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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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臉頰抵的很近,鼻尖都快觸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也交融著,牽扯不清。 呼吸亂了,心跳亂了,某人的思緒也亂了。 “你……你,你這個樣子,是要做什么?我沒穿棉襖,有點冷,”木香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她越來越覺得,赫連晟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匹餓狼,一次比一次兇餓的狼。 赫連晟身形高大,抵近她的時候,同時也遮住了屋里的油燈,他的面容背對著光,教人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容。 他并不說話,木香試著挪動身體,想著趕緊躲進被窩里,這樣被他盯著,感覺太可怕了。 或者……干脆拉開門逃走,去跟meimei睡一個被窩去? 這個辦法似乎不太靠譜,某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挪了一點點,微微抬頭,瞅見居高臨下的男人,沒什么反應,于是,又試著挪了一點點,半邊身子已經探了出去,很快就要脫離他的掌控。 就在她欣喜,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時,赫連晟動了,突然彎腰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跨到炕上,身手麻溜的帶著她,一同滾進被窩里。 木香傻眼了,什么情況? 她躲不掉了嗎?要在被窩里被吃掉了嗎? 赫連晟的黑耀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依舊能放射出懾人奪目的光芒。 他一翻身,將木香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身側,慢慢的低下頭,就在快要抵近之時,變成狂風暴雨般的吻。狠狠的,用力、吻著、咬著、她的唇。 “唔……”木香真真被他吻疼了,她的唇也很嫩的好不好,他新冒的胡茬也沒刮掉,那么大力氣的摩擦之下,嘴唇能不疼嗎? 赫連晟卻像是怎么也吻不夠一樣,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吻遍她唇內每一寸角落,在以輕巧的力道,撬開她的貝齒…… 帶著著她的呼吸,一起共舞。 木香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眼前的視野都不清晰了,腦子更是混沌一片。 像置身火焰之中,四周蔓延而來的火勢,越燒越猛烈…… (此處省略一千字) 清晨,當東邊升起第一縷朝陽時,某人醒了。 木香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試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身子好沉,動不了。再一轉頭,便看見某人放大的俊臉,沒有一絲縫隙的抵著他。 “我得起來了,你想睡,那便再睡一會好了,”木香想將他推開一些,可這家伙腦袋那么重,死活也推不開。 她要起,赫連晟卻箍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夫人,你不睡,為夫又怎能睡得著,今天是大年初一,沒人會這么早來竄門,先睡著吧,餃子不是都包好了嗎?待會起來燒水下進鍋里,就可以了?!?/br> 赫連晟這會也有了當家男主人的架勢,說起話來,跟木香是一樣一樣滴! 木香果真被他的話逗樂了,拍掉他伸過來的狼爪子,將他推離了些,“就算不起床,那我也得去彩云那屋瞧瞧吧,木朗昨晚醉成那樣,這會也不知咋樣了,我不瞧一眼哪行?!?/br> 偷著空,她迅速的跳下床,往銅鏡跟前一站,雖然銅鏡不是太清晰??伤弊由系暮圹E卻清晰的很呢!離老遠都能看到。 不光脖子,衣服再往下拉一點,脖子以下也是。 那一朵朵小草莓,迎風招搖,像是在向她訴說,昨夜的戰況何等的激烈。 “看你干的好事,這個樣子,我要怎么出去見人哪,”木香攏上衣服,回頭瞪他。卻迎上某人,單手支頭,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 赫連晟不緊不慢的道:“娘子,衣服遮的住,除了為夫,誰也看不到?!?/br> 木香氣的咬牙,可惡的家伙。 難道入了房的男人,臉皮都不要了? 看看赫連晟,在外面時,他是不茍言笑,一個眼神,就能凍死人的家伙??蛇@一旦入了房,跟色痞流氓似的,調戲之詞,張口就來,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木香在極度憤怒之下,拉開門栓,出去了。 她出來之前,視線掃過放浴盆的角度,發現那里已經空空如也,盆沒了,水也沒了。 這就奇怪了,難道她睡著的時候,赫連晟起來過? 清理了一切,倒了水,又替她洗了手?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恨不能在門板上撞兩下,太丟人了,有木有? 木香懷著無比糾結的心情,敲開彩云他們的房門。 彩云爬起來開門,然后又趕快跑回被窩,只露著頭趴在炕沿邊,問她,“姐,你咋起來那么早,天才剛亮呢,今兒可比昨兒冷了好多,我好不想起床?!?/br> 木香還沉寂在自己的糾結中,直到走進屋里,碰上炕沿,才恍然回神,“???你剛說什么?” 彩云揉揉眼,“你咋了,我說的話你都沒聽到嗎?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沒睡好? 木香一聽到這三個字,臉蛋又爆紅,想起自己還微微發酸的手。被某人折騰了大半夜,能睡好才怪。 不過,她還是得盡力掩飾。 “我沒事,就是才起來,有點迷糊,木朗怎么樣了,醒了沒?” 她靠到木朗的枕頭邊,見他還在睡著,呼吸均勻,臉色也正常了,不再是酒醉的紅。 “木朗沒事,夜里起來喝了些水,然后又睡著了,剛才醒了下,說是頭還有點暈我讓再睡一會,他就又睡著了,估計也是昨兒玩的太瘋了,”彩云裹好了被子,覺得趴著不舒服,又翻身躺下了。 “沒事就好,我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瞧瞧,你也多睡一會,咱們也不要走親戚,就在家睡覺,下午的時候,再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兒就要起程去京城了,衣服什么的,多帶幾件,有錢也買不到現成的,還不如自己帶著?!?/br> 彩云點點頭,又快睡著了。 木香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反回身,把屋門拉上了。 不得已,又回了赫連晟的被窩,還沒鉆進去呢,便被他一下拖了進去。 “身子凍的這么涼,為夫給你暖暖,”赫連晟抱著她的身子,寬大的身軀,幾乎要將她完全包裹住似的。兩人契合的,一絲縫隙都沒了。 木香無語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再度這個男人占領,“我暖一會就好了,你不會的那么緊,這樣緊,我都不能呼吸了?!?/br> “不能呼吸?”赫連晟忽然撐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她。 木香后知后覺,明白過來,自己說錯了什么。 只得趕緊背過身去,不理,不看,不管他。 赫連晟盯著這丫頭倔強的后腦勺,輕笑道:“香兒怕什么?怕為夫再親你嗎?放心了,現在乖乖睡覺,咱們有的是時間?!?/br> 他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給她過多的壓力,讓她覺著害怕。 夫妻之事,得慢慢的磨合。 赫連晟將松了些力道,好讓她躺的更舒服些,但呼吸還是抵著她敏感的脖子。 木香感覺到身后男性的氣息,她想抱頭痛哭。 這個樣子……叫人家怎么睡覺嘛! 赫連晟也冤枉著呢,他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身不由己??! 剛開葷的人,相對的會比較容易餓。剛嘗了一口rou味,還沒吃到嘴,能不成天惦記著嗎? 這一覺,真真睡到日上三竿??删驮谒麄兤鸫膊痪?,下餃子的水才剛燒上呢! 天氣就變了,陰沉沉的,刮起風來了。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疼,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剛洗過的衣服,才一會就凍成石板一樣。 天太冷,赫連晟不許木香沾涼水,所以洗菜的活,都交給何安跟吳青兩個人做。這些也是他們份內之事,義不容辭。 早上吃過餃子,中午便不餓了。 木香讓何安洗些配菜,再備上火鍋料,他們自己燙火鍋吃。 火鍋料子,是她一早配好的,分別用布袋子裝著,再用油絕密封起來,防止香氣跑了。 火鍋料子最重要的還是香料的炒制,這一點木香也琢磨的差不多了,她還有獨家的醬料。 大骨頭棒子是現熬的,鮮香味,都很足,也很香,跟火鍋料子攪在一起,又辣又鮮的香味,能教人聞著口水流一地。 這不,大飛正站在院子里抹口水呢! 木香又讓吳青,切些新鮮的豬rou,羊rou,牛rou,都可以。 rou類也就這么多了,可惜沒有魚丸,rou丸這些東西,不然這火鍋也算正宗了。 至于蔬菜,有豆芽,豆腐,還有菜園里的那些個青菜,都可以拿來燙著吃。 她家的香腸,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拿個小炭爐,擺在大桌上,下面鋪上墊子,就可以擺上裝菜的小盤子,開始燙鍋子了。 天冷的時候,吃這個最帶勁了,吃著吃著,都能讓你冒一身的汗,別提多痛快了。 隔壁李大山家好像來人了,從他家院里傳出陌生人講話,有兩個還是嗓門很大的婆娘。 彩云擱下碗,“我去把大門插上!”她就是不想聽見,聽多了心煩。 “咦,你咋來了?” “小云兒,我來給你家拜年哪!” 這爽朗歡快的聲音,木香一下就聽出是胖妞的聲音。 胖妞的本名可不叫胖妞,她叫許畫。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估計是因為許萬清愛好書畫,又覺得女娃家叫這么一個名字,很有詩意。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許畫對那些詩意的東西,不感興趣,只對吃的東西感興趣。 木香站起來,迎了出去,“這才初一,你咋來了?是你一個人來的嗎?” 一段日子不見,許畫更胖了。也是,大過年的,家里好吃的東西多,她能不胖起來嗎? 胖妞瞇著小眼,呵呵的笑,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的rou都擠一塊去了,五官都快看不清了,“我天天擱家待著,反正也沒事,今天家里來了好些人,炒死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木香你看,我帶了好東西呢,這是我們親戚帶的荔枝,我偷偷拿了過來,給你們嘗嘗鮮?!?/br> 胖妞獻寶似的,把手拎著小籃子遞給木香。然后,盯著堂屋里的人看,在看見吳青時,小眼睛猛的睜大,而在看見何安時,眼睛又瞇了回去。 過門都是客,木香肯定得歡迎她,便讓彩云去廚房拿副碗筷。都不用問她有沒有吃過飯,因為她吃過與沒吃過,都是一樣的。 木朗見胖妞要進來了,趕緊從鍋里撈些rou放碗里,然后端著碗就要躲。 可惜沒能躲開,胖妞的魔爪還是朝他伸了過來。 “小木朗,看見我,咋都不打招呼呀,你的臉,又圓了,好軟啊,”胖妞就喜歡揉木朗的臉,小娃的臉,皮膚又嫩又滑。加之,木朗的臉又是rourou的,揉起來可舒服了?!∧纠暑^疼的將她的手扒拉掉,“你的臉比我的還圓,你可以揉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