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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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引發出這些的劉淑儀落水事件則是以一種不聲不響的姿態落下了帷幕,據說劉淑儀身子好些,從藍順儀那回自己的仁和宮時還一口咬定是蔣修儀故意推她落的水,信誓旦旦的要讓她的皇帝表哥給她主持公道。 可是之后卻沒有了下文,等到她的身子完全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似乎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什么后續了,不過蔣修儀在劉淑儀養病期間倒也一直被皇后禁足在了長平宮,當然說的是蔣修儀因劉淑儀落水驚到了。 等到兩人都出來了之后,一個還是一口咬定是蔣修儀故意推她落水,一個面帶譏諷的笑,很有氣勢的反駁道“明明是你故意跳了下去要陷害于我,若你不承認是這樣,一定要說是我推你下去的話,你不妨好好給大家講講那天都發生了什么,而我有什么理由非要推你下水,還青天白日的在人來人往的末央亭推你” 對于蔣修儀的反駁,劉淑儀無能為力,只有一句就是你故意推的我,蔣修儀對此的表示是輕笑鄙視,總之你來我往卻都是一種不夠真實的解決姿態,然后以劉淑儀楚楚可憐的哭泣和蔣修儀氣勢十足的哼聲為結尾。 皇后一直不聲不響的放任兩個人出丑,對此事不予置評,似是樂的看熱鬧,實在是被吵煩了的皇后只一句“你們兩個誰把當天的事給本宮說清楚”就會讓兩人同時沉默。 這事就以這樣一種詭異的方式成了其他宮妃猜測的笑談,其中被普遍認可的一種推理就是,當天劉淑儀是蔣修儀一氣之下故意推入水中的,氣的原因則是劉淑儀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而這不該說的話自然是關于蔣修儀,關于沈家,關于康州一事的。 這種推理在南木萱看來其實就是事實,因為蔣修儀的態度就是明晃晃的就是我推的,但你有本事說說我為什么推你啊,劉淑儀自然不會傻到把那些話放在臺面上來說,因為康州,因為沈家,那是朝廷上實實在在的有功之臣,而沈家即便是明晃晃的不合理的地方也是楚瑾認可了的,劉淑儀不會說,蔣修儀更不會說,哪怕是她落水了,她都不會以此來絆劉淑儀一下,何況是劉淑儀落水。 而皇后若是她想知道這事,想調查這事,大可以把兩人那天身邊服侍的眾人,心腹的宮女抓起來審問,查出個真真正正的結果來,可皇后卻沒有這么做。只以劉淑儀是不小心落水為結果。 至于皇上,人家壓根不理會這事,只說交給皇后全權處理。 劉淑儀呢,本來皇上是在她落水之后賞賜了好些東西的,也百忙之中去看了她一次,卻是在仁和宮發了一場脾氣,隨即又去長平宮發了一場火,最后去了皇后的昭明宮。 然后次日,劉淑儀,蔣修儀同時禁足半個月。劉淑儀落水一事也在不許提及。等到兩人禁足結束之后,連兩位當事人也已經都默認了劉淑儀是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的了。 所以說這世上的事,你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相,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最后經過權威認定甚至是已成既定事實的其實更不一定是真相。 明成七年的第一場雪下的有些晚,已經進入十二月份才開始下雪,不過卻是格外的大,如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飄飄灑灑的雪花給大地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毯,庭臺和長廊的欄桿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那些花草樹木的枝干和葉子上也都托著一團團的雪,格外雅致輕靈,清理宮路的太監們往往是剛剛清走一批,隨即就又要再次清理。 