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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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薇心中氣急,然而眼下盛啟昭與盛老先生都在,她這一腔怒火自然不能當著這二人的面爆發出來。 當即也只能委屈的收斂心中情緒,念頭一轉,便對盛啟昭說道:“啟昭哥,我這次來是想問你,明日的拍賣會你會不會去?!?/br> 盛啟昭如今本想應下時青墨的話,可蘇雨薇卻是先著急開口,心中微微有些不滿,只簡單附和了一聲,“自然要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對著時青墨說道:“時小姐,這診費我會在最快的時間轉到你的賬上,不過不知道你對拍賣會有沒有興趣?” 時青墨面色微動,心中自然是在考慮。 而盛啟昭一見時青墨這遲疑的神色,頓時覺得有戲,連忙又道:“這次的拍賣會是在元青市最大的拍賣場進行,拍賣的東西包括不少金銀玉器甚至是難得的古玩字畫等等……” 時青墨有些失望,金銀玉器這些東西她哪怕是競拍到了也沒有用。 不過不得不說若是未經雕琢的玉倒是值得一看,畢竟她如今練習符文多以石雕方式,但實際上若是用玉質練習更為精妙,只不過玉質成本太高,她如今的雖然并不缺錢,可也不可能做到揮金如土的地步。 “盛先生……” 時青墨已經準備開口拒絕,然而剛說了三個字,卻見盛啟昭反應了過來,又道:“除了那些之外,還有奇珍藥材……” 盛啟昭心中緊張,甚至有些不理解自己何必要如此巴巴討好一個小女生。 只不過一想起剛剛誤解了她,便忍不住的內疚。 而且時青墨果然與普通女生不太一樣,若是別人,對金銀玉器這些東西怕是更感興趣一些,可她卻沒有絲毫心動,唯獨眼下聽到了“奇珍藥材”四個字,這才有些意動。 “好?!睍r青墨總算點了點頭。 拍賣會這種場合她前世也曾參與過,不過向來只有在下面看著的資格,而且她的空間之中雖然聚集了很多的藥材,但多數都是些常見貨色,珍貴藥材還是很稀缺。 倒是今日還未與系統聯系,還不知道這次的任務獎勵是什么。 “那我明天去哪里接你?”盛啟昭急忙道。 這態度頓時讓兩位老人有些不滿,更不要說那一臉妒忌的蘇雨薇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盛啟昭會邀請這個臭丫頭! 她算什么東西???那拍賣場可是元青市最大的,普通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去,她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小丫頭到底憑什么! 蘇雨薇暗暗咬牙,雙拳緊攥,指關節發白,長長的指甲摳入掌心,疼而不自知。 這盛啟昭有些熱心過頭的態度也讓時青墨有些不太適應,對待不熟悉的人,她還是習慣于保持距離,所以眼下也只是道:“不用了,明日我會自己去?!?/br> 那樣的拍賣會應該是需要請柬的,不過以藥門的能耐應該可以弄到手,若真沒有請柬不去也罷,畢竟出現奇珍藥材的幾率很低,而如今只要診金倒手,她不希望這盛啟昭太過熱心。 時青墨不是個傻子,這盛啟昭對她的態度與當初的邵世原抑或是鐘家鳴等人都有所不同,若是他正常些也許這好意也不用如此防備,但眼下,一旦她開口答應,總覺得這盛啟昭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 更何況元半仙的話還是很可信的,如今招惹到這蘇雨薇,沒準就是這盛啟昭帶給她的桃花劫。 盛啟昭一聽更是失望,只不過修養倒是不錯,沒有露出一絲不滿,眼神之中雖然帶著幾分執意,但態度卻謙和的緊,客氣一笑,沒再死纏爛打。 倒是那蘇雨薇在心中冷哼了幾句。 