大,但是留了疤的話如何是好?”趙嬤嬤喋喋不休道。洛清鳶知道她好意,干脆閉口不言。 雪梨叫來的大夫一瞧是將軍府,把自個兒最好的藥膏都帶著了,看完傷口后只道問題不大,用他的藥膏,三日內疤痕皆去。洛清鳶要給銀子,那大夫竟分毫不要,留下一瓶膏藥便走了。 “雪梨,你等會兒拿著診金送去那大夫的醫館里,就算咱是將軍府的,也不能隨便占了人家便宜?!甭迩屮S囑咐道。 趙嬤嬤和翠兒聽后相視一笑,翠兒道:“夫人有所不知,西陽百姓皆敬仰將軍,就算夫人托雪梨把診金送過去,那大夫也是不會要的。將軍這些年很少瞧大夫,基本無甚人進過將軍府,夫人難道沒瞧見大夫方才神情激動的樣子么,他來這么一遭已經覺得極為滿足了,又豈會接受夫人的診金?!?/br> 洛清鳶驚訝得微微張了張嘴,雖然她一直知道定遠將軍在百姓中威望極高,但是高到這種程度,便是她從未料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