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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多吃!”老大夫趕緊補充:“一次兩粒一日兩次就夠了?!?/br> 叮囑完拎著自己的藥箱就要告退,葉雨銘跟了一步:“我送您?!?/br> “趙安送就行,你回來?!表n遂在后面喊。 葉雨銘頭都沒回:“你管我,吃你的藥吧!” 老大夫的步伐又加快了一點,雖然年紀大了,但健步如飛什么的,也不是不能再練練。 出了院子,葉雨銘四下看了看,見沒什么人,沒什么明著的人,拉著老大夫去了一處假山邊,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不自在,還沒說話耳朵就先紅了起來,腳尖搓著地上的土,吞吞吐吐地小聲問:“那個,您這兒有沒有那個什么的藥?或者是、就是那什么用的,那種藥,有沒有?” 都說醫者父母心,雖然葉公子已經十分窘迫了,但老大夫還是十分坦然,從藥箱里面又翻出來兩個小瓶子交給葉雨銘:“一個是事后上藥,一個事前用,老夫這都是粗人使的,公子若要好的,恐怕得請王爺另配才可, 不過一時應急還可用的?!?/br> 葉雨銘趕緊收起來,一副生怕會被其他人看見的緊張感,收完了以后,還故意撩了撩頭發以示自己很正常,并沒有什么心虛緊張之類的,甚至還主動跟老大夫攀了攀話題:“您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的?” 繞過假山繼續往外走,老大夫搖頭笑著說:“老夫今日說公子行事小心,其實不單單是指為王爺的身體著想,若王爺今日執意與公子行房事,以王爺的脈象來看,要吃苦頭的人恐怕多半是公子,輕者十天半個月可能下不來床,重者很有可能就此殞命,老夫是個大夫,備著這些東西自然是因為病人有需要,大夫見過的病人太多了,這種傷更是常有之事,公子、也不可太過縱容了王爺,這房事上還當以二人和樂為宜?!?/br> “多、多謝指點?!?/br> 葉雨銘紅著耳朵把人送走,再紅著耳朵回房間,本來回來就能看見已經躺在床上等著他的韓遂,誰知道他會看見韓遂竟然還人模狗樣的坐在書桌前一本正經地在看書。 在看書!竟然在看書?! “韓遂?”葉雨銘喊了韓遂一聲,但王爺并沒有過來,就見他很是隨意地翻了一頁,都沒扭臉看看葉雨銘,盯著面前的書,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何事?” “你、你過來?!比~雨銘氣短,坐在床上,感覺心跳有點加快,他藏在心口的那兩個小瓶子也變得guntang:“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 “就這么說吧?!?/br> 葉雨銘:……我給你臉了是吧? “你給我過來!”葉雨銘選擇親自出門,扯著韓遂的袖子就把人拽起來,然后二話不說就推進了床帳里,他自己也跟著爬進去,把床帳放下來,四周全都圍起來就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床帳曖·昧的顏色,吸水的鴛鴦,正是魚水之歡才該有的場合。 葉雨銘的喉結動了動,事到臨頭,他卻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韓遂似乎也沒有打算動的意思,葉雨銘看了韓遂一眼,視線又飄開,好幾次之中,又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張了張嘴,又覺得這個時候氣氛很重要,萬一說不好的話,氣氛沒了怎么辦?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葉雨銘干脆就用做的,主動去親了韓遂。 韓遂聲音明顯沙啞,帶著隱忍和不耐:“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知道你要、” “廢話怎么那么多?!比~雨銘咬著他的肩膀,直接扯開了韓遂的衣服,然后往下,含住了一朵小花,往韓遂手里塞了個小瓶子:“我找大夫要的,那什么,我沒什么經驗,你別胡來,要是敢胡來,我肯定踹你下床,再也不可能有以后,你懂我的意思嗎?” 冰涼的小瓶子握在掌心,韓遂翻身將葉雨銘覆在身下,憐愛地吻著他的眉眼:“我懂?!?/br> 葉雨銘一直都覺得古代的床是很有意境的一個地方,有暖色的紗帳籠著一方小小的天地,這一方天地只屬于這兩個人, 任由他們在此間戲耍玩鬧,自由暢快極盡魚水之歡,可以放肆可以任性可以大聲地喊叫可以肆無忌憚地翻滾,可以共同登上云霄俯瞰這方小小的天地。 大汗淋漓之時,葉雨銘忽然想起來他好像有個事情忘記跟韓遂解釋了,拍了拍韓遂的胳膊,葉雨銘仰頭看著韓遂,見他眼里藏著一個小小的自己,心忽然就在那一刻被填滿,很滿足很滿足,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連他是個妖精韓遂都能接受,那還有什么是韓遂不能接受的呢? 如果韓遂都能接受他是個妖精,那韓遂還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接受的呢? 畢竟老古董跟妖精比起來,還是妖精這一點更為致命吧?韓遂都愿意跟一個妖精上·床談戀愛了,他能輸?必須不能!不就是跟個老古董談戀愛上·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談就談! “韓遂,我剛才忘了告訴你,其實呢,我不是個妖精來著?!比~雨銘枕著韓遂的胳膊,玩著韓遂的手指頭:“當然,更不可能是條蛇精,所以,你大概是被人騙了吧,你要不要去找找那個騙子?以及順便把我花大價錢買的石獅子給找回來?咱還得繼續讓它給驅邪保平安呢,畢竟我怕萬一真的有個蛇精來了,我也打不過呀?!?/br> 韓遂:……這是事后應該說的話?這是我事后應該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