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
后面的綠衣男子長相雖然不去前面的那一人,但是也有一副好相貌,也會讓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見之下羞紅了臉。 那原本正在飛奔的男子卻突然勒住自己的馬看著不遠處的樹林。 “少爺怎么了?”身后的人也勒住自己的馬問。 “那邊的林子好像有事情發生,我們去看看?!蹦莻€被稱為少爺的調轉馬頭向著那片樹林走去。他聞到了來自哪里的血腥味,很淡,也許是因為遠的原因吧。 后面的那人只能跟著調轉馬頭也走向那邊的樹林,他也感覺到了來自那樹林里的異樣。 “放了我弟弟,要不然我就讓他死在這里?!币粋€十五六歲的少女,拿著一根發簪抵在一個黑衣男子的脖頸處。她的對面是同樣黑衣的幾人,還有被他們提在手里的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孩子。他們的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男女,那一看就是府中的下人。 “你不要亂來,你快放了手中的人?!睂γ娴囊粋€男子看著少女和她鉗制的人,大聲說。 “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我們交換,只要你們放了我弟弟,我就放了他?!蹦巧倥穆曇羟謇?,眼神凌厲的看著他們,她說的時候手中的簪子又向那人的頸項處移了一點。 “慢著,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手中的人對我們可是可有可無的,我手中的人可是你的親弟弟,你也不想讓他有什么損傷吧?”那對面說話的男子明顯被她的舉動給弄得有點蒙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敢下手, 他們沒想到一個少女遇到刺殺會如此的鎮靜,不但一開始就識破了他們,還能在他們不防備的時候抓了他們的人,現在他們很被動,看來事情今天是辦不成了。 “刀疤王,你抓的是我弟弟,可是你不要忘了我抓的也是你弟弟。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也不虧本?!蹦巧倥桓辈粸樗鶆拥臉幼?,但是她的眼是直直的看著那對方提著的小男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這不過是在賭,還是一場不知道輸贏的賭局。 “你怎么知道我們的身份?”對面的人顯然有點吃驚的問,問完才覺得后悔了。 “換不換,我可沒時間和你們耗,要是不換我就扎死他,大不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你們完不成任務,也不好對你們的雇主交代?!蹦巧倥窒铝艘粍┟退幗o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聽到那少女的話,明顯動搖了,低著頭在思考什么。 “少爺,那小姐倒是挺勇敢的,不過她應該就快撐不住了?!本G衣男子對著自己面前的主子說,他們已經在這里看了有一會兒了。 那少爺看著那拿著玉簪抵著一個身高魁梧的男子的少女,她是堅強也很冷靜說話也很機智,對方已經被她攪亂了心神。但是隨墨說的對,她一直在強撐著自己。那些人看不見但是他看的到,她臉色蒼白身子已經在搖晃了,就連眼神都已經在迷離了,衣服上斑斑的污漬,想必她也已經受過了重傷才是,但是為了弟弟她還是選擇了強撐著。她和上京自己常見的那些嬌滴滴的小姐很不同,就是不知道她又是哪家的小姐? 對,眼前之人就是讓上官雪妍掛念的愛子軒轅云墨,他辦完事就著急的向家里趕??墒菦]想到會遇到這事,遇到讓他刮目相看的人。 “好,我們換人?!睂γ娴哪侨讼胂胝f,他是覺得要是完成雇主的交代的事情,他們還有機會。她不信他們一會兒找不到機會,那小丫頭也太看不起他們了。 “好?!蹦巧倥牭綄Ψ降臈l件,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她一松口氣,手下也就松了一點,驚變也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臭丫頭,你找死?!