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順兒看著他異常平靜的臉,想到他發火時候的狠勁兒,再加上這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失去理智,險些坐牢,順兒就更是不好說謊了,小聲的跟他說了自己和馬紅梅的恩怨,最后還小聲的囑咐他保密,別讓大姨知道了,不然就完了。 ‘咣!’什么東西掉到了地上,杜海明走到門口一看,大姨于桂珍愣愣的站在那里,顯然是已經聽到了順兒和他說的話。此時,也別無他法了,躲是躲不過去了,轉過頭對順兒說道, “是大姨,她聽到了?!?/br> ☆、第76章 婚禮 順兒激靈一下子從炕上坐起來,然后被杜海明一把摁回去,順兒掙扎著想起來,去勸住大姨,但是杜海明一只手摁住她的胸口,她就沒辦法動彈了,然后看到于桂珍走進來,靜悄悄的,沒有吵鬧,沒有哭喊,她就好像是一個幽靈一樣,飄到順兒的身邊, “你說的都是真的?順兒!”于桂珍的眼神好像要殺人一樣, 杜海明拿開了手,順兒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然后睜開,說道,“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和馬紅梅的仇就是這么種下的?!?/br> 于桂珍想到過去的一幕又一幕,又問道,“她懷的那個孩子……” 順兒趕緊說道,“那孩子的日子不對,根本沒辦法確定是誰的,馬紅梅估計都搞不清楚,所以她不敢生?!?/br> “所以算計我。呵呵……”于桂珍想起當時還滿心的愧疚,如今想來自己當時真是可笑,不知道這個賤人在心里怎么笑自己蠢呢! “他們還有聯系嗎?”于桂珍繼續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了,我想應該沒有吧?”對于這一點,順兒不是很確定,要知道偷情這樣的事情很難抑制住的,跟愛情無關,跟人性有關,當一個人的道德良知告訴他不可以做什么的時候,這個人違反了,會帶來極大的成績感和刺激感,食髓知味,讓人很難戒掉。 “不,他們還有聯系。這些年,我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闭f完,于桂珍站了起來,順兒有些慌了,趕緊說道, “大姨,想想金庫和大梅,想想他們。你很清楚如果這件事情爆發出來會怎么樣?現在馬紅梅肯定會離婚的,你先給她讓位嗎?” 于桂珍的表情很復雜,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絕望,或者是憤恨,她的手攥的緊緊的,順兒擔心的掙扎著要起來,杜海明也一把拉住于桂珍,“大姨,想想你要的是什么,你要想好了,無論是什么,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要慎重!” “對,大姨,你一定要想清楚了?!表槂汉孟窠K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杜海明看于桂珍這樣,對順兒說道,“我送大姨到盧平那邊去躺躺?!?/br> “大姨!”順兒非常緊張,叫了出來, 于桂珍看了看自己的外甥女,說道,“別小看你大姨!” 說完了這句話,于桂珍就跟著杜海明離開了。之后這一天,順兒只能老實的躺在炕上養傷,今天是最疼的一天。家里來來往往的好多人,日子定了,絕對不能改的,順兒只能希望好的快一點。 于桂榮過來的時候,顯然已經知道了最新情況了,只是告訴順兒,馬紅梅那邊還沒有什么消息。但是大姨夫那邊已經開始慌了,因為出了這件事情,他很清楚和馬紅梅有關系,而現在大姨躺在盧平家里,他已經開始慌了,雖然還在陳家幫忙,但是經常出錯,不時的發呆,于桂榮和于德成都很清楚,他這是心虛。在不知道大姨打算做什么之前,他們只能等著。 東北農村辦喜事都是三天的流水席,第一天,陳家招待了親朋好友,第二天,遠道而來的客人和一部分村里人,第三天,才是剩下的客人和在酒席上幫人的親朋好友們。第四天一早,順兒等待著吉時的到來,看著差不多了,才起床梳頭,換衣服,頭一天晚上,強忍著疼痛,順兒在澡盆里洗了一個舒服的澡,今天就是新婚了。 順兒的頭發盤起來,是秋氏的手藝,不像別人那樣把頭發燙了或者是簡單的盤成發髻,而是有花樣的,頭上戴著一只金簪子,不算大,是秋氏的留下的東西,因為一直保存的很好,金子沒有氧化發黑,還有一串大大小小的絹花,是從南方弄來的,上面還被順兒縫上了一些珠子,非常漂亮。