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看出啥來沒有?我遁,繼續干活去qaq ☆、022 這場手術 賀蒼天當天提早下班回家準備收拾東西,他不放心商寒之,總覺得鐘離錦在那要出事,必須得親自去一趟蘭市看看情況。 葉蘭馨感冒剛好,正披著件羊毛外套在陽臺上澆花,纖瘦的身軀,臉上還帶著有些病態的蒼白,雙眼烏黑明亮,帶著一種淡然、智慧和溫柔。賀蒼天一下子過去把人輕輕抱住,身材高大的糙漢神態溫柔,“這些花不澆兩天也不會死,風還涼著呢?!?/br> 葉蘭馨無奈被帶著往屋里走。 “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寒之送來的兩人處理好了?” “當然。不過老婆,你知道嗎?鐘離錦又出現了,現在就在cot?!?/br> 葉蘭馨詫異地看著賀蒼天,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今晚就去蘭市看看,我怕他又沒出息被鐘離錦那個女人給勾引了去。不過嘿嘿,我陪你吃了宵夜再去?!?/br> 葉蘭馨驚疑不定若有所思,她和他們曾經也是同校同學,只是一開始一心只讀圣賢書,雖然經常從別人口中聽到那對有名的情侶,但是根本沒有怎么在意,腦子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兩人時常手牽手從她教室外走過,可謂孟不離焦焦不離孟,這樣深的感情也不知道兩人為什么分手,直到鐘離錦再次出現,并且高調地追求商寒之,再一次在學校掀起說不盡的話題,她也不禁關注了一些,鐘離錦不僅智商高,情商也很高,她想應該任何一個男孩被這樣追求都無法抵抗吧,畢竟連她身為女性都有些心動了。 商寒之確實很快被重新拿了下來,或者說他根本由始至終就沒忘過鐘離錦,然而時過不久,兩年還是三年又再次分手,分手的原因被說得有些難聽,總之就是鐘離錦負了商寒之,商寒之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淡薄如她,都有些不喜鐘離錦。 私心里,葉蘭馨也不希望商寒之再受到鐘離錦的影響,然而她是理智的,明白感情這種事,向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旁人根本沒法插手,弄不好要弄巧成拙的。 賀蒼天雖然是妻奴,但是在鐘離錦和商寒之這件事上決不妥協,商寒之是他兄弟,他不會看著他又一次往火坑跳,鐘離錦那種人根本不適合長長久久,他堅決要去蘭市。 然而他最終沒去成,才下了飛機,一個電話打進來,他立刻又重新上了飛機,飛往另一個地界。 …… 彼時,cot內,想到鐘離錦早上那番話的商寒之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不知道鐘離錦是不是真的要等到他回去才睡,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時之間,cot內所有還在研究樓內的或者在已經回公寓睡覺的醫學家們,動作快速的下樓上樓,全都急急忙忙往會議室趕去,氣氛緊迫而壓抑。 橢圓形的長桌圍滿了人,最前方畫布上顯示出一張放大的受傷的人體圖,圖片一出,立刻有人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商寒之一身白袍站在邊上,神色平淡。 圖片不斷變化,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的將情況展現在所有人面前,一分鐘后,畫面定格在第一張ct圖中,一個人體,體內上下足有7枚子彈,可怕的是大腦和心臟部位竟然也有一發,據說受到這樣傷的人還吊著一口氣。 生命有時候就是這么神奇,有些人不小心輕輕摔一跤都會死,有些人被車連續碾壓十幾次也死不了,人體同樣神奇,有人的心臟長在右邊,有人的胃大到占據整個上半身的三分之二,所以這人受到這種傷,還能活著雖然叫人震驚,但也不到難以接受的地步,而且子彈并沒有沒入整個大腦和心臟,據說當時他的大腦和心臟部位恰好被東西護住,緩沖了一些力道。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幾秒后才有人出聲。 “我恐怕沒辦法參與這場手術?!眂ot年紀最大經驗最足的醫學家說道。 “風險太高了……” “是啊……” “……” 不是他們名不副實,而是這種手術無疑是在跟已經把鐮刀放在病患脖子上輕輕一下就能奪走他的性命的死神搶人,實在沒有多少人敢去碰他一下,更何況動手術,他們能想到的敢動手并且能將生的幾率提到百分之五的,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三人,一個他們的z博士,一個白帝國集團的dr·astrid,一個本可以跟z博士和dr·astrid齊名的已經消失多時的精神病態者艾維·斯帕森納。 