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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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如此動手腳,都為了這個時青墨! 不用說她也知道,無非是孫兒覺得這個時青墨會給他帶來影響! 暗暗咬牙,那蒼老的溝壑都擰在了一起,那面色臭到了極致。 她培養多年的孫子,就這么被趕出藥門?!絕對不行! 她這輩子不可能接任門主,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孫子的身上,如果孫子出事,那她活著還有什么勁!又何必這么苦苦堅守藥門! 當初,她離那個位置,只差一步,她的師父壽命極長,她沒了機會,但如今師父消失,門主一位懸空,而她孫兒資質之高身份尊貴,只要入了長老席,就最有可能成為門主! 現在突然間一無所有?如何能忍??? ------題外話------ 么么噠,新的一個月開始啦~妞們,票票甩起來~ ☆、第一百零五章 門主!沒有資格 此刻,這大廳之中,一片安靜。 然而幾乎所有人看著凌天的態度都變了起來。 這以往,凌天做事十分謹慎,對待同門弟子更是客氣,從沒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壓迫他人,他在眾弟子之中,絕對是呼聲最高的。 在這之前,所有人都以為凌天的性格與他表現出的完全一樣,卻沒想到,真正的他卻是如此不堪! 那各人癖好可謂是難以啟齒,而對無辜之人下毒,更是讓人詫異而反感! 就算是毒門中人也不會如此! 毒、藥兩門向來都有規矩,無論是什么私仇,都不能妄欺普通人,凌天如今是犯了大忌諱,理當按照徐長老所說,趕出藥門才對! 若是以往他們還會幫這凌天一把,可現在明知道他是一個如此狠毒的人,又怎么可能替他開口? 眾人觀望間,卻見那師姐面色難看道:“徐師侄,我孫兒的確有錯,不過卻并沒有造成影響,趕出藥門未免太過了,而且如今門主與乾坤堂長老都不在,若是由其他人執行懲罰似乎逾越了吧?再者說了,若是我孫兒要趕出藥門,那這時青墨也不能留!” 時青墨一聽,卻是笑了,“師姐倒是說說,為什么我不能留?我是對無辜之人下毒了?還是像凌天一樣給藥門丟人了?” 那老太太冷哼一聲,微微有些耷拉的皮rou卻僵硬的很,更道:“時青墨,你作為師父的關門弟子,如今卻與一個弟子相爭,未免太沒有規矩,還有,整個藥門的人都知道,你如今做的位置,是門主之位,就算門主不在,也該由輩分最高的人坐著,你不分尊卑,甚至越俎代庖管教弟子,可也算是犯了藥門的規矩的!” “嗤——”時青墨毫不客氣的嘲笑了一聲。 什么叫做顛倒黑白,時青墨今日可算是見識了。 她與弟子相爭顯得沒規矩?這話明明應該反過來才對! 那凌天明知道她是師祖,卻仍然故意找事,應該罪加一等! 時青墨半瞇著眼,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 過了片刻,卻突然嚴肅道:“諸位,這一次叫大家過來,并未只為了處理凌天,還有更重要的事?!?/br> 時青墨聲音不大,卻讓人心中一凜,冷不丁心慌。 卻見她又道:“師父他老人家其實早已去世,去世之前有言,讓我接管藥門,因藥門多年無主,又有兩位長老失蹤,因此我一直沒有說明,但現在看來,有些人心中太不安分!妄自尊大,自以為是!亂了這藥門的風氣,壞了我藥門名聲!我今日若是不開口,怕有些人還會以身份欺壓,躲過刑罰!這種惡劣行徑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完,時青墨伸手,直接扯下了脖頸上的鏈子,那鏈子上,掛著一枚戒指,卻見她伸手輕輕一抹,戒指的真實形狀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 頓時,眾人皆驚! 