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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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情話 木香微微喘著氣,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咱先不談這個,老六不都跟你說了,前面的水里埋了鐵刺,你這船肯定是要沉的,不如咱們先上岸,有啥話上岸之后再說?!?/br> 身后的男人忽然就沒聲音了,木香疑惑之余,回頭看去,不期然的正對上他俯身逼近的唇。 好嘛!她一回頭,等于自己送上門來。 赫連晟用披風將兩人裹住,外面的人,看不清兩人在干啥! 可是都被包住了,除了親密,還能干啥? 吳青神色淡然的背過身,軒轅凌有那么一點點的氣悶。 那丫頭在他面前張牙舞爪,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蔀樯对诤者B晟面前,卻乖的跟個小貓似的。 籠罩在披風之下的兩人,正吻的難舍難分。 準確的說,是赫連晟吻的難舍難分。木香小小的身子被他攬在懷里,退無可退,只能被動的承受他的吻。 沒辦法,誰叫這人太霸道了,恨不能把她吞吃了似的。 她的嘴巴,被他吻的有些發麻,舌尖被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呼吸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赫連晟在狂熱的細吻之余,渡氣給她,她早暈過去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不知咬了多久,呼吸交纏,心跳加快。 木香只覺得眼前,似乎有漫天花海飄落,美的令人窒息。 他們站在船頭,冰冷刺骨的空氣,透過衣裳的縫隙,鉆進里衣,冷嗖嗖的感覺,讓木香猛然清醒。 她睜著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憤怒的一使勁,牙齒咬在她的唇上。 她咬的很用力,淡淡的血腥氣,裹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赫連晟卻依然沒有放開她,黑眸微微瞇起,探入她腰間的手繞到她身后,攬住她的身子,將她緊緊固定在身前,撬開她故意緊閉的牙齒,帶動她的呼吸共同起舞。 不經意間,那將他的血推進她的嘴里,木香在迷迷糊糊,搞不清東南西北之時,便吞咽下了他的血。 赫連晟滿意從她唇上撤開,伸出母指,抹了下唇,姿勢妖孽的要命。 看著手上暗紅血的印記,赫連連晟笑了,笑的風華無限,似有金色的陽光從他背后傾灑而下。 “香兒,可咬過癮了?若是沒有,為夫再讓你咬別的地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想到心都疼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之中,才肯罷休。 木香恨恨的瞪著她,撅著微腫的紅唇,那模樣,似嗔似怒,三分怒,七分媚。 至少看在赫連晟的眼里,便是這般。 想到此刻他們還在船上,還有很多人站在他身后,只要他一轉身,木香被揉虐后的雙唇,以及滿是嬌羞的姿態,就得暴露在其他男人的眼中。 赫連晟小氣的毛病又犯了,打定主意,不讓其他人看見她,干脆也不轉身,用披風裹著她,對身后的人,肅聲道:“準備迎敵!” 寒風吹起他鬢邊的發,木香仰頭的弧度,看見的是他線條絕美的下巴,上面已經冒出一層青澀的胡茬。 將軍一聲令下,整條船的人都動了起來。嚴忠帶著人下了船艙,不多時,號角聲震耳。 吳青要看著軒轅凌,他沒有動,在主子下令之時,他帶著軒轅凌站到了主子身邊。 軒轅凌見赫連晟這般鎮定自若,不禁冷笑,“你抓了我又如何,除非你能從河道上飛把整條船扛過去,否則你這船毀定了?!?/br> 總算說了句狠話,軒轅凌覺得痛快多了,“雖然今日本太子殺不了你,可是能看到大名鼎鼎的戰神掉下水,變成落湯雞,也不算枉費本太子的一番心意,襄王,快過年了,泡個冷水澡,滋味肯定不錯,哈哈!” 縱使軒轅凌此刻身上還疼著,衣衫襤褸不堪,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看赫連晟的笑話。 內河道,為了方便行船,也為了方便船道相遇。在城中央的河道上,將河面開拓的很寬。如此一來,赫連晟哪怕輕功再高,也無法在不落水的情況之下,掠到對岸。 所以,他落水落定了。 此等情景,曠世難遇。 軒轅凌笑的太狠了,扯動了傷口,又吸到了清冷的空氣,捂著嘴不停的咳嗽。 吳青冷聲道:“你也在船上,有何可笑的,在我們落水之前,一定會先把你扔下去!” “好啊,本太子在水里等著你們,哈哈,赫連晟,此局,我看你如何解,”軒轅凌笑的近乎癲狂。 靈鷹那個老狐貍一定不會顧及他的安危,一定會全力拼殺,只要赫連晟船沉,一切便還有挽救的余地。 所以,他得瞅準機會,逃下船去。 軒轅凌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卻忽略了赫連晟眼里的篤定自信。以為他說‘準備迎敵’是在夸口壯膽嗎? 木香聽見軒轅凌的陰笑,覺得真他媽的惡心,“吳青,把他綁起來,吊在船后頭,記得要綁牢綁結實,若是給他跑了,你就自己游回去!” 吳青面色一怔,“是!”游回去?