耳朵上帶著一對玉耳塞,脖子上帶了一條紅色的細繩,上面有順兒為自己和丈夫杜海明選的一對兒非常純粹的極品翡翠,兩條魚,可以扣在一起變成一個圓形的玉佩。手腕上是杜海明給她的那對兒翡翠鐲子,蓋在衣袖下,別人看不到,但是今天是特別的日子,順兒得戴給杜海明看。 順兒的禮服不算華麗,大紅的襯衫,衣襟上繡著火紅的石榴花,但因為和底色相同,只有在陽光和燈光下才能看的出來。褲子黑色的,順兒裁剪的非常合體。一雙黑色的皮鞋,臉上也畫了妝,甚至用了粉紅色的眼影,再加上眼下和兩種粉的效果,順兒整個人看上去漂亮了一個層次,如此盛裝打扮,也只有一次,一個女人一生也只有這一次是不會被人詬病的,是讓所有人祝福的,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候,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瑕疵,脖子厚貼著膏藥。而且身上有很大的中藥味兒。 但是,婚禮是很成功的,順兒先是跟著杜海明給村里的領導和家里的長輩行禮,點煙,定下了白濤偕老,永結同心的誓言,然后就被送到了喜房,就在順兒的西屋,昨天因為婚前要找小男孩壓床,順兒只能到東屋住了一晚上,還讓陳鋼那個小鬼在自己的新褥子上尿了一泡。 等儀式結束,已經到了中午的十點了,第一悠席面已經放了,知客已經安排客人坐下,順兒這邊,和娘家的親戚在新房里吃了一桌上好的飯菜,還有好酒呢!當然了,杜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娘家人’,更是要招待好了,這個時候,可就看個人家的底蘊了。 整個的肘子,整只雞,整條的大鯉魚,還有鍋包rou,這才剛開春,端上來的涼菜就有黃瓜了,小炒還有西紅柿,冷盤更是好看,東北農村人家辦喜事喜歡做香腸,就是將rou末調好了味兒,和雞蛋清、雞蛋黃灌腸,味道非常好,擺出來也好看,陳家可是做了好多種,雞蛋清,雞蛋黃,還有干豆腐壓的香腸,還有豬rourou剁碎了壓的豬頭燜子,豬皮凍,除此之外,還有豬肝,豬耳朵,幾樣這么一拼,這冷盤可就齊全了,連杜家人看了都直發愣。別人家辦喜事也是弄一點的,可沒有陳家這么大手筆的。炸的果子更是多,都裹了糖沙,飯菜的味道更是好,來坐席的人都忙著吃,這樣的好菜,可是多少年都沒遇到過??!主食是二米飯,一般人家可是吃大碴粥的。 來做席的人,一般都是一個大人,帶著一個孩子,農村少有葷腥,現在更是家家都窮,有這樣改善伙食的機會,當然要帶著家里的孩子來了,不過大家都有分寸,不會帶好幾個,只會帶一個,和陳家關系好的,當然就會全家都來,這也是給陳家面子。以陳家在村里和鎮子上的地位,不愁賠了錢,那么人來的多,給的就是陳家的面子了,陳德水和陳林澤都是大方的,此時更是風光,自然不會心疼。陳家這三天,真是人山人海。幸好準備的充分,如果有東西沒有人來吃,那才真是丟了大臉了。更讓村里人高興的是,陳家還準備了牛皮紙,如果有剩菜還讓你帶回去。這可真是大方了。 順兒吃的不多,一來是人多了覺得鬧的慌,另外也是心情原因,聽過那樣一句話,‘待我長發及腰,你來娶我好不好?’想她陳順兒,長發及腰都多久了,兩輩子加起來有幾十年了,這才有人樂意,多讓人激動??!這可不是說分手就分手的談對象,這是明媒正娶??!能不激動嗎?現在順兒真怕咔嚓一下,天上炸下來一個大雷,把她的新郎給弄沒了。 等吃了酒席,撤下飯桌,順兒就找了枕頭繼續躺著,心里就琢磨一個事兒呢!新婚夜??!咋過???杜海明行不行???動動脖子,心里委屈,自己行不行???忐忑不安,興奮焦躁,這一天,咋過的這么慢呢? 在新房里,順兒也不得消停,不時的會有客人來,順兒不得不躺著在炕上跟大家說話了,凡事來參加婚禮的,都是要來看看新娘子的。后來杜家的人也過來看了,順兒跟婆婆王鳳還有二姨王云都說了一會兒話。而二弟妹石晶和表妹吳麗芬一直盯著順兒的行頭看,問了順兒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而且連頭花都是自己做的,讓他們很好奇。吳麗芬甚至說等她結婚了,要讓順兒把花和簪子借給她戴戴。 順兒自然是不樂意的,等這幾個人看到了順兒手腕上的鐲子,表情就更是豐富了,一個勁兒的問這鐲子是哪里來的。順兒干脆告訴他們,自己奶奶給的??此齻兊谋砬?,明顯不相信,看到順兒脖子上的紅線,還想再問,這個時候,大梅過來趕緊打岔,問順兒膏藥是不是脫落了,順兒趕緊讓她看看。 順兒心里也犯尋思,看來很有內容,以后需要好好的問問杜海明了,這里面一定是有故事的。 