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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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景華看的快要吐血了,他究竟造了什么孽,當初怎么就喜歡上這個女人了?還因為她,休了自己的發妻,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 單林淵一臉嫌惡的再度推開她,已經拉了僵繩,準備要走,“他休不休你,跟我沒什么關系,那是你跟他的事,你這個人,怎么跟你說話,都講不通呢,爺已經不是從前的爺了,懂了沒?” 喜鵲挑了簾子,朝外面看過來,“你們在外面羅嗦什么,夫人餓了,還不走嗎?” “走走,現在就走,”單林淵一聽喜鵲語氣不對,就猜到木香肯定不高興了,于是猛的一甩鞭子,馬車離開原地。 小青不甘心,追在馬車后面,也不管木景華做何感想。 一路跑著,一直追到京城中一家最豪華的酒樓外面。 單林淵跳下馬車,回頭一看,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一直跟到了這里,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住他不放。 英殺扶著木香下馬車,小青一見木香從馬車里出來,當即就給想歪了,“主子,你莫不是從了這個女人,所以才不要我的,是不是?” 英殺,木香,喜鵲三人,不約而同的狠狠抽了嘴角。單林淵就算想從了木香,他也沒那個資格。 單林淵憤怒的將她甩開,“胡說八道什么,你要是還想留著這條命,就趕緊走,咱倆本來就沒什么關系,頂多就是從前搭臺子,合伙唱戲而已,爺沒有義務管你一輩了,你要真的不想跟他,大不了再換一個,又不是沒有男人要你,怕什么!” “不要,我不要再跟別人,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小青當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她身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說什么也得抓住了。 這句話,讓單林淵聽的想抓狂,正好木景華奔了過來,“噯,你快把她拖走,煩死了!” 木景華也看見木香了,他沒想到,單林淵護著的人,竟然會是她。 想到之前,對單林淵的傳聞,木景華諷笑道:“原來你已經找好了新上家,日子過的不錯,你的新主子,對你很大方吧?小青,你還在這里鬧什么,你能跟襄王妃比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要爭男人,也得掂量著自己有幾斤幾兩?!?/br> 他恨木香,也不是恨一兩天了,眼看紅葉的日子越過越好,而他的日子,卻越過越差,這口氣,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進出酒樓吃飯的人也多,圍觀看熱鬧的自然就多了。 雖然京城不小,但是閑言碎語傳揚起來,卻是很快的。 木景華為娶小妾,休了正妻這個事,人盡皆知。襄王妃的為人,大家看的也清楚,所以聽他一個大男人,中傷襄王妃,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對著木景華指指點點,戳他脊梁骨。 幾個老乞丐對著木景華跟小青,吐了口唾沫,幾個人吐不要緊,可是一旦有人開了頭,后面自然就有跟隨的人。 一時間,唾沫聲不斷,令木景華的臉色,臭成了大糞池。 他對著眾人嚷嚷,“你們別被她騙了,這個女人,滿嘴謊言,品行惡劣,她說的話,萬萬不能信??!” “夠了!”紅葉今日中午,跟木香約好了,在這里吃飯,可她沒想到,竟在這里碰上木景華跟小青,還對木香說出那樣的話,他們難道就沒有廉恥之心嗎? 木景華一見是紅葉來了,舉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下了,頭也是垂了下去。若不是紅葉一聲呵斥,他還在繼續罵街呢,什么時候,他也變成這樣的人了? 紅葉走到木景華面前,滿眼失望的看著他,“你鬧夠了沒有,之前鬧那么大的丑聞不夠,現在還要再鬧的人盡皆知嗎?事情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憑啥要怪到別人頭上,這事跟襄王妃沒有半點關系,你非得像個潑婦似的鬧街嗎?” 木景華被她罵的無言以對,他也不是有意想找木香的麻煩,就是看她不順眼,再說了,她都能帶著年輕男倌逛街,還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小青也瞧見了紅葉,只不過她在意的,是紅葉身上的穿著。 上好紅錦緞子,別致新穎的款式,淡綠色,裙擺繡成了荷花的樣式,看上去又清新又飄逸,美不勝收。 再上往,耳朵戴著的,頭上插著的,無一不是最新的珠寶款式。 在她身后,還跟著一名婢女,小青認得,這丫頭好像叫巧兒,再看看她的穿著打扮,竟然都比筷要好。 此情此景,讓小青心中的妒火,蹭蹭的燃燒到最高點。 