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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確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見到明顯的淤青紅腫,而劉馨兒雖然也被打的直哭,聲聲叫痛卻并未像是其她幾女那樣竭力忍耐或者聲嘶力竭的哭喊,顯然幾個獄卒玩弄的成分要多過上刑責罰。 最后面跪著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殺雞儆猴的朱曉梅。 此時朱曉梅依然保持著最初受刑的姿勢——雙手反背,僅拇指用麻繩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個臀腿下身,她的上衣從正中撕開,露出兩團大小僅次于劉馨兒的胸部,這跟沒有穿其實完全沒有分別,反而更羞恥,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畢竟年長,朱曉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樣挺翹,但是勝在更加豐滿鼓脹,發育得十分雪膩綿軟,兩片囚衣順著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結,頭發用麻繩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極致,跟后背的衣服結系在一起,這樣整個頭就被迫揚起,若是亂動上會牽動手指,與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曉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張布滿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釘著一根鋼釘,尾端彎成圓圈,中間穿著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端拴著朱曉梅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貼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兩角還用鉚釘固定著兩根木棍,朱曉梅的兩只赤腳腳面向天,腳趾用麻繩綁了,拴在木棍的尖端,這樣她整個小腿雙腳完全懸空,大腿張開,兩片臀瓣外翻,私處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簡直難以名狀,而下面只能用膝蓋尖頂著跪板,其中的鉆痛也是一言難盡。 被固定成這種姿勢,本身就是一種難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南宮剛到的時候,朱曉梅已經昏死過去,看來那個聲嘶力竭的中年少婦哀嚎就是她發出來的。 朱曉梅顯然得到了特殊照顧,其他女子都是一兩個人伺候,而朱曉梅身邊足足圍著四個獄卒。 其中兩個拎著那重兩尺長的竹板夾心戒尺,另兩個拿著束狀刑具,同樣是束狀刑具,林筱雨那種是用藤心編成的,朱曉梅這個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條編成的,表面還殘留著樹皮和樹心中間的粘液,這種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膚上沒有什么大的反應,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間滲透到皮膚里面,變成一小片兒一小片兒的麻癢難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遜色。 在南宮潛伏的位置剛好能看見朱曉梅展露的私處,那里血rou模糊,鮮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記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輪廓。 一個獄卒拿著水桶,一瓢瓢往朱曉梅的腰臀澆著冷水,那冷水是從冰牢里面打上來的,還有著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沖干凈她私處的血沫,也將朱曉梅從幸福的昏迷中強行拉了回來。 這時候南宮才能看清朱曉梅被打的皮開rou綻的下身,菊門附近的臀肌和括約肌都被打的腫起,兩片大唇整個腫了三四倍大小,通體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層層疊疊足有幾十條交疊的板花兒,里側腫脹還要超過外側,就像是剝開的橘皮一樣向外翻,內側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沒澆水的花瓣兒,打著蔫垂頭喪氣耷拉下來,珍珠大小的花蒂卻一反常態的充血從包皮中挺立出來,桃源口和便器已經打爛了,上面布滿了細碎的rou沫兒。 那獄卒見著朱曉梅醒了,立刻從一旁的盤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鹽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著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由下向上狠狠掄起! “啪!”戒尺的寬度正好完全覆蓋了朱曉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豐滿多rou的銀阜尖上,接著沿著方向繼續向上掃在花蒂上,強力的壓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間呲出一桿兒清亮的液體,而本來飽滿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間被抽的癟了下去,戒尺繼續上揚,花蒂的系帶在這一揚之下開始不堪負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時摩擦著表面都被打出rou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朱曉梅全身都瘋狂的掙扎起來,也顧不得膝蓋的刺痛和手指是否會折斷,下身的劇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樣一下子涌滿了腦子。 “不要!” “不要??!”朱曉梅瘋了一樣大聲求饒著。 那個獄卒卻再次揮起戒尺抽下去,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腫脹的菊門上,沿著菊門和桃源之間的會陰處細rou抽下去,兩記戒尺的重疊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了一道血線,粗糙的海鹽鹽粒兒黏在菊門的褶皺,桃源外翻的rou壁,大小唇見的粉rou上,融化成膠黏的鹽汁兒鹽沫,一股股難以形容的刺痛從下身單薄的粘膜肌膚擴散開來。 這一下還未來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個獄卒掄圓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曉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與朱曉梅胸前堅挺的花暈親密摩擦,帶起一絲飛揚的血線。 胸前身下的劇痛頓時合二為一,化成一聲絕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曉梅綿軟的兩胸被打的猶如波浪翻飛,每一記都是結結實實的虐打,這可完全不同于劉馨兒那種玩弄的打法,每一記的力道都能擊透胸rou,將其抽的飛起來,乳尖,乳底,側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讓朱曉梅欲死不能,說好的200記呢,她已經不記得打了多少記了,從太陽落山不久就開始行刑,幾乎是接連不斷的拷打,剛昏過去就潑醒了繼續,一直打到凌晨,朱曉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