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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韶華為君嫁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薛宸停下了手里隨意翻書的動作,眼皮子微微抬了抬,然后才放下手里的書,走到跪地的衾鳳和枕鴛身前,對她們揚手,讓她們起來。

    兩人起來之后,便肅立著,半刻都不敢怠慢,薛宸見她們進退有度,比一般的丫鬟都要懂事的樣子,這樣的涵養,不禁對她們問道:“你們都是從小伺候我的,我卻沒問過你們的來歷,我記得好像是我五歲的時候,太太帶你們進府的,對不對?”

    衾鳳點頭,看著眼前這個有點不一樣的小姐,片刻的猶豫之后,就對薛宸說道:

    “小姐記得沒錯,我和枕鴛都是太太領進府里的,小時候受過盧老夫人的恩惠,在盧家長到八歲,才被太太帶進府里伺候小姐的,枕鴛比我小一歲?!?/br>
    這么說衾鳳今年十四了,枕鴛十三。一般伺候小姐的丫鬟,自然是要長幾歲的,這個年齡很合理。而她們之所以被教養成這樣,原來最大的功臣還是盧家,她們說的盧老夫人就是盧氏的母親,薛宸的外祖母,但這個外祖母在薛宸八歲的時候,好像就過世了,所以薛宸對她并沒有多少印象,只依稀記得還小的時候,母親經??拗啬锛?,有時候也帶她一起回去,可住兩天之后,外祖母就親自把母親送回來了。她那時候年紀小,哪里懂這些事,只知道去了外祖母家特別自由,外祖母總是由著她玩兒,想吃什么都能得到滿足,只可惜時間都住不長?,F在想來,定是盧家怕自己的商戶身份給母親拖累才回回忍氣吞聲,把和父親吵架的母親送回來。

    一個女人一生有多苦,薛宸深有體會,嘆了口氣后,才淡定的一邊踱著步子,一邊說道:

    “有些話我原來是不想和你們說的,但如今太太去了,院子里沒有主事的主母,我年紀小,有很多事也接觸不到,但誰是好的誰是壞的,我還能分得清,你們倆也看到了,太太的七七還沒過,有人就想把你們從我身邊除去,這回若不是我察覺的早,等你們被賣出去真就要糟了,所以,今后咱們只能一條心,你們有什么事,盡管來稟我,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薛宸說話的語速不緊不慢,聲音溫柔如水,但態度卻是令人不容置疑的。

    衾鳳已經十四歲,知道一場大的變故會讓一個人的性情發生改變,從前她伺候在小姐身旁,只覺得小姐不諳世事,天真無邪,可那都是由太太寵起來的,如今太太沒了,小姐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什么都不懂了。

    而小姐對她們說這些話,就是正式收了她們的意思,事實上,她們雖然年紀比小姐大,但身份是丫鬟,關鍵時候,的確只有小姐能夠保住她們,而作為回報,她們就是要和小姐站在一條線上,對付那些想趁著太太去世,拿捏小姐的人,比如桐mama。

    盡管不知道小姐要她們做什么,但衾鳳和枕鴛并不擔心,因為她們自從被太太領進門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要伺候小姐的,只有小姐好了,她們才會好,相反的,如果小姐不好了,她們這兩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丫鬟,才是真的沒有活路了,這些道理衾鳳和枕鴛都能想的明白,就算不用薛宸吩咐,她們也會這么做就是了。

    而薛宸交給衾鳳和枕鴛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要她們去打聽桐娘的家里人。上一世薛宸直到出嫁前,也沒有懷疑過桐娘,因為她是母親留下的管事媳婦,薛宸很多事都仰仗她,可回轉一世,她多了幾十年的閱歷,看人的角度也不一樣了,自不能同日而語,桐娘的很多做法,已經觸了她的逆鱗,這樣的人留下來一定會是禍害,桐娘上一世在她成親之后,就稱病回了鄉下,沒多久就病死了,現在想來,這件事似乎也透著玄奇。

