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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碼事?!比~雨銘沒接他這茬,給顧安華倒了酒:“顧兄這次幫我解決了個大麻煩,實在不知道怎么謝才好,我先干為敬?!?/br> “不敢不敢?!鳖櫚踩A謙讓著,哪知道葉雨銘后面還有:“這次的事情,姑兄少不得要費些功夫,我也不說虛的,這店開了這么久也有些盈利,往后每月盈利撥出來三分給顧兄,不能讓顧兄白為我辛苦一場?!?/br> 他這可不是白白讓利,葉雨銘發現了,這是顧家的地盤,顧家比他有人脈有本事,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他要認了,就只能吃個悶虧,而且保不齊還有下一次,但放到顧安華這兒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人家韓遂更到蜀州的時候就懂得先低頭再慢慢謀劃自己,這不照樣把那個知州盤剝得皮都掉三層,現在龜縮著,大氣都不敢出嗎? 他要想在這一行站穩,那就得拉個同盟,而顧家是最好的選擇,他可以讓利給顧安華,把利益分顧家一點,這樣顧家分了一杯羹,再有這樣的事情,就能順理成章拉顧家下水,他又不能次次都拿韓遂的拜貼來用,王爺的權勢是很好用,可他又不能靠韓遂一輩子。 再說,那韓遂能一輩子當王爺嗎?萬一他不想當了,就韓遂那嬌貴的樣子,雖然洗碗很在行,他還真能讓韓遂洗碗去?不得自己掙點家業養活他? 當然,這只是葉雨銘自己的胡思亂想而已,靖王殿下前途一片光明,還輪不到他來養。 “這可使不得?!鳖櫚踩A趕緊推拒,拒是拒了,但他也是生意人,生意人不會跟錢過不去。 酒過三巡之后就對葉雨銘說了他此行的另一個想法:“雨銘兄的這個火鍋店生意是好得很,家父與在下想著不若跟雨銘兄合伙,我們這里有現成的店跟伙計,雨銘兄占大頭,咱們再開一家連鎖店,可行?” 葉雨銘沒想到他上來就這么直接,感情這是看不上他那點利潤,人家這是憋著大的呢,他其實一開始也想過去跟顧家合作合作,但是后面覺得還不如自己單干,掙多掙少都是自己的,而且自己拿主意自己說了算,沒那么多的制約,一旦合伙,就牽扯到合伙人意見不合的情況,那就比較麻煩了。 酒桌上葉雨銘并沒有給顧安華什么答復,只說要回去想想,就繞過這個話題,聊了別的,等喝地差不多了才扶著墻回去。 他酒量是可以的,就是今天這酒勁有點大,葉雨銘沒防備喝得有點多,出來吹吹風,頭就暈了。 等他暈三倒四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家沒這么闊,還買不起這么大的兩個大獅子,就是喝多酒走錯了道,一路摸著走回了韓遂的王府。 葉雨銘剛想轉身,身后王府大門就打開了,守衛顯然是看見了他,立刻出來迎:“王妃回來了,快去通知王爺?!?/br> 那表情,簡直都快高興死了,而且完全擋住了葉雨銘后退的路。 葉雨銘我不是我沒有了半天,再加上他喝多了酒大舌頭,還沒說出來個一二四三五呢,韓遂人就已經到了大門口,扶住了看起來就站不穩的葉雨銘。 “又喝醉了?”韓遂微微蹙眉,扶著葉雨銘往里走:“下次出去喝酒帶著人,不然讓人來傳個信也行,自己醉成這樣,萬一路上遇見歹人怎么辦?” “城里治安好得很?!比~雨銘不以為然,甩著韓遂的手:“你別扶我,把我帶暈了,我要回家睡覺的,你別把我往你床上帶,我一眼就看穿你的陰謀詭計了?!?/br> “我什么陰謀詭計?”韓遂哭笑不得:“是你自己跑過來的,怎么就是我帶的?喝醉了不認識路,你還冤枉我?!?/br> “我沒喝醉?!比~雨銘強調完,又跟韓遂吐槽:“我跟你說,顧家人真的是太精了,還打我火鍋店的主意,他們要跟我加盟一起開店,你說,我能答應嗎?” 韓遂想也沒想:“不能,我們不需要他加盟,顧家人為難你了是不是?” 說著那臉就冷了下來:“本來讓你去找他們是不想大動干戈,既然如此,那不用他們也吧,你說得對,米面糧油rou質類不能由著這些商戶自己胡亂定價,關乎民生大計的事情,豈能容他們肆意妄為,我已經擬奏折上報朝廷,必須由官府出面管控才行?!?/br> “明日,就讓趙安去拿人,先關他們幾日反省反省?!表n遂真的聽進去了葉雨銘說的每一句話:“就用你說的哄抬物價的罪名,沒收他們的非法所得還要罰款,看下次誰還敢!” 葉雨銘醉得稀里糊涂:“你說什么?我問你,我是讓他們加盟還是不讓他們加盟?加盟費我收他們多少合適?一百萬?兩百萬?顧家有錢不如干脆一千萬怎么樣?” 生財有道的葉雨銘已經考慮到了加盟費的問題,那自然是愿意掙顧家這份錢的。 終于搞清楚收尾的韓遂短暫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提醒葉雨銘:“當心臺階?!?/br> 至于什么抓人罰款的事兒,就以后再說吧。 現在,當然是愛妃要緊,尤其是喝醉酒的愛妃,最要緊,這人都自己回來了,韓遂還能讓他再走? 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預收《孤的太子妃有點不對勁》 鄴京城出了件大事,今上將謝首輔家那位才貌雙絕的大小姐賜婚給了景太子,跟賜婚消息一并傳出來的還有謝家小姐聽聞賜婚消息后上吊八次,投湖五次,服毒兩次均未遂,這態度分明就是誓死也不愿嫁給太子,你問原因?唉,還不是因為那太子景是個不良于行的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