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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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瞪了他一眼,許是氣的不輕,狠狠向元縉黎的腳面踩了過去,隱約瞧著對方面色一抽,沒等他開口,便二話不說閃出了門,那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留下某人一臉無辜的忘了一眼腳面,頭疼。 元縉黎的這張臉幾乎在瞬間遍布紅點,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已難耐抓破肌膚,只可惜時青墨偷偷瞧了幾次,卻見他依舊沒什么特別反應,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那紅點更是徹底消退! 更是震驚。 目前為止,她的符石用了很多次,但無一例外全部成功,而且效果明顯,偏偏在這元縉黎身上,不過輕如鴻毛,似乎毫無影響一般。 好在今日沒有用其他古怪的符文,否則以這妖孽的聰明程度怕是很容易便察覺到不對。 殊不知,某人心里一清二楚。 相對之下,這身上的癥狀的確不如同種類型之下的人嚴重,但畢竟他是在毫無防備之下中招,該癢的地方可沒有一丁點含糊。 不過元縉黎對時青墨了解的清楚,那丫頭報復心太強,尤其是對他,若是眼下他沖著那癢的地方撓了一下,回頭這丫頭就能用更古怪的方式對付他,與其讓她不停下手,倒不如忍一次,絕了后患,以她的小心程度,下次絕不會在他面前露出一丁點馬腳。 更何況,他元縉黎哪怕再狼狽,也不會像個猴子似的抓耳撓腮,嫌丑。 當然,今兒這丫頭的反應雖然也能理解可不太樂意接受,他平日里可就差當牛做馬了,這丫頭怎么就不能對他心軟一次呢! 不過也罷,誰讓這丫頭對他胃口呢!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眼根底下怕是還得在委屈點…… 二人心思各異,時青墨對他避之不及,不過也不知道這元縉黎犯了什么病,當天下午,竟是難得“紆尊降貴”,主動幫著她泡酒! 元縉黎那雙手,白皙修長,只不過當他幫忙時時青墨才發現,那手心竟是有不少老繭,甚至虎口之處還有一道傷疤,與他這副云淡風輕的外表絲毫不符合。 元縉黎出身不低,一直以來,時青墨只覺得他這身上必然有豪門公子的習性,然而眼下才發現他做事干練,沒有一絲嬌氣。 不過即使是干活時,他這張風華絕代的臉也帶著一股獨特的氣質,出塵而儒雅,輕皺眉頭時刻,還帶著幾分沉郁滄桑,劍眉如畫,公子無雙。 有了元縉黎的幫忙,時青墨手里的工作果然快了很多,尤其這元縉黎似乎同樣懂得醫術,對藥酒的禁忌十分明了,分寸把握的極好! 而這第二天,御景閣的銷量竟然翻了十倍! 由前一天的二十瓶直接晉升到二百多瓶! 原因更是簡單,前一天買酒的客人回家之后便將這酒送了人,再加上本就想替時青墨宣傳一下,更是有意向被人夸大了一番,導致不少人對時青墨這藥酒的興趣都大了起來。 其實是有些眼力好的人都瞧了出來,這葫蘆瓶底用的是“寸墨”二字,一時間,更是不少人對這藥酒越發的好奇! 這“寸墨大師”雖然只配了一副紫玉散,可紫玉散如今可是千金難買! 尤其是如今紫玉散只放在天合堂寄賣,每月數量不多,供不應求,少量紫玉散流入了元青市,更是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元青市上流社會的“御用藥品”。 紫玉散在三清縣不過才三千塊每瓶,可到了元青市那邊卻是漲了十倍!有些人為了這一瓶藥散費盡心思,甚至還有的處處打聽這“寸墨大師”的名頭! 眼下這藥酒一出,如此顯眼的“寸墨”二字,如此獨特的圖形標志,怎能不引來反響?! 若不是眼下時間還短,怕是連元青市都會有人前來打聽藥酒! 不過與此同時,這御景閣的老顧客也有些懷疑了起來,這飯店的小老板名字中便帶著一個“墨”字,這位寸墨大師該不會就是她吧? 只是這念頭不過是輕輕一閃,畢竟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而已,怎么可能有比徐老還有厲害的配藥能力??? 巧合,肯定是巧合! 