等到了晚上,鬧洞房的就來了,順兒在村里的好朋友好兄弟可不少,杜海明這邊也邀請了一些朋友過來的,都是他的戰友和過去村里的好朋友,沒辦法,新娘子躺著呢!鬧洞房也只能是嘴上鬧了,其中一個臨走前還語帶感慨的說,“這咋整呢?” “得想辦法,咋弄能不碰到脖子呢?”另外一個跟著補充說道,話音剛落,就被杜海明給提溜走了。 ☆、第77章 悲慘的洞房 晚上八點了,外頭點的大點燈也終于熄了,還有許多碗盤沒有洗,跟人家借來的碗筷和桌子凳子都沒送還呢!堆在一邊。杜海明此時也回來了,家里的客人都走了,也就是說,順兒的新婚之夜開始了。 “累了吧?”杜海明一邊說話,一邊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看看領子和胸口,不過一天的時間,都臟了。 順兒此時還一身正裝躺在炕上呢!看到杜海明脫下了襯衫,只剩下了白色的背心,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對于幾十年都不知道什么叫臉紅為何物的順兒來說,也是新奇的體驗,但是和順兒的懊惱相比不同,杜海明顯然很樂于見到順兒的臉紅了。 “你今天可是忙活了一天,客人都送走了嗎?你家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都安排好了,再說了,今天是啥日子,自然有人替我安排?!闭f著,坐到順兒的身邊,雙手支在順兒的頭側,自上而下的看著她,一邊看,一邊將簪子抽出來,放到一邊的床頭上,然后開始解順兒的衣扣,被順兒一把摁住, “你干什么?”這才八點,萬一有人來呢? 杜海明笑了,說道,“你不換衣服,就這么睡???” 順兒這才明白,原來是讓自己換衣服,天氣不算熱,但忙活一天,也確實是一身汗了,早就想換了衣服,解了頭發。順兒慢慢的坐起來,開始解頭發,可惜,抬起胳膊的時候,還是抻著了,哎呦一聲,杜海明趕緊過來幫忙,嘴里還說著, “你看看你,慢點!”一邊說著,一邊幫著順兒解頭發,大手大腳的,扯的順兒頭皮疼, “我自己來,你要把我的頭發揪光了?!表槂盒÷曊f道, 杜海明呵呵笑了,然后說道,“我讓人給你燒水了,我去把澡盆拿過來,你好好洗洗?!?/br> 順兒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同意了,說道,“我正好洗洗,你也是,一會兒我洗完了,你也好好洗洗吧!”以順兒了解,男人們是都不愛干凈的,但是現在不同了,結婚了,這可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了,還關系到順兒自己的身體健康呢! “好。你等著?!闭f完,脫下皮鞋,找來順兒給他準備的拖鞋,去抬水了。沒一會兒,洗澡盆就放到了地上,接著,杜海明一手提著一個鐵皮水筲就進來了,水筲里都是滾開的熱水,之后又提進來兩桶涼水,然后又提了一通熱水備用。 “我幫你吧?”杜海明非常興奮,嘴角都敲起來了,想壓都壓不下去, 被順兒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身臭汗,臉上還有脂粉,頭發因為盤起來,也毛躁躁的,沒有美感,于是說道,“你去外頭看看吧!順兒看看是不是有人來聽房,如果有的話,都給記著。不許偷看??!”順兒一邊小心的下地穿上拖鞋,一邊叮囑, 杜海明顯然對于沒喝上湯不怎么在意,說道,“行,你慢點??!我出去看看?!?/br> “去吧!”順兒等杜海明出去了,才上炕拉了窗簾,然后把門插上,之后找了一套紅色的貼身的線衣和內衣出來。這身衣服不是紅色的,是淡綠色底帶粉色小花的圖案。 順兒把香皂和毛巾都準備好,雖然很小心,但速度也不慢,只是洗頭發的時候真是疼死人了。等都洗好了,順兒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到一邊,等有空的時候再來收拾,之后又回到炕上,鋪好了被褥,躺下來,然后叫杜海明進來。 杜海明進來之后,看到順兒已經洗完了,就笑呵呵的往出拎洗澡水,順兒聽到他呵呵的笑,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輕聲說道, “還有沒有水?你也好好的洗洗,一身的臭汗?!?/br> “哦,好,我洗,你等著?!倍藕C鞲吒吲d興的答應了。 