老門主早已去世?!這個時青墨竟然是新門主??? 再看那戒指,心中更是大震! 那東西絕不可能有假! 門主信物傳承幾百上千年,是古物,材質更是特別,鍛造的方式更是獨一無二,根本不可能復制一模一樣的出來! 再者,沒一任門主都會在戒指上涂著藥門獨有的藥物,除非是門主,其他人不可能觸碰! 如今時青墨拿著著戒指,那就證明的確是老門主親自許可的! 只是雖說毋庸置疑,可這突然之間,卻是反應不及,所有人都呆傻的看著那戒指,不知該如何。 那師姐更是心中一震:“不可能!師父怎么可能將門主之位傳給一個小丫頭!我藥門門主,必須醫術高明,你不過是六七歲年紀,根本沒有資格!” “師姐這話怕是說的不對吧?醫術可不是由年紀鑒定的!”時青墨說了一句,頓了頓,又道:“因你是師姐,我已給足了顏面!乾坤堂長老是不在,可我這個門主應該是有資格處理凌天吧!師姐,若是一味的袒護,可別怪我將你一道處置了!” 此話一說,那老太太氣的眼珠子都要蹦了出來。 這個小丫頭竟然是門主! 怪不得! 怪不得孫兒與他作對! 老太太想到了什么,頓時扭頭瞪了甘崇一眼! 一直以來,她這孫子都在藥門跟著她學習醫術,直到甘崇有請,這才徒然之間來了這元青市,顯然就是他拿著她的孫子當槍使! 可恨! “師父將門主之位傳給你我沒意見,畢竟想必那時師父身邊別無他人,為了藥門不斷了傳承而做出的無奈之舉!但如今,既然你手中這門主信物已經帶了回來,那就該選出賢能繼承,你時青墨,沒有資格接任此位!”老太太又道。 心中,焦急。 時青墨沒有資格這沒錯,可她如今也同樣如此! 如今時間緊迫,凌天又出了這樣的事兒,他更是不可能,如今只有選出別人繼承! 這三位長老里頭,徐春澤顯然是站在時青墨那一邊,不好控制,為人古板,而褚武才倒是不錯,但他向來脾氣不好,最不喜討好她幾個師叔輩,五毒堂和乾坤堂那兩位又不在,那現在也只有甘崇最適合! 甘崇心機雖深,但好在他膝下只有一子一孫女,那兒子不成材,這輩子都不可能繼承了他的位置,而她的孫女也差不多一路貨色。 尤其是眼下,只要甘崇上位,那凌天的過錯便有可能大而化小,小兒化無!以后若是在與甘雨姿成婚,那以后成為門主的希望就還是有的! 頓時,老太太看著那甘崇的神色由僵硬變成了溫和,之前的不滿徹底忍耐了下來。 “依我之見,藥門門主,理當在三位長老之中選出!”老太太又道了一句。 此話一說,卻聽時青墨冷嘲一句:“師姐真是好孝順,你縱眼看看這在場的人,如今三位長老一副悲色,眾位弟子面上更是驚愕與傷心,唯獨你對師父的死沒有一絲遺憾與難過,師父有你這樣的徒弟也難怪臨去之前多番囑咐我,讓我替他守住這藥門!” 此話一說,老太太面上頓時露出一分緊張,該死,竟是忘了! 在場眾人,尤其是三位長老中,時青墨瞧得出來,褚武才那悲傷絕對是有感而發,一直盯著她,若不是師姐一直說話,怕是早就沖上前問個究竟,而那甘崇雖說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可此刻倒也能做做樣子,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而那些內門子弟,多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偏偏只有這老太太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門主之位。 如此反應,在其他弟子心里,那形象自然要大打折扣的。 不過此刻也難怪,這老太太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就是這門主之位了! 