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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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車廂里,不好動作,有兩個小跟班,隨時都想插腳,他們啥也不能干。 好不容易,等到他倆睡下了,赫連晟心里壓抑的小火苗,瞬間燒了起來,成了周漫天大火。 木香也被他的唇,弄的心兒癢癢,神思有幾分迷亂。 鼻間是他熱熱的呼吸,掌中他如烙鐵似的胸肌,自己又是窩在他懷里,這把火,一旦點了,就很難再滅掉。 她的感覺強烈,赫連晨的感覺只會比她更強烈,懷中是溫軟的身體,唇上的觸感又是如此的*,如此美妙的感覺,對于他來說,簡直是最致命,又最煎熬的事。 唇上的輾轉摩挲,持續了一會,赫連晟人就忍不住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溫熱的唇舌,肆意的闖進她的領地,攻占掠奪,汲取她唇內的每一滴芬芳。 床上的動靜越來越大,某個還沒睡著小子,緊閉著眼睛,雖然他很想睜開眼睛,去瞅一眼爹娘在干什么,可是一想到老爹的威脅,他還是放棄了,乖乖睡覺得了,以免真被老爹丟出去,跟何安睡覺。 小葫蘆這一夜可沒有睡好,直到第二天再次坐上馬車時,才晃了一會,就開始呼呼大睡。 跟他一樣呼呼大睡的,還有他的娘親。 于是母子倆抱在一起,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赫連晟眉目舒展,儼然就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為了避免影響這娘倆睡覺,他抱著糖糖出了馬車,單手摟著他,另一只手拉著僵繩,帶著他騎馬去了。 頭一次坐在馬上,身前還隔著厚厚的披風,可依舊把糖糖樂的合不攏嘴,口水一個勁的流,很快就打濕了爹爹的披風。 赫連晟感覺到胸前一涼,一低頭,就見他拖著長長的口水,正傻傻的笑著。 “你這小子,什么時候能不流口水,”他邊說邊搖頭,怎么感覺這小子一點都不硬氣呢,成天掛著哈喇子,實在是太丟男子漢的臉了。 糖糖才不管他怎么想呢,反正他很高興就對了,“么么……駕駕……” 赫連晟忽然挑眉看他,“等你會走路了,就讓人教你騎馬,保準讓你騎個夠,有馬騎了,以后就不準再騎你娘,知道了嗎?” 糖糖還是不理他,一個勁的顛啊顛,嘴里嚷著駕駕! 木香這一睡,一直到中午才醒,這時馬車已經停在大路旁不遠的一個湖邊。 周大憨,陳媽,喜鵲他們,都已經往湖邊搬東西。還不是木香早上走的時候,又提了野餐的事。 不過這里風景倒也不錯,擺上簡單的灶具,他們帶的有木炭,不用去撿木柴,就能燒火做飯。 兩個小娃第一次看見真正的湖,又把他倆給樂壞了,也不話是誰先發起的往湖里丟石子。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兩人就在干著這個事。 ------題外話------ 明天請假,之前把時間搞錯了,偶太坑爹了,哈哈,明天編輯上班,請假嘍!到時記得看公告哦! ☆、第286章 后續(五) 她快被壓扁了,可是那三個,玩性卻還重的很,一個勁的抖啊顛啊的。 終于,她忍受不了,手從赫連晟的腰間偷偷的伸出來,掐了兩個小娃的鼻子一人一下。 糖糖跟小葫蘆鼻子吃痛,停了搗蛋的動作,朝著娘親的方向望過去。 大概是看到娘親被壓著,就以為她不舒服,于是小小男子漢,一門心思的想將娘親救出來。 于是他倆從爹爹的腿上爬出來,直往娘親的身邊鉆。 赫連晟被擠的無法再坐下去,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把身子往旁邊挪挪。 外面,趕車的周大憨,樂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他跟二胖的親事,已經差不多了,二胖娘家人,一聽說他要娶二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餓久了的人,看見一盤大肥rou擺在那似的。 到了夜里,他們自然是不能宿在馬車里。 去往泉城的路上,得經過幾個小縣城,其中離京城最近的,也是他們晚上留宿的,正是這個不起眼的小鎮——羅新鎮。 整個鎮子,只有一條大路,從東通到西,東門進,西門出。 鎮里的民房,也都是按著路的方向,沿路而建。 他們趕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條件一般般,喜鵲跟陳媽忙了好一陣子,將客棧里被褥都換了新的。 他們自己帶了茶杯碗筷,用著放心些。 小鎮來往的客商不少,除了這家客棧之外,還有些類似于民宿,家里有空的房子,便拿來做簡單的客棧生意。 入了夜,鎮子安靜的像個空城,家家戶戶很早就關門了。 過份的安靜,這就是過份的警惕,不得不讓人起疑。 木香跟孩子們早早的用了飯,簡單的洗漱過后,就帶著他倆上了床榻。 拿著撥浪鼓逗著他倆玩耍,他倆在路上顛簸了一天,沒玩多久,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坐在那,小腦袋一點一點。 糖糖的模樣最萌,點幾下腦袋,又不想睡,于是強撐著睜大眼睛,伸手又要去娘親手里的撥浪鼓。 木香趴在他面前,看他呆萌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于是伸出手指按住他的腦門,忽然用勁,將他推倒了。 糖糖身后都是軟軟的被子,仰面倒下去,也一點問題都沒有。 小葫蘆不明所以,扭頭看過去。 哪知糖糖倒下之后,眼睛眨巴了幾下就睡著了。 木香看的驚奇,小葫蘆看的更驚奇,丟下玩具,爬到糖糖身邊,也學著娘親的樣子,拿rou嘟嘟的小手戳著他的小腦門。 可是戳了半天,睡著的家伙卻睡的更香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抬頭朝娘親求救。 