而且這百分之五,是必須在腦部和左胸部的手術同時進行才行,否則一個部位的手術就需要十幾個小時,病患極可能在這十幾個小時里死去,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個z博士,就算dr·astrid愿意跟z博士合作,等她從美國趕過來,病患也已經死翹翹了,受這樣的傷能一口氣吊著幾個小時已經是奇跡。 如果不是因為這位病患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賀家戰神,賀家不愿意放棄一絲一毫搶救他的機會,并且向荊棘皇冠承諾只要z博士愿意前往京城搶救,就將荊棘皇冠覬覦已久的那塊市場送給他們,這場會議根本沒必要開,因為在很多人眼里,這人必死無疑。 現在賀家的直升機正在趕往cot,要將參與手術的人送到機場,然后坐上賀家在蘭市機場的私人飛機前往京城,因為那樣的病人實在沒法移動一下下,只能是cot的人去京城,可現在會議室內所有cot除了商寒之之外的最頂級的醫學家們都在搖頭,這手術,他們不敢做,也沒法做。 鐘離錦本來在履行自己今天早上說過的承諾,一定要等到商寒之回來才去睡,結果等啊等,等得她杵著腦袋犯困到好幾次腦袋磕到桌子都沒見人影,腦袋探出窗戶往下看的時候,正好看到好些個人動作很迅速的從各個宿舍樓里跑出,坐上一輛輛車子往研究樓趕去,鐘離錦擔心是不是那邊出什么事了,便跟著跑出宿舍樓往醫學研究樓去了。 此時研究樓很空,各個實驗室里基本沒人,鐘離錦一路上到頂樓,會議室的門虛虛掩著,她小心推開,本以為不會有聲的,豈料這門竟然發出特別刺耳的“吱呀”聲,在沉默的會議室里異常刺耳,所有人都唰唰看了過來。 鐘離錦嘴角抽了抽,干脆推開門,一點不尷尬地笑得燦爛地看著站在最前方的商寒之,好像只是看到他,她就從心底快樂了起來。 ------題外話------ 感謝心上人。親成為我的貢士(づ ̄3 ̄)づ╭?~還有其他送禮物的妞們,在后臺看到的實在太多了,感謝,愛你們。 今天七夕啊,然而可憐的黑果是在幫爹娘忙的忙碌中度過的qaq單身汪簡直想哭,rou神馬的,福利神馬的,小劇場神馬的,╭(╯^╰)╮單身汪沒時間寫,也不想寫,咳咳,這種時候,理應狠狠的虐待有情人才是啊,秀個毛恩愛!然而面惡心善,純潔明媚的黑果親媽,忍住了心里邪惡的念頭,讓劇情正常發展,把我自己都感動了哈哈哈哈哈! ps:今天淡漠的紫色新文《一寵上癮之溫纏入骨》上架,有活動~(≧▽≦)/~有空的妞們可以去瞅瞅,喜歡就訂閱一下哦,我爬走…… ☆、023 王不見王 商寒之心驀地一跳,突然道:“散會?!?/br> 原本看著鐘離錦的人立刻唰的看向商寒之,散會?那現在是怎么樣?這手術還做不做?怎么做?不過也不需要問,決策的人是商寒之,做手術的也是商寒之,他說散會,那他們就回去睡覺好了。 鐘離錦連忙走進去貼著墻側身讓路,看著會議室的人都走出去,只剩下她和商寒之兩人,又笑瞇瞇地看著他,“忙完了嗎?” 商寒之不看她,把電腦關掉,語氣平淡清冷:“我馬上去一趟京城,你回去睡吧?!蹦懿荒芫然钯R昌平與他無關,反正他去了,賀家就該把那塊市場給他。 “???現在走嗎?” “嗯?!?/br> 一想到商寒之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她卻一個人呆在這里,鐘離錦就有些不安起來,快步過去站他身邊,抓著他胳膊,“能不能帶我去?” 商寒之動作一頓,輕輕抬眸,便看到那雙狹長的天生含情帶笑的桃花眼里的不安,手不由得微微一緊,平靜又堅決,“不行。你只能呆在這里,哪都不準去?!?/br> 外面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商寒之步伐依舊不緊不慢地下樓,鐘離錦跟在他身邊,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伸手,勾一下他的衣袖,扯一下就念一句,“帶我一起去嘛,我又不會打擾你工作,在那邊我也可以呆在屋子里不出門啊,寒之,商寒之……” 商寒之不為所動,于是她又改去戳他的手背,注意到那手背微涼,卻不像之前那樣驟然冰冷,心下悄喜,玩得更起勁,恨不得貼上去抱住,然而她知道,在商寒之還對她防備的時候,任何過火的靠近都只會讓自己變得沒有尊嚴,因為商寒之一定會把她推開。他再是情深,也是嚴謹、克制、防備的z博士,所以她要慢慢來,她總會讓他重新對她敞開心扉的。 手背突然被一下下輕輕戳著,柔軟的指腹,修剪整齊的指甲微硬的觸感,他整條手臂瞬間僵硬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她,只見她微低著頭,睫毛濃密,眼眸弧線狹長優美,唇角勾起,像少女初戀一般天真單純。 