沒有盛啟昭帶著,時青墨能有本事進拍賣場?等著被人看笑話吧!鄉巴佬一個! 眼下蘇雨薇自然不放心讓時青墨與盛啟昭相處,更是厚著臉皮也留下來吃了頓飯,吃飯間,面頰一動便覺得有些疼意,可卻要忍著,生怕盛啟昭覺得她鬧心。 時青墨也有些佩服這蘇雨薇的忍耐力,為了個男人,竟然這么委屈自己。 要知道她打人向來都是用巧勁,表面看上去也許并不重,可實際上疼痛絕對不小。 也虧得她裝作沒事兒一樣。 而當天,時青墨與徐老頭二人并沒有久留,吃了飯之后便離開了這莊園。 “老頭,有辦法弄到請柬嗎?”離開這盛家,時青墨才問道。 徐老頭咂了砸嘴,“方法自然是有的,而且還有兩種?!?/br> “那拍賣場的老板倒也和你有幾分關系,只要你開口,那請柬自然不是問題,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式更為簡單,那就是拍賣一些珍品?!毙炖项^又道。 熟人?時青墨有些狐疑。 元青市內她認識的人并不多,又怎么可能有一些關系戶在? “老頭,你還是明說吧,我可不記得我有認識的人在元青市經營拍賣場?!睍r青墨頭疼道。 這徐老頭,越發喜歡倚老賣老逗她玩了。 徐老頭胡子一翹:“我應該和你說過華君卓的岳父便在元青市經商吧?你當初可是救了他的女兒,若非你出手,那位華太太如今小命都沒了,更別說生下女兒了,如此恩情,那華君卓必然和他的岳父說過,若是你如今現身,人家自然會巴巴的將請柬送上來?!?/br> 時青墨這才了然。 當初徐老頭就曾說過,華君卓那位岳父大人生意做得不錯,倒是沒想到混的如此風光。 只不過當初救人她是拿了診金的,如今倒是不愿意上門求人。 “那……拍賣珍品又怎么說?”時青墨又問道。 對這些事情,她真不如徐老頭了解。 卻見徐老頭神秘一笑,道:“你如今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吧?” “老頭子我不是沒少向你討要石雕嗎?不久前我曾拿出了一塊石雕送去京城的拍賣場,你知道賣了多少錢嗎?” 話音一落,時青墨只覺得汗顏。 怪不得這老頭每次看見她將石雕隨手一扔都會一臉rou疼!原來是拿著她的石雕賺錢了! “老頭……下次不經我的允許不準偷運我的東西?!睍r青墨威脅一句。 徐老頭干笑了一聲,“我那是偷嗎?是欣賞!好東西在你的手上可都成了廢品了!你知不知道,這世上真正的石雕大師雕刻出一副作品價值幾何?!當然,雕刻石頭的人比比皆是,但幾乎所有人都是基層的普通民眾,生活并不如意,只有極少的一部分的人能成為真正的大師,他們受到別人追捧與擁戴!你的石雕如今的水平可不比那些大師要低!” 徐老頭吸了一口氣,又道:“上次我不過是拿了你那縮小版的九龍壁浮雕而已,最后拍賣之下,竟是得了九百多萬!這個價格其實還是有爭議的,有人覺得你這作品鬼斧神工,當真天價,然而也有人覺得這作者是個無名氏,拍出如此價格實在不合理……所以說,若是你肯用心將石雕的名頭打響,你那院子里便是處處黃金!” 殊不知,徐老頭對時青墨早已無語,原本這事兒早就想提醒她,可每次瞧見她態度認真,便生怕這金錢利益會讓她心浮氣躁,導致雕刻出來的東西不夠如意,這才忍了下來。 而如今,他倒是覺得那些石雕的光芒被徹底遮掩,著實可惜。 不得不說,時青墨是個天才。 他親眼見過她雕刻,只用一把象牙刀而已,刻畫出的石雕沒有上萬也過數千,然而那象牙刀卻依舊如初,可見她雕刻手法有多么詭異。 而且別人的石雕多用鑿錘等物件,可她卻完全不同。 正因如此,當初那九龍壁浮雕成功交易后,引來不少人的懷疑,那石雕規模并不大,刻畫的方式似乎與傳統方式有所不同,紋理自然流暢,找不到一絲斷紋,從上到下,十分自然,堪稱神作。 若是那些人知道那石雕所用的工具,怕是更加的瘋狂! 眼下被徐老頭這么一說,時青墨都有些驚訝! 石雕?她從沒想過一副石雕會有如此價值! “不過就是石頭而已……”時青墨忍不住嘟囔了一聲。 卻見徐老頭險些跳腳,道:“那世界名畫還只是一張紙呢!