這藥酒可不只是在御景閣寄賣的,更有天合堂,那位寸墨大師如今沒準還是徐老的恩師呢! 御景閣的藥酒第二天銷出兩百瓶,而天合堂那邊更是差不多。 時青墨頓時覺得系統任務也并非如此變態。 她也沒想到,只是一個“寸墨”,竟會帶來如此反響,為了購買這藥酒,連御景閣的名頭都越發的響了起來。 殊不知,更瘋狂的還在后頭。 往后幾天,這藥酒以極為瘋狂的方式增長。 就連玉同縣那邊都已經有人陸續前來購買,為了避免影響到御景閣普通客人,時青墨專門重新以預訂方式銷售,御景閣單方面每天四百瓶,售完為止,沒排到的自然而然輪到了第二天。 為了避免有些人壟斷,更是限定了每人十瓶的限額。 而天合堂理所當然拿到三百瓶的數量,至于販賣的方式與價格,完全由徐老頭自己定。 這酒的價格可不低,六百多元每瓶,每一天的收入都將近五十萬,這樣的高價幾乎將時秉良夫妻驚得手抖。 尤其是瞧著賬戶中累計的越來越多的余額,整個人更像是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要知道原本女兒搗鼓藥酒的時候他們還覺得不可信,畢竟比起藥酒,一般人更傾向于啤酒白酒抑或是紅酒!藥酒這東西沒幾個人會覺得好喝! 可偏偏,這結果完全與想象中不同! 何止是大賣! 這高興的可不只是時青墨一家,更還有徐老頭,當然,他高興并非是因為藥酒賣得好,而是因為時青墨送來的那壇絕品美酒! 他這一輩子,就沒嘗過這么好喝的東西! 不止是味道回味無窮,更是因為喝了這酒之后,明顯感覺身體舒暢多了,那效果讓他都覺得玄乎! 以往這徐老頭已經夠古怪的了,可自從得了這一壇酒后,整個人的行為都樂呵了很多,這一點,天合堂的小藥童們有深刻的感覺。 從一個有威嚴的師祖爺爺演變成是不是大笑兩聲的老頑童,這徐老頭也是挺拼的。 不過半個月時間,百木酒的名頭在三清縣人盡皆知。 這酒的價格對于普通人來說雖然高了些,但也不是買不起,只可惜雖然眾人很好奇,可酒的數量有限,眼饞的人也只能巴巴的聽著被人敘述。 而隨著這酒一部分銷入了元青市,更引來不少富商。 天合堂無人敢惹,只不過御景閣可就不同了,四百瓶的量看似不多,可卻占據了人家“寸墨大師”對外銷售數額的一多半!誰不想前來撈個好處?! 更何況,這么好的酒只賣六百多可真是可惜了,若是從御景閣老板手里將這銷售權搶過去,那得到的可就不僅僅是錢財,更是名聲。 在御景閣里,這一瓶酒只值六百多,可實際上這酒就算是炒到了六千多,在元青市怕也不愁賣! 元青市可是整個華夏國最為繁華的城市之一,有些人為了面子一擲千金,而這酒價若是足夠高,反而將一些富家子弟襯托的面子十足。 當然,這酒的價值隨著這銷量的增長,時青墨也十分了解。 只不過她泡制藥酒的初衷并非是賺錢,只是想要完成任務,更何況,這是藥酒,她的目的是為了治病,而不想忽略了主次。 所以當元青市的富商前來,時青墨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讓人打發了,她自己的酒,想從手里買走銷售權?可笑。 時青墨的態度倒是讓爸媽安心的多,畢竟那些富商開出的價格不算低,甚至有些心思不壞的商人在購買銷售權不成之后,還提醒這一家人,將酒價抬得高些,但時青墨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任何熱切,哪怕這酒賣的再好,她也沒有半點貪心的念頭冒出。 她時青墨的確是缺錢缺勢力,但她希望將來有一天回首自己的一切,再沒有半點遺憾。 就像這酒,甘醇,有的是回味,而不是每想到它便想到價格有多么離譜。 更何況,若真要賣高價,那她自然要配制更好的酒,眼下這價錢已經足以。 只是時青墨知足,可有些人卻不肯死心,眼下這御景閣二樓一個包廂中,只瞧著一個男人有些煩躁的坐著。 瞪了許久,這目光掃過那服務員,又問道:“你們老板什么時候過來?” “先生,現在是飯點,我們老板真的很忙,而且您如今已經是第三次來了,老板說了,如果是同樣的事情,請您放棄吧,這頓飯就算是我們老板請的?!狈諉T客氣道。 眼前的男人不過二十四五歲,年輕有為,身邊跟著個漂亮秘書,帶著幾分妖嬈,許是因為自己是元青市的商人,這神色間帶著幾分傲氣,看著他們御景閣的態度也不是很友善。 最近接待的商人并不少,所以這服務員倒是很鎮定,不卑不亢,算是難得。 只不過那男人卻有些生氣,這第一次前來,那老板倒是客氣,親自見面拒絕,他只當是對方覺得價格太低,沒有放在心里,給足了顏面。 