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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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要不要再去……” 不久前還怒氣沖沖前去找事兒的人此刻慫著一張臉,嘴巴都腫了起來,可憐巴巴的問道。 那館主四五十歲,近幾個月本就不順,平白無故媳婦被自個兒徒弟睡了也就罷了,還鬧得人盡皆知,甚至不久前武館得罪的人還沒找出來,眼下竟然又被一些孩子騎到了頭上,這心里的火氣可不輕,爆紅了一張臉,無論做什么都覺得頭頂冒著一股綠煙。 “得了!丟人的東西!如今連對方是什么背景都不知道,還鬧騰什么?先瞧瞧再說,我就不信幾個毛頭小子真能闖進我聚英武館鬧事,若是真的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那館主眸中閃過一絲陰狠,怒道。 這聚英一整天都被一股怒氣包圍,然而青月武館,卻是一群人鬧騰的熱火朝天。 眼下,整個青月武館等級分明,除了正副館長之外,聘請教習一職,還有內門外門以及學徒之分。 學徒一般都是二中的學生,至于這內外則是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考核。 時航以及陶望再有單翼被列為教習,陶苗苗、單飛以及不少天賦不錯的兄弟則進入內門,直接跟著教習學武,而內門弟子有薪水保證,將來則有可能進步成為教習,到時候薪資更上一層,而且在武館中還會享有很高的地位。 這教習,原本時青墨只訂下兩個人,那便是時航和單翼,可萬萬沒想到陶望的進步竟是如此之大,這些日子跟著時航一起,竟是并駕齊驅! 不過也難怪,陶望本身就有武術底子,據說他的父親曾經在外頭學藝,因此跟著學了父親的一身本領,眼下又得到了不少指點,這才有如今的身手! 武館規矩一定,時青墨只覺得這才清爽了很多。 畢竟這武館人數不少,若是沒有等級區別,她和明月怕是要忙碌死。 而第二天一早,時青墨帶著一部分的弟兄直闖聚英! 原本時青墨本想著自己一個人足以,只不過關系到集體榮譽,時青墨自然不能放著弟兄們不管,這才到這一幫人毫不猶豫的到了這聚英門前。 前一天,還是聚英挑釁,然而如今,卻風水輪流轉! 時青墨向來干脆,更是說到做到,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表現,一進門,直接變拆了這聚英的牌匾! 這聚英數百人,然而此刻卻都好似是擺設一般,在時青墨面前壓根沒有還手的余地! 若是以往年代,武館之間比試向來都不受法律約束,然而如今卻不同些,自是不許鬧出人命事故,甚至連原本的踢館都是不許的,只不過這些大武館向來要面子,若是將這踢館的小事兒鬧騰到了警察面前,怕是永遠甭想在同行面前抬起頭來。 再者說,國術界也是默許這種行為的,畢竟武術,本就強者為尊! “臭丫頭!給你幾分顏色你真想開染坊不成?!竟然真敢帶人鬧事!”這聚英館主并非日日都在武館內,如今一得到消息便趕了回來,然而一進門,卻見武館里頭處處都是哀嚎聲,幾百口人竟然就這么被對方不到二十人解決了! 奇恥大辱! “劉館主,幸會幸會,多虧了你們聚英的兄弟提醒,我才有前來踢館的自信!我要求也不高,聚英武館,自己滾出三清縣的地界,否則以后我每天都會來,打到你們自己支撐不住這事才算完!”時青墨傲然站在那館主面前,冷哼道。 敢劫她的親人,就該做好被她報復的準備! 劉館主一聽,險些氣的七竅生煙,昨天他不過是小打小鬧,可今兒這個小丫頭卻想毀了他整個分館! “小丫頭,不過就是昨天的小事,若是我徒弟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大可向你道歉,可要是你還這么孤注一擲與我們聚英武館作對,以后若是在這三清縣呆不下去可別怪別人狠心!”劉館主氣道。 目光一掃,看著自己那些被人打在地上“嗷嗷”叫的徒弟,心里滴著血。 這丫頭的能耐不小,今日被她打敗的人里頭,可有他不少得意弟子! “劉館主說完了?”時青墨嘴角一勾,“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人,如今壞事你做盡了,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道歉?