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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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在養心殿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往床上看兩眼,又走到大門口往門外看去,像是在等什么人。 過了一會兒,一名御前侍衛疾奔而入,跪在他身前,稟報道:“啟稟皇上,屬下已去國師府查探過,國師依舊在閉關,不知何時出來?!?/br> 景無痕頓住腳步,愁眉苦臉地問道:“國師的徒弟如何說?萬靈珠可在國師府中?” 那名侍衛回道:“回稟皇上,常公子只說也許還要三五日,或者十天半個月,他也不好計算,至于萬靈珠...常公子又說這東西他從未聽國師提起過,更不知萬靈珠為何物?!?/br> 景無痕無奈,只讓他繼續關注此事,就揮手讓人退下。 想到昨晚燕隨風說的那個世間罕見的萬靈草,他就憂心忡忡,他得到這個信息之后,便立馬想起了國師手中那顆萬靈珠,只是他也不確定這萬靈珠和萬靈草有何關系,于是一邊命人去國師府打探,一邊命人去其他地方尋找萬靈草。 國師一向神通廣大,如果他能夠盡快出關,說不定就能從他口中得知萬靈草的下落,或者說萬靈珠和萬靈草的關系,更能得知如何救治皇后。 萬靈珠這種東西,景無痕作為皇帝,自然知道它在國師手上,而且這萬靈珠還是景氏一族的寶物,雖不是家傳之寶,卻是國師意外得來之物,不過就算是家傳寶物,他也愿為皇后傾其所有,國師若不給,他就從他手中奪來。 憑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自然有人乖乖送到她的手中,沒什么得不到的,所以他在昨晚就已命人在各處張貼皇榜,以求得萬靈草的下落。好在樂臨身上的劇毒可以暫時壓制十日而不被侵入五臟六腑,若是過了這十日,想要救治便更加難上加難,他只希望趕快找到那種草藥,這樣就可以讓樂臨快點醒來,免得多受苦楚。 景無痕徘徊一陣,門外又有一名宮女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他連忙接過手中,揮手讓那宮女退下,然后轉身往床前走去。 景文軒此時正守在史駿飛身邊,見景無痕走了進來,連忙起身道:“父皇?!?/br> “軒兒你去歇息吧,我該給你父后喂藥了?!本盁o痕神色溫和地看著自己這個大兒子。 “不敢勞煩父皇,兒臣給父后喂藥就行了,您都忙了一夜,還是趕快去休息吧!”景文軒直接從他手中接過藥碗,面無表情地道。 景無痕看著自己手上一輕,心中一陣失落,看著景文軒嚴峻的面容,才發現他已經在不經意之間長大成人,心中頓時愧疚不已,亦是感慨良多,這二十幾年以來,因為被那個毒婦所蒙蔽,他從來都沒好好看過他的軒兒,甚至連他小時候的模樣也記不清了,軒兒從小到大生了幾場病,喜歡吃什么,干什么,他更是無從得知。 直到如今,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兒子的態度有多差勁,以前,每次只要軒兒來找他,他都敷衍了事,更多的則是板著一張臉,雖然沒有疏于教導,但除此之外,他從未關注過軒兒其他任何事。 若不是軒兒是他唯一的嫡子,更是長子,他恐怕連見他一面都難。 現在看到軒兒沒給他好臉色,也不好說些什么,畢竟是他自作自受,皇兒因為樂臨身中劇毒而遷怒自己也情有可原。 景文軒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直接端著碗坐在床邊,給史駿飛喂藥,卻有大半都從嘴里流了出來,他也不厭其煩地用帕子把他擦干凈,給他繼續喂藥。 對景文軒來說,只有父后才是對他最好的人,他從小到大的很多事,都是史駿飛親力親為,不僅教他讀書識字,騎馬射箭和武藝,還不厭其煩地教他治國之道,如何當好一個儲君,比父皇為他找的太子太傅還上心。 因此,在他心中,父皇的份量遠遠不及父后,平時父皇對父后有多冷落,這個暫且不說,如今父后身中劇毒也是因為父皇的原因,他自然對父皇有所遷怒,不過他尚且還記得自己是太子,父皇是天子,才沒有出言不遜,能搭理他就不錯了,還希望給個好臉色,顯然是不可能的。 景無痕有點手足無措地在床前站了一陣,無奈地轉身往外面走去,準備去偏殿辦公,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幸好旁邊的小太監急忙上前扶住,才穩住了身形。 “皇上,您沒事兒吧?” 景無痕用手扶住門框,過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很多,才搖頭道:“無礙?!?/br> 那名小太監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繼續道:“皇上,您大病初愈,又一夜未睡,要多保重龍體才是?!?/br> “越老越不中用了?!本盁o痕自嘲地笑了笑。 ☆、第90章 遭受酷刑,生不如死 陰暗潮濕的天牢之中,傳來陣陣啪啪的響聲,一個男子凄厲的嘶吼聲從洞口傳了出來,又蕩了回去,一向隨處亂竄的老鼠蟑螂等物也失了蹤跡,仿佛被這聲音嚇得不敢出來。 天空向往常一般格外湛藍,白云依舊純潔得像冬日里的白雪,一向肆意的太陽仿佛也被什么東西驚嚇住一般,半遮半掩地從云層后面露出半張嬌羞的紅臉蛋,微風吹拂,樹枝搖曳生姿,微弱的陣陣蟬鳴聲從樹上傳來,夾雜著一陣有力的腳步聲。 一名侍衛從幽靜的小路上出現,在被守衛的獄卒攔住之時,那個侍衛就拿出一個令牌,兩名獄卒一見是太子之物,并不敢多加阻攔,只是躬身問候一聲,便目送他進入天牢內。 這名侍衛是太子景文軒的貼身侍衛,姓錢,眾人都叫他錢侍衛,他聽到牢房內凄厲的慘叫聲,眉頭都未皺一下,等走進去之后,那些坐在桌邊一邊喝茶一邊觀賞犯人的慘狀的獄卒,便立時發現有人進來。 “喲!錢大人大駕光臨,屬下有失遠迎,請您見諒?!?/br> 不僅坐在桌邊的四名獄卒和一名御醫立馬站起來,相繼問候著他,那名正在鞭打犯人的獄卒也停下手中動作,走上前打著招呼。 因為錢侍衛在前兩日來了一次,還帶來了一名女囚,他們得知是太子身邊的紅人,自然一直把他的模樣記在心里。 錢侍衛微微頷首:“大家都不必拘禮,我這次主要是奉太子之命前來,說完就走?!?/br> 其中一名獄卒帶著諂媚的笑容,躬身問道:“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只要屬下能夠辦到的,定當竭盡全力,在所不惜?!?/br> 其余眾人盡皆附和,錢侍衛看著這些帶著諂媚笑容的獄卒,微微皺眉,繼續道:“太子差我來問問,那兩名囚犯的情況如何?” 其中一名獄卒道:“回錢大人,那兩名囚犯,一名正在受刑,就是綁在刑架上面那個,另一名女囚正關在監牢里,這兩日里,我們都按照太子的吩咐,好生招待了一番,并無傷及性命?!?/br> 他們自然知曉錢侍衛說的是哪兩個人,因為前兩天錢侍衛來的時候就是為了那兩名囚犯,據錢侍衛所說,這兩名囚犯都是重犯,是謀逆者中罪行最深的兩個人。 雖然,錢侍衛沒說這兩人的名字,也沒說這兩人是何身份,但他們從這兩名重囚相互稱呼之中得知了他們的名字,一個叫阿誠,一個叫月兒,至于其他的胡言亂言,他們聽過就當成笑話忘去了,并不曾當真。 “那就好,你們去把那名女囚帶到這里來,我有事吩咐?!闭f罷,錢侍衛步履沉穩地走向刑架上那名披頭散發,滿身鮮血的男囚。 有兩名獄卒聽到吩咐,立馬飛奔離去。 那名男囚的四肢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穿著一身灰撲撲的囚衣,衣服上血跡斑斑,無數鞭傷縱橫交錯,簡直慘不忍睹,不忍直視,他的頭發也散亂不堪,遮住了半邊面孔,臉上也是血rou模糊,分辨不清五官。 他好像有點意識模糊,但聽到腳步聲,便微微抬起頭來,幽深恐怖的目光透過幾縷長發,投射在錢侍衛身上,帶著幾分陰鷙,他裂開的嘴唇一抿,蒼白的嘴角一扯,牽出一個嘲諷的微笑,看起來頗為詭異,而后用干涸而嘶啞的喉嚨說道:“把你們皇上叫來?!?/br> “皇上日理萬機,事務繁忙,可沒功夫來見你這個亂臣賊子?!卞X侍衛湊近司馬誠,伸手把他頭發撥開,露出那張早已毀掉的容貌,若是承受能力稍弱的人,估計會看得吃不下飯,更甚者會暈過去。 皮開rou綻,滿臉傷痕,除了被利器所傷的,還有幾道烙鐵的痕跡,黑乎乎的,而且已經有流膿的跡象,更惡心的是,他的鼻子也被割掉,只剩兩個幽深的小孔擺在臉的正中央。 這些暫且不論,錢侍衛還聞到一股惡臭,不僅僅是尿sao味那么簡單,各種難聞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所產生的效果,也不知道獄卒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竟然造成了如此惡心的效果,獄卒對付犯人的方法簡直是令人發指。 “景無痕來不了,就讓景文軒那小孽障來?!彼抉R誠的表情略顯麻木,仿佛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痛,明明剛才還在發出陣陣慘叫聲,現在卻極其淡定,也不知是不是裝的。 錢侍衛手下一用力,就把司馬誠的下巴卸了下來,下顎無力地掛在下面,大張的嘴巴無論如何也合不上,讓司馬誠連痛呼都來不及便已暈了過去。 錢侍衛轉頭對身后眾人吩咐道:“把他弄醒?!?/br> 幾名獄卒連忙把腳邊的一桶辣椒水提起來往司馬誠潑去。 而這時,另外兩名獄卒也把錢侍衛要見的那名女囚帶了過來,一把扔在地上。 那名女囚軟弱無力地趴在地上,臉上有好幾道血痕,讓她的容貌不再美麗,甚至頗為丑陋,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下身已然被鮮血浸濕,尤其是那膝蓋處,已經看不出囚衣的顏色,兩只纖纖玉手也被黑乎乎的血液染滿,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和形狀,身上也是散發著一股難聞惡心的氣味。 這樣狼狽的景象,哪里還是昔日那個美艷絕倫,一身華麗宮裝的皇貴妃,分明活得比青樓的妓女還不如。 吳曦月自被送入天牢之后,過的日子是她生平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聞過的,她平時除掉身邊的人都是不見血的,這天牢里的生活簡直突破了她的三觀,讓她活得比豬狗還不如,不僅要每日接受刑罰,還要遭受獄卒們的侮辱,她想死,但卻無法了結自己,因為她的手指已被夾斷,膝蓋骨也被揭掉,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吳曦月現在才知道,背叛景無痕的代價原來會如此慘烈,因此,她現在無比后悔,若是當初進宮之后便和司馬誠了斷關系,一心一意地服侍皇上,就算她的兒子不能當太子,當皇帝,她也不能當皇后,當太后,但至少可以富貴榮華一生,保得吳家永世榮耀,而不是像如今這般生不如死。 究其原因,還是她太過貪婪,利欲熏心,以致她犯下不可饒恕的過錯,權勢蒙蔽了她的雙眼,讓她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以致如今后悔難言。 與此同時,她心中亦是帶著無數憎恨,為什么史駿飛不一劍刺死她,還要留她一命,如果她直接殺死了自己,自己就不會像如今這般活得如此狼狽。 錢侍衛看看兩人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既然這兩人在牢里過得這么慘,他回去也好對太子殿下有個交代了。 吳曦月抬起頭來,看著面前這位穿著得體,長相卻稍稍有點普通的錢侍衛,心中升起一點希望,以為是景無痕要見她,便問道:“我是皇貴妃,你們不能這么對我,皇上呢?快帶本宮去見皇上!” 雖然吳曦月現在傷痕累累,但因為御醫在天牢時刻待命,又有太子送來的無數千金難求的珍貴藥材為她續命,所以,即使吳曦月差點被刺中心臟,并且又受了如此多的刑罰,依舊吊著半口氣。 他作為太子的貼身侍衛,自然知道這名女囚便是昔日的皇貴妃,但對她并無惻隱之心。 錢侍衛眼神閃過一道光芒,微微一笑,對其他人問道:“她說她是皇貴妃,你們可信?” 因為皇上不想波及到景文釗和景文昊兩位王爺,便隱瞞了她的身份,并讓人在宮中散布皇貴妃已在這場叛亂中遇害身亡的消息,宮中自然極少有人知道真正的皇貴妃其實正在天牢里受罪。 “錢大人,我看這女人分明是得了失心瘋,我們傻了才會相信她的鬼話?!?/br> “是啊,這女人說話顛三倒四的,皇貴妃的名號,哪里是這人能夠隨便冒充的?” “就是,此人大逆不道,屬下認為應當嚴懲?!?/br> “冒犯了皇貴妃,乃是死罪……” “……” 圣上寵愛二十余載的皇貴妃早在叛亂之中薨逝,這件事不僅在整個皇宮,也在整個帝都都傳了開來,天牢的眾獄卒自然不可能不知曉此事,在他們看來,這個女囚要不是癡心妄想,就是神志不清,整日說著自己是皇貴妃,現在錢侍衛來了,她還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要是錢侍衛因為這句話而遷怒他們,那可就麻煩了。 聞言,吳曦月早已目瞪口呆,她還是第一次聽見外面的傳聞,沒想到她竟然在眾人眼中早已死去,回過神來,她立馬大呼小叫道:“不!