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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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上下打探,這人身量不錯,氣質也好,就是不能挨近了瞧,臉皮不好看。 想來長得丑,所以才聰明。淑妃對人的皮相特別看重,別人眼中平庸的在她眼里就是丑,別人瞧著好看的她覺得一般,只有那種特別驚艷絕倫的,她才會心服口服地說好看。 不過也有例外,她自己對鏡梳妝時,會嘆此臉天上地下僅此一張,美得很。 沈茂求她:“宮中廊閣中直少一位,我想讓他替上,母妃與圣人說說?” 廊閣中直,無官階,平日負責整理廊閣古書文章臨摹復刻,偶爾得傳召,為后廷與內命婦描丹青或者詩文講解,大致相當于民間的西席。 淑妃應下了,問:“你舍得讓他替這職?何不自己去圣人前為他求個實職?” 沈茂看衛錦之一眼,笑答:“他丹青文章甚好,任廊閣中直,正合適。若是前朝求了實職,恐怕鋒芒畢露,不太好?!?/br> 淑妃沒說什么,念衛錦之今日為沈茂做靶,賞他一壺玉瓊葡萄酒。內侍剛拿來,沈茂搶著喝了。 淑妃笑他貪嘴,沈茂搖頭晃腦地嘻嘻笑。 夜色蒙蒙,遼闊的草原上,天空是深紫色的。 沈灝抱禾生下車,往帳篷里去。 禾生躺在他的臂彎里,指著天上月亮道:“王爺你看,好大的餅?!?/br> 真醉了。沈灝嗯了聲,命人打起簾子,將她放在榻上。 婢子連忙打水伺候,沈灝揮揮手,屏退帳內所有人,放她們去草原玩。 禾生躺在榻上,半瞇著眼,渾身上下熱得慌,雙手雙腿并在一起,黏糊糊的,索性往旁一趴,仰面伸開胳膊伸開腿。 還是覺得不夠涼快。 伸手去松領口,身上衣裙一層一層,剝了袖衫,褪了交領大袖,剩一層白棉中衣,往里扒拉,肚兜系在脖上,硌得緊。 打了結的系帶,她勾啊勾地,怎么也解不開,一著急,便嘟囔著聲喊他:“王爺,幫幫我……” 沈灝擰了濕帕,回頭一看,滿眼春光旖旎。 她大咧咧地呈八字形躺著,身上衣裙褪了大半,兩只手往脖子處夠,皺著臉想要去解開什么。 他緩緩走過去,挨著榻沿坐下,忍不住地去瞧她皓白的肩頭。 手上動作卻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為她擦額角,問:“幫你作甚?” 禾生肘著席子斜坐起來,依偎在他腰間,眼神迷離地喊:“脖子上系帶勒得不舒服,我解不開?!?/br> 他身上透著涼,禾生忍不住地往他懷里鉆。 榻子是熱的,衣裙是熱的,空氣是熱的,只有他是涼的。 回過神,人已經整個地貼在他身上了。 “王爺?!?/br> 她柔柔地一聲喚,透著媚,沈灝喉頭一緊,聲音都是沙啞的,“阿生,你下去?!?/br> 他身上這么舒服,她才不要下去呢。攬了他的手,剛一碰到,便覺得比瓷壺里的冰塊還要清涼。 她實在熱得慌,從松開的衣袍里露出半截身子,肚兜半掛著,脫了也還是覺得燙,拿住他的手救急。 好涼快。平時guntang的手,現在怎么這般冰涼,他是仙人不成,還能自動變換體溫? 她拉著他的手,緊緊握著,生怕放開了,就又熱起來。先從臉蛋起,通紅的頰畔,在他手心反復蹭著,而后是脖頸,一只手不夠,便又去攬另一只手。 一點點,拿自己的身體,去蹭他的手,恨不得化作一攤水,讓他捧著握著,只求能讓每寸肌膚從他手間淌過。 沈灝心頭悸動,太陽xue突突地往外跳。 手下她的肌膚柔軟細膩,他稍稍挪動一下,手指撫摸,幾乎難以自持。 她嫌不夠,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曲腿坐在他膝上。 “王爺,我還是熱……” 沈灝窒了呼吸,徐徐問:“哪里熱?” 禾生歪頭,“你摸過的地方,都熱。燙燙的,像是有火在燒一般?!?/br> 沈灝氣息紊亂,引誘她一般,道:“你想我怎么做?” 他的聲音又輕又淡,撩在耳邊,撥動心頭。禾生搖搖頭,急促促的,每一口呼吸,到了嘴邊,都是熾烈的。 她的唇是燙的,氣息從口里流進身體,身體也就燥熱了。 像是找到了罪魁禍首,她高興起來,指著自己的小嘴道:“這里,這里要降降火?!?/br> 他撈起她的手,身子往前一湊,“那你自己來?!?/br> 禾生似懂非懂,問:“是讓我親親你么?” 