時青墨不傻,甚至聰明得很,老太太能想到的事情,她自然也想得到。 那甘崇也是個聰明人,此刻也不可能猜不出來,只不過他太精明,哪怕明知道老太太要保他,如今也裝作絲毫不知情的態度,就算有什么意外,也完全不可能將事情算在他的頭上。 說到底,這甘崇才是個老狐貍。 明明恨死她時青墨的是他,可他卻一直忍了下來,甚至表面上對她客客氣氣,甚至這背地里,卻讓凌天出馬,至于甘雨姿那個孫女,蠢入豬,性格又沖動,但與凌天在一起,卻顯然不如凌天更招她的恨。 如今凌天一出事兒,時青墨可是沒瞧見甘雨姿的人了。 “小師叔,不知師祖是怎么死的?如今葬在何地?我等理應前去祭拜!還有按照規矩,師祖的墓理應遷入藥門墓園……”褚武才直接問道。 這褚武才與徐老頭一樣,都是師父親自教導,那關系比血緣至親還濃。 同樣的話徐老頭當初也說過,只不過當時情況不同,時青墨沒同意遷墳,不過現在既然藥門弟子都在,師父那墳墓也的確該入藥門。 “師父年邁,臨去時并未受苦痛,諸位不需要太過傷心,另外,墓地就在三清縣蓮池鎮,等這事一了,回頭褚長老便與徐長老一起將師父老人家的尸骨帶回藥門安葬,可好?”時青墨道。 此話一說,氣氛才緩了緩。 老門主一百三十多歲的高齡,對那生死之事,大家伙早就有了心里準備,如今只要知道老門主去世并非人為而是天命,這心里便安心的多。 只是此時,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相互看了兩眼,頓時齊齊起身隨后下跪,直接而尊敬道:“弟子……參見門主!” 就連褚武才都認真道:“藥合堂長老褚武才參見門主,之前不知門主身份,如有得罪,請門主見諒!” “師叔”的身份只是長輩,與長老來說,其實身份上是相等的,可這門主就不同了! 他們是見識過門主能耐的,不得不說,雖然這時青墨年紀小了些,可著實是有那個實力的! 尤其是他褚武才,對時青墨絕對是敬佩! “各位請起,從即日起,我藥門中人,必須嚴從命令,此后,欺壓同門者,逐!毀藥門名聲著,逐!殘害無辜者,逐!屢教不改犯人命者,殺!” “我知道各位不服我時青墨坐上此位,但老門主之命,莫敢不從,今日我可以給大家質疑的機會!” “師姐,你懷疑我的醫術,這一點無可厚非,我接受你的質疑,甚至可以隨你挑戰,但今日若是你沒將我從這位置上推下去,那往后若是有半點不恭,以欺尊論處!如何???” 此話一說,很多人都覺得熟悉的很。 更是紛紛看向了這老太太與甘崇。 想當初這甘崇可就是主動挑釁的時青墨,那一天,可謂是不少弟子的噩夢! 只不過當初與現在不同,以前與時青墨想比的不過是內門弟子,但如今卻是老門主的徒弟,新門主的師姐! 如此囂張的話從時青墨的嘴里說出來卻沒有半點違和感,甚至還對了不少人的胃口。 作為藥門門主,該有的氣魄是必須要有的,若是一味的忍讓,那他們藥門弟子們可顯得卑微可憐了。 他們之所以接受不了時青墨做門主,無非是因為兩點,一是醫術,二是年紀。 這醫術可以精進,甚至若是今日她能贏了另一位師祖,那肯定就不存在問題,至于年紀…… 聽聞那毒門門主如今也不過二十五六歲左右,接任門主一位時甚至與他們的門主差不多……所以只要她又足夠的魄力,那年紀反倒成了他們的驕傲。 眾人目光灼灼,卻見老太太氣的唇色發青,只能咬著牙道:“我還是那句,依我之見,若是你醫術不夠格,那這門主之位理當在三位長老中挑選?!?/br> “那按你的意思,怎么樣才算夠格?”時青墨笑著。 “作為門主,這醫術,最起碼要與我相當!”老太太應著頭皮說了一聲。 又道:“不如這樣,你我二人各配一毒讓對方服下,不得配制解藥,只以針灸術緩解,誰能堅持的久誰贏,如何???” “師姐年邁體弱,這么高強度的比試還能來的了?”時青墨嘴角一勾,笑道。 那笑容,刺眼的很,更讓老太太面上的褶子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