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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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少,門在那邊,我等著你優待,”木香好心的給他指路。 安平鈺面色怪異的看著她,“以后別開這種玩笑,你現在是襄王妃了,不同往日?!闭媸菈蛄?,隨隨便便敢拿男人的身體開玩笑,她究竟是有多不羈! “是他先招我的,你沒瞧見嗎?別說他是木家大少,就是太子又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犯了我,有他苦頭吃的!” 也不能全怪她,誰叫木清揚嘴賤呢! 安平鈺見她一臉倔強的小模樣,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今天是你成親的日子,不高興的事別想了,要不要看看我送的禮?!?/br> 他朝身后攤開手,立即就有仆人捧上一個方形盒子。 安平鈺將盒子遞到她面前,溫柔一笑,“打開看看吧!”他擔心,現在不看,回頭再跟其他賀品混在一起,木香很難注意到,畢竟它的包裝,并不出眾。 木香看著放在手中的盒子,心想,看便看吧。 可是打開之后,瑩潤的光芒,還是刺的她眼神忽閃忽閃。 “這是夜明珠嗎?”木香拿起盒子里的珍珠,對著陽光仔細瞧,隱約間,似乎還能瞧見珍珠表面有氣滑動。這東西一看就很貴,還很稀有。 珍珠得來不易,這么大一顆,更是不易,千金難求。 安平鈺出手這么大方,倒弄的她挺過意不去的,人家特意趕來參加喜宴,又送這么大一份禮,不管是沖著她,還是沖著赫連晟來的,都是一份極大的人情。 見木香盯著夜明珠看,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安平鈺心里沒底了,“看不上嗎?那要不本侯再回去換一樣?” “呃,當然不是,這么貴重的禮,木香在是想著如何還禮呢,事先說好,我可是不會再還這么大的禮,”木香嘴角含笑的望著他。 只是這笑,在安平鈺看來,還很刺眼,“你喜歡就好,不必還禮,如有機會,你去我的封地做生意吧,到時一定給你大開方便之門?!?/br> 得不到,遠遠看著也好。 在來此之前,安平鈺并不確定自己的心。直到看見她一身紅嫁衣的一刻,才恍然醒悟。 原來有的人,早在第一眼,便注定心之所屬。 那日,他去尋找赫連晟的蹤跡,路過她的小菜園,被狠狠的瘋刺了一番,或許正是從那一刻起,單向的紅線,便從他的心里,牽到她身上。 只不過,這根線是單向的,沒有回應罷了。 赫連晟從里面走出來,瞧見他家小娘子跟安平鈺有說有笑的,襄王殿下心情超級不爽。 當著安平鈺的面,一手攬過木香的小蠻腰,目光如刺,“既然來了,為何總在外面站著,唐皇也在,你不進去問候一聲嗎?” 安平鈺尷尬一笑,“這就進去,木香,本侯的賀禮,你可得要好了?!?/br> 安平鈺不怕死的來上這么一句,果真是年吧牛犢不怕虎。 赫連晟在他走后,挑眉看向木香手中的盒子,“夜明珠?”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你怎么知道是夜明珠,不過這夜明珠真挺好看的,等哪天我需要用錢了,再把它賣掉,”木香又打開盒子,拿著夜明珠,在赫連晟眼前晃了晃。 “傳說平堯王十年前,從海邊漁民手中,得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一直不得世人所見,想不到今日他出手竟這般大方,既然他一番好意,夫人若是喜歡,便收著吧!” 木香抬頭看他,又看看手中的夜明珠,試探著問道:“你吃醋了?” “沒有,只要夫人以后離安平鈺遠些,為夫就放心了!” 瞧瞧安平鈺剛剛看她的眼神,要有多rou麻就有多rou麻,若不是沒穿著喜服,叫人看見了,還以為他是新郎呢! 木香為他的話,笑噴了,“還說沒吃醋!行了吧你,無不無聊,還不快進招呼客人,等把外面安排好,差不多也該開席了,你快些進去吧!” 