價格不是照樣上億?!” 時青墨撇了撇嘴,的確如此,實在不明白那些藝術追求者的心思。 “按你的意思是讓我將家里的石雕運過來以此進入拍賣場?”時青墨道。 這倒是沒什么問題,畢竟三叔今天在三清縣,開車前來也用不了多久,明天拍賣會開始之前自然能到達,至于這拍賣的事,倒是可以聯系華君卓,讓他安排,免得自己太過惹眼。 家里的石雕上有不少都刻了“寸墨”之名,不得不說,這倒也是個噓頭。 徐老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態度,二人總算達成了統一意見。 為了這個小師叔、這個乖孫女,他可是用盡了心思。 眼下既然已經決定,時青墨便立即通知了三叔,讓他在家中的院子里選三塊體積不大的小石雕,當然,上頭必須還要有“寸墨”二字。 同時,更是聯系了華君卓,將拍賣的事說了一遍。 而當時秉松瞧見那“寸墨”二字時,卻是傻了眼。 一直以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的侄女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寸墨”藥師! 雖說懷疑過,可畢竟侄女年紀太小,所以他只以為那藥酒和果酒的配方是寸墨藥師送給時青墨的!卻沒想到她就是本人! 時秉松只覺得自己徹底被這個侄女嚇傻了眼! 有這么厲害的侄女心里自然是高興的,恨不得仰天長嘯幾聲,告訴所有人“寸墨”藥師是他的侄女,可同時更是想哭,那丫頭可真是個沒良心的,竟然都不告訴他…… 還有二哥二嫂也是,平日里竟是沒透出一丁點風聲,哪怕是個暗示也好啊…… 心碎了…… 當夜,時秉松滿心糾結的將東西運到了元青市,更是暫存在了墨氏公司中。 而第二天天還沒亮,青玉拍賣場的人到場進行鑒定,符合拍賣標準之后,更是與時青墨簽訂了一系列的協議,寄拍成功。 三幅石雕,底價卻并不是很高,除了其中最為出色的一副之外底價八十萬以外,其他兩幅以五十萬為底。 不過徐老頭解釋之下,時青墨便明白了,那次的京城拍賣會之所以拍到如此高價更是因為當天拍賣場只針對藝術品,而且在場的人更都都是京城上流,石雕底價就就已經在三百萬,眾人追捧之下,自然節節高升。 而眼下雖然只有幾十萬的價格,但時青墨卻也十分滿意,畢竟凡事都有開始,誰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幾十萬的底價已經足以讓多數的石雕大師望而興嘆。 華君卓如今雖然在三清縣,但卻將一切安排的十分妥當,就連時青墨所拿請柬都是貴賓資格,可見其重視程度。 時青墨不喜喧鬧、不喜風頭,否則如今華君卓怕是直接讓人護送她前去! 青玉拍賣場位于元青市最為繁華的地段之一,周邊更是有不少商業大樓,大樓之中絕對是真正的寸土寸金。 據徐老頭所說,華君卓的岳父名為葉嚴冬,這周邊的商業大樓都是葉嚴冬那公司的資產,每日只是租金怕是就已經足夠養活公司一干眾人,更何況葉嚴冬十分喜愛古玩文玩等物,更經營了元青市十分有名古玩公司,平日若是收到了一些奇珍古玩,更是直接放在這青玉拍賣場進行拍賣。 葉嚴冬為人自是不用說,從對待華君卓這個女婿的態度就能看出來,為人寬容大氣,是元青市富商之中,少數不以金錢為目的的商人。 …… 而眼下,時青墨與徐老頭一起到達這拍賣會樓下。 拍賣場位于二十樓,一般人都禁止靠近,而只要出示邀請函,自有工作人員帶領,以表示對貴客的尊重。 時青墨剛要進入這大樓,胳膊頓時被人扯了一下,回頭一看,竟是元縉黎? “你怎么來了?” 元縉黎的氣息她察覺不到,而且剛剛更是想事情想的出神,否則也不至于沒有發現后頭有人。 “爺來參加拍賣會?!痹N黎一臉理所應當。 心里卻是哼唧兩聲:爺倒是想看看,那野男人是哪個? 敢挖他的墻角,捏死他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