蹦窃颈汇Q制的人,突然用力掙脫出來,誰也沒看到他從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對著身后的少女就捅了上去。 “jiejie……?!蹦切∧泻⒆涌藓傲艘宦?。 “隨墨救人?!避庌@云墨看著那就要被匕首刺到的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竄身出去。軒轅云墨打飛那把匕首,接住了那要倒下去的少女。 軒轅云墨覺得自己臂彎里的身子很柔軟,還有幽香侵襲著他的嗅覺。這感覺和他小時候抱著娘親的感覺不一樣,這是一種他從沒體驗過得感覺。他從小可以近身的女性也就只有娘親,現在他抱著這個少女竟然有點慌亂,不知道是給放下還是抱著,抱著好想不對,但是要是把一個重傷的人放在地上好像也不對。 在軒轅云墨的話落,隨墨也快速的出手制服了哪些人,救回來那個小男孩。 “jiejie,你怎么樣?”那小那孩跑過來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jiejie,哭著問。 “方兒不哭,jiejie沒事,很好你還在,這一次jiejie保護好你了?!蹦巧倥稍谲庌@云墨的臂彎想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弟弟,可是手才抬起一點就又垂了下去。 “jiejie,jiejie你不要死呀,爹娘還在等著我們呢……?!蹦巧倌昕粗约耗峭蝗换柽^去的jiejie,以為死了嚇壞了。 “姑娘、姑娘……?!避庌@云墨看著那突然昏過去的人也嚇了一跳,著急的也呼喚了起來。 “少爺,你快給這位小姐看看她怎么了?”隨墨也不知道自己少爺怎么突然忘記他可是會醫術的,于是提醒到。 軒轅云墨聽到隨墨的話也想起來自己是會醫術的,立刻給懷中的人把脈。 軒轅云墨把脈的時間有點長,他是診斷出這小姐受了內傷好像是被撞擊造成的。她的昏迷好像還有其他原因,但是他診斷不出來。 軒轅云墨給她診斷完,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藥丸喂給她。這是可以治內傷的,很好用,他身上的藥大多都是娘親給他的,只有小部分是他自己配置的。 隨墨看著自家少爺喂給那小姐吃的藥眼神閃了閃,他怎么覺得少爺今天有點反常,竟然連這藥都拿出來了。 “小弟弟你不要擔心了,我家少爺是很厲害的大夫,你jiejie已經吃過藥了,很快就會好的。你們是哪里人,要去那里?”隨墨蹲下身子問那個還在哭泣的小男孩。 “真的嗎,那謝謝大哥哥了。我和jiejie是從贛州來的,要去上京找爹娘。不過現在恐怕去不了了,jiejie病了也不能開口說話,我也不知道爹娘住在什么地方?!蹦切『⒆诱f完又看看自己那昏睡的jiejie又差點哭了起來。 “上京,你們要去上京,你知道你父親叫什么嗎?”軒轅云墨聽說他們要去上京于是問,只要知道對方姓甚名甚,在上京還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爹爹叫董行策在上京當官的?!币苍S是因為軒轅云墨主仆救了他們,所以他回答的毫無保留。 “董行策?走吧,我們送你回家。隨墨看看他們的馬車是不是還在附近?”軒轅云墨一聽是董行策這人他知道,聽銘哥哥說這是今年剛才贛州調來的,原本的政績不錯。銘哥哥只所以說道他那是因為這人辦事能力不錯為人剛正不阿的,很的皇叔的信任,不過人有點古板。 “大哥哥你認識我爹嗎?”那男孩聽到軒轅云墨的話,好奇的問。要是大哥哥不認識爹怎么送他回家。 “不認識,走吧?!避庌@云墨抱著懷中的少女,向隨墨趕過來的馬車上去。 軒轅云墨上了馬車把懷中的人放下,又給她把把脈自己才下車,下車之前看著那個被隨墨放在車上的小男孩說:“你照顧好你jiejie?!?/br> “好的,大哥哥?!蹦切∧泻Ⅻc著頭說。 “走吧?!避庌@云墨跳下馬車跨上炙焰對著自動坐在車轅上的隨墨說。 “是?!彪S墨鞭子一甩,馬車走動。這董家的下人都死光了,車也只有他來架了。 十里的路程其實也不算遠,所以軒轅云墨他們很快就到了城門口,守城的侍衛看著是圣世子直接站直身子目送他進城。軒轅云墨進城之后沒有回圣王府而是轉到了另一條路上,那里是上京官員住的地方。