神經! 軒轅凌卻是面如死灰,剛剛燃起的火焰,一下就被澆滅了,他把目光轉向赫連晟。 “赫連兄,你不能這么對我,雖然本王做了人質,可你不能辱我!” 不要啊,若是綁了,他根本不可能逃走。 赫連晟笑的如晨起的陽光,光華奪目,“在我們家,一向是夫人當家,軒轅兄,你千不該萬不該,得罪我家夫人,你沒聽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 軒轅凌差點就吐血了,“喂,赫連晟,你好歹也是個男人,怎能怕媳婦,你就不怕傳出去,丟了南晉國的臉?” 只怕不是丟臉那么簡單,南晉國有一半的人,要憤慨而死。 他敬愛的戰神,襄王殿下,那個無戰不勝,無攻不破的男人,竟然會怕媳婦,這叫他們情何以堪? 赫連晟依舊笑容淡淡,伸手把木香的又按回了自己懷里,“南晉國的臉,不是靠這個掙來的,本王的事,就不牢軒轅兄記掛了,既然我家夫人說了,要把你綁起來吊在船后,吳青,你還不動手嗎?記著綁在船舷上,離水面三尺,說不定還能用他釣到魚呢!” “他身上都沒rou,衣服也沒扒下來,如何能釣到魚?”木香一臉不相信的望著他。 赫連晟親昵的挑著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不準在本王面前提到扒人衣服,誰的衣服也不可以扒……” 最后還有一句,赫連晟貼著木香耳朵說的。 至于說了什么,不得而知??傊?,一定又是叫人臉紅心跳,曖昧不清的話。 吳青嘴角抽抽,他發現這兩位主子,同樣的腹黑,連整人的手法是一樣的。 “喂喂,你們不能這么對我,赫連晟,木香,當本王沒說還不行嗎?”軒轅凌嚇的腿軟,陰白的臉色,表情僵硬。 堂堂的燕國太子,混到這份上,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想當初,他在窩窩山頂上,設計埋伏赫連晟時,那股子高傲陰邪,藐視天下的氣度,早已蕩然無存。 果然,有些人,撕掉了偽裝,你會發現,王子的外表下隱藏的,有可能是顆*絲的心。 軒轅凌還是被綁在船舷上去了,但沒扒衣服就是了,不是怕他凍死,而是怕他有傷風化。 再說了,赫連晟讓給自己的女人,有機會看其他男人的赤身嗎? 靈鷹帶著人,站在內河道旁的城樓之上,看著赫連晟的船漸漸近了。 “命人準備,只要船一沉,立即放箭!” 旁邊有一部下,小心的問:“可是太子還在他們手上,您看,太子正被他們綁在船舷上,我們貿然放箭,會不會傷及太子?” 靈鷹猛的一掌,抓在窗臺的木框上,眼神陰鷙,“派幾個人乘小船去營救太子,其他人圍攻赫連晟!” 那名部下,瞥見靈鷹血紅的臉色,不敢再質疑,“是,屬下明白了,這就派人過去!” 靈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以殺赫連晟為主,營救太子為輔。 派了人去救軒轅凌,他也算仁至義盡,亂箭之下,若是太子不小心中了箭,受傷或是死亡,又能如何? 戰爭,總會有死亡,軒轅凌死了,還有第二個軒轅凌。 燕國老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兒子。之所以太子之位非軒轅凌不可,不過是因為他的長子身份,已及皇后的勢力。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當年風光一時的皇后一族,到了今時今日,差不多也走到了盡頭,是時候抽骨換血了。 赫連晟擁著木香站在船頭,木香瞧見他神色自若,便猜到,他肯定自有應對之法。 既然赫連晟都不擔心了,她又何必著急呢!反正掉下水的,又不止她一個。 吳青綁完軒轅凌,很快就回來了,“主子,都準備好了?!?/br> 赫連晟盯著前方水面,俊臉上忽然蘊開一個若有若無的笑,“香兒,給你變個戲法!” 還沒等木香追問呢,只見他一揚手,身后便傳來一陣鐵器相觸的聲音,似乎還有大型齒輪咬合滾動著。 “看下面,”赫連晟帶著她,往水面下看。 就在齒輪滾動之時,船頭入水的部分,突然翻出兩根足有兩米長的鐵刺。 這不是普通的鐵,因為木香看見那鐵泛著青黑色的幽光,兩根鐵刺,每根都有腰身那么粗。 而就在鐵刺升起的同時,木船邊沿,不知何時多了一層鐵殼,將船身密不透風的包裹起來。 木香看的驚詫不已,縱使她是現代人,也不免要為赫連晟的創新智謀所驚呆。 同時,她也忽然明白了,為何赫連晟的軍隊會戰無不勝。他善于利用武器,而不是光靠武力和計謀去跟人拼殺。 工要利其事必先利其器,說的就是這個。 遠處,一直觀注河中央的靈鷹,臉上全是震驚之色。赫連晟的船為何突然間就變了,如銅墻鐵壁一般? 就在他思索不解間,赫連晟的船就以乘風破浪之勢,沖開埋在河道之下的鐵刺。 他的船頭豎著的鐵刺,是玄鐵,比之軒轅凌弄的這些個普通鐵刺,不知堅硬上多少倍,他怎么可能斗的過。 靈鷹眼睜睜看著,赫連晟的船駛向西城門。 同樣的,木質閘門同樣的不堪一擊,在玄鐵刺經過時,碎成了渣。 赫連晟的鐵船,如入無人之境般,乘風破浪,沖出了卞城,囂張的開走了。 木香自打看見鐵船沖破河底埋伏的那一刻起,就板著臉,悶不作聲。 等到船開出卞城之時,她氣呼呼的抽出寶劍,跑到船舷后頭,割斷吊著軒轅凌的繩子。 軒轅凌雙手被綁著掉進水里,想游也游不動,身子直往下沉。 好在,太子就是太子,一直就有侍衛跟在鐵船之后,還有幾名擅長潛水的侍衛,潛游在水中,想伺機救他。 當見到太子落水,幾人迅速圍過去,將太子救走了。 遠遠的,木香站在船上,軒轅凌在水中,在他回頭的時候,兩人的目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