    衾鳳和枕鴛不負期望,很快就打聽出了桐娘家的情況。

    桐娘是盧氏的陪房,一同跟著嫁進了薛家,后來盧氏見她年紀到了,就把她配了人,她當家的叫王貴,是在朱雀街那兒當差的,回事處的二管家,可見盧氏對桐娘這個陪房還是很好的,與她想必,一起入府伺候的平娘就沒她那么好運,只是配了薛云濤這院里門房的班頭。桐娘和王貴沒有孩子,在府外有一座宅子,是三進的,王貴是京郊人,家里親戚大多來自京郊,沒聽說有什么出息的。

    “桐娘既然是管事媳婦,太太去了之后,又讓她做了我院里的管事mama,她的月錢是多少?王貴的月錢又是多少?”

    衾鳳和枕鴛聽了薛宸的問題,面面相覷,她們只是去打聽了桐娘的家里,還真不知道她的月例和她當家的月例,不禁失了聲,暗罵自己辦事不周全。

    而薛宸倒不是故意刁難她們,事實上,她對她們能這么快打聽到這些情況已經感到很滿意了,只是脫口問出了這個問題,卻把兩個小丫頭給難住了。

    薛宸知道,有關銀錢的問題,不是兩個小丫頭隨便去打聽就能打聽出來的,想了想之后,對枕鴛說道:

    “去把平mama喊來,就說我衣服上劃了道口子,讓她來看看能不能織補?!?/br>
    平娘和桐娘不同,她向來管的就是薛宸的日常生活,衣服壞了找平娘準沒錯。而在薛宸嫁入了長寧候府,一開始那幾年最難熬的時候,就是平娘不離不棄守著她,薛宸對她有愧疚,到她死也沒能回報過她什么。

    枕鴛出去后,不一會兒就看見一邊放衣袖,一邊整頭發的平娘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薛宸想起自己從前每回見她,她都是忙忙碌碌的,雖然有丫鬟差遣,但平娘習慣了把她貼身的一切都攬過去做了,不假手她人。平娘見了薛宸趕忙上前屈膝行了個禮,這個禮,她一輩子都沒有廢過,哪怕后來得了腿疾,彎不下去,她也會彎腰把禮給行了。

    “平mama快別多禮,過來坐下吧?!?/br>
    薛宸上前親自扶了平娘,拉著她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平娘如坐針氈,薛宸對她善意的笑笑,然后才用黃鸝般的聲音對平娘問道:

    “平mama,我問你,你與桐mama都是管事mama,你們倆的月錢一樣多嗎?”

    對平娘,薛宸并不想隱瞞,也愿意讓平娘更多的加入到她的事情中來,平娘被枕鴛喊她進來,就知道小姐是有事問她,不敢隱瞞,直說道:

    “我的月錢沒有桐mama多,我一個月是五百錢,桐mama一個月得有一兩?!?/br>
    平娘的話讓薛宸陷入了沉默,一兩的月錢,哪怕是在王侯將相府邸中也不算低了,照這么說的話,其實桐娘手里應該不缺錢才對,可她為什么會連兩個小丫頭的月例都惦記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做到了,兩更!上章發的紅包,大家都收到了嗎?嘿嘿,雖然不多,但聊表心意,花叔不定期還會發紅包,大家關注作者有話說就行了。么么噠。

    ☆、姨娘

    平娘看見薛宸不說話,眸子一動,想了想薛宸喊她進來問這話的原因,就試探著說道:

    “桐mama雖說月例多一些,但是她開銷也大,她當家的王貴不僅好酒還好賭,欠下了一屁股債,就是金山銀山也不夠他輸的,所以桐mama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再加上王貴家里親戚多,大多沒什么錢,經常來打秋風也是有的,一來二往,這銀子可不就不夠用了?!逼侥锖孟裰姥﹀废雴栠@個似的,在薛宸還沒想好怎么問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話全都說了出來。

    “……”

    平娘的精明讓薛宸徹底對她改觀了。雖然上一世她對平娘的印象最多是不笨,可也不覺得她精明,現在聽她說這些,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薛宸想要的答案說了出來,還頗有點大智若愚的意思。

    有心再讓她多說點,薛宸就繼續問道:

    “可她當家的也不是一天兩天這脾性了,桐mama家那三進的小院子是怎么來的?平mama你在府里年份和桐mama差不多,可是直到今天不還住在府里嗎?可桐mama哪里就有了那份錢?”

