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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地位直接導致家庭地位,自從女人能賺錢了,家里就是再厲害的婆婆也不敢太過分,在媳婦面前也要想一想再說話。所以如今這出穆桂英掛帥簡直太符合王家村婦女的心境,聽后一個個拍手道:“誰說女子不如男!”一時間這都成了王家村女人們勵志的口頭禪。 戲臺上的花旦為了演出穆桂英的英姿颯爽,一反常態沒有化妝,竟素面出境。村里人看戲也不講究,只看個熱鬧,依舊喝彩不斷。 沈墨雖不是女子,他在皇朝地位等同于女子,甚至不如女子,因此也看得萬分激動,滿面通紅。 戲臺上謝幕了,沈墨卻還雙眼牢牢盯著戲臺不斷鼓掌??v然知道他這個樣子是因為戲曲,周景還是吃味,不由多看了戲臺上女人兩眼。 “不怎么樣啊,長得還沒我好看呢!”周景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沈墨激動得沒聽清周景說什么。 周景頃刻正襟危坐道:“不錯,演得挺好?!?/br> “嗯,可不是,不管是女子還是雙兒都不應該是任何人的附屬,則當獨立自強?!?/br> 周景吃了一驚,他這個小夫郎的思想簡直新時代‘女性’。很好。 周景點頭道:“當然,比如夫郎你提出的建議許多男人都比不得?!?/br> 每次沈墨說什么,周景都能拐著彎夸上他,搞得他現在都習以為常了,只是雖不會動不動就臉紅,扔會不好意思。 剛下戲,老班主就拿一條厚棉被急沖沖跑過來給小荷裹住,趁著眾人沒注意,附耳小聲道:“你做的很好,我看到周老爺看你了?!?/br> 小荷羞得耳朵尖都紅了,輕輕點了點頭跑回寢房梳洗裝扮,不再繼續后面演出了。 臺下,周景對沈墨道:“小墨,我想到一個推廣胰子的法子?!?/br> “什么法子?” “咱們也可編一出戲,請這戲班子去臨近幾個鎮上唱一唱。大致就是丫鬟打翻了碗弄臟了夫人最喜歡的一件裙子,那件裙子很貴重,丫鬟根本賠不起。這家夫人心慈仁善看丫鬟可憐就沒叫她賠,只將那件貴重的長裙收了起來。然而她的善心卻被一位路過的仙女看到,那仙女便送了她兩塊胰子,說是天庭里的仙女們才有的。一塊是用來洗裙子的,一塊是用來洗臉洗澡的。夫人本以為這只是思慮過重的一個夢,醒來才發現枕旁竟真放了兩塊胰子。讓丫鬟試了試,竟然真的洗干凈了。那裙子洗完不但一點印子看不到,竟比以前還要透亮。婦人大喜,連忙用了另一塊洗臉洗澡,沒想到只幾個月,皮膚竟然變好了,白皙細膩竟如二八少女。家里的老爺被她迷得每日根本看不進別的女子,恩愛非常,一生沒納妾?!?/br> 沈墨星星眼看著周景,“景哥,你竟然還會寫故事,這個故事很好聽,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所有女子的幻想,我敢保證只沖這一點咱們的胰子就會大火?!?/br> 周景笑道:“這便是炒作營銷。我已經有了初步想法,咱們出銀子叫戲班子在周圍臨近幾個鎮都演上一出,謝幕的時候特別講一下這種胰子在柳鎮周記水粉鋪子里就有賣,正是那仙女賜下的?!?/br> “會有人信嗎?” 周景笑了起來,“信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的胰子一定會聲名遠播,到了鋪子開張的時候根本不用咱們推薦,他們自己就會找上門,說不得會有不少商人不遠萬里過來進貨?!?/br> 沈墨道:“景哥,我有種預感,如果這樣唱出去,咱家的胰子恐怕要銷往整個皇朝了?!?/br> 沈墨想的是對的,不過他們此時都沒想到,周記的胰子只在短短幾年內,就在整個皇朝開遍了分鋪。 最開始戲班子只是拿了周景的銀子才會演??裳葜葜谷贿@出戲本身就火了,甚至許多戲館都演了起來,不過戲館做了些改動,給那夫人按了名姓,就成了周夫人。一時間人人都知道了周夫人知道了周記脂粉鋪子,卻鮮少有人知道周府上并沒有什么周夫人只有周夫郎。 同時周記胰子更是引領了潮流,高門大戶里的夫人小姐們曾一度將能搶到周記最新款的胰子作為炫耀資本,身份地位的象征。 戲班子正在吃晚膳時,周景找個過去,老班主看見他來,下意識瞟了眼她女兒。小荷則羞澀的低下頭,滿臉通紅。戲班子里的其他人也交換著一種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不知道周老爺前來所謂何事?”老班主緊張到手腳出汗,有種頭暈眼花之感。 周景笑道:“是這樣,我瞧上了老班主你戲班子的人,想將他買下來,不知道可不可以?” 大喜過望,老班主險些栽過去,他竭力鎮靜道:“當然可以,只要周老爺愿意對她好,我可以不要一文大錢,只求周老爺能給個保證,不要辜負她?!?/br> “辜負?”周景嚼著這兩個字,覺得老班主這個詞用得十分奇怪?!澳莻€老班主啊,我只是打算買兩個仆人,不應該是他們不背叛我嗎,似乎談不到我辜負他們吧!” “什……什么?買仆人,不是要……”老班主猛然住口,不敢繼續說下去了。他心里凜然一驚,赫然驚醒,一切都還只是他的計劃,周景在此之前從未給過他什么暗示,或者做過什么。如今這分明是人家沒看上他女兒,他多說下去只會自討其辱。 戲班子的其他人更是同樣大吃一驚,看向小荷,只見她臉色煞白,搖搖欲墜,竟有種心痛西施的脆弱美感。不禁想到周老爺竟然連小荷這種美人都看不上,那他到底看上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