不同于小太監們對雪花的困擾,宮里們的主子倒是興高采烈。南木萱一覺醒來就聽說皇后免了后宮諸人今個的請安,原因是雪大天冷。她聞言直接走到窗邊,絡兒很有眼色的開了窗子,果然,外面已經一片銀裝素裹,放眼望去,白茫茫的猶如童話般夢幻。 穿戴妥當,她捧著玉溪準備好的青花小暖爐,直接出了屋,云香閣的院子里已經早被清理出了道路,天空依舊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南木萱伸手接了幾片,對著正掃雪運雪的太監們指著一處道“把雪都掃到那里吧,一會我出來堆雪人” 吃過早飯,換上暖暖厚厚又利索的衣服,南木萱便好心情的出去堆雪人了。上輩子大學畢業后她就沒做過這么幼稚的事,來到大元,去年是境況不好且還在適應期,沒那心情,如今雖然比起之前圣寵之時差了點,不過她目前的日子過得還不錯,這個身體才18歲,還是天真爛漫的好年紀,她也要有點朝氣才是,她也的確手癢了,話說當年她在學校的時候還拿過堆雪人創新大賽的二等獎那。 南木萱興致勃勃的跟云溪她們商量著堆什么樣的雪人,云香閣上下也都跟著湊趣,紛紛提意見,南木萱堆著堆著還調皮了一把,抓了把雪花隨手團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小喜子打去,小喜子正低頭給主子之前堆的駿馬上顏色,被這么突如其來的雪花弄的一蒙。 剛抬首又被一團子雪打中,他下意識的去摸臉,那一手的顏料也抹在臉上,笑的南木萱直捂嘴,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主子在作怪,再看小喜子一副手足無措,臉上幾道子顏料的呆愣愣模樣,不由都笑了起來,南木萱好久沒打過雪仗了,今個竟是又玩到了,無奈小喜子不配和,不由對小喜子喊道“你倒是還手啊” 小喜子面部扭曲,愣了一會抓起雪團又放下,苦哈哈道“奴才不敢” 南木萱無語,其他人也不湊趣了,只是跟著笑,南木萱無奈只好繼續堆雪人了。 南木萱忙忙叨叨一個小上午,外加宮人的幫忙愣是把院子的一角變成了生肖雪像園。且惟妙惟肖,尤其是南木萱還叫人把一些畫畫的染料拿了出來增添色彩,更是讓宮女們翻出一堆的配飾放上。 成品出來的時候云香閣的宮女太監們都震驚了,要知道宮里偶爾也有人閑來無事會堆個雪人什么的,但如主子弄的這么出彩的太少了。 南木萱也挺高興,玩了這么長時間的雪也有點小冷了,本來可惜沒有相機還想再畫副畫,看了半天想想還是算了,一個是冷,還有也畫不出相機的效果,照片和畫完全是兩種東西,還是不要混為一談了…… 楚瑾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院子里五彩繽紛的雪雕十二生肖了,很是驚奇,待聽云香閣的小太監說是他們主子堆的更不可思議了,倒是愛玩手巧,阻了通報,楚瑾帶著趙德福直接進了內殿。 南木萱正在跟著玉溪她們繡手帕,她如今的技藝已經變得不錯了,楚瑾剛一進來她就感覺到了,連忙起身相迎,屈膝見禮,玉溪她們更是惶恐,連忙下跪,楚瑾沒有理會眾人,直接上前扶起了南木萱,摟著她笑吟吟的問道“愛妃這是在忙什么?” 男人一身九爪金龍紋邊錦袍,不怒自威的臉上此時是一片溫和笑容,南木萱已經好長時間沒見到這個男人了,一時之間竟是有點恍惚“在繡手帕” 說完就見楚瑾側身上前拿起了她剛剛繡過的手帕端詳,微微隱了效益,煞有其事的說“倒是開始像模像樣了”南木萱撇嘴,一把奪了過來,滿屋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玉溪她們更是替主子擔心,南木萱本來還想傲嬌的說什么,但搶到手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太長時間沒應付這個帝王了,她都變得有些遲鈍了。 