    這是薛宸心里真實的疑問,桐娘就算是嫁給了朱雀街薛家的回事處二掌柜,可是在京城買一座三進的小院要多少錢,薛宸多少還是有點數的,最少也要八、九百兩銀子,桐娘一個月一兩,若沒有其他來源,要六十年才能買,這件事本身就是疑問吧,不是桐娘有問題,就是那個王貴有問題。

    平娘看著薛宸,覺得在這個小姐身上看見與以往不同的模樣,似乎一夜長大了許多,心中又是憐惜,說道:

    “她的錢從哪里來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與小姐說句掏心窩的話,太太留下的嫁妝不在少數,若是小姐都交給桐mama去打理,只怕也不是萬全的?!?/br>
    薛宸沒有說話,就那么平靜的看著平娘,稚氣的小臉純美的像是畫中的小仙子一樣,平娘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低著頭站了起來,對薛宸行禮,說道:“我外頭還有好些衣服沒洗完,小姐若是沒事,那我就退下了?!?/br>
    本來薛宸也就是喊平娘過來問話的,不是真的有事讓她做,點點頭,看著平娘離去的背影,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平娘和她說的這句話,好像前世的時候,她也說過,就是那副神情,那副語調,可是上一世的她對桐娘太過依賴,覺得她既然是母親欽點了替她管理母親嫁妝的人,那就由她管著也沒什么,不過后來不幸的是,徐素娥不知道對薛云濤說了什么,讓薛云濤做主把盧氏的嫁妝交給了徐素娥去打理,說是等薛宸出嫁的時候,再還給她,可是,到薛宸真的出嫁的時候,徐素娥交出來的東西卻是差強人意的。

    所以,薛宸一直以為,母親的嫁妝是徐素娥吞了,可如今想來,必定不是她一個人吞了才對,桐娘……

    薛宸沐了浴,換了身衣裳,散著頭發走出,精致的容貌初現端倪,已有絢爛之色。就看見衾鳳捧著兩套新裁的素色衣裳過來,衣裳沒有什么多余的花色,看起來特別素雅,折疊好的衣服上頭還放著一只白色的珍珠發箍,一對珍珠耳墜,看見薛宸,衾鳳走來對她說道:

    “小姐,這是田姨娘送來的衣裳,說是她自己做的,本來她是要進來見小姐的,我說小姐在沐浴,她才沒進來,托我將衣服拿給小姐?!?/br>
    田姨娘是薛云濤的通房丫頭,后來盧氏懷了孕,才抬成的姨娘,從小就伺候薛云濤,對盧氏也算恭敬,而薛云濤身邊,如今應該只有一個田姨娘,是個沒什么城府,卻敢說敢鬧的女人,盧氏做主母的時候性子綿軟,她也沒能鬧起來,只不過后來薛云濤娶了徐素娥做續弦,田姨娘才被整治的慘淡收場,再后來,薛云濤納妾就要到十年以后了。

    薛宸看也沒看一眼那衣裳,就對衾鳳說道:“收起來吧,讓廚房做一盤棗泥山藥糕和芙蓉餅給田姨娘送去,就說我謝謝她?!?/br>
    這兩樣東西,是盧氏愛吃的,薛宸不知道田姨娘愛吃什么,就這么吩咐了。