被百姓稱為雙口街,正所謂“官”字兩張口。 此時雙口街的街尾一府門口前,有男有女人正在焦急的等著什么,他們不斷的張望。 “老爺,你說他們怎么還不到,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我們要不要去找人迎迎?”這是一位夫人,手帕被她絞在手中,顯得很著急的樣子。 “沒事的,母親不是說有很多下人跟著嗎?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派人去城門口等候著去了,看見他們的馬車會通知我們的。安心等著就是,再說哪有做父母的去迎接子女的,這不合禮法?!蹦欠蛉松磉叺哪凶影逯樥f,可是他那張望的眼神出賣了他此時的著急。 軒轅云墨剛進這街道就看見那一處府門口的人,所以直接就帶著隨墨過去了。 “你可是董行策?”軒轅云墨在他們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問。 “是,不知道公子何事找在下?”董行策看著那騎在高頭大馬上,擺弄掌心那紅色小獸的人。他一眼就看出這人不是簡單的人,氣度不凡,只是一眼他就覺得很有壓迫感。 “你家小姐和少爺在十里之外遇襲,被我家少爺給救了,現在就在馬車里?!彪S墨跳下馬車解釋著,他知道這事少爺是不會說的。 “依兒、方兒……?!蹦欠蛉寺牭诫S墨的話就哭著跑向馬車。 董行策聽到后也走向那馬車,任誰聽到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險會不著急。 “娘,jiejie,jiejie她……?!瘪R車里傳來那男孩子的哭訴。 軒轅云墨看了一眼馬車,知道自己這是送對地方了,于是又從腰里拿出兩個瓷瓶給隨墨,讓他給他們。 “這是可以治你家小姐的藥,這是要服下去治內傷的,這是擦在傷口上的保證不留疤痕。這可是千金難買的一定要給你家小姐使用?!彪S墨拉著一個嬤嬤把手中的藥瓶給她然后再三叮囑她。 “啊,是、是?!蹦抢蠇邒?,她是那夫人的心腹嬤嬤,所以她聽到隨墨的話,把那藥牢牢的抓在手里。 隨墨送完藥,走回到軒轅云墨前面。 “回府?!避庌@云墨最后看一眼那馬車,然后調轉馬頭離開。心中有聲音告訴他,他們還會再見的。 隨墨看著已經策馬而去的少爺,于是也翻身上馬離開這里,剩下的事就和他們沒關系了。等董家人想起救命恩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早就不見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被坑的白流冰,云墨的煩悶 中華樓里還是幾年前的那個包廂,但是里面之人已經不是幾年的那些少年了,那曾經的少年都已經長大成人了。一白衣男子搖著折扇斜躺在榻上看著屋里的眾人,他們這里的幾人多年過去了他們的關系依舊很好,不過他們也不能如小時候一樣天天聚在一起,他們現在大多都在忙家族里的事。他們之中最忙的就屬現在的太子爺了軒轅鋅銘,他已經在參與政事了。就連他們之中一直被他們看做弟弟的軒轅云墨也已經在幫著陛下做事了,這不就剛出去三個月昨天才回來。 “你們怎么都不說話,我們就這樣干坐著?”躺在榻上的男子雙腿交叉,把自己由趟的姿勢變為坐的姿勢,依舊搖著自己手中的折扇問。 “流冰你輸了,在你來之前,我們打賭說等你進來之后我們都不說話,看你可不可以堅持一炷香。你要是可以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今天的飯菜前就有我們其他幾人掏,要是你沒有堅持到,今天的飯菜錢有你掏了。來人上菜,什么菜貴就上什么?!币粋€藍衣男子大笑著說,看著有點發愣的白流冰他對著外面大聲的說道。反正有冤大頭,他只要吃就行了。 “我說你們今天怎么都這么反常,原來都在等我呀。這不算,這個賭局我可是不知道,你們不能這么坑我的?!卑琢鞅腿徽酒鹕砼艿能庌@子午身邊反駁他。 “誰讓你最晚到。不就是一頓飯嗎,小錢。再說你白公子有的是錢,我們也吃不垮你?!绷硪粋€青衣公子也笑著說,他是淳于行波。 “我這不是路上有點事耽誤嗎,那你們也不能這樣對我。對了,這喪盡天良的主意是誰出的?”白流冰有點心虛的說,他是在路上聽到好玩的事,所以多停留了一會兒,沒想到就被這些人給坑了。