她迅速直起腰,視線在木香跟紅葉身上刮了一遍,語氣滿是嘲諷的道:“哼,原來你是找到靠山了,難怪混的這么好,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單老板,你也專門伺候一個,還是兩個一起伺候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憤怒了。 紅葉陰沉著臉,正要反駁回去,就聽木香清冷的聲音響起。 “掌嘴二十,一下都不能少!” “是!” 英殺出手奇快,旁人都沒瞧見她是如何出手的,就聽見啪啪的巴掌聲。 二十個巴掌,她只用了三十秒就打完了,等她收回手,眾人這才看見小青那張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嘴角流著血,眼睛都糊到一塊了。 反應最大的要數木景華,“光天化日,你們竟敢行兇,這南晉國就沒有王法了嗎?” 木香不理他的叫囂,依舊還是那副清淡的聲音,“單林淵,你還站在這兒干什么?二十個巴掌,你沒聽懂?” 單林淵一愣,不過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輕功不及英殺,手上的動作卻不輸于英殺,在木景華還沒來得及躲開之時,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像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似的。 “打完收工,”單林淵一臉滿足的站回木香身后。他從前竟不知,這打人,比跟女人上床,還要爽快,從里到外的爽。 木香眸光冷漠如冰,“本夫人已經很仁慈了,今日不想大開殺戒,你們在罵別人的同時,也該清楚自己是什么貨色,真是可笑,你們有什么資格指責別人,下次別讓本夫人再看見你們,否則……” 殺人的話,她不想當這許多人的面說,這兩個人還不配她對外放狠話。 說完之后,她拉著紅葉,轉身進了酒樓。 里面圍觀的人,自動給她讓出一條道,走了兩步,木香轉頭對酒店的小二吩咐道:“拿些rou包子,送給外面的乞丐,就說是襄王府請他們吃的?!?/br> 收買人心這種事,她一直都很喜歡干。 反正也不是啥壞事,她要的是百姓的口德。乞丐是個很龐大的群體,也是最容易傳謠言的組織。收服了他們,等于收服了‘人言可畏’這四個字。 小二急忙點頭應下,領著他們一行人,去了樓上的雅間,那里安靜些,樓下是大廳,里面坐著行行色色的用餐的人。 這里掌柜當然認識木香是誰,就算不要錢,也得把她伺候好了,千萬不能得罪。 街道上,剛才還圍著的人群,慢慢散開。 木景華擦著嘴角的血,走過去想把小青扶起來,沒想到,小青卻再一次甩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離開的方向,如果木景華沒猜錯,那個地方是京城青樓最多的地方。 她這是要干嘛?她想做什么? 木景華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追上去,忍著嘴角的疼,拉住小青,將她拖進一條無人經過的小巷。 人群散去之后,角落中有個年青男子,悄悄轉身走了。 一段時日不見,木香已經變的叫他完全不認識了,他也記不清,當初那個懦弱的小丫頭,是如何低著頭,跟在他身后,偶爾抬頭,會用一雙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他。 為什么,這兩個本該是相同的人,在他腦海中,卻是分離的,分離成兩個迥然不同的人。 趙修文穿著一身普通的青色長袍,經過這些日了的顛簸,風塵趕路,以及蘇秀無休止的吵鬧,還有官場上,那些見不得人的明爭暗斗。 他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再不復從前的奶油小生模樣。 且說,小青被木景華拽到一邊,看著四下無人,木景華再也憋不住怒火,厲聲質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快跟我回家,別再鬧了行不行?你還懷著身孕呢!” “身孕?”小青再度甩開他的手,逼近他,嘲諷的笑著,“你個蠢蛋,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 她伸出食指,戳著木景華的胸膛,“實話告訴你,我本沒有懷孕,你留著你的破房子,跟你的老娘過去吧,這一回就當本姑娘眼睛瞎,吃了大虧,跟你糾纏這么久,一分錢都沒撈著,至于這些東西,就當是你給本姑娘的補償,木景華,你要還是個男人,看在我跟你睡了這些天的份上,千萬別找我要回這些東西,否則我真的會看不起你!” 小青揚了揚手上套著的東西,這是之前,剛剛跟著木景華不久,他對小青打的金首飾,另外還有一塊他們家傳的白玉板指,以及一雙翡翠鐲子。 木景華看的愣住了,她是什么時候將這些東西掛在身上的?難道她不是心血來潮要離開的嗎? 還有……還有,她說她沒有懷孕,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騙他,沒有一句真話。 木景華如遭五雷轟頂,眼前一片迷霧,幾乎快要站不穩。 小青冷哼了聲,伸手將他推開,“咱倆玩了,你也不算太吃虧,至少我還陪你睡了好長時間,留在你家里的衣服,我也不要了,愛扔就扔了吧,本姑娘要尋個好地方,賺大錢去了?!?/br> 單林淵她指望不上,木景華也是個沒用的家伙,一個都靠不住。 