木香呵呵一笑,將他抱了過來,橫在懷里,親了親他的小臉,拍哄道:“哥哥都睡了,你還不睡嗎?明天娘親帶你去野餐怎么樣?” 小葫蘆躺在娘親懷里,看著她閃閃亮亮的眼睛,也跟著傻樂。 可還沒等他在娘親懷多膩一會呢,就被一雙大手拎了起來。 赫連晟望著懷里的小家伙,目光雖然淡,但眼底的父愛卻絲毫不少,“天黑了,好孩子就要睡覺,不想跟何安睡,就乖乖的睡到自己的小床上,明白了沒?” 小葫蘆眼睜睜看著親老爹將他扔在床榻上,他扒在搖籃邊,嗚嗚的表示不滿。 娘親的床,怎么能沒他的份呢! 赫連晟咋可能理會他的抗議,返身回去,又將糖糖抱了過來。 木香倒也沒攔著,只是叮囑他,“給他倆蓋上被子,別著涼了,小老二,快躺回去!” 這句小老二,她絕對是故意說的。 看看小葫蘆高高撅起的嘴,就知道他內心有多么的難過了。 “知道了,你先睡,”赫連晟放下糖糖,再將扒著搖籃的小葫蘆抱下躺著,對他蓋上被子。 現在的赫連晟,儼然是一副慈父的樣子,這雙手曾經殺人無數,沾著無數人的鮮血。因長年握劍,指腹上長著厚厚的繭。 然而現在,這雙粗糙的大手,卻可以如此輕柔的,給娃兒脫衣服,蓋上被子,有時連喂飯這種事,也不假他人之手。 每當木香看見這一幕,心還是有些酸酸的。 幼年時,他是在孤獨當中長大的,不曾享受過一丁點的親情溫暖。 雖然他現在做的事,再尋常不過,可是于他來說,卻具有莫大的意義。 小葫蘆被逼的躺下,大睜著眼睛,向爹爹控訴他的不滿。 赫連晟摸了下他的頭,冷硬的輪廓,綻放出一個笑容。 這是真正的笑,每次對著兒子跟木香,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會笑出來,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在他看來,都是一道不可抹滅的趣事。 小葫蘆從來沒有認真看過老爹的笑容,這一看不得了,他覺得親爹好帥??! 帥的人神共憤,帥的沒有天理。 所以,他笑了,咯咯的笑,揮著雙手,想去夠他。 赫連晟抓住他胡亂揮舞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屬于父親的目光,溫和沉靜,幾分凌厲,幾分嚴肅。 小葫蘆因他的動作,更高興了,咯咯笑個不停。 赫連晟彎下腰,食指放在唇邊,“噓,哥哥都睡著了,不能再笑,否則你娘也該奔過來了,爹爹跟娘親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快閉上眼睛?!?/br> 他徹底彎下腰,在他粉嫩的臉頰上,親了親。 赫連晟很少親孩子,這與是否疼愛無關,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吻,該給娘子,再說了,兒子是男人。男人親男人,算怎么回事。 可是此刻,他完全是跟隨著自己的心意,給兒子一個晚安吻。 這一個親了,另一個自然也不能丟下,雖然睡著了,但還是得親一下。 等他回到床榻,抱著木香,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時,才恍然明白,其實他喜歡的,是木香身上的味道,兒子跟她在一起久了,自然也沾到了她身上的氣息。 木香趴在他胸口,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好說話,索性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雙手墊在下巴,眸光柔柔的看著他,“你說……那些老家伙會不會再找我的麻煩?!?/br> 上次她將幾位長老,還有不少族里人,都關了起來,存心晾著他們,想讓他們吃點苦頭。 結果那一天,她把這事給忘了,再一耽擱,加之,沒她的命令,誰也不敢放殿里送吃的喝的,連口水都沒送。 那幾人被折磨壞了,有幾個年紀大的,回去之后還大病了一場。 然而鬧了這么大的動靜,卻沒有人報官,也沒有人追究此事,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他們吃了啞巴虧,再不敢上門去鬧事,也不提讓赫連晟納妾,消停了幾個月。 赫連晟靠在床頭,環抱著她,將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好讓兩人能面對面,“你現在還需要怕他們嗎?” 木香呵呵笑了,“那是,現在只有我招惹他們的份,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到襄王府鬧事,還跟逼你交出家主的位置,我看他們真的是腦子進水了,要是沒有你撐著,這個家族都不知被敗成什么樣子了!” 木香最后哼了聲,說的義憤填膺,好像恨不得將那群人暴揍一頓似的。 “不用理他們,孩子是好是壞,在于教育,只要不是過份的溺愛,怎能不成材,”赫連晟臉上神情不變,跟她說著正經的話,空出來的一只手,卻悄悄的伸入她的裙擺底下。 木香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只為他說的話點贊,“就是呢,咱家這兩個以后都不是凡角,正好,他倆一個繼承你,一個繼承我,十五年之后,風流變換,誰做主,還不一定呢!” 她說這話,雖然也有夸耀的成份,但不可否認的是,糖糖跟小葫蘆跟別人家的小娃是不一樣的,看他們的眼睛就知道了,再說,哪有一個月的小娃就能聽懂大人說話,這不天才是什么? 赫連晟被她靈動俏皮的樣子逗的心中一動,俯下頭,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白天在車廂里,不好動作,有兩個小跟班,隨時都想插腳,他們啥也不能干。 好不容易,等到他倆睡下了,赫連晟心里壓抑的小火苗,瞬間燒了起來,成了周漫天大火。 木香也被他的唇,弄的心兒癢癢,神思有幾分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