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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去沈家并不背人,相反是沈墨拎著rou光明正大當著所有人面對王仁講‘前些日子因為沈霖的事,一時著急,辦得激進了,惹爹生那么大氣,心里過意不去,這幾日都不安生。所以請大哥幫忙去勸勸爹,叫他不要生氣了,等他氣消了,我們兩兄弟回家給他賠不是?!?/br> 那日的事情,王仁全程在場,自然知道怎么回事?,F在沈墨這一說,也不過就是一個說法借口。 王仁裝作真就是沈家兄弟請他勸和那樣簡單,接了東西就走了。因為這事當著眾人的面說的,大家都知道。 王仁悶聲跟著眾人干活,彎腰低頭搬磚時突然道:“雙兒就挺好?!?/br> 那人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隔了這么半天,竟然才想起回他的話。 “也不是說他不好,就是這雙兒,到底不比姑娘,就說身體沒有姑娘嬌嫩,抱著也不如姑娘軟。而且極難受孕,就是萬一有個把幸運的,好不容易受孕,懷的幾乎還是雙兒,很難生出兒子的!不信你問問那個周景,他要是有銀子,還會不會娶一個雙兒?” 王仁為人一向溫和,今日不知怎了,竟然一改往日脾氣秉性,冷冷道:“不用問,我知道答案。那就是不管周景成了什么樣子,他都永遠只會有沈墨這一個夫郎!” 那人被王仁懟得一愣,反應過來,在想回話,王仁已經去另一邊干活去了。 沈家父子二人美得快要冒鼻泡了,樂顛顛進了山。沈老爹更是得意地對沈丞道:“我告訴你,做子女的不管爹娘怎樣都必須要孝順爹娘,這是天經地義。別不以為然,你看,那兩個雙兒,這才幾天就受不住了,當初走得時候還和我甩臉子呢,決絕的好像要和我斷親似得!” 沈丞還等著哄他老爹的銀子呢,立刻馬屁精似得道:“那是自然,老子打兒子本就天經地義,就是打死也合該!” 沈老爹頗為滿意沈丞說的,故作拿喬哼了一聲。 父子兩個,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后不知道何時悄悄跟了一個人。 往山里又走了些深度,沈丞和沈老爹兩個都累的氣喘吁吁,畢竟他們二人都是一年不上一次山的嬌慣主。 沈老爹真的走不動了,用袖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咒罵了起來:“這兩個不孝子,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掐死,也就我心好,能容下兩個雙兒!這好不容易把他們嫁出去就知道惹我生氣,給我陪個禮還要偷偷摸摸。我是他老子爹,要他二兩銀子還能怎樣,還用躲著周景,真沒本事,兄弟兩個都叫一個漢子睡了還管不住一個男人!” 沈丞連連附和道:“可不是,等著,一會見到那兩個雙兒,我一定替您好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規矩,不給您磕破了頭,誰也別想起來!” 沈老爹大抵自己沒能力一輩子,格外需要別人敬重。哪怕就是個三歲小娃娃都知道的道理,也要沈家其他人表現出來好像這天上地下只有他懂,別人都不懂,是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事,才能滿足他那點卑微可笑的自尊心。 因此,沈老爹對沈丞這種為他獨尊的態度很是受用,派頭高過丞相老爺般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沈老爹的輕哼為表不屑是從鼻子發出來的,音量太小,沈丞還來不及細聽,就被另一道重重地男音掩蓋過去。 “沈丞,你想讓誰磕破頭認罪,是后半輩子想做太監了吧!” 沈老爹和沈丞回頭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景。 第22章 疼夫郎的好當家 周景明明只一個人,且赤手空拳,但那氣勢兇橫,一雙眼睛充滿興奮到能跳躍而出的光芒,似餓狼終于看見獵物,不吃進肚子里決不罷休。 沈丞從沒走過這么遠的山路,又被周景惡狠狠地樣子嚇了一驚,竟然 ‘吧唧’一聲一個腚墩就坐在地上,兩股顫顫。 周景大踏步往前逼近了幾步,沈丞嚇到腿軟起不來,只能雙手撐著地,用屁股一點點后挪。 沈老爹倒有力氣站著后退,但退了幾步,慌不擇路竟絆倒在地。 沈家兩父子都是外強中干,不頂用的慫包。 “你,你,怎么是你?哪兩個雙兒呢?”沈老爹坐在地上,裝著膽子問:“是不是他們兩個偷你銀子被你發現打的下不來床了?我告訴你,銀子可不是我張嘴要的,更不是我讓他們偷的,是他們自己偏要偷來給我,祈求我的原諒,和我可一點關系沒有!” 周景竟被氣笑了。 “難道,你就對小墨,沈霖一點父子之情都沒有嗎?就是他們偷我銀子真被我打的半死,可這都是為了你,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不安嗎?” 沈老爹理直氣壯,“我有什么可愧疚不安的,他們孝敬我銀子天經地義,當初生下來,沒有把他們兩個直接捏死就是我仁慈!” “好,好的很!”周景怒極,“既然如此,我對你也沒什么可顧及的了,你就當小墨沈霖早就死了,我也不會在拿你當岳丈!” 話落,周景就竄上去一把捏住沈老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剝了個干凈,用事先帶來的繩子綁了,沈老爹光溜溜地坐在地上,赤身裸體,連條裘褲都沒有。 “你,你想干什么?”難道為了更疼,要扒光了打他?“我,我告訴你,我可是沈墨沈霖那兩個下賤雙兒的親生父親,你的岳丈!你要是真敢把我怎么樣,衙門里的大老爺不會放過你,老天爺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天打雷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