可這只是因為她暫時忘記了那些過往那些人罷了。 她察覺到商寒之的視線,抬眼看了過來,商寒之立即轉頭,鏡片擋住過于清冷銳利的眼眸,讓他看起來越發斯文淡漠,好似對什么都不在意,好似真如外界評價那般,是一臺沒有感情的科學機器。 直升機停在研究樓前,商寒之一出來,焦急等候的賀家的人立刻迎上前,鐘離錦還想跟上,卻被商寒之的手按住肩膀制止,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上了直升機。 螺旋槳旋轉的聲音很大,商寒之把口袋里的掌上電腦拿出來打開,看到代表鐘離錦的黃點依然靜靜呆在醫學研究樓前,忽然,手機震動了兩下,有人發了信息過來,他拿出來一看,驟然握緊手機。 鐘離錦看著直升機越飛越遠,心好似也越來越空,不安在蔓延,她又無法控制地開始在心里追問,她到底是誰?有沒有家人朋友?他們都在哪兒?她和商寒之曾經發生過什么事?為什么她那么愛他還會和他分開?她突然發現她的心理建設很弱,低到只需要知道商寒之就在不遠處就會心安,不記得那些過去也無所謂,一走遠就心慌,然后怕被拋棄變得無家可歸般的,開始不停的想要尋找其他歸依。 是不是她的臆想和渴望產生了幻覺?她竟然看到那架直升機又飛了回來,越來越低越來越低,還未停穩,艙門打開,那人一身白袍站在那里,似在等待。 她整個人又沉靜了下來,笑容燦爛地朝他跑了過去。 …… 京城。 本該空曠安靜的中心醫院vvip樓層幾乎擠滿了人,黑衣保鏢從頭防守到尾,病房外則是包括賀蒼天在內的賀家人,男女皆是滿臉急切憂愁,強忍著難過恐慌不敢掉一滴眼淚,生怕晦氣。 病房內他們能請到的全國排得上名號的幾位醫生也是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看著那條起伏越來越弱的線,滿頭大汗心里祈禱他都撐這么久了,千萬千萬一定一定要撐到z博士到來。 “還沒到嗎?” “快了快了……” “美國那邊有回應了嗎?”明知道賀家影響力影響不到美國,更影響不到白帝國集團,不說dr·astrid跟z博士這么多年越發白熱化的矛盾,簡直堪稱王不見王,就算她真的愿意過來和z博士合作,時間上也來不及,但他們還是急病亂投醫。 “沒有?!币饬现?。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來了!”誰驚喜的叫了一聲,一群人紛紛側頭看了過去,只見那個年齡與他身上榮譽之重不成比例的男人快步走來,身后跟著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和幾個賀家下屬。 情況過于緊急,賀家的人連跟商寒之說一句話的功夫也沒有,所有權威醫生聽從指揮,把病人推進手術室,手術室的門緊閉,紅燈亮起。 雖然八字還沒一撇,危機也沒解除,但是因為那人是z博士,所以他們還是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微微松了一口氣,這一松,賀家當下就有女眷暈倒了,正好就在鐘離錦身邊,鐘離錦下意識便伸手扶了一把,其他人這才注意到有這么個人。 只是現在也沒人有心情多問什么,連賀蒼天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沒認出她是誰,知道她是z博士帶來的人也就點頭虛弱的道謝,有護士把暈倒的人帶去休息,他們和幾個沒有跟進病房的醫生則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你們去哪?”鐘離錦問一個從她身邊經過的醫生,怎么不在外面等? “去看看z博士的手術?!蹦轻t生顯然有些激動。多么幸運啊,能親眼觀摩z博士的手術,而且還是這樣高難度高風險的開顱手術。 鐘離錦一聽能看到商寒之,眼睛一亮,也跟了過去。 他們在手術室里安裝了好幾個高清攝像頭,賀家要確認商寒之有盡全力救治了賀昌平,而其他醫生要觀摩和學習大名鼎鼎的z博士的手法。 大屏幕內攝像頭由上而下俯瞰全景,看到賀昌平頭戴氧氣罩臉色蒼白的躺在手術臺上,燈光將他籠罩,周圍站了一圈身穿藍色手術衣的醫生,他們都戴著一樣的帽子和口罩,俯視的攝像頭只能看到每個人的頭頂,可鐘離錦還是一眼就認出哪個是商寒之。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屏息盯著屏幕,不一會兒,屏幕上又分割出了另一個畫面,一個拉得更近的鏡頭,將賀昌平的*的上半身和每一個傷都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在商寒之手上寒光凜冽的手術刀開始朝他的腦袋上割去的時候,房間里大部分人都扭開頭不忍直視。 