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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鬧我黑虎幫大堂,先是強行收租,后來賬目不清,怕回家無法交代,又色誘本幫主,還好本幫主坐懷不亂,將她帶到老爺這里報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縣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問之下,這女子才一一招供?!?/br> “原來是她!”縣令記了起來。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sao賤貨,浪蹄子,縣令,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要三推六問,嚴加拷打,細細捶問下定會招供!” “住口!”李雪見黑虎幫主辱罵家母,頓時大怒,橫眉怒目,怒視于他。 “大膽!”縣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對李雪自然也沒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 “大人!請恕雪兒不敢茍同,必是這黑虎幫主誣陷我娘,屈打成招?!?/br> “好個刁婦,自己不認罪也就罷了,還敢誣陷本府屈打成招,看來本府是太憐惜你了,真是不識抬舉!來呀,給我上拶刑!” 兩邊的衙役早就將備好的竹拶拿上來,捏住李雪兩只纖纖素手,將她十個水蔥般細嫩的手指塞進拶縫之中。 其中一個衙役捏弄著李雪的素手道,“素聞李雪玉掌鎮三江,一巴掌連一頭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斷,不知道能不能抗住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罵,忽然耳邊響起婉兒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時大罵,不免這衙役加力施刑,到時候疼痛是小,傷了手筋,功力用不出來,就沒法救娘親出獄,當下柔聲道,“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謬贊,你看小女子這雙手細嫩如水蔥,白凈若蒜頭,自然是嬌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幾分刑罰,求求小哥哥高抬貴手,輕些行刑,小妹感激不盡!” “你這小嘴兒倒是挺甜,不過縣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幾分力還是看得出的,不過照顧你這小嘴這樣甜,倒不會額外加力讓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會兒打板子的時候,也酌情輕些吧!” “謝哥哥憐惜!”李雪心想,婉兒說的果然有用。 這時縣令又發話道,“李雪,本府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珍惜,這拶子一收,你這水蔥般的手指頭,怕是要皮開rou綻了!”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委屈看向縣令,“求大人明察!” “收!”縣令一揮手。 “??!”李雪忽覺雙手一痛!竹簽已然收緊,將她那白柔的小手緊緊拶了起來。 她叫了一聲,立刻就止住了,雖然小聲求饒,可是作為一個優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許自己像是尋常小女子一樣大聲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關,跪的筆挺,小腿,足背都緊緊貼著地面,十個腳趾繃得筆直,整個人雖然跪著卻也跪的像樣,像是一株小白楊,雖然能勉強忍住不哭號,可是十指連心,豆大的淚珠還是忍不住從眼眶里面往下滾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給我加力!重重的拶!” 兩個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緊繩子! “??!”李雪冷不丁再發出一聲慘呼,嘴唇都有些發白,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雪白的雙足也微微翹起,十顆玉色的腳趾頂住地面。她眼神凄涼,扭頭看向之前承諾輕行刑的小哥。 那個衙役小哥報以慚愧的苦笑,道,“meimei,縣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勸你還是快招了吧,這拶子還有諸多玩法,過一會兒更難熬!” 尋??h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個手指頭,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雙手合掌來行刑,兩手的手指粗細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細一些的疼的少,然而這余杭縣衙,財大氣粗,工匠也優異,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雙手潔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攤開,十個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個手指都被細細研磨,疼痛幾乎都到了極致,可以說沒有女子能在余杭縣衙的拶子下熬下來不哭叫求饒的。 見到李雪拶了許久才叫了兩聲,縣令也有些服氣,不過見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顫抖的嬌軀,也知道她快要撐道極限了。下來道,“給我擰起來!” 兩個衙役得令,一個向上,一個向下轉動拶子的拉桿兩邊,尋常手指兩側各有一根細筋控制雙手手指能自由活動,拶子本是就是對這兩根筋上刑,衙役這樣一轉動,就像是本來就碾壓研磨的過程中,又將那細筋擰勁兒拉長了! 李雪頓時熬不住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叫聲,“哇!”身子前傾幾乎趴到地上,后面的兩個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時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團跪在地上,雙手抖的像是糠一樣,小聲叫著,“別弄了!別弄了!” 但是兩個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繼續擰著拶桿,擰到頭,兩人再換過來一個下一個上。 “再磨起來??!”縣令怒喝道,他沒見過如此堅挺的女子,就連上官明月上到擰刑的時候也熬不過哭叫求饒,磨刑和后面的幾個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論中,根本沒有犯人嘗試過。 兩個衙役得令立刻變為左右擰動拉桿。 十一根竹棍夾著李雪的十根纖纖玉指,將其擰成波浪形,接著又反過來擰動,才兩下,竹棍和手指貼著的地方,手指的側面皮膚就被 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著竹棍又在皮膚下面細嫩的rou上繼續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