笑話!我時青墨今兒便將話撂在這,聚英武館,我非除不可!”時青墨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狠色,道。 時青墨?劉館主眉頭一皺,總覺得這名字有幾分熟悉。 “你……你是宋師兄讓我們嚇唬的那人?”頓時,有個師弟道。 也怪不得他們記得清楚,宋師兄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氣的師父對他們這些徒弟越發的嚴厲,而且那段時間他們武館不少人進了醫院,不知得罪了哪方的神仙,甚至特地將所有有過節的人都查了一遍,若不是這時青墨年紀小,她就是最值得懷疑的人選之一。 眼下一看,難不成之前那個半夜將他們吊在樹上的人就是她?! 而此刻一提到宋師兄,劉館主臉色都黑了起來。 宋天陽那個狗東西,他盡心盡力教他武功,到頭來竟然睡了他的女人,而且都過了這么久了,如今竟然又引來這么個對頭! 他聚英的臉都因為他丟盡了! 宋家,也活該落得個死的死散的散的下場! “話不投機三句多,你這么想要鬧事兒我變成全你,免得你以為我整個聚英武館都是廢人!”劉館主咬牙切齒,干脆又道:“想要除掉我聚英,你恐怕沒那個本事!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有來無回!” 說完,頓時拳腳相向! 這個劉館主畢竟是這么多人的師父,多少有幾分真本領,不過聚英武館是以營利為主要目的,他這個館主身上多的都是些看似厲害的比賽證書,實際上若真的打起來,也不過與時航實力相當。 時航學武還不到一年光陰,硬生生被時青墨從一個愣頭小子折磨成如今一館教習,這其中苦功夫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時青墨指點得當。 一個時航尚且如此,更何況被系統百倍幻境訓練出的時青墨! 甭說是這改造之后,就是改造前,對付這館主,也不過是幾招的事兒! 卻見此刻,劉館主拳風而來,橫腿一掃,甚為靈活。 只不過平日里打人的觸感壓根沒有感覺得到,卻發現眼前的人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后,下一秒,整個人騰空而非,直接被飛摔了出去! “好!”同時,青月武館的兄弟們高升歡呼! 自從當初教訓路子成長之后,時青墨似乎越發喜歡飛摔的方式,又省力又簡單而效果更是不容懷疑。 “咔”的一聲,直接壓碎了從墻上掉下來的相框。 相框里頭,是這館主拿著獎杯一臉喜意的身影。 嘶—— 聚英武館內,幾乎所有人都被這樣的場面震驚。 這個時青墨打敗他們并不可怕,可驚悚的是,僅僅一招,竟然讓他們的師父直接飛了出去,毫無一點反抗余地! “劉館主,往后每天我們青月武館都會過來瞧瞧,但凡還有一個人在我就誓不罷休,對了,還煩請你另一處分館的館主,讓他做好準備,最好自己乖乖的撤了名頭,省的我自己動手?!睍r青墨冷道。 說完,瞧了瞧這屋內的擺設,看著那些有關聚英武館的介紹,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將東西都拆了下來,毫不客氣的粉碎。 囂張又怎么樣,眼下,她有的是資本! 任何妄圖欺她辱她的人,絕不放過! 做完這一切,這才離去,傻了聚英武館的徒弟,火了劉館長這個師父。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聚英被踢館這么大的事兒,絕對成不了秘密,幾乎當天,整個三清縣武行都有耳聞。 有些人偷笑,有些人驚訝,唯獨沒有人惋惜。 畢竟聚英做事太過霸道,若不是實力做不到,否則上門找事兒的每天都有,眼下終于有人替他們出頭,樂意之至! 這劉館長以前可沒少帶著一幫徒弟去別處踢館,將同行的一些新人擠兌的一無是處,讓聚英一家獨大,但現在可好,一招被一個孩子扔了出去,不火都不行。 不過這笑話遠遠沒有結束,劉館主被摔得七葷八素,緩過來的勁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偏偏時青墨再次前來,又是一陣毆打。 時青墨已經撂了狠話,如今三清縣這兩處分館,根本無法正常經營! 以前跟著聚英十分有面子,可如今一提到聚英,處處都是鄙夷聲,那些人怎么受得了?! 