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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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就來,眾人只聽見豆子入碗的嘩啦啦響聲,剛開始,還有人想數豆子,畢竟他倒的很慢,可是倒下去沒多久,他們看著,只覺得眼花繚亂,直把眼睛看花了,也沒瞧出什么來。 蔣榮心里也提著一口氣呢,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碗,猶豫著喊時候喊停,可是……他也不知道??! 單林淵提醒他,“再不喊,可就要倒完了,你確定要全數一遍?” 蔣榮抹了把汗,一咬牙,“停!” 單林淵動作不緊不慢,在他喊聲未落之時,便停了手。 木香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賭雙,還是賭單?” 蔣榮額上的汗越冒越多,眼睛依舊死瞪著那半碗黃豆,“我……我,我賭單,哦不,我賭雙,對,就是雙?!?/br> “你可想好了?”木香臉上的笑,不知怎的,讓蔣榮覺得十分不安,心兒慌慌的。 蔣榮咽了口唾沫,滋潤了一下干澀的嗓子,“那我還是賭單吧!” 他身后那幾人,急的不行,“反正都是猜嘛,單雙都一樣,你快點定下,瞧瞧人家襄王妃,雖是女流之輩,可也沒你這般膽??!” “誰說本侯爺是膽小了,就是單,快數吧!” 單林淵似乎是覺得他說的不可信,又問了一遍,“小侯爺真的確定了?” 蔣榮哪容得下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當即一拍桌子,“讓你數,你就數,哪那么多廢話!” 單林淵詭秘一笑,然后當著眾人的面,開始一雙一雙的數。 眾人的心,以及蔣榮的小心肝,仿佛都被他捏在了手里,一下一下,真的跟捏他們心肚是一樣一樣的。 就在碗底還剩最后幾個黃豆時,蔣榮突然動了,也不知是要掀桌子,還是要踢凳子,總之,那動作大的驚人,恨不得要將整個茶樓都要掀翻似的。 可惜,他沒有機會掀翻這里,他想掀的桌子掀沒能掀動,他想踢的椅子,也仍舊紋絲不動。 就在蔣榮要翻江倒海的心情之下,單林淵安安靜靜的數完了,他捏著最后兩棵豆子,在手指間上把玩,比女人還給紅嫩的嘴唇,吐出一個字,“雙……” “不可能,一定還有漏掉的,”蔣榮滿眼的不相信,撲上去,把那只碗拿起出來,使勁倒了倒,本來就是空碗,大家也都是看見的,難不成他還能再倒出一棵豆子來嗎? 圍觀的人,唏噓不已。 真可惜,輸了最后一局,什么都沒了,運氣不好,也怪不得旁人。 蔣榮聽見周圍的唏噓聲,氣憤的指著單林淵,又指著木香,再然后,指著圍觀的人,“你們使詐,故意訛我,想騙我的宅子,這一切,根本就是一場騙局,你這個女人,好歹毒的心腸,本侯爺不會放過你,這地契也不是你的!” 蔣榮伸手想要搶過那張地契,單林淵是何等的身手,在蔣榮快要摸到地契之前,他輕輕松松的一伸手,地契就到了他手上,再彈了彈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后一本正經,雙手奉上,遞給了木香,“主子請笑納!” 木香對他今日的表現,甚是滿意,微微笑了笑接過地契,“表現不錯,可圈可點,有進步,既有進步,就有獎賞,容你玩三個時辰,別把身子搞垮了,三個時辰之后,立馬回去?!?/br> 說完,還扔給他一張銀票。這可是一百兩的銀票啊,單林淵看的眼睛都直了,心中一腔滿滿的熱血,“多謝主子,屬下這就告退,不勞主子cao心!” 單林淵得了銀子,還不趕緊閃人,不然還等蔣榮抓他嘛! 可是蔣榮一見單林淵走了,再一想這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可不是趙王,沒有那笨到那個地步,就是沖動了些,冷靜下來之后,便知道了其中的紙彎彎繞。 他用一雙陰惡的眼睛,盯著木香,“好啊,你們果然是串通一氣,故意訛詐我,快把地契還給我,否則我馬上就去把我舅舅找來,讓你們在吃不了兜著走!” 木香冷冷的看他,“你搞錯了吧,吃不了兜著走的那個人,好像是你,不是我哦!” 既然拿到了地契,她也不愿在此多待,站了起來,準備要走。 何安會意,走過來護著她,扒開人群,就要往外面走去。 蔣榮哪里肯放過她,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肩膀,“你別走,不把地契還來,你哪都別想去!”他也是急紅了眼,恨不得立馬沖上去,從她手里把地契搶過來。 何安狠狠的將他撞開,冷眼質問道:“你干什么?