沈灝不說話,眸中欲/望涌涌。 禾生微張開嘴,舌頭黏熱,試探著去蹭他的臉。 天然冰塊果然就是好,一碰到,便忍不住地想要多啄兩下。 她雙唇貼著,舌尖去舔舐,從他的額頭,鬢角,一路下滑,至他的眉眼,鼻梁,最后停在了他的唇邊。 每次他拿這張嘴親她,總是燙呼呼的,這次,會不會不一樣呢? 她抿了抿嘴,舌頭微翹,敲敲他的唇,軟軟的,和她的一樣。 下意識往里探,他像是有意引她進去,張開了嘴,任她摸索。 他那里是熱的,和他手間的冰涼不一樣。 禾生嘗試退出來,卻被他擋住后路。 嗚嗚地含著聲喊他:“王爺?” 他攬過她的肩,將她放倒在榻上,撲騰而上,整個地壓在她身上。 換做平時,他這樣突然地一下子,她定是要掙扎的。今天不,她覺得像是一整塊冰壓過來,又涼又舒爽。 手腳纏上去,呼著嘴,任由他索取。 她這般迎合,他幾乎受寵若驚。 原來她醉了之后,是這般模樣。以前百般求取,她愣是像木頭一樣,從不主動。男人都是不容易滿足的,親到了吻到了,還不夠,想著對方主動貼上來挑/逗才是好的。 吻著吻著,忘乎所以然,脫口而出:“阿生,我難受,你替我弄弄?!?/br> 只恨不得在這里要了她,卻是不能夠的。 再等等,等大婚了,可能她就肯給他了。只是,現在他著實焦灼難耐,雖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禾生閉著眼,享受他的吻,他透涼的身子。 “弄弄,怎么弄?” 看著她天真無邪的臉,做這樣的事情,終究覺得尷尬,索性將案頭的蠟燭吹滅。 帳內倏地一下變暗,她怕黑,更加緊著他挨。 他柔聲安慰她,引著她的手往下?!奥齺?,揉揉捏捏,我自會教你?!?/br> 禾生覺得新鮮,以前他只是抱她,親她,從未讓她做這樣的事。問:“王爺,為什么要這般做呀?” 沈灝舔她耳垂,氣息濕熱,“因為只有這樣,阿生才能讓我舒服?!?/br> 原來是這樣。禾生撅起嘴,語氣稚氣,像是立誓一般:“那我要讓王爺更加舒服?!?/br> 沈灝動了動,將自己送到她手邊,笑著吻她眉頭,“阿生真好?!?/br> · 天蒙蒙亮,將近拂曉,禾生蜷著腿,腦袋脹痛。 以為身邊躺著的是德妃,實在難受得緊,伸手輕推搡:“娘娘,我頭好痛?!?/br> 衣料窸窣,旁邊人坐起來,手放在她的額頭,問:“喚太醫來看看可好?” 清朗的男聲,不是德妃娘娘。禾生驀地一下睜開眼,見是他,昨晚的事情漸漸往腦海里鉆,倏地全想起來了。 當即羞得往被子里鉆。 沈灝拉被角,伸手去摸,試圖將她拉出來,“悶著不好,讓我瞧瞧?!?/br> 禾生晃頭。 沈灝嘆一口氣,拿她沒辦法,不再動作。 被子里熱,身上黏黏癢癢的,像是有蟲子在爬。禾生伸手去摸后脖頸,撓完了,肚子和手臂又癢了,憋得難受,只好從被子里探出去。 他斜躺著,一手撐著腦袋,正好與她的視線撞個正著。 禾生怯怯的,昨晚那般失態,他瞧了肯定笑話她,說不定現在心里還在笑呢。 她嘟起嘴,裝作無事人一樣,想讓自己放輕松,轉移注意力,問他:“昨晚讓我抓的,那是什么東西?” 一問正好問到點子上。沈灝勾嘴,眸里有淺淺的笑意,“很重要的東西?!?/br> 他伸手掀開她的被子,拍拍榻子,示意讓她過來。 禾生猶豫半秒,身上實在癢得緊,慢慢爬出去。 “很重要的?比我還重要么?” 她無心的一句,卻讓他聽得甜甜的,“和你一樣重要?!?/br> 好哇,原來是他的命門所在。禾生撓癢癢,喘著氣道:“以后你要欺負我,我就弄壞它!” 沈灝一怔,摸摸她的腦袋,笑:“弄壞了,你就苦了?!?/br> 她撩起頭發,手夠不著后背,使勁去抓,“與我何干,怎么就我苦了?” 她仰起臉,剛想問他德妃娘娘哪去了,卻聽得他的訝然聲:“阿生,你身上怎么了?” 禾生不明所以然,順著他的眼光往下看。 她穿得少,著了個肚兜,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大大小小的紅疹子。 難怪這么癢!禾生嚇住,不知所措。 沈灝趕忙為她穿好外衣,踏靴到帳子外,穿人去喊太醫。 她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忍不住地要去抓身上的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