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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晚上吃點好的?!比缓舐詭Ь娴乜粗w安:“看好我meimei,她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別怪我去你們家王爺那告你的狀!” 趙安酷酷地抱著劍站到了葉雅身邊,完全無視了葉雨銘的“威脅”。 另一邊的靖王殿下也已經帶著人進了黑漆漆的大院。 “韓遂你等等我??!”葉雨銘趕緊追上去:“就這種實景的鬼屋歷險,套餐價起碼得四百往上,不體驗一把實在是太浪費了?!?/br> 說這地方是鬼屋還真是一點都不帶夸張的,也不知道是幾進幾出的大院子,反正從進 了大門開始,能看見的就只有荒草萋萋,各種破敗的柱子,借著光影還能看見到處掛著層層疊疊的蛛網,假山上的石塊都已經腐壞,輕輕一碰就掉了渣。 葉雨銘收回手,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沒有一絲的愧疚:“我不是故意的,是這石頭太脆了?!?/br> 韓遂沒理他,繞過假山又往里走。 韓遂帶著來的人都很懂事,全程跟影子一樣,完全不會打擾到葉雨銘單獨跟靖王逛鬼屋。 “這地方看著曾經也是繁華過的,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了,看這都成什么樣子,還能住人嗎?” 葉雨銘就是自己隨便嘟囔嘟囔,并沒有指望韓遂搭理他,這一路走過來,韓遂的脾氣他已經摸得差不多,靖王殿下沒別的毛病,就是可能皇宮里面長大的孩子都太壓抑了。 “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br> 沒想到韓遂竟然理他了。 只是這個理的點,把葉雨銘理出了一身的冷汗。 “西南王是開國王將,他過世已有將近百年,便是本王對他的了解也不多,葉公子是如何知曉這里曾是他的府???” “這、”葉雨銘訕笑著:“明擺著的事兒呀,西南王、西南王,他封地就在這兒,那這里肯定是他的府邸,還能有錯嗎?” “這里確實曾是西南王住過的地方,不過、”韓遂故意停頓了一下,黑暗中觀察著葉雨銘的表情,從他臉上看到了一點無措之后,才又繼續說道:“不過,他的封地并不在此處,在此居住也是秘辛,皇室中人尚且不知西南王曾經留居此地,你又從何處得知?” “什、什么意思?” “嘎~”一只烏鴉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躥了出來,從葉雨銘頭頂飛過,葉雨銘一時間不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躲閃間就靠到了韓遂的懷里。 懷中忽然多了一個人,韓遂也沒避,反而伸出胳膊牢牢將葉雨銘護住。 “抱歉我、” “嗯?” 溫熱的唇擦著下頜處而過,韓遂摟著葉雨銘的手一下子就松開了,他本意只是想聽葉雨銘在說什么,誰料葉雨銘忽然抬頭,短暫的“親密”接觸,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而一向叭叭叭最能說的葉雨銘,在暗影里,摸著自己的嘴唇,感受著胸腔里面的跳動,頭一次想不起來要說什么。 第20章 葉雨銘清楚自己垂涎韓遂的美色,那么大一個美人放在跟前,完全就是按照他的審美長的模樣,天天看著怎么可能不眼饞? 可他沒想到自己會饞成這個樣子。 就剛才短暫的親吻下,葉雨銘想的是直接靠上去,貼著韓遂guntang的身軀,去吻他的唇。 可惜,他有賊心沒賊膽,只能縮起來,平復自己的呼吸。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連皇家如此秘辛之事都知道?” 韓遂進了一步,跟葉雨銘保持著一段危險的距離,在這個位置,他能清楚地看到葉雨銘脆弱的脖頸,只要他出手,一用力,就能捏斷那好看又脆弱的脖頸。 “你到底還知道些什么?!” “我、我知道的可多了?!比~雨銘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韓遂身上危險的氣息。 不知道是因為他對韓遂過于關注了,亦或者他對韓遂的反應過于敏感,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韓遂情緒上的細微變化他都能很快察覺到。 這種感覺,有點類似于動物在遇見危險時候的求生本能,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對韓遂撒謊。 否則,他很有可能就出不了這個院子了,荒宅大院埋個把尸體什么的,簡直不要太方便。 葉雨銘咽了咽唾沫,他現在就很后悔,不該來跟韓遂來鬼屋探什么險。 刺激是刺激了,也很容易刺激過頭。 最過分的是,在他肖想著韓遂身體的時候,韓遂竟然在想怎么收拾他,人干事兒? 唉,只能怪自己太不爭氣了! “就西南王那點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吧?”葉雨銘盡量把語氣放到一個很無所謂的狀態:“飛鳥盡良弓藏,天下已定,蓋主的王爺能有什么好下場?西南王平素謹慎小心,在朝中又有很多擁躉者,皇上要收拾他肯定得背著點人,用點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這種事情在你們皇家人自己眼中是秘辛,可其實不過一葉障目,當誰不知道呢?” “本王是問你,如何知道西南王曾、” “被關在這里嗎?” 葉雨銘知道這個那是因為書里面曾經拿現任太子韓璽跟開國皇帝有過一個比較,開國皇帝為了獨坐江山將自己的兄弟關押在西南然后將之秘密處死,而韓璽登上皇位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將他的兄弟召回京城并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