大廳廣眾之下,你想行兇不成!” “想不行兇也可以,把地契還來,否則,你們絕走不出這個門,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過來幫我截住她!”蔣榮急紅了眼,招呼身后那幾個狐朋狗友。 哪知他們一聽蔣榮喊他們,瞬間一哄而散,要么就是退到幾百米開外。 開玩笑,蔣榮不知情,他們知道的可是很清楚,這位襄王妃,那絕對是個惹不起的人物,之所以他們慫勇蔣榮干這事,其實這里有嫉妒的成份,也有看他笑話的成份,誰叫他過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看人的時候,永遠是鼻孔對著別人。 不就是有個做護國公的舅舅嗎?又不是人家親生的,囂張個什么呀,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蔣榮氣的要吐血,一回頭,人都跑沒了,“一群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刻,軟的蝦子一樣,來人,你們兩個過來,”他招手喚來隨行的兩個小廝,“把他們給我攔住,把東西給爺搶回來!” 木香搖了搖頭,又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愚蠢致極!” 這四個字,是她給蔣榮最高的評價,隨后,再不看他們幾個,揣著剛剛賺到地契,邁步出了茶樓。除了蔣榮等人,其他的都紛紛給她讓路,這就叫敬而遠之。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追!”蔣榮狠狠的踢了那兩個小廝一腳。 “哦,是是!” 兩名小廝多少是會武功,而且武功還不差,主子時有需要欺人的時候,都是由他們去完成。 有時打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這一回,他們對襄王妃此人,莫名的有些懼怕,不敢靠近她、 硬著頭皮上,也是為了尊從主子的命令。 何安走在木香身后,雖然他武功不咋地,可也還是能察覺到身后有異樣。 本想提醒木香要小心的,誰知憑空伸出來一只帶著凜冽殺氣的手,擋開了那二人。 再返手缺抽出劍,與那二人戰在一處。 “咦,他不是……”何安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沖出來的黑衣人,再一想剛才主子跟他說過的話,頓時就明白了。 木香走路腳不停歇,像是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要殺她一樣,依然慢慢的走著。 黑紗男輕功了得,身手也有兩下子,但以往善使輕功的人,掌力跟武功招數,都不是太好。 因為練習拳腳基本功的人,需得氣沉丹田。而修習輕功,卻是相反的,需得學會如何提氣,如何讓自己的氣息處于微無飄渺的狀態,這樣才能身輕如燕,踏雪無痕。 何安看著黑紗男,氣悶不已,“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既然武功不好,就別沒事裝扮成這樣!” 黑紗男壓根不理他,只專心的要打退那二人。他要報仇的目標是蔣榮,他不想濫殺無辜。 蔣榮見他們纏斗在一起,又見木香快要上馬走了,情急之下,扔掉了扇子疾步追了上去,一只龍爪手,眼看著就要襲上木香的后背。 木香卻像是毫無知覺一樣,仍舊走她的路,連步伐都不帶亂一下下的。 咔嚓! 就在蔣榮的賊手快在抓住木香的肩膀時,又是憑空伸出來一只強而有力的手,似乎是毫不費力的,很輕松的,就抓住了蔣榮,再很隨意的咔嚓一聲,扭斷了蔣榮的手腕。 “??!我的手,我的手!”這一刻,蔣榮覺得自己快瘋掉了,今日他到底走了什么霉運,先是被騙了不說,就連這擋路虎,也是的攔住一個,又來一個,這是都果跟他做對的節奏嗎? 再轉頭看向擒住他捭手腕之人,竟然也是頭上蒙著黑紗,不同的是,此人身披錦緞墨色披風,沾有晨露與灰塵,就連黑紗,也似是染了一層白霜。 周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寒氣,似是從閻羅殿跑來的惡神,不用言語,不用眼神,只是周身的氣場,就足人嚇破人膽。 “滾!” 還沒等蔣榮從劇痛中醒來神,只聽那人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似冰又似雷霆之怒。 隨后,手一揮,蔣榮便如同破布一樣,被扔了出去。 “少爺!” 那兩名與黑紗男纏斗的小廝,一見他被人甩飛了出去,急忙撲上去將人接住,但是這力道太大了,他們二人不僅沒接過,反倒被砸中,一并摔在地上。 