可第二次前來的時候,這老板竟然連面都沒露,以同樣的話搪塞他,那一次他有急事兒便沒有多計較,可這一次!對方竟然又讓一個服務員傳話! 真不知道那個寸墨大師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此藥酒竟然放在一個縣城販賣,白瞎了這么好的條件! 男人皺著眉頭,帶著名表的手腕放在桌上,手指敲著桌面,發出一陣陣響聲。 不過片刻,向那女秘書示意了一眼,卻見對方從包里掏出了幾張一百塊,直接塞進了服務員的手里,嬌滴滴的說道:“小妹長得這么漂亮不化妝可惜了,這點錢算是我們老板送你的零花錢,回頭多買些喜歡的東西打扮自己……” 那服務員一聽,頓時心中一跳,連忙將錢塞了回去,“不好意思,我們飯店是不允許收客人小費的?!?/br> 這服務員出生在三清縣周邊的小村子,自小干農活,勤快而且靈活,她這么一推攘,那女秘書哪里爭得過?反而將自己弄得一身狼狽。 “你!是不是覺得錢少?!” 女秘書也不高興了,頓時又在皮包里翻了翻,頓時,又多了幾張。 服務員立馬搖著頭,“這位先生、這位小姐,我們飯店真的不允許收客人小費……” 女秘書面露怒色,果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臭丫頭勁兒大也就算了,還不識趣! 這若是在元青市,遇見他們這樣好說話的金主,那些丫頭還不高興死!真是死腦筋,活該窮一輩子! 身后,那男人越發的不滿,目光掃到秘書手上的紅痕,直接道:“讓老板過來!否則我立即報警!毆打客人,你這服務員到底是什么素質!” 女秘書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她跟著老板的時間雖然不長,可她向來反應快,否則也不會被老板看上! 眼下更是立即配合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目光掃到那服務員,更是笑了一聲,下一面便抓起對方的手向自己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這服務員瞬間傻了眼。 三清縣民風簡單,哪里見過這樣有心計的人? 那一巴掌可不算輕,她自己的手都震的麻了! 服務員傻愣之際,這女秘書直接開門沖著外頭大叫道:“救命??!服務員發瘋打人啦——救命啊——” 面上露出一片不正常的紅,半開著門,眼淚婆娑,看上去像是這里頭還有人撕拽著她一般,演的著實厲害。 如今御景閣的管理越發的嚴謹,作為老板的時秉良與白瑾蘭只是偶爾去后廚幫個忙,前臺由也請了收銀員看著,二人只負責在三樓掌控全局,一般若是有什么事,多半都是井美君出面,她雖然曾經是邵世原的老婆,可畢竟離了婚,總是要養活自己的。 眼下鬧出這事兒,井美君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只不過還沒上樓,卻見三樓欄桿處時青墨沖著揮了揮,這才會意的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這么大的動靜,時青墨若是還聽不到那真就白浪費了這么好的精神力了。 這客人她聽爸媽說過,此人第三次來,為的是百木酒,只要老板不出面,對方不可能停止鬧事。 “要不要我去幫忙?”時青墨才要下樓,元縉黎便一臉關注的問了一聲。 又瞪了他一眼。 自從那日之后,這元縉黎可是越發的殷勤了,她制作藥酒,他幫忙,她鐫刻石雕,他在一旁指手畫腳,甚至有一次她半夜洗澡時,這元縉黎冷不丁的出現在浴室門口,很好心的問她需不需要新毛巾…… 那一刻,時青墨是真想將他掐死的。 善變的男人。 以往討好爸媽,現在又來粘著她,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時青墨憤怒的小眼神壓根沒在元縉黎的心里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是瞧著這拒絕的意思,道:“對方是個男人,年輕、有為,不過他進門的時候爺瞧了,那人多。yin。欲,走路時有些別扭,想必是腰疼、腎不太好,對了,還是短命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