以至于她剛剛忘了帝王的威勢不可侵犯,可是她本質上真的不是古人,她沒那么強的奴性,心理也實在是產生不了什么恐懼,如今別說認錯請罪,她其實都不想道歉,憑什么他可以隨便拿她的東西還一臉鄙視,她就不能要回來啊,可目前貌似她應該請罪,她深深的矛盾了。 楚瑾也是一愣,登基之后貌似還沒有人從他手中搶過東西那,哪怕是如手帕這般的小玩意,可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氣,待看到面前的女人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后更是覺得有趣,他莫名的就想逗逗她“大膽” 他故作厲聲,若是旁人怕是已經跪地請罪,可面前的女人卻是睜著水霧般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他,雙手甚至抓住了他的袖口,那神情竟是奇跡般的賞心悅目。 南木萱沒有對皇權的敬畏,她也不想跪地請罪,她覺得自己應該只把他當成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所以她弱弱的出聲“皇上” 她刻意忽略對皇權的敬畏,把他當成一個發怒的男人,伸手拽了他的袖口,可憐兮兮的撒嬌,她賭他不會把一個女人的任性撒嬌看成對皇權的冒犯,她賭他是一個除了皇權本身也夠驕傲的男人,何況除了高高在上,他其實是個很懂情趣的男人。 果然他壞笑著說道“愛妃似乎很欠規矩,嗯?”那個嗯字說的意味深長。 南木萱不語,越發的貼近了他,眨著眼睛看著他 楚瑾被看的想直接辦了她,聽她在那種時候求饒,這么想著,心都熱了,攬過她往內室而去,低頭對著她耳邊道“今個兒朕就好好教教你規矩” 南木萱心下一曬,好吧,這個男人除了有情趣還很好色,而她,還得繼續賣弄這些,埋頭在他身上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已經對著楚瑾嬌笑,墊起腳來對著他耳邊吐氣如蘭“那皇上好好教教人家”她覺得自己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楚瑾更是莫名的為懷中女人的大膽而開心,她的一個表情,一句話竟都能勾的他渾身起火,還真是個小妖精。楚瑾從來不是個在這方面委屈自己的人,心隨意動的不由加快步伐,手也不規矩起來,南木萱雖不喜歡他的急躁,卻配合他的行動,心思一轉,還給他們這幕急躁的親熱戲加了點言情的調調。摟上他的脖子,喃喃道“妾好想皇上……好想……好想你”那個你字說的又輕又纏綿,楚瑾聞言一頓,隨即把人抱起。 ☆、第21章 連升兩級 十二月份的夜空,似乎連月光都帶著清冷,南木萱莫名的夢見了李文遠,然后慢慢的睜開了眼,入眼的卻是楚瑾英俊霸氣的面孔,為什么會夢見李文遠呢,她想她潛意識里還是懼怕面前這個男人的吧,雖然從她第一次承寵到現在,她就一直有意無意的不斷試探他做為男人的底線,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但就算他對她的底線再低,他也不是李文遠那樣的男人,可以把對她的情感寵溺到在公司里的好些事都縱容她。 在這里,她也不可能有能力參與到他的政治中,更別提縱容什么的,此刻她在他的懷中,雙手是抱緊了這個處在萬人之上的男人,這是不合規矩的,但他沒有表示出厭煩與責備,可這些根本不足以說明什么,她之所以夢到李文遠,或許,最近宮里的一些事情到底讓她有一絲惶恐吧,她在淡漠理智心里畢竟不能真的示人命如兒戲。 她慢慢的抽手,不曾想,她一動,楚瑾也睜了眼,南木萱不禁感嘆到底是做皇帝的人“今怎么醒了”楚瑾手輕撫南木萱,邊說邊做點小動作,他的聲音暗啞,略帶調笑,南木萱停了抽手的動作,反而更加貼近男人,腦袋埋在男人的肩上,弱弱的說到“做了噩夢” 如今的一切對于前世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她絕對應該算噩夢,楚瑾動作著的手微頓,放棄一些小福利,改為輕輕拍撫,除了給位份給賞賜,哄女人什么的他其實也會,卻很少有做的機會,也沒必要,他的女人從來都是來哄他的。 