但是他一想主意一定是有故意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一起坑他了。 聽到白流冰的問話,他們在座的幾人目光一直看向那個站在窗邊自斟自飲的紫色身影。這不用他們出聲,白流冰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 “軒轅云墨我一猜就知道是你,這可是我叫齊他們給你接風洗塵的。你就這么算計我,你覺得好嗎?再說你這算盤未免打的也太精了吧,無論是那一方輸贏,最后賺錢的還不是你中華樓。我說上官少主呀,你能不能不這么對待兄弟呀!”白流冰在他們的目光下走到窗邊指著軒轅云墨大聲問。這小子自己可是從小被他坑到大,哪天可以翻盤呀? “你也說了是你們要給我接風洗塵,那就是你們請客了,我這也不算是坑你呀。再說其實還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要是一炷香的時間不開口,那飯錢不就是他們掏了。我就是把你們當兄弟才會才讓你們請我吃飯的,一般認我可不理會。就是因為要和你們一起吃飯,我連娘親都沒陪,你也知道我可是三個月沒見娘親了,有很多話要說的。我既然不能陪娘親總要為她做些什么吧,那就只能從你們身上掙點銀兩了。我作為兒子的這點心意,你們這些作為兄弟的可以理解吧?”軒轅云墨摸著小麒身上那光滑的皮毛,漫不經心的的說。他還把自己說的很無辜的樣子,一副我是好兒子的樣子。 “理解、當然理解。我自小就沒見過母妃,就是想表達心意也不成了?!避庌@子午的聲音傳來,不過有點沉悶。 “流冰你就認命吧?!?/br> “就是,我們這些年也沒少吃圣王妃的好東西?!?/br> “算了,小爺不和你這個狡詐的狐貍一般見識。這點小錢,小爺也不在乎?!卑琢鞅牭狡渌麕兹说脑?,也不計較這事了。其實他一直也不在意的,他們在一起經常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再說對于他們來說,幾百兩,甚至上千兩的銀子都不會放在心上。 白流冰的話說完就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眼神投射在自己身上,他不經意間就看到軒轅云墨的懷中那只紅色的小獸,才想起這里還是真有狐貍的。他趕緊雙手合十對著小麒做道歉狀,他可不想一會兒被火燒的衣服都沒有了。 “隨墨?我也不會讓你們吃虧的,我今天帶來了一種新酒,這可是娘親剛釀制的,你們也是第一批喝到的人?!避庌@云墨也知道白流冰不會因為這些事和自己置氣,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什么秉性都是很了解的。軒轅云墨抱著小麒先是對著外面喊了一句,然后坐在桌子邊對他們幾人說。 “真的!要說酒,還是皇伯母釀的酒好。自從那年在家宴上喝了你們府中的酒,父王這些年是喝上癮的,其他的酒都入不了他的口了?;什该磕晁偷木?,都是父王自己收藏的,不讓任何人碰。好在是定量的,要不然父王恨不得把自己泡在酒壇子里?!避庌@子午聽到是好酒,于是笑著說,一點也沒覺得這樣說自己的父親有什么不對。 “娘親說酒喝多了也不好,容易酒精中毒,所以才會每年給各府送的都不多?!避庌@云墨解釋說,至于那什么酒精中毒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也是知道酗酒是不對的。府中雖然娘親每年都會釀不少的酒,但是那些都單獨存在一個院子里了,除了送人剩下的就在中華樓或者是專門的店鋪里賣掉了。但是他們自己家喝的卻是最好的,外面賣的那是不能比的。 “那些我們都知道,快說你帶來的酒呢,讓我們看看?”白流冰伸著頭看著外面,就差親自出去找了。 “等一下就行了,我讓隨墨去拿了?!避庌@云墨瞥了一眼他那猴急的樣子,歪過頭去。 這白哥哥好在除了說道吃喝的時候,人有點冒傻氣之外,其他的方便還是比較精明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敢讓他打理那些有他們一起建立的產業。 軒轅云墨想起他們一起建立產業就覺得好玩,那是三年前,那時候他才剛成年。就在他生辰那天這幾位哥哥給他慶生的時候,突然有人提議說他們不如也私下做些什么,試一試自己的能力。