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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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也知此地不宜久留,就算她不怕,她肚里的寶寶也得忌諱著點,死人那么多,不好! 至于這里的死尸,自然有暗衛清理,保準看不到一丁點痕跡。 她故意經過黑紗男身邊,“你想報仇的話,就跟著我,不出五天,我一定讓你手刃仇人,怕的話就算了,你等一輩子也等不到殺他的機會,回家對著墓碑哭去吧!” 木香說完就追上在前面等著他的赫連晟,不再回頭看他。 黑紗男隱在袖中的手,死死的攥著。 他站在那,似乎猶豫了,但最終還是追了上去。 他的確沒找到機會,那天從茶樓離開,他一路尾隨,自認尋到合適的機會,周圍也沒感覺到有暗衛的氣息,可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一個黑影如鬼魅般,停在他面前。 如果不是他逃的快,五招之內,那人就要取他的性命,還好他拼死逃了出來。肩膀中了一劍,貫穿傷,用這個傷,才得已逃脫。 這個女人,他打聽過了。 是襄王唯一的夫人,雖然出身農家,可是他覺得這女人不簡單,可能還不止,他想賭一把。 贏了,還有機會可以親手殺了蔣榮。 輸了,無非就是陪上自己的一條命。 幾人回到襄王府,康伯跟嚴忠看見英殺受傷了,嚴忠還好,很淡定的命人去請郎中,康伯反應就很大了。 “這……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出去,怎么受傷了,夫人呢,夫人?” “我沒事,是英殺替我擋下的這一劍,要不然現在受傷的就是我了,”木香安慰的拍拍老人家。 她不在乎受傷,只是現在身體特殊,她不想冒險。否則這點小傷,她還不看在眼里。 “主子嚴重了,這是屬下該做的事,”英殺還是沒什么表情,就是臉色白了點,畢竟流那么多的血,木香給她綁胳膊的布,都被血染紅了。 木香看了看吳青,然后對她道:“你快去拔箭換藥吧,讓吳青陪著你,我還有事?!?/br> “好,”吳青二話不說,扔掉手里抓著的小子,拖著英殺,去了后院,他們住的地方。 “他是誰?長的好奇怪,”這話是嚴忠說的。 赫連晟瞄了眼地上的人,神色平靜,“去拿個繩子過來,將他反綁到柱子上,別讓他逃走了?!?/br> “對啊,綁緊了,英殺的手就是他射傷的,可千萬不能放走了他,這小子有點本事,得小心著點,”木香知道赫連晟不做無用之功,他既然問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嚴忠一聽她如此說,再看向瘦小子的眼神都變了。 連他都沒法傷到英殺,這小子可不是只有兩下子。 “你隨我進去,”赫連晟拉著木香,往他們的清風院去了。 進了院子,木香以為他是要說瘦小子的事,不想他端了水盆過來,再執起她的手,仔仔細細的給她洗手。 “呃……相公啊,手待會再洗,你先跟我說說,那個玄天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義?那個瘦小子,看他瘦瘦弱弱的,沒想到能拉起這么重的弓,是不是有什么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肯定是有的,這個她都想到了。 瘦小子的弓,她試著拉了一下,按說她的臂力也不小了,可是竟也只能拉開一點點。 赫連晟不看她,仍耐心的給她洗著手。洗完了手,又要給她寬衣。 木香嚇了一跳,“相公,現在是大白天,還沒到晚上呢,而且我問你的事,你還沒回答我呢!” 赫連晟被她的反應逗笑,撥開她護著衣襟的手,輕笑著道:“想知道答案,也得先脫了外面的衣服,上面沾著血,難道你想穿著它,跟著我討論嗎?” 木香低頭一看,還真是,殺人的時候沒在意,怎么爽怎么砍,現在這么一看,裙擺上竟然都染著血,一朵一朵的,跟紅梅似的。 “脫,我這就脫,”她可不想穿著染血的衣服。 唉!她的胎教啊,難道注定要在血腥跟暴力中完成嗎? 赫連晟走到衣櫥前,拿了干凈的外衣,將她換下來的,直接扔到了外面。在木香沒注意到的時候,他臉色漸漸的冷了,“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錯嗎?” “???”木香正理著衣服呢,冷不防聽到他的語氣,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是要秋后算賬嗎? 她今天做錯了什么……莫非是管英殺要劍這事? 木香心里那個忐忑啊,試探著問他,“相公,可不可以不要算賬?” ------題外話------ 今日一更,謝謝妞們月票支持! ☆、第256章 全雞宴引發的血案 赫連晟眸中無笑,神情是嚴肅滴,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危險。 看見他這個表情,木香慫了。 好吧!她猜到了,肯定是因為今天她提著劍去殺人,惹了赫連公子的不高興。 看著她低下頭去,赫連晟嚴肅的神情,緩和了幾分,但說出口的語氣,還是很嚴厲,“今天之所以答應你拿著劍去殺人,其實不是對你放心,是怕你沖動之下,徒手沖上去?!?/br> 他能不擔心嗎?要是不答應她,估計她真能干的出來。 木香歉意的笑了笑,抱著他的腰,晃著身子,跟他討好,“是我錯了,我當時是看英殺打的好過癮,一時手癢,而且我跟我閨女心有靈犀,我知道她肯定也喜歡打打殺殺,反正咱倆的女兒,你還是別指望她深閨繡花鳥了?!?/br> 這個認知,他們早該有了,赫連晟是清楚明白的。 可是再清楚明白,也不代表,他能看著一個小不點扛著比自己還高的劍去殺人。 那樣的場景,想想都覺著太詭異,太不和諧。 “唉,就算咱們的女兒喜歡殺人,那也得等到她們長大,這中間有十幾年的時間,你一樣可以教導她們,不是非得現在,”這也是襄王殿下無奈之言,說老實話,他其實很期待女兒文文靜靜,乖巧懂事的模樣。但是照木香這個胎教長久下去,生下來,一準是兩個混世小魔女,也有可能是混世小魔王。 此時,木香肚子里的兩個小家伙,聽見娘親跟爹爹的對話,一個認同,一個不屑。 說不通便付諸武力,這有什么不對?拳頭為大嘛! 不屑的這一個心道:“武力是莽夫的行徑,聰明的人懂得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利益?!?/br> 他瞇著眼,又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不知不覺之中,他已挪一半了,而他那位小兄弟,還沒察覺到呢! 瞧吧,這就是聰明人,跟莽漢的區別。 木香一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可她就是忍不住啊,“那要不這樣吧,下次你們別當著我的面殺人,我盡量避開一點,這樣總行了吧?” 赫連晟看她憋屈的小模樣,覺得好笑不已,低頭在她唇上輕了一口。 本來就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可是在觸到她的唇之后,他忽然舍不得放開了。 輾轉反復,慢慢的深入,抱著她的手,也有點不規矩起來。 就在某人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木香猛拍了下他的手,艱難的將他推離。 身子離開了些,她就看見某人通紅的眼,正向她訴說著不滿。 木香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著道:“不是我不依你,是你閨女不想你跟她娘親近,所以啊,為了你的兩個小棉襖,你還是忍著點吧!” 赫連晟笑了,不是無聲的微笑,也不是輕笑,而是放聲大笑了兩聲,伸手摸著她的肚子,神情怨念,“小壞蛋,等你們出來之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襄王府的偏院里,老郎中被請進屋子里。 英殺堅持不肯躺到床上,只肯坐在凳子上。衣服也不脫,哪怕是流血不止,也不讓吳青碰。 開玩笑,她跟吳青又不熟,怎么能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讓他看著自己的身子呢! 她覺得別扭,吳青可不這么想,“你捂著做什么,咱們都是習武之人,有什么可忌諱的,當初夫人還不是……”他說的有些急,可話到這里,又忽覺不對,戛然而止,“你別不好意思,我只要撕開你的袖子,待會郎中來了,也好下刀子?!?/br> 他看出這箭有倒鉤,而且扎的很深,一直扎進骨頭里,不能直接拔出來,除非用刀子挖。 這樣的挖骨之疼,他可以忍受,但不知道英殺是否也可以,畢竟她始終是個女子。 英殺捂著胳膊,還是不肯讓他動手,“不用幫忙,你出去,我自己可以處理!” 她不是害羞,只是不想當著男人的面解衣服,這是她的原則。 吳青看著這個固執的女人,急的抓耳撓腮,“我去找找,看喜鵲在不在,讓她來幫你,這總行了吧!” 英殺真是個特別的女人,面對瘋牛,她竟也敢迎頭而上,要不是她長著女人的身材,他都要懷疑的她的性別。 “謝了,”英殺不看他,聲音依舊的清冷。 吳青這一去,不僅找來喜鵲,還把木香帶來了。 其實木香不是他找來的,她是自己拿了創傷藥,送過來給英殺。 英殺是因為她才受傷,雖然她是部下,保護主子,是她的使命,但就像之前說過的,她首先是個人。 她倆過來時,郎中已經在用火烤匕首了??礃幼邮且陂_皮rou,再撬開骨頭,將箭取出來。 喜鵲沖上去,看見英殺被血染的袖子,只覺得頭皮發麻,心也跟冷了半截,“天哪,怎么會這樣嚴重,流了好多血?!?/br> 木香沒什么表情,盯著英殺的傷口,話卻是對喜鵲說的,“你先出去,讓陳媽準備些熱水過來,另外,再去找一找嚴忠,將那個瘦小子帶到這里?!?/br> 喜鵲看了看英殺,又看了看木香,最后,視線定在吳青的臉上,“是,奴婢知道了,這就去?!?/br> 吳青眼里的擔心,她看的可清楚了。雖然英殺受傷,她也很擔心,但是她感覺,吳青的擔心跟她的……不一樣。 喜鵲走后,吳青走到木香身邊,“主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辦法?” 木香直起腰,面色清冷的看了眼正在給刀消毒的郎中,“這箭頭上有機關,怎么開,還得問那小子,箭是他的,他肯定有辦法?!?/br> 來之前,赫連晟告訴她,瘦小子的來歷。 原來玄天弓是一個久已消失的異族,專用弓箭,在他們居住的地方,生長著一種柔韌性極高的樹木,玄天弓就是用這種樹的樹身打造而成,而不是尋常所用的竹節。 但是那個異族聽說已經消失,這個瘦小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是異族無疑。聽說異族人,都長成那個樣子。 英殺抬頭看向木香,“主子,我沒事,死不了!” “你是沒事,有的人可要擔心壞了,”木香這話是說給吳青聽的。 “我沒有!”吳青紅著臉辯解。說實話,他真沒有擔心英殺的意思,要是換個人,他也是一樣的反應。而且當著英殺的面,主子這樣說,讓他很沒面子。 英殺難得微微紅了臉,但也只是微微臉紅,還沒等木香看清,她又恢復往常的冷漠,“主子別拿屬下開玩笑了?!?/br> 喜鵲跑的很快,帶著嚴忠,跟那瘦小子,一并進了英殺的小屋子。 人一多,屋子就顯得擠了。 老郎中滿眼的不贊同,“怎么又來人,你們都出去吧,我會給她上麻藥,不會太疼,你們在這兒,我沒法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