赫連晟真舍不得從她身邊離開,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引來木香羞惱的捶了他一下。 等到赫連晟也進去了之后,木香這才發現要剛剛跟彩云吵架的小子,已經跑不見了,只留下彩云氣呼呼的站著。 木香走過去,“你咋了,還不快進去,別總在這兒站著,等下進去看著木朗,別叫他亂跑,人太多了,別跑丟了!” “嗯,我等下就進去,大姐,你猜那小子到底是誰家的男娃,你都想不到的,他就是那個木嵐月的親弟弟,只不過他不姓木,他姓徐,今兒他跟著他爹一起來的,他爹也是里面的官員之一?!?/br> 才一會的功夫,彩云便把人家的情況打聽清楚了。 木香笑道:“那你氣個什么勁,他姓什么,跟你也沒啥關系呀!” “哎呀,我不是氣他是哪家的小屁孩,我氣的是,他竟然說,是你搶了他jiejie的夫君,你說氣不氣人,還有另一個……” 彩云指著院里,跟徐家小娃一個起玩耍的,是比他要大一些的男娃,已有了翩翩少年的模樣,長大了應該也是如木清揚一般風姿的男子。 “聽說他爹是什么趙王,就是前世些日子,上咱家鬧事的那個女子,就是她弟弟,他到處跟人這么說,我聽著氣不過,若不是你大喜的日子,我真想爆揍他們一頓!” 木香了然的點點頭,原來那個男娃是趙念云的弟弟。 自從她進京之后,倒是沒見過趙家的人,也沒聽過他們的傳聞,今兒府上辦喜宴,自然也不會請趙家的人,這位趙家小公子,又是如何混進來的呢? 正當木香疑惑的時候,就見著似乎是太子府的人,走到趙家小子跟前,不知跟他說了什么,趙家小子一改先前的臉色,急匆匆的跟著那人去了內廳。 “彩云,有什么事,都擱到明天說,流水席準備的差不多,你進去找到木朗,再去找康伯,告訴他時辰差不多了,便開席吧!” “噯,我這就進去找,”彩云收起其他的心思,往庭院跑去了。 木香看著長長的桌椅板凳,一直延伸到巷子口,還有不少人站在巷子口圍觀。 對于這些人湊熱鬧的人,木香不會請他們坐下吃席,瞧他們的穿著就曉得了,都不是窮人。 你請他們吃席,他們不僅不會感激你,回去之后,更不會說你的好。 所以,她犯不著浪費自家的糧食。 莊上的佃戶事吃喜酒,雖然木香說了,不必送賀禮,可他們還不是帶了,禮輕情義重。那些人活的雞鴨。有些,她讓廚房宰了,給席上加餐。 尤其是魚,反正也不能養,還不如乘著新鮮的時候,都燒了吃呢! 但是他們帶的太多了,木香讓下人,將雞鴨都趕到那后面那一處廢棄的園子去了,等喜宴過后,再說吧! 一陣長長的鞭炮過后,喜宴正式開始。 襄王府里忙的熱火朝天,喧鬧聲,笑嚷聲,不絕于耳。 王海跟康伯兩人,擒著酒壺,代替主子去各桌敬酒。何安就去外面的流水席敬酒,這是木香要求的,她還是那句話,不能厚此薄彼。 這種時候,木香反倒是最清閑的。除了等會要去給皇上敬酒之外,也沒別的事。 紅葉跟彩云陪著她,在清風院里坐著閑聊,木朗在一旁吃著糕點。 今兒的喜宴,沒有請赫連家的人,一個都沒請。 倒不是他們不想來,而是族長不同意,赫連晟不想在喜宴上出什么岔子。特別是那幾個老頑固。 為此,他連赫連家的老爺子都沒請。 赫連老爺子,赫連明德,近七十歲的高齡,身板也很硬朗,可就是脾氣不好,從前也是,現在更是。 紅葉在京城待的久,對赫連家的事知道的也不少。 她說起赫連明德過往的一些事,逗的彩云呵呵大笑,連木香臉上也有不少的笑意。 聽紅葉這么一說,看來這位赫連明德就是個脾氣古怪的倔老頭。 木香心里這么想,嘴上也這么說。 紅葉很贊同這一點,她道:“赫連老爺子跟我們木家老太爺,脾氣一樣,這兩個老頭都很倔,他倆經常聚在一起下棋,每回都爭的面紅耳赤,甚至還有大打出手的時候,有好幾回都把棋盤掀了,握著拐棍要干架,襄王不請他倆來,也是對的,萬一這倆老頭在喜宴上吵吵起來,只怕要雞飛狗跳了?!?/br> 木香一想也是,赫連明德是武將,脾氣火爆是肯定的。至于木家老爺子木翰林,雖是經商出身,可要是沒沒點脾氣,這生意也做不了那么大。 如今這倆老頭,把生意跟官職都交了后輩,正是含飴弄孫的時候。 木香笑道:“赫連老爺子不能來,肯定會恨死我,還以為我是攢動的呢!” 紅葉道:“你明兒要去老宅子了吧,那可得小心了,明兒三堂會審,有你受的?!?