他們少年氣盛于那個提議得到他們所有人的同意。他們都拿出自己的積蓄,算是合伙了。他們說必須有個對外的話語人,但是這個話語人也要有一定的威懾力才行,本來幾位哥哥是想讓他擔任的,但是那年他也已經準備接受華夏宗和府中的部分產業,于是就推辭了。最后就選了白哥哥,這也是他們對他的信任。再說白家的利益是和身為太子的銘哥哥綁在一起的,有異心的可能性很小,白家以后也輪不到白哥哥掌管,他也是他們中比較閑散的人,所以他才是最好的人選。 沒多久隨墨就端著一個白色的酒壺和幾個透明的杯子過來,隨墨把自己端的東西擺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他知道這幾位爺在一起的時候,他和華順他們只要守在外面就行了,大多數他們也能坐在大廳里叫上一桌菜吃喝。 軒轅云墨拿起酒壺,壺嘴向下倒出里面的酒,襲人的香氣,吸引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 “紅色的酒,墨弟弟這是什么酒?”白流冰看著那倒出的酒香問,這和他們平時看到的不一樣。這個顏色是釀造的,看著像流動的血。 “這是用葡萄釀制的,娘親說這酒喝了對身子好。尤其是女性,也適合她們喝,可以讓她們變漂亮。等著酒開始賣的時候,你們不如買回去討家里女性長輩的歡心?!避庌@云墨倒滿每個杯子然后端在他們面前,還不忘記和他們如是說,他這也算是變相的推銷了。 “葡萄?那不是吃的水果嗎?原來也可以釀酒呀,在圣王妃哪里是不是什么都東西都可以拿來釀酒?”這說話的是沐念寧,他依舊話不多,這也是他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 “也不算是,這個聽說是娘親無意中發現的?!避庌@云墨端起酒杯在鼻尖嗅一嗅說。他以前也只是喝過葡萄汁,這葡萄酒昨天也是第一次喝。其實他自小就在喝酒但是每次都喝的不多,娘親說他還太小,他喝的那些酒也是娘親特意按照他的體質調配的,他每次喝完酒都會覺得內力精進。 軒轅云墨他們在喝的時候,小麒自己也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酒壺倒在榻上喝著酒,他喝的可是靈酒。 “可惜了表弟不能喝到這么好的酒,我是通知他了,但是他臨時被陛下給叫進宮了?!卑琢鞅眠^酒壺自己又到了一杯說,軒轅鋅銘才是他們之中最身不由己的。 “銘哥哥和我們不一樣,他封太子的那天就注定不能和我們一樣悠閑了。至于酒,早上父王和大哥進宮的時候,我已經讓大哥給他帶過去了?!避庌@云墨看了一眼小麒,然后對著白流冰說。大哥現在很多時候是跟著父親在朝堂上走動,也算是頂替他了,至于他就處理一些暗中的事。 他昨晚回來以后,也已經進宮回稟了自己此次出去調查的結果了,今天父王和大哥進宮恐怕就在談論那事吧。真是沒想到東籬的手伸的夠長,連他們西越的事都要管。都已經十年了,東籬人一直在邊疆滋事,實在煩人。東籬在繼續這樣下去,雙方一戰是在所難免的。其實這些年皇叔和父王也討論過一旦開戰西越的勝負是多少,這些年皇叔一直沒回應邊境的滋事,只不過是在養精蓄銳罷了。不要說皇叔的備戰,就連自己和大哥都在接受來自娘親的各種教導。 他不知道娘親那些兵法和練兵的方式來自哪里,但是很有效。西大營的兵營現在就是父王在按著娘親說的辦法在練,才一年多的時候。西大營的兵丁可是比世代武將的淳于家練出來的精兵一較高低。娘親寫給自己的兵書被老淳于將軍奉為至寶,但是這些只是少數人知道。 “不要說太子了,就連我們都不如小時候自在了?!避庌@子午突然說。他自從病好了以后,事情也突然多了起來,他不單要應對覬覦他世子位的繼母和弟弟,現在還要打理府中的事。 “不過畢竟小時候過得很好不是嗎,就這一點就比很多世家子弟強多了。知足吧,其實沒什么好抱怨的。我告訴你們呀,我母親現在對我的要求就是我趕快給她找個兒媳回去,你說這不是瞎cao心嗎?她要抱孫子我大哥不是有嗎,真是的,聽她的念叨還被不如小時候被父親追的滿院子的跑呢?!卑琢鞅约盒χf,其實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他們都是受圣王妃影響,不想做聯姻的工具,想找一個自己中意的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