你們都住口,我還活得好好的,我才是皇貴妃,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在這里待著,我要去當我的皇貴妃,到時候,本宮定要讓皇上殺了你們,讓你們不得好死!” 不過,錢侍衛并未怪罪他們,而是挑眉對吳曦月道:“大膽逆賊,不僅謀害了皇貴妃,還敢以下犯上,來人!行刑!” 其中一名獄卒領命上前,拿著一把燒紅的烙鐵,慢慢接近她,再慢慢把烙鐵貼在她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音,被烙鐵接觸的皮膚還冒著陣陣白煙。 吳曦月痛得慘叫一聲,渾身抽搐不已,然后就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司馬誠被綁在刑架上,因為剛才那一桶辣椒水,早已恢復神智,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如此對待,立時目眥欲裂,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了出來,他劇烈掙扎,大張的嘴發出模糊不清的嘶吼聲。 雖然他早已不像當初那般愛戀吳曦月,但也不希望她被如此對待,尤其在前幾日,幾個獄卒當著他的面對吳曦月上下其手,更是讓他怒火中燒,心中的怒火像火山迸發一般旺盛,而他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但卻無能為力。 錢侍衛沖御醫使了個眼色,那名戰戰兢兢的御醫立馬上前蹲在吳曦月的旁邊,為她檢查,隨后對錢侍衛說道:“錢侍衛,她只是暈過去了,并無性命之憂?!?/br> 然后拿起一根粗大的銀針在吳曦月身體某處扎了一針,就見她醒了過來。 錢侍衛見時間差不多,便對眾人囑咐道:“這幾日隨便你們怎么懲罰這兩人,最好不要停,但絕對不能打死了,也不要讓任何人來看這兩人,更不能讓人把他們兩個救出去,不然為你們是問,可聽清楚了?” “是,錢大人?!?/br> “好了,你們繼續忙,我這就走了?!?/br> “恭送錢大人?!?/br> 留著這司馬誠的性命,一方面是因為皇上的吩咐,另一方面也是太子猜到了皇上的計劃,作為一朝天子,景無痕絕對不會認為前朝余孽已經被抓完,說不定還有人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司馬誠作為前朝皇室中人,身份極其重要,景無痕就是想要利用司馬誠釣出那些尚未落網的余孽,等把他們全部緝拿歸案,司馬誠也就沒了用處。 太子早已洞悉了景無痕的打算,所以才把握著分寸,他雖然不怎么待見自家父皇,但也知道以大局為重,自然不會破壞父皇的計劃。 至于吳曦月,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要不是景文軒想要折磨她為自己的父后報仇,說不定早就把她處死了。 錢侍衛微微頷首,轉身便往門外走去,打算這就回去向太子殿下復命,不管吳曦月和司馬誠在后面如何謾罵,他都無動于衷,權當是狗吠。 ☆、第91章 渣攻已死,皇后將醒 薛無憂在帝都,并未住在逍遙王府,他以前時常來景國的帝都找景文釗游玩,為了便宜行事,就在離睿王府不遠的地方買了一所宅院,這三日以來,他一直住在宅院里,偶爾到睿王府和逍遙王府拜訪一下兩位王妃。 景文昊走之前,就拜托了黎雪煙偶爾來王府坐坐,順便陪自家夫郎解解悶,黎雪煙得知蘇諾被謀逆者抓走之時,急得不知所措,好在第二天上午便見到他平安歸來,還把反賊也一并帶了回來,這才如釋重負。 為了出心中一口惡氣,黎雪煙可是命人好好招待了邢乙沐一番,還特意從燕隨風那里要來幾種令人生不如死的毒.藥。 邢乙沐被關在王府的地牢,受了整整三日的折磨,期間一直哭喊著要見蘇諾,蘇諾一次也沒去見過他,對他來說,邢乙沐先前只是一個陌生人,但自從這人綁架他之后,就磨滅了他心中那僅剩的仁慈之心,孩子就是他的逆鱗,邢乙沐不知死活地要灌他墮胎藥,就是觸了他的霉頭。 所以,蘇諾把他關在府中的地牢之后,就讓侍衛好好折磨了他三日,等聽到薛無憂要走之時,他才結束邢乙沐的性命,將尸首拋到亂葬崗去。 蘇諾把早早準備好要帶給景文昊的東西都包起來,然后匆匆趕到薛無憂的住處,把東西交給他,把他送到城門口,才又回了王府。 如今是多事之秋,街上并不顯得熱鬧,只是稀稀拉拉的一些人,一路上并不顯得擁堵,馬車很快就把蘇諾送回了逍遙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