/br> 木香淡淡一笑,“這有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本事,他們別叫赫連晟做族長,我自然就不是赫連家的主母了,可他們沒本事,撤不了,那便受著吧,不是我受,而是他們受著,幾個老頑固而已,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他們要是識相的,就別為難我,否則,本夫人的威嚴也不是吃素的!” 紅葉咯咯的笑道:“喲,真沒看出來,您還是個刺兒頭呢,照這樣說,我是該替那幾個老頭子擔心了,而不是替你擔心?” “擔心不擔心的,還是擱到明天再說,噯,紅葉姐,咱們來談談合作的事,皇上封給我一塊田地,這下咱們的地有了,接下來就是蓋廠房,對了,還得蓋員工宿舍……” “你等等,啥叫員工宿舍?你前面說的,我還能聽懂,后面的,我就不大聽懂了,員工是不是工人的意思?宿舍該不是住的地方吧?” 紅葉一邊聽著,一邊自己分析。她也算聰明的了,在聽過之后,就能猜到個大概。關于這一點,連木香都很佩服她。 “員工宿舍,就是工人住的地方,咱們作坊可以給工人提供食宿,這樣的話,招工人,就不必受路途遠近的限制,也可以招些繡活好的女娃子,但是不招男工,這是出于安全的考慮,”男女混在一起干活,在封建的年代,肯定要招來異樣的眼光。 “你想的倒挺周到,我也是怕招不到工人,但是如果能給她們提供住的地方,不用來回的跑,又很安全,如此一來,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報名!” 紅葉也一直擔心工人的事,要建大廠房,肯定需要很多工人,最少的也得有幾十個。 城鎮下的村子相隔都較遠,有些走路,都得兩個時辰才可以到。 就算你工錢開的高,人家也愿意過來干活,可這一來一回,就得耽誤半天時間,你總不能讓人家深更半夜的回家吧?那樣也不現實。 木香接著說道:“咱們把作坊蓋好,蓋全了,回頭我讓管家去找工匠,將設計好了,我再擬定一定管理方案,咱們的作坊都按著預定的方案運作,該給她們的福利,一樣都不會少!” 比如工作七天,休息一天,可以放他們回家,上工下工的時間,也需得有規定,再不像在老家似的,上工的時間也不一定,工人都很懶散。 管理工廠就得賞罰分明,這個事,她跟紅葉都做不得,因為她倆得跑別的事,所以啊,還得找個得力的助手。 紅葉擔心的問題,木香倒是不擔心,她更cao心的,是制作工序的問題。 當然這些事得一步步的來,后面還有好多呢! 比如怎樣營銷,是不是也會搞幾場時裝秀?只怕是不行,除非是青樓女子,否則一般的良家少女是不肯上臺去扭胯走秀的。 倒是可以讓女娃們穿上作坊的衣服,再去販賣,穿在身上的效果,肯定比說的要好。 到時再收購幾家門店,專門做服裝生意,肯定有大有商機。 木香想了下,又道:“紅葉姐,技術的方面,你得負責,從剪裁到縫制,咱們都要依靠手工,怎樣提高生產的效率,你得費心了,我做衣服不行,也幫不上你什么忙?!?/br> 說起裁縫,紅葉一臉的自信,“這您也不必擔心,只要作坊沒問題,售賣沒問題,手工活的事,就交給我了,我已經找好了畫師,他是給宮里妃子做畫像的,平常畫的最多的,就是女子的肖像,我跟他說了,他一口答應下,說是過兩日便給我看畫?!?/br> “哦?找設計師的事,這么容易啊,我還以為要找上一段時日呢!” “設計師?這個新詞倒是很新鮮,那就叫他們設計師,咱倆分工,我主內,你主外,作坊這邊我負責管,外面店鋪的事,你負責,就是不知道你家襄王殿下是否舍得讓你勞累,”紅葉戲言。 真是不能背后說人,一說曹cao,曹cao就到。 赫連晟步履輕快的走進清風院,看她們幾人坐在院里,說說笑笑,郁悶的心情,忽然便好了,“你們在說什么,怎么提到本王了?” “拜見襄王殿下,”紅葉起身行禮。 “今日特殊,不必拘禮,”赫連晟一撩衣袍,坐在了木香身邊。 石凳上都鋪著軟墊,坐著倒也不涼。 紅葉悄悄對彩云招了招手,彩云機靈的站起來,“jiejie,姐夫,你們慢慢聊,我跟紅葉姐去前頭看看,萬一康伯找不到你們,我還能告訴他,你們在這兒呢!” 紅葉也笑道:“是啊,我也得去跟大公子打聲招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