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銷魂。(半章H)
霍小將軍十二歲那年,曾經偷偷想親皇太女宮乘月。 他覺得她的小臉粉粉的,小嘴又紅紅的,想來應當像是個水潤的桃子,又甜又軟。 但尊卑有別,莫說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女,即便是隔壁家的小娘子,他也絕不能隨意輕薄。 這個念想就一直憋到了如今,陪他熬過了北狄的暴風雪。 然而此刻真讓他得償所愿了,他卻已經忘了自己肖想她的那些年,都在肖想些什么了。 無論他是肖想得多么活靈活現,都及不上此刻萬分之一的銷魂。 他只顧用全身纏著她,恨不得把她每一寸肌膚都貼在自己身上。 宮乘月被他整個人裹著壓著,一手緊摟著他腰,一手按在他圓翹有力的臀上。 那要命的兇器根本未曾拔出去過,便又開始往她的深處頂了。 這回霍沖已沒有那么急不可耐,而是放緩了,變柔了。 他埋頭在她豐腴的雙峰間,好奇地舔舔這邊,又嘗嘗那邊,勁腰帶著胯間的事物慢慢退出,又慢慢深入。 帳外燃著兒臂粗的紅燭,宮乘月閉著眼,也覺出眼前火熱一片,正如他火熱無比的身子,燒得她也渾身發燙。 他扶著她腰,喃喃地叫“皎皎”,又問:“陛下舒服嗎?” 她微微顫抖,點了下頭細聲道:“快點兒……” 他就在等這句話,聞言立刻挺直了腰身,霎那間便回到了方才要命的速度。 宮乘月只覺得自己的甬道似乎抽得緊緊的,不自覺地在吮吸他,挽留他。 她不知道紅浪翻波是這樣讓人全身酥麻,也不知道腰酸腿軟間竟有如此的快樂。 紅燭不知爆出幾次燈花,驟然一亮后,又回到溫暖的柔光。 就如她的身下,不知翻過幾次浪潮,又回到酥麻的愜意。 循環往復,無休無止。 癡纏間,夜漸漸深了,萬籟俱寂間,只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處的呼吸聲,宮乘月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去的。 皇帝只有與帝君大婚時休朝叁日,納側君,是用不著停朝會的。 第二日天微亮,劉安便在寢殿外一個勁地小聲叫“陛下”,還滾了個帶鈴鐺的金絲熏香球進來,叮鈴鐺啷地響了一陣,宮乘月才勉強被吵醒了。 她已被人換了一身寢衣,榻上被褥雖揉皺成一團,但都是干凈的,昨夜似乎也換過了。 宮乘月扶著頭揉著腰坐起身來,推了推旁邊睡得四仰八叉的霍沖,“阿沖,起床了。你要去給帝君請安?!?/br> 宮乘月連踹了叁四腳,霍沖才模模糊糊地揉了下眼,嘟囔著就往她腿上拱,“皎皎……今日不要上朝了……我也不想去見謝子?!?/br> 宮乘月雖渾身散架似的,但仍堅持道:“不成,你進宮第一日我就罷朝,傳出去成何體統?帝君已經寬宏大量,讓你每月只去給他請安兩次即可,你還要偷懶?” 她一正經,霍沖便老老實實地爬起來,啞著聲音道:“昨日我進宮去見謝子澹時,他已經說過了,讓我替他好好伺候你便成了……其他都不要緊……” 宮乘月心尖微跳,愈發正經道:“帝君是寬仁,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臉?!?/br> 霍沖還迷糊著,硬賴著摟住她腰問:“那你晚上早些來我宮中……” 宮乘月沒有答應他。 身為皇帝,被男色所迷,疏忽朝政,那是萬萬不可的。 白日里她如平時一般,上朝議事,除去雙腿略微發軟,人有些困倦之外,倒并無不同。 但天色一暗,她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在柔軟榻上、堅硬案上翻云覆雨的暢快,那全身酥麻、血液沸騰的淋漓之感令她心頭發熱,情不自禁地命人擺駕去了兩儀宮。 霍沖正盤腿坐在窗邊榻上,手里把玩著一把精鋼小刀,看得入神,她都站到榻前了,他才恍然大悟,猛地跳下來要跪下行禮。 宮乘月扶住他問:“看什么呢,看得這般投入?” 霍沖將那把小刀給她看,“是從托托那兒繳獲來的,北狄王室的好東西。只是這刀鞘上鑲的藍寶石掉下來一塊?!?/br> 她接過小刀,拔出來看了看刀刃,贊嘆道:“精光閃閃,果然是把好刀。藍寶石掉下來了有什么要緊,你去找帝君,他如今會修奇珍異寶呢?!?/br> 霍沖皮笑rou不笑地沖她勾勾唇。 “早晨去給帝君請安,你們倆說什么了?”宮乘月在榻上坐下問。 霍沖沒坐,腳尖踢了踢榻腳道:“沒說什么啊,還不就是那樣,謝小古板嘮叨兩句,我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br> “亂叫什么?”宮乘月將小刀放在幾上,“他是帝君,你是側君,可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口沒遮攔了。更何況若沒有他,我早在獵場被北狄人一箭射死了,便是沖著這一點,你也得對他崇敬有加?!?/br> “知道知道……下回我去見他,乖乖聽他啰嗦便是?!被魶_倒也乖巧,懨懨地點了點頭。 宮乘月拉他在自己身邊坐下,問:“阿沖,你們在北狄時,可曾聽說過子澹中的那種奇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