    衾鳳領命去了之后,枕鴛就過來告訴薛宸,說是薛云濤回來了。盧氏出殯之后,薛云濤要按例去謝過五服里來幫忙的親眷,一家一家的走過,以示誠心。

    薛宸稍事梳理一番后,就急急的走出青雀居,往主院走去,還特意讓枕鴛端著一壺她親手泡的茶,可走到主院一看,卻看見田姨娘這個除了請安,其他時候不經召喚不得進入主院的她已經快她一步來了,薛宸進門的時候,她剛在內室幫薛云濤換過了衣裳,兩人衣裳整潔,不像是做過什么的樣子。

    田姨娘年紀和薛云濤一樣大,但她生就年輕的臉,如今三十多歲,看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不勝嬌美,永遠都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因為出身農戶,所以她身上并沒有多少大家閨秀的雅氣,若真要說的話,利索干脆也算是她的特色了。

    田姨娘看見薛宸,就趕忙迎上來,接過了枕鴛手里的茶,說道:

    “老爺剛和我問起小姐,小姐就來了。果然是父女連心嘛?!?/br>
    薛宸沒有說話,只是回了她一記淺淡的微笑,就像是一株綠意蔥蔥的小白蓮,剛剛冒出了白嫩清雅的尖角,叫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呵護她,恨不得把世間所有好東西都捧到這個美麗的小姑娘面前來。

    薛云濤連日的奔忙,整個人都憔悴了兩圈,但看見女兒,心情還是稍微好些的,對薛宸說道:“這些日子你也累了,怎的不好好的在房里歇著?!?/br>
    薛宸噙著一抹淡淡的笑,乖乖的坐到了薛云濤身旁,由著田姨娘給他們倒茶,對薛云濤說道:“女兒不累,女兒和爹一樣扛得住。這是咱們能為娘親做的最后一點事情了?!?/br>
    薛云濤欣慰的點點頭,從前他一直覺得女兒被盧氏寵的過了頭,都十一歲了,說話做事絲毫不知道分寸圓滑,因此不是很討喜,可是真沒想到盧氏去了之后,這嬌寵大的小丫頭,竟然能自己醒悟過來,連日里說話做事,像是一夜長大了般,叫人從心底里生出憐惜。

    薛宸來薛云濤院子里,也沒有其他事情,就是來陪薛云濤吃頓飯,父女倆的話都不多,再加上盧氏亡故,心情總是沉重的,因此一頓飯吃下來,父女倆并沒有多少交集,饒是如此,薛宸也覺得很滿意。吃過了飯之后,薛云濤依舊還得出門走五服,田姨娘伺候薛云濤和薛宸吃完了飯,就自覺的提出告退,薛宸也正好這個時候要走,田姨娘就說送她回青雀居,薛宸沒有拒絕。

    走在路上,田姨娘跟在薛宸身后,時不時的就打量這個由主母盧氏親自教養的小姐,盧家是商戶出身,在田姨娘心中,盧氏的出身比自己還不如呢,只不過她祖上修的好福氣,這輩子不用做什么,就能嫁入詩書傳家的薛家做正妻,順順當當的壽終正寢,死了還能入薛家祠堂,有牌位。

    而可想而知,盧氏那樣的性子能教出什么樣的小姐來,在田姨娘的印象中,這個小姐被寵的沒有半點城府心計,旁人說什么她都相信,好騙的很。

    如今盧氏去了,她就是這個家里唯一的女人,只要她把小姐籠絡好了,老爺自然會看在眼里,他當年能娶一個商戶之女為妻,想來就是對妻子的出身不在意的,若是自己能趁這個機會被扶正的話……