安慰人這活他更是不太會,聽她嬌弱可憐的說做了噩夢,他其實也并沒什么興趣,更不好奇,后宮最近出了很多事,他也記得她似乎之前受過一些委屈,可是那又怎樣呢,連他這個一國之主都有委屈之處,她那些算什么,他也不喜歡聽這些,所以并未出聲。 南木萱感到男人淡微的安撫,抱著男人,靜默不語,她本也不想說,夢中是李文遠離開她,厭棄她的情景,其實這算不得什么噩夢,但突然夢到竟也有些難受,她其實是有些想念的,可面前這個她抱著的男人卻并沒有安慰她,這也讓她微微有些失落,還好,至少此刻他的懷抱足夠暖。 楚瑾不愿意接話,卻也做好了懷中女人訴一訴委屈,或是求一求恩典什么的準備,他連怎么應對都已經想好了,畢竟這種事是很常見的,女人嘛,自來如此,他雖然討厭卻早就應付自如。 卻不想懷中的這個只是抱緊了他,埋頭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不可思議的覺得此刻的她有種孤寂的感覺。就像他小時候抱著奶嬤嬤冷眼看著其他皇子對著自己額娘撒嬌時的感覺,這念頭一起,他自己都覺得荒謬,多好笑啊。 楚瑾突然不喜歡這滿室的寂靜,以及南木萱的不按常理出牌,懷中的身體細滑嬌嫩,楚瑾覺得他真沒必要在意一個女人是什么感覺,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想到小時候也好笑,他早就不是那個羸弱無能,處處在意別人眼光的小皇子了,如今,他只要讓自己滿意就好,這么想著,又開始蠢蠢欲動。 黑夜的時候總是會莫名的令人心情脆弱,這種時候,要么流淚,要么瘋狂,南木萱從小就討厭眼淚,所以她跟著楚瑾瘋狂。 第二日清晨南木萱醒來時已經不早了,她昨個很有幾分不管不顧,累極了竟是睡的格外香甜。好在楚瑾毫無例外的免了她的請安,玉溪更是早早派人去皇后處告了罪,南木萱醒來后收拾一番便開始吃飯,人吃飽了后才想起詢問皇上起來后的細節,聽說他心情很好才放了心。 昨日的她有些小脆弱,隨性了些,對他稱不上用心。一直以自己的意愿為主,今個起來就有些后悔了,不僅僅是對楚瑾的不顧及,還有對自己放縱的討厭。 她前世就是個放縱的,但她每段戀愛都是認真的,也從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就連他那未婚的上司李文遠她原本也是不愿招惹的,更從沒想過借著他做什么,她在公司的成績都是她自己一步步作上去的,可后來……是李文遠的耐心,包容,和柔情打動了她,而他不僅在生活上,甚至是公司里都自愿的縱容她。唉! 因為父母的原因,她其實對婚姻沒有期待,生活的快節奏和45%以上的離婚率更是讓她對其失望,但她想若是她沒有來到這里,若是李文遠依舊如初,她也許會和他結婚生子也說不定。 南木萱還在胡思亂想,就被小喜子驚喜的聲音打斷了,說是有昭陽宮的太監往這邊來了,聞言大家面上都是喜色,這情況以前常有,但凡主子承寵過后昭陽宮來人必是送賞賜的,南木萱也勾了嘴角,呼出一口氣,再好的也是前塵過往,再不愿意的也會盡量變好,禮物什么的就算是酬勞她也喜歡。 不過這次的賞賜倒是真給南木萱帶來了驚喜。 “暄小儀接旨”來人一進來就這般開嗓 南木萱連忙行大禮跪拜在地,心想這次這太監也太沒眼色了這般上綱上線,以前送個賞賜哪里用她這般。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小儀南木氏性情恭順,品行純良,自入宮以來克儉禮讓,循規蹈矩……今特晉封為從四品嬪位,封號保留”待那太監徐徐念完,南木萱早已不嫌棄他沒眼色或是啰嗦了,她滿心滿眼都是嬪位那兩個字。她竟然升職了,還是連升兩級,還有什么比這個更欣喜的嗎。 她的那些小脆弱和胡思亂想更是被丟到一邊去了,她其實是最現實的。 接過圣旨,南木萱自然要到皇后處謝恩,她特意又回內室換了身衣服,頭上的飾品都換成了皇后曾經給過的賞賜,她這樣才能向皇后傳達出她是皇后堅定的跟隨者的姿態。 