時青墨連續兩天動手兩天,因為答應出診的緣故,便讓明月代替,而她這丫頭打人更是不給顏面,導致整個聚英武館以極快的速度縮水! 一個分館,幾百口人,可不過幾天時間,退出的人越來越多! 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只剩零星幾個! 這聚英武館的總館在元青市,離得并不遠,時青墨連續三天派人踢館之后,劉館主哪里坐的下去?直接便與總館聯系了起來,只可惜這種壞事兒向來沒人樂意管,推脫之后,當總館派了人來,聚英武館內一個人都沒了,就連牌匾都被人拆了下來,劉館主直接住院。 至于另外一家分館倒是輕一些,但儼然也干不下去,同樣的門可羅雀。 不過緊緊是兩家分管而已,雖然得到了關注,但除了真正的創辦人,一層壓一層后,這原因則是被推到了劉館主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劉館主真的太倒霉,平日業績不錯傲氣的很,與其他分館館主的關系搞得不好,如今一出事,誰不想借著機會踩上兩腳?各個都說他不會做人得罪了地方權貴,這才導致被別人連連踢館辦不下去,而且甚至連帶著聚英的名頭在三清縣也爛到了低谷…… 幾番描畫之下,竟是奇跡般的將青月武館省略了…… 原本時青墨已經做好了“接待”總館報復的心理準備,可最后竟傳出消息,這劉館主被聚英總館踢了出去,而且壓根沒人前來青月鬧事! 就沖這點,時青墨原本對那所謂的總館多了幾分蔑視。 就算她不動手,相信這聚英將來走不了多遠,畢竟規矩不嚴,掌權人這么容易被埋在鼓里,往后早晚有一天會徹底亂成一盤散沙! 不過想來,也是這聚英的創辦者太急于求成的緣故,只顧著發展分館,壓根不重視武德,能長久才怪! 當然,這劉館主的下場也只是后話。 此刻,時青墨正與徐老頭前往臨縣出診。 元青市極大,管轄處,七個縣城,每一個縣城都出過不少古代歷史性人物,遺址抑或是旅游區甚多。 這與三清縣相鄰的玉同縣在人才教育方面雖然不如三清縣,但是經濟發展卻高出許多,在這個年頭就已經跟著大部隊蓋起了高樓大廈,各色商場目不暇接。 只不過二人此刻對這風景無暇觀看,一路坐車,直接奔著這縣城的一處小區而去。 雖說是臨縣,但這小區的名稱時青墨倒是聽說過。 鳳儀美墅,據聞這里是整個玉同縣富貴人家的聚集之處,而投資商是玉同縣出身,后成了海外富商,因此回鄉投資,蓋了這一座鳳儀美墅,更在旁邊蓋起了整個玉同縣最大的商城,莫說是玉同縣,就是在元青市,這商場也完全能算得上是標志性建筑,因此更襯托了這鳳儀美墅中住戶的尊貴。 眼下,因徐老早早打過招呼,二人一路暢行,直接到了那別墅樓下。 周邊的綠化,眼前設計歐式的房子,的確十分美觀而大氣。 不過這更大氣的還是在門口等著的人。 時青墨只覺,自己看到了一只花母雞。 如今天氣的確已經轉涼,可是這婦人打扮卻著實有些駭人,一身火紅色毛茸茸的皮草,裹得整個人臃腫看不清臉,下身卻只穿了一件瘦身美臀的短裙,絲襪打底。 這搭配并不丑,甚至盡顯貴婦神態,只不過時青墨只覺得瘆的慌。 這可是在她自己家門口吧?這樣的裝扮未免太過正式的嚇人! “哎呀徐老醫師……您可算是來了,我和家鳴等您很久了,快請進快請進……”說完連忙微微彎身,伸手引路。 時青墨也不懼場,直接跟著徐老頭一道走了進去。 這次的病癥是什么時青墨自己也不清楚,這徐老頭只說是這病約摸兩年了,每一個月這人必須復診一次,至于具體情況,徐老頭一直不肯說。 那婦人年紀不大,不過三十左右,舉止倒也得當,并沒什么粗鄙之處。 “徐老,我真是沒想到……這次還沒到就診日子您老竟然親自來了!若不是您,我們家鳴怕是都不能出門!真是多謝!”婦人又道。 “鐘太太,其實這一次老頭子之所以親自過來,不是為了診病,而是想給你介紹一位醫師,雖說沒有十成把握,但這醫師醫術比我高些,沒準能想到些辦法,當然,若是她治不了,往后也只能用舊辦法拖著,你看要不要讓這醫師瞧瞧?”徐老頭耐心道。 時青墨此刻有些驚訝,沒想到徐老頭對這女人如此客氣。 徐老頭脾氣古怪,平日里最不喜花枝招展嘴皮子厲害的女人,這婦人嘴皮子一般,可這穿戴著實不是老頭子能正眼相看的一類。 “您老這話說的!若是有人能替我丈夫治病,我求之不得!不過不知道那位醫師在哪?”夫人立即驚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