    這么想著,腳下就走快了些,來到薛宸身旁,故意套近乎道:“小姐可收到衣裳了?之前太太生病,也沒人給小姐料理衣裳,我那針腳還算不錯,小姐回去穿著若是喜歡,我明兒再給小姐做就是了?!?/br>
    薛宸沒有立刻回答田姨娘,而是又與她一同走了幾步后,才對她說道:“府里不是有繡娘嘛,哪里就要姨娘動手做了?!?/br>
    田姨娘一愣,然后很快反應過來,回道:“是,府里有繡娘,但姨娘做的是姨娘對小姐的一份心意,想著小姐沒了太太疼愛,也是不忍罷了?!?/br>
    薛宸突然停下了腳步,田姨娘差點沒反應過來,急急停下了腳步,回頭就看見薛宸正不帶半點表情站在那里看著她,等她回過頭,與她對視一眼之后,薛宸的唇瓣才微微輕啟,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爹有一天會把你扶正,讓你做薛夫人?”

    “……”田姨娘沒想到原本她以為好說話,不懂事的小姐會言語犀利的說出這句話來,一時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才抽著嘴角說道:

    “小,小姐說的哪里話。我自然沒有這個想法……”

    薛宸打斷:“沒有就好。太太雖然故了,但是府里也是有規矩的,下回沒有人召你,主院就不用去了,我爹那兒有伺候的人?!?/br>
    說完這句話之后,薛宸便帶著枕鴛,如先前那般,挺直了背脊,驕傲的自田姨娘面前離開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田姨娘看著薛宸離去的背影,久久都回不了神。

    “不識好歹的臭丫頭。和她娘一個死德性!我呸!”

    田姨娘這些年在薛家過的很是順暢,老爺不花心,主母好伺候,她雖然是姨娘,但府里從來沒少過她的吃穿,就連主母在的時候,都不免對她相讓三分,如今不過是個失了嫡母的假小姐,還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不讓她去主院……哈,整個府里就她一個女人,老爺除了她,身邊還能有誰服侍,這時候不去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扭著腰肢撇著嘴,田姨娘對著薛宸離去的方向甩了個白眼,就哼哼唧唧的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只是個小角色,不用管她!

    ☆、傳話

    在回青雀居的路上,枕鴛沒忍住,對薛宸問道:

    “小姐,您說田姨娘會聽話嗎?”

    枕鴛比薛宸大兩歲,所以覺得薛宸剛才對田姨娘說的話,根本不會奏效,田姨娘一定是想趁著太太歿了這些日子,把老爺給籠絡過去,再沒有比如今更好的時機了,所以,枕鴛覺得不管小姐說什么,田姨娘那兒都不會放棄才對。

    薛宸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向前,雙手攏入袖中,腳步是習慣性的快走,嘴上卻沒耽擱,對枕鴛回道:“不聽話就罷了,原也沒指望她聽話?!?/br>
    只不過上一世田姨娘下場有些慘,被徐素娥當場抓到了與人通、jian的證據,百口莫辯之下,是被打癱了送出去賣的,買她的是個青樓的專用牙婆,買回去之后,也不知遭了什么罪,沒兩天就死了。

    所以這一世薛宸才想給田姨娘提個醒,如果是稍微聰明點的女人,這個時候就不該去主院伺候老爺,薛云濤這個人并不好女色,從他婚后納妾的情況就能看出一二來,并且薛宸的爺爺薛柯是個很重規矩的人,薛云濤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在這方面該是沒有缺失的,所以,他是不可能在這段期間和田姨娘發生點什么的,即便做了什么,田姨娘若想在這個時候鬧出了事,比如懷孕什么的,最終也不會有好下場,她在薛云濤心里的地位還不至于讓薛云濤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去擔一個不好的名聲。

    所以,薛宸是一點都不擔心田姨娘去主院籠絡薛云濤,相反的,她去不去,也和薛宸沒多大關系,她說那些話已經仁至義盡,田姨娘要自己想不明白,硬要湊上去,那最后得了什么下場就都是她自找的了。

    枕鴛還想再問什么,卻聽薛宸突然話鋒一轉:

    “六月里是東府老太爺的壽辰,太太剛去,咱們府上不宜出席,便就準備樣東西,給老太爺送去做賀禮便成了。你去把桐mama喊來,叫她帶上我娘嫁妝的名單目錄,去耳房找我?!?/br>
    枕鴛先把薛宸安全送到了青雀居內,薛宸又交代了幾句,枕鴛才領命去找桐娘,桐娘正在回事處說話,枕鴛把薛宸的意思告訴桐娘之后,桐娘的眉頭蹙了起來,對枕鴛的語氣十分不好,說道:

    “小姐怎么會突然要看太太的嫁妝名目?定是你們這些伺候的牛舌丫鬟多嘴了是不是?”