皇后對于她的升位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甚至還很是欣慰的樣子,南木萱不知道皇后心里是不是也這么想的,但是就如她愿意擺出追隨皇后的姿態一樣,至少皇后也是愿意擺出對她重視的姿態的,這樣就足夠了。 自從南木萱連升兩級進了嬪位之后,后宮的風向就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同批次進宮的人里現在就屬南木萱的品級最高了,且不但皇上寵幸,皇后也明顯對其多有維護,后宮諸人這才發現喧嬪也是一厲害人物,當然也有人認為她不過是運氣好,早晚會失寵,但目前為止,確實是沒有人敢怠慢她了。 南木萱也明顯感覺到生活水平又有了提高,且是質的飛躍,她現在已經又是一個層次了?!爸髯?,真的要把這個和那些小玩意一起給三皇子送去”玉溪看著主子遞過來的玉笛不確定的問道。 南木萱挑眉,很是不以為然“嗯哼,當然,小可愛最近不是在學樂器嗎,這個給他正好”她本就與三皇子有接觸,隨著她位份的升高,與楚湞的接觸也多了一些,南木萱還是很樂意和小孩子打交道的,尤其是那個孩子既可愛又傲嬌,會炸毛卻很會明辨是非好壞,他已經在心里接受了她,當然了,南木萱還有一個隱秘的不是太光明正大的小心思,那就是她以后還要靠著那小人兒那。 “可是,這清風笛……”未等玉溪往下說,南木萱已經擺手“沒有可是,你主子說給就給,告訴小可愛記得給我回禮,練好了名曲記得吹給我聽” 玉溪遲疑,不知道主子是真的心大不以為然還是刻意為之,清風笛,那是南詔最出名的一代君主封太子之時,前朝皇帝特意命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賀禮。 皇上把那笛子給了主子不代表什么,可主子轉贈給三皇子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萬一皇上認為主子……玉溪簡直不敢深想,可見主子的模樣,卻是毫無回旋之意的。 玉溪無奈,也不敢質疑主子的決定唯有點頭應是,她要相信主子。 清風笛不也就是笛子而已嗎。南木萱看著玉溪欲言又止,訕訕而退的樣子很是好笑,這深宮里的人啊,都這么小心翼翼真的好嗎? 三皇子還是一小屁孩那,皇上那么年輕,太子什么的還很遠好不好,額,自己這位份也快可以要個孩子了吧,好想生個熊孩子啊,她要是生個寶寶出來那就是貨真價實的公主哎,想想都興奮…… 洛兒有些奇怪的看著一臉夢幻的主子,她不知道,南木萱已經被自己想象中的美好場景萌化了。 把隱約象征太子之意的清風笛送給三皇子這件事并沒有像玉溪擔心的那樣引起太大反應,作用卻不錯,首先收了禮物的小人還是很喜歡的,僅此一點南木萱就覺得送的蠻有價值的,當然小人的母后,皇后娘娘在得知這件事之后那點對南木萱升位所衍生出的點點不滿以及不放心全都被壓了下去。 皇后看著自己食指上的赤金嵌翡翠滴珠護甲微微而笑,對著她身邊的嬤嬤輕聲道“她倒是個聰明的,既然她那么識趣,本宮也不會攔著她與皇兒交好”她其實是有些介意自己的寶貝兒子與南木萱相交的,但南木萱救過皇兒,皇兒也對她親近,南木萱又很知趣,不該做的不做 ,還不斷在皇上那說皇兒的好話以及無傷大雅的小笑話,讓皇上都對皇兒多了幾分關注,她也就不好太阻止了。 不管她是真喜歡皇兒還是假喜歡,這擺出姿態確實是好看的,也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比某些人強多了。 ☆、第22章 被當成難民? 皇上在三皇子那看到清風白玉笛的時候竟是沒有太大的驚訝,主要是南木萱并不傻,而且本身拿別人送的禮物再送人這事在南木萱的觀念里正常情況都是要咨詢下送禮人的態度的。 別說那笛子有點來歷,有些寓意。就是普通笛子,只要是皇上賜的,她送人之前也是要估量一翻的,何況是這個,她早就做好了足夠的事先暗示,見皇上并沒流露出一絲不滿與避諱,所以南木萱才送的很歡快。 所以皇上看見的時候自然不會有太大的驚訝,皇帝是沒驚訝,可是皇子所的師傅們卻是對此若有所思,皇上由此才想到了些什么,然后便是對南木萱沒心沒肺,不拘一格的行為多了幾分認識。 