就在小青轉身要離開時,木景華突然像瘋了一樣,一把掐住她的喉嚨,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 男人,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一旦他憤怒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恨意灌注于力道之上,那也是很可怕的。 “你……你瘋……瘋了,放……放……”小青被他抵在墻上,喉嚨像堵了一塊巨石,令她無法呼吸,再看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變的好可怕,再不似初見時,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都是文人風范。 木景華似乎聽不見她的求救,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小青羞辱他的那些話,罵他沒用,罵他是蠢蛋,還罵他無能。這樣的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恥辱。 他已經被氣憤沖昏了頭腦,雙目赤紅,透著嗜血的光芒,“你再敢說一遍試試?小青,我對你這樣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為了你,休了發妻,趕了一雙女兒出府,你這樣絕情,對得起我嗎?” 小青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問話,她吐著舌頭,雙眼對外翻著白眼,木景華的身高比她高多了,他這樣提著,小青的雙腳夠不著地,這樣一來,加劇了她瀕臨死亡的過程。 忽然,從小青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嗚咽。 木景華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猛的收了手,“我……我……我這是在干什么……” 他一松手,小青失了支撐,跌坐在地上,她快要嚇破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稍微有了些力氣,她便要逃走,所以她開始往巷子外面爬,一點一點的,試圖逃走。 木景華見她還想走,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竄。 他沖上去將小青抓進懷里,“你別走,我不能讓你走,小青,我帶你回家?!?/br> “不,我不要跟你回家,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里,我要離開你,”小青已經嚇壞了,她不知道木景華要干什么,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難道是她刺激的太過了? 木景華一聲不吭,夾著她,從后面的一條小巷穿過去,拐了幾個彎,直接到了他家宅子的后門。 這個后門,一向是插著的,他踹了好一會,老仆人才慢吞吞的走過來看門。 木曹氏不在,也不知去哪閑逛了。 木景華一路拖著小青,將她帶回他們二人住的屋子,一進屋,就將她摔在地上,再一腳踢上門,轉身還將門插上了,連窗戶也沒放過。 關了門窗,房間里的光線,完全黑了下來。 小青摔在地上,屁股都摔成四瓣了,加上剛才被掐的半死,還沒緩過勁來呢,就看見木景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心中恐懼的感覺,越來越重。 “你,你不要過來,有話咱們好好說,相公,景華,夫君,你真的忍心傷我嗎?別這樣好嗎?”她繞到桌子后面,誘哄著他,希望能讓他清醒些,只要躲過了今天,大不了她再想辦法,偷偷溜走。 木景華猛的扯下外衣,眼神有些陰鷙,他擰著眉,冷笑道:“現在才想起來,叫我夫君,晚了,從前給過你那么多機會,可是你偏偏不懂得珍惜,你不是罵我無能嗎?在床上滿足不了你嗎?魚水之歡讓你感覺無趣嗎?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撲上去,用長手臂抓住小青的衣服,再將她往床榻上一甩,還沒等小青緩過勁來,木景華就撲了上來。 跟一頭餓狼似的,胡亂撕扯她的衣服。 這樣的木景華,讓小青既陌生又害怕。 她拼命閃躲,拼命想護住自己的衣服,“你別這樣,想要我,你可以直接說,不過是陪你睡一覺,也不是不可以,干嘛非要用這種粗暴的手段,你這樣會弄疼我的,放手,你放手??!我叫你放手,你沒聽到嗎?” 木景華聽到了,尤其是那句,‘不過是陪你睡一覺’ 聽聽她說的多么輕松隨意,原來她跟男人睡覺都是這么隨便的,虧他還一直覺得玷污了這個女子的清白,原來她早已是千人乘,萬人騎,骯臟不堪的賤貨。 想到這里,木景華心中的憤怒,像火山爆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陪我睡一覺,那我便滿足你,”他抽出自己跟在小青的腰帶,將小青的手腳綁床頭跟床腳的柱子上。 隨后,沒有任何預兆的占有了她。 這個一向溫吞的男人,終于在瀕臨某個點之后,徹底爆發了。 小青痛苦的叫著,可是手腳都不能動,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擺在那里,任由這個男人一逞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