    枕鴛本來就和桐娘不對付,上回若不是小姐相救,她和衾鳳這個時候肯定都已經被賣出去了,心里也是對桐娘恨極的,原本是想好好的來傳話,沒成想到最后竟然變成了兩人罵架,枕鴛雖然年紀小,但罵架的功夫絲毫不差,只聽她義正言辭的說道:

    “桐mama你嘴巴放干凈些。我不過是來傳達小姐的話,你有什么不滿盡管找小姐去,犯不著跟我使你的奴婢威風?!?/br>
    上一回薛宸在舍人所當眾說桐娘是奴婢,這件事已經在府里傳開了,所以,枕鴛現在說桐娘使得是奴婢威風,就有借著薛宸的話奚落她的意思了。

    桐娘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和她頂嘴,上去就要抽她耳刮子,可枕鴛手底下是有些功夫的,哪里是站在那里被人拿捏的木頭樁子,眼光一閃,看準了機會,干脆自己就把臉給迎了上去,讓桐娘在她臉上打一巴掌,而作為回報,她也扯著桐娘的手,一下子就把桐娘給拉倒在了地上,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之后,桐娘才把纏著她不放的枕鴛給推到了一邊。

    枕鴛從地上爬起來,頭發亂的跟雞窩似的,身上也滿是泥土,臉上卻帶著勝利的笑,繼續趾高氣昂的譏諷道:“桐mama,你還想動手教訓我不是?果然好大的奴婢威風啊。也不怕刮起的妖風太大,閃了您的腰。我就是來帶個話,去不去的,您請便吧?!?/br>
    說完這么一句小刻薄的話,枕鴛轉身也就走了,不再戀戰,氣得桐娘鼻孔發歪,想發落這小蹄子,可還沒開口,那小蹄子就跑了,桐娘在后面急得直跳腳,指著枕鴛離去的背影罵娘呢。

    枕鴛就算后面也聽了幾句要不得的臟話,但她已經轉身,就只當沒聽見,麻溜的回去給薛宸復命去了。

    “小姐,我話已經傳到了,不過桐mama來不來,奴婢可不敢保證?!?/br>
    薛宸見她大大的臉盤上似乎沁著汗,身上亂糟糟的,便勾了勾唇,枕鴛見小姐笑她,也有些羞窘,將手里一直捏著的東西,放到了薛宸手上,然后才轉身告退,回房換衣服去了。薛宸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東西,嘴角的笑容越發深了些。

    過了大概有一個半時辰,桐mama才姍姍來遲,身上的臟衣裳也沒換,就那么頂著滿身的灰塵走了進來,手里捏著一本藍皮小冊子,沒幾頁的樣子。雖然她沒道理不聽小姐的吩咐,可誰也沒規定不能有什么事耽擱???桐娘就等著薛宸和她發脾氣,這小姐的性子和她娘差不多,綿軟可欺,也好騙,桐娘幾乎都已經把要怎么應答,然后怎么告那臭丫頭的狀都想好了,今天非逼著小姐處置了那個丫頭不可,要不然她也就白做這個管事mama了。

    進來的時候,看見薛宸站在窗臺前擺弄她的那兩盆夕霧花,用剪子把有些干枯的葉子給修剪干凈,桐娘進來之后,只是敷衍性的屈了屈腿,然后就等著薛宸和她說話,可等了半晌,薛宸也沒轉過身來和她說話,只是認真的在那兒侍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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