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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走遠了,一個衙役小聲問,“大人,怎么辦?” “怎么辦!”縣令一腳踹了他一個跟頭,拍拍縣令的寶座,“蠻荒惡鬼北野櫻讓退堂,你說怎么辦!” 卻說南宮和北野兩女從公堂回到下榻的客棧,南宮竹是心急如焚,眼睜睜看著小姐被刑訊逼供卻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北野jiejie,你想想辦法??!” “你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嗎!”北野櫻面無表情看著南宮。 想了片刻,南宮下決心道,“不錯,我早就想好了,眼看著這些壞人日夜對小姐上刑,小姐的身子也越來越弱,我看他們分明是想要廢了小姐的武功,之后再繼續細細折磨,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br> “北野jiejie,你且回劍閣搬救兵,你我約好三日,三日一早,你帶著救兵突襲劫獄余杭所有的大牢,還有黑虎幫的三個分堂口,務必找到救下明月夫人,我則潛入大牢,暗中保護小姐?!?/br> “辦法很好,但是在大牢暗中保護小姐的會是我,你去搬救兵?!北币罢f。 “為什么!”南宮竹跳了起來。 “你不夠狠,如果獄卒圍攻你,你能下殺手嗎?不能下殺手,你就會失身被擒?!?/br> “我能!”南宮竹咬咬牙,“為了小姐,別說下殺手殺人,就算讓我自殺,我也干!” “好!”北野櫻贊許的看著南宮。 兩人說定了,便退了客房,找一處冷僻的小巷,運起輕功幻化成兩道虛影各自去了。 第八章:受罰(下) 當李雪在公堂挨板子的同時,小婉也在地牢里受著三個獄卒的折磨,鐵鏈將小婉的四肢最大限度拉開,關節發出不堪負重的“咯吱咯吱”聲。小婉甚至都害怕會不會下一刻自己就像五馬分尸一樣被鐵鏈扯碎! 那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們居然剝掉了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胸部完全暴露在陰冷潮濕的地下空氣中,也暴露在三個男性獄卒狂熱的視線中,雖然她對這一天早有準備,可是真正降臨的時候她還是難以接受。 “啪!”正手一記皮帶! “啪!”反手又是一記! 三個獄卒交替著掄著可怕的皮帶,這簡單的道具成為了小婉痛苦的根源和受罪的刑具。 結實粗糙的皮帶夾帶著冰冷的風一下下抽在少女雪白柔軟溫暖的胸部,將那團柔軟細嫩打的翻飛,沉重的刑具抽下去那一剎,小婉的胸部立刻被打的癱軟下去,可是在刑具離開的瞬間又彈回圓,一下接著一下不間斷的拷打中,她柔弱的胸部被不斷的捏揉變形。 哭叫和求饒顯然不能阻止暴行反而更能激起他們的欲望,直到三個人都打累了,白臉獄卒才將皮帶對折用圈邊兒支起小婉的下巴尖問道,“說,是不是怕我們對那個小賤人做什么??!” “是的,是的!”小婉披散著頭發,臉上全是汗漬,她胸前的兩對小白兔在一下下的皮帶抽擊下已經變成了兩對小粉兔。 這么激烈的拷打虐~打早就讓小婉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了,自然是他們說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小婉清楚的知道,自己答什么其實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到底什么時候玩夠了想要放自己一馬。 此時小婉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她帶著哭腔承認道,“是的,賤婢是怕兩位大爺對李女俠不軌,可是賤婢也是為了兩位大爺的聲譽著想??!” “油嘴滑舌,該打!”小三子打斷小婉的話,在對同一個少女的行刑中,黑白臉獄卒已經認可了他的存在也就沒有在意他插話,白臉獄卒道,“老子也玩累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焦三!”小三子諂媚說。 “嗯,焦三,剩下的交給你了?!闭f罷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會意的眼神?!?/br> 黑臉獄卒補充了一句,“這小賤人是判三年的營妓,罪名是潛逃,底線在哪你自己掌握?!闭f完也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啼哭的小婉和焦三。 小婉見焦三年齡只有二十歲上下,覺得應該比較好說話,軟言軟語輕聲哀求道,“小三哥哥,求求你把賤婢放下來吧,賤婢一定感激不盡!” “叫什么小三,小三也是你叫的?叫三爺!”不料焦三可不吃這套,冷冷的答道。 “是!三爺!”小婉急忙回答道。 焦三還是將小婉從門字架上放下來,可是去并非好心饒了她,而是轉瞬就將小婉綁到了十字架上。 手腕,腳腕,腰,都綁緊了以后,焦三挑了另外一種刑具,這刑具表面是一條二尺長的麻繩,可是里面其實是切得細細的皮子絞成的心。 焦三將麻繩鞭對折,中間形成了一個毛茸茸的圈,麻繩粗糙的表面布滿了毛刺,焦三就用著繩圈在小婉的乳尖上上下刮蹭。 小婉頓時發出此起彼伏的慘叫,一瞬間無數種感覺從胸部尖端擴散開,酥,麻,癢,刺痛,火辣,割痛,甚至還有一絲快感,心中其實充滿了恐懼,希望這種折磨快點結束,身體卻禁不住這種對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而產生了巨大欲望,小婉平生第一次有種下身泥濘,渴望被侵入的奇異感覺。 “不要!不要!” “別再弄了!”小婉的求饒因為快感而有些哭腔,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胸前的尖尖,本來是一片粉 紅的平平的小圓點,在麻繩的刺激下腫脹起來像一顆熟透的紫葡萄! 焦三弄了一會兒,終于決定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