男人總是會理所當然的在心里上輕視女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 當南木萱再次從皇上嘴里聽到笛子的事的時候。地點是在床上,時間是在半夜,事件是……主旨則是,愛妃你既然那么喜歡孩子,何不自己給朕生一個。 事實上自從楚瑾登基之后,后宮健健康□□下來的子嗣并不多,當然懷孕的其實也并不多,這里面有后宮嬪妃的爭斗,但同樣也有楚瑾自己的思量,可以說,他才是這后宮最大的掌控者,同理,他的子嗣多少,最大的決定者和幕后cao縱者絕對是他。 雖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從來都是沖動以及不可信的,但讓南木萱給他生個孩子這話也同樣是這般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了。 說出口后他自己都愣了一瞬,然后失笑,當然那時已經全身無力,半暈半睡的南木萱沒察覺出什么不對,楚瑾看著窩在他身邊睡的香甜的小女人,不由微怔,剛剛,似乎是他僅有的沒有考慮其他只是單純的想讓這女人給他生個孩子。 他不由回想那刻自己在想什么。似乎什么也沒想,不是帝王,沒有權謀,仿佛就是一普通的男人單純的想讓自己的女人給自己生一個孩子。 或許是因為如今的他已經掌握了更多的權利,所以自己也開始在某些時候不那么謹慎算計了。 然而……略帶薄繭的大手撫摸上女人細膩的小臉蛋,他今日剛剛那一瞬的想法或許更多的是因為和懷中這個女人一起,他總會不自覺的放松,孩子,畢竟他早就已經有孩子了不是嗎,剛剛竟是…… 或許其實他也想要一個不是算計,不是籌碼,不屬于任何其他勢力的孩子吧! 似乎是他的撫摸令睡夢中的女人覺得癢,她一直在躲,還不時的毫無意識的蹭他,呵,這個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自己都像個孩子,真不知道她要是有了孩子要怎么教。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南木萱還有心思出去玩玩雪,等到真正進入冬天之后,南木萱基本上已經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實在是太冷了。 她本就是畏寒體質,所以只要出門,必然把自己裹的跟個球似得,還因此遭到了一些嘲笑,不過南木萱不介意,從來不接話,任你說什么,我就一個字冷。 反正不過羨慕嫉妒恨罷了,本姑娘就算裹成了球,只要皇上不嫌棄不就行了。 額,不過話說某天大雪紛飛,裹成球的南木萱偶遇楚瑾還真被嫌棄了,當時楚瑾并沒認出是南木萱,南木萱也無意在冰天雪地的情況下去楚瑾面前刷存在感,自從她成了暄嬪后,存在感已經很強了。 所以當圣駕行來,清場的皮鞭聲遠遠傳來的時候,南木萱就捂得嚴嚴實實的跪地行禮了,當皇帝行過的時候,坐在高高御駕之上的楚瑾百無聊賴的把視線隨便一掃,竟是一眼就看到了跪在人群中明顯把自己裹成了毛球球狀的女人。 不由起了些興趣,的冬天雖然寒冷,但他后宮的女人們哪怕是宮女,穿的那般厚重的也很少,女人嘛,這么一想,楚瑾剛剛那點與眾不同的興趣又化成了一絲不滿,這女人難不成都不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于是刻薄的出聲道“趙德福,朕的后宮什么時候出來這么沒有品味的女人了,你去給朕問問,那個穿的跟難民似的是哪個宮的” ,男人總是驕傲的不可理喻。 縱然還有段距離,可圣駕經過,四周皆靜,楚瑾的聲音又格外明顯,縱使南木萱跪的心不在焉也聽清了,頓時無語,她不過就是穿的厚了點,哪里就成難民了,就她身上這件狐毛大衣,那是難民穿的起的嗎。 未免太自大了吧,皇帝您是多厲害才能讓難民穿的起這種衣服,難民不都應該沒衣服或穿薄衣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