鐘離錦戴著下飛機后商寒之給她的口罩,說是京城空氣不好讓她必須戴著,她很聽話的戴上就沒摘下來,于是此時露在外面的那雙引人注目的桃花眼亮得出奇,目光緊盯著那刀鋒切開人體肌膚的畫面,竟然沒有絲毫恐懼。 “那人很快就會死的?!辩婋x錦忽然道,在安靜屏息落針可聞的空間里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盯著屏幕,一點沒把賀家年紀小一些的怒火看在眼里,“如果他的心臟部位那里沒有立刻進行手術的話?!?/br> ------題外話------ 感謝寶貝年代成為我的會員,浴火成凰成為我的解元(づ ̄3 ̄)づ╭?~三百六十五度嘴一個!每天都收到這么多妞兒送的禮物(~ ̄▽ ̄)~(~ ̄▽ ̄)~只有此表情能表達我的心情哈哈哈! ☆、024 各據一方 還用你說!如果不是沒有人敢動手,他們會眼睜睜看著嗎?幾個賀家小輩對鐘離錦的馬后炮行為很是不滿,在這么緊張的時刻說什么說,閉嘴! 邊上一個好心的醫生見鐘離錦惹了眾怒,低聲對鐘離錦道:“你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但是受傷的部位太特殊,做不了?!?/br> “為什么會做不了?子彈并沒有完全沒入心臟,只要小心一點,就可以取出來?!辩婋x錦語氣平靜地回道,她自己也奇怪,她說不出什么醫學上的專業名詞,甚至連手術用具都有一些叫不出名字,可她這些話就是這樣說出來了,甚至還覺得理所當然,不是見鬼。 好心的醫生瞬間閉了嘴,有個更老一些的醫生嚴肅地呵斥:“哪來的小丫頭片子,好好看你的,別亂說話?!笔裁唇行⌒囊稽c就可以取出來,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竟然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他們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只要小心一點就能搞定,這不是在侮辱他們嗎? 醫生們覺得鐘離錦是在胡說八道,可已經急病亂投醫的幾個賀家大人卻不由得看向鐘離錦,“你也是醫生?”這女人好像剛剛商寒之帶來的。 鐘離錦聳聳肩,她失憶了,哪知道自己以前干什么的,不過還真有可能是醫生,要不然怎么會本能的覺得那手術不到不敢做的地步。 那個乘坐直升機去接商寒之的手下立即上前,賀家大人聽說商寒之嚴厲要求他們把直升機轉頭回去把鐘離錦帶上的事,立即有些激動了起來,這人被z博士這般看重,是不是也是個厲害人物? “等等,我們怎么可以隨便讓一個不知底細的人進去碰爸爸?萬一……”一個賀家小輩立即著急地道。 幾位賀家大人都是有名聲有手腕的人,目光銳利如鷹地看著鐘離錦,見她坦然又有些不解地回視,面面相覷。她是cot的人,還是商寒之帶來的唯一一個,而且敢在這種情況下開口,可能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cot能人之多數不勝數,他們現在唯一信任的是商寒之,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cot,他們很清楚只有商寒之一個人不行,賀昌平必死無疑,所以,當所有的人都說沒法做不敢做的時候,有這么一個人說她能做,再加上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她看起來并不是個信口雌黃花花腸子一堆的人,于是他們立刻死馬當活馬醫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鐘離錦被帶了出去,消毒、穿上手術服、戴上帽子、手套……推進手術室。 賀家動作太迅速,鐘離錦都有些懵了,有些茫然地看著那邊忙活著的醫生護士五秒,然后,那茫然消失無蹤,她走過去,步伐毫無心虛,拍拍兩個沒事干等著吩咐的醫生,讓他們讓開,上藥,拿刀,自然而然的開始。 商寒之站在賀昌平頭部位置,察覺到前方有些變動,并沒有在意,這次手術難度極高,既然他已經動了手,那么就要認真專注,對病人和病人家屬負責。 就像是一種本能,像靈魂深處被上帝賦予的智慧,這一切太過自然,鐘離錦靈魂像是與身體脫離,靈魂在半空中看著活動的身體,有些冷靜到幾近麻木地看著她手上的鋒利的刀切開人rou,切開肋骨,用支架將人的胸腔撐開,看到里面虛弱但還鮮活著的內臟,心臟、肺葉…… 充當護士在手術室內的眾位醫生頭上流的汗比兩位主刀醫生還要多得多,目不暇接地在賀昌平的頭部和心臟部位轉來轉去,一下子被商寒之又快又準的刀刺激得心驚rou跳,一下子被鐘離錦好似跳舞般的多樣的手法弄得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