木香聽不得旁人說什么,也無心關注旁人的死活,只單單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哎喲,我的手,我的腿,疼死我了,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沖上去,”蔣榮現在一心只想拿回地契,哪怕當街殺人,他都不怕,惹怒護國公的后果,實在太嚴重了,他擔不起??! ------題外話------ 答應親們的回歸,記得觀注評論,以及最新作品相關哦!福利送上!下午可能還有一章。 ☆、第235章 你儂我儂 那兩名小廝心里都清楚,自己肯定不是那人的對手,但是沒辦法,主子下了死令,他們不得不從。 于是,他們抄起劍,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沖著木香身邊的黑袍人撲過去。 未見黑袍子如何動作,也未見他出手,看見的只是,他揮了揮衣袍,那兩人撲過去的勢子,硬生生的被打了回去,而這打回去的勢頭又太強勁了,如同撞上一面鐵墻,他們猝不及防,毫無招架之力,更加心懼。 這到底是何人,京城何時有了這等功力深后之人,除了……除了……,還會有誰? 他們二人撞的五臟俱碎,摔在地上吐了口血沫子,便昏死了。 圍觀的百姓,見此情景,雖然沒有大吼大叫,但還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蔣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發生的一切,然后他指著黑袍人,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殺了人,你當街殺人,你究竟是何人!” “回去告訴蔣振庭,他是護國公,不是唐皇,在這京城之內,他還沒有猖狂的資本,還包括你,”最后這一句,他的語氣,就好似蔣榮是個,從什么犄角旮旯竄出來的蟑鼠似的,鄙夷又嫌棄。 黑袍人說完之后,再不看旁人,而是霸道的攬起木香的腰,足下一點,便旋轉身進了馬車。 留下一臉的激動不能自已的何安,以及站在遠處,仍是一臉擔心的牛子衿,還有還有,站在拐角處,偷偷望著這一切的水鴻安,以及剛剛找到他的水瑤。 就在茶樓里賭的正歡快之時,水鴻安偷偷摸摸的潛了過來。因為他得到消息,襄王妃在此出現,他自然得趕過來。 找不到女兒,襄王府他又進不去,身上帶的銀子也沒了,這幾日他連身上的衣服跟所有的配飾都當了,換了幾兩銀子,找了一個小客棧,條件差的一塌糊涂。 只勉強夠住,吃的東西,一日也就幾個包子而已。 本想找幾個相熟的京官,接濟他一二,可是誰成想,相熟的那幾個人,不是推脫不在家,就是壓根不在家,或者離京辦事,他竟一個都找不到。 如果再找不到水瑤,他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 瞄著襄王妃待的方向,沒成想,襄王妃沒堵到,竟碰到了女兒,還好,總算撈了一頭。 水瑤裝扮成一個老婦人,將水鴻安帶走了,當然,她也沒有放松警惕,一直小心的注意著有沒有人跟蹤。 有些人跟蹤,她能發現,而另一些人的跟蹤,以她的實力,是根本發現不了的。 行到一處偏僻,無人居住的屋子,她將水鴻安推了進去,自己走在后頭,四下看了看無人,這才也一并走進去。 水鴻安看見女兒,哭的那叫一個慘,一把鼻涕,一把淚,“女兒啊,你怎么敢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惹怒了襄王殿下不說,還連累了為父,你可知為父這幾日是怎么過來的?!?/br> 一想到這個,水鴻安哭的更厲害了。沒吃沒喝,他都瘦了好幾圈,能不哭嘛! 水瑤撕下臉上的裝扮,冷著臉安慰道:“別哭了,我既然找到了你,便不會再讓你受委屈,我這里有兩百銀子,待會給你雇輛馬車,你回邊關去吧,記著要悄悄的回去,不可讓旁人知道,否則難保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水鴻安一聽說女兒要送他走,立馬就不哭了,“你不跟爹回去嗎?京城不是久留之地,你就跟爹回去吧,爹算是看出來了,襄王妃那個人,不好相與,心腸狠毒著呢,你不是她的對手,繼續留下,是會吃虧的,瑤兒,跟爹回去好不好?” “哼,她當然是心腸狠毒,而且還能方善辯,要不然怎么把赫連大哥哄的神魂顛倒呢,我知道赫連大哥回來京城了,我等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見他一面,當著他的面,拆穿那個女人的假面具,看她還有何臉面,再留在京城,留在襄王府!” “女兒,你,你還不死心?襄王府不好去的,跟銅墻鐵壁一樣,就連府里的下人,都不把爹當一回事,你去了,他們能理踩你嗎?想想當初,你每年從邊關給襄王府寄那么多的好東西,真是白瞎了我的貂皮狐皮,”水鴻安懊悔的想撞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