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教訓一下她
伊歡檸自然不會讓他們動她一根汗毛,只要伊筱筱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在她的手上,那么什么事都不是事。 “你們再敢過來靠近我一步,我就直接把她的手給擰斷,這還沒有嫁人的四小姐到時候可就成了個殘廢了。 以后還能不能嫁出去就成了個問題,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你們要三思而后行?!?/br> 伊歡檸聲音很輕,似乎只是在說一件很平靜的事情。 然而,就是這么短短的幾句話,下人們立馬就止住了腳步,有些為難的將目光看向了唐氏,等著她發話才知道接下來究竟應該怎么做。 唐氏氣得臉色鐵青! 要不是礙于自己的身份特殊,她真是恨不得沖過去給伊歡檸兩個耳光。 她知道伊歡檸會醫術,會醫術的人可能也會下毒,看筱筱的臉色變得那么的難看,肯定是她的指甲里藏毒了。 她氣得身子都在發抖,“你個賤人,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對她下毒了?” “夫人真是好眼色呀,我還的確是給你女兒下了點東西,不過你不用太過于擔心,只要我不讓她死,她是絕不會死的?!?/br> 伊歡檸淺淺的笑著,笑容看上去無比的甜美。 “你!” 唐氏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偏偏又不敢輕舉妄動。 伊丞相被下人請了過來,他午睡從來就不接受任何人的打擾,被人打擾了就算了,一過來就看到這混亂的場面,而且吃虧的居然還是人多的那一方。 “真是一群廢物?!?/br> 伊丞相鐵青著臉罵一句,臉色的黑氣很重。 唐氏一見伊丞相來了就趕緊撲了過去,眼淚說來就來,梨花帶雨的,“老爺,你可要為我們母女做主呀,這個賤人跑到丞相府來撒野,對我們母女各種侮辱,甚至還動手,而且、而且她還給我們的女兒下毒了。 你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br> 伊丞相本來心中就有氣,唐氏一哭,他心中更是不爽,“閉嘴! 本相今日的好心情都被你們給毀了,哭什么? 你給本相滾下去!” 他平日里最討厭的就是哭哭滴滴的女人,不管她們哭起來有多么的我見猶憐,他也從來不會去欣賞。 要做大事者,決不能對女人心軟。 而且,他之所以娶了唐氏就是因為她平日里尖酸刻薄,雖然有幾分小聰明,但是成不了什么大氣候。 唐氏被這么一呵斥立馬就老實的閉上了嘴巴,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伊歡檸,只能夠暫時的把怒意壓下去。 伊丞相看著伊歡檸,她個子生的不算高大,不過一米六幾的身材,因為有些偏瘦的緣故,看上去特別的嬌弱。 但是此時此刻,她的氣場卻異常的強大,伊筱筱被她抓住手腕動彈不得,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各一方的兩個人。 見此,伊丞相感覺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如果這個女兒可以為他所用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偏偏他卻無法降服她,到頭來居然成了自己的對手,而自己的小女兒在她的面前顯得這么不堪一擊。 “松開她,你今日的目的本來也不是到此處來撒潑的,何苦故意把事情弄大了,對你也沒有什么好處?!?/br> 伊丞相冷冷地開口說道。 伊歡檸緩緩的笑了笑,但真是聽話的松開了手,她這一松手,原本還站著的伊筱筱瞬間倒了下去,要不是旁邊的奴才手腳麻利地沖過來扶了她一把,估計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四腳朝天了。 “今日可真是好新鮮,伊丞相居然破例的放棄了午睡?!?/br> 伊歡檸淡淡的勾了勾嘴唇,低眸看了一眼被下人扶著的伊筱筱,“我今日本來的確不想找麻煩的,但是伊小姐似乎真的非常的缺家教,閑來無事,我就替你教訓了一下她?!?/br> “你是什么身份,你憑什么教訓我們的女兒? 我女兒可是正經的名門秀女,是你這種身份可以教訓的嗎? 自己幾斤幾兩重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唐氏沖過去扶著伊筱筱,對著伊歡檸怒斥。 伊歡檸對她的怒意視而不見。 ‘生氣’對別人是沒有影響的,它只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罷了,所以她顯得特別的平靜,同剛剛跟一樣,又一次把她們母女當成了空氣。 伊丞相冷冷地哼了一聲,“既然你今天是特意過來找我的,那就跟我到書房去吧?!?/br> 他說完一甩袖子,面色鐵青的從書房的位置走了。 伊歡檸跟了上去,路過伊筱筱和唐氏的時候停下來看了她們一眼,刻意壓低了聲音,“夫人可要特別的注意一下四小姐的情況,兩個時辰內如果沒有服用解藥,她這只手就保不住了,夫人有這個時間在這里和我置氣,不如趕緊讓人去請大夫吧,要是晚了就真的來不及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莫及呀?!?/br> “你!” 唐氏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她,嗔怒道:“你這個毒婦,你簡直就是太可恨了?!?/br> 伊歡檸輕蔑地笑了笑以后朝書房的位置去了。 她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多說,簡直就是在浪費口舌。 毒婦? 她是從來都不照鏡子的嗎? 不知道何為毒婦? 伊歡檸繞了好幾個路口,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書房,伊丞相已經在書房里等著她了。 伊歡檸進去以后直接就坐到了書桌對面的椅子上,她有恃無恐的看著一臉黑氣的伊丞相,“看來你最近兩天也沒有休息好啊,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像你這么煞費苦心的作惡也是很傷頭腦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定不好睡,做不做噩夢也不知道,我猜想應該也是會做的,畢竟我母親一定會想你的?!?/br> “這里就只有你我兩個人,你居然還敢耍嘴皮子,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伊丞相臉上的肌rou在憤怒地顫抖。 “你覺得我敢單槍匹馬的出現在這里還會害怕你動手殺了我嗎? 沒有完全的把握,你認為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白白送死可不是我的風格?!?/br> 伊歡檸對于他的恐嚇無動于衷。 早已經看淡生死的她還有什么是不能夠看淡的? 又還有何是可以懼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