沒多久,就聽見澡盆里又重新倒了水,然后杜海明插上了門,坐在澡盆里洗澡,順兒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到他洗澡的聲音,還是很不自在的,想了想,主動找了話題, “我大姨那邊怎么樣了?沒有吵起來嗎?” “沒有,大姨已經回家了,這兩天,我看爸媽還有老舅他們,都私下里找了大姨說話,估計她不會沖動的?!倍藕C鞅緛聿幌胩徇@件事情破壞氣氛的,但是想到,不管怎么說,都是順兒的大姨,更是一件大事,如果不是趕上他們辦喜事,恐怕現在家里就應該開會說這件事情了。 順兒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大姨,如果真要是鬧起來可怎么辦,不說大姨夫了,恐怕常金庫和大梅都得跟著遭殃,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如果大姨控制不了內心的仇恨和不甘,很可能把大姨夫推走,然后讓那個馬紅梅有機可乘,聽大姨說過,大姨夫可能要調到別的鎮子上升官了,不要小看鎮長和鄉長的權力,在這樣的地方,完全就是土皇帝,比官位更高的人活的更滋潤。眼下這檔子事兒出了,順兒鬧心的很。 心里想著這件事情,就忽略了別的,等到室內的燈突然熄滅了,順兒嚇的差點叫出來,尤其是接著月光透過窗簾,順兒可以清晰的看到杜海明坐到他的身邊,一把將她壓住, “你干什么?我可還有傷呢!” 杜海明哼了一聲,“我可還有氣呢!” “你氣什么,你有什么好氣的?”順兒也是個暴脾氣,聽到杜海明跟她掰扯,就不樂意了, “你一個女人家,半夜出去,還有理了?那么大的事兒,得罪了那樣的人,你還不當回事兒?你知道那兩個人打算干什么嗎?” “先……后殺!那個,不是沒成嗎?”順兒氣短了,想起杜海明當時不管不顧的樣子,還是因為自己,順兒氣勢就沒了, “他們還帶著麻袋,你想想,他們僅僅是想這樣嗎?” 順兒的心一驚,“什么意思?難道他們是想綁架?”或者,他們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想到這里,順兒的心跳的好厲害。心里升起一種恐懼, 杜海明的手卻沒有閑著,覆上順兒的胸,沿著她的曲線,一點一點的摸下去,很輕柔,有點癢,然后,她一把將順兒下邊的衣服一把拉掉,順兒直接想加緊雙腿,然后就是上身的衣服,不過順兒的脖子上有傷,此時也碰到了。 “不行,改天,延期!”順兒想掙扎,可是脖子又疼,心里又有點矛盾,這是新婚夜,拒絕好像不太好,這樣猶豫著,就讓杜海明得逞了。 此時的杜海明,還是穿著白色的背心的,靠的近了,順兒可以看到他胳膊和胸前奮起的肌rou。然后,他穿著綠色的軍式內褲,不過此時有點變形, “今天是新婚洞房!”杜海明笑著說道,然后不等順兒回答,就吻上來,瞬間,嘴里就充斥著酒味,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真沒看出來, “這個時候你還能走神兒!”杜海明笑著說道,順兒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杜海明一臉的笑意,也跟著放松起來, “沒有,只是,我怕脖子……” 杜海明一邊看著她,一邊將她的抓過來,放到自己的胸口,順兒感覺到手下那種堅硬和悸動,忍不住覺得嘴巴都發干了?!鞍?!”也許是太激動了,順兒的脖子動了一下,疼的叫出來, 杜海明趕忙離開雪白的大蜜桃,低聲問道,“怎么了?” “脖子……動了一下,好疼。算了,改天吧!”順兒覺得自己的狀態不是很好,怕搞砸了,讓他看出什么來, 杜海明把順兒的手抓過來,往自己下邊一按, “??!”順兒嚇的要抽出手,“改天,改天,真的!”那么粗,跟小孩的胳膊似的,跟蓮藕似的,跟外國片里面的那些不像人的家伙似的,不行,自己會死的,她現在有點相信那些謠傳了,他絕對有問題。剛才也許還有點欲迎還拒,但現在可是實實在在的拒絕了。 杜海明可不讓她跑,干脆脫下綠色的四角褲,讓順兒直面現實,將她的手又抓回來,讓她早點認清現實?!跋肱??今天是洞房花燭!”一臉嚴肅,特別嚇人,這可不是假的,但看上去像是哄孩子吃糖的拐賣犯。 “不是,是脖子不能動?!?/br> “那就別動!”語氣不容置疑,杜海明將手伸到順兒的頸后,握住她的脖子,然后人也不容分手的擠到她的腿間,那里已經泥濘一片,早就準備好了。 一邊握住她的脖子,然后在順兒有些吃驚的張大嘴巴,睜大眼睛的注視下,另外一只手握住兇器,想目標進發,用猙獰的頭部一點一點的撥開花蕊,一下一下的試探,突然…… “啊……”一聲慘叫,雖然已經盡力的控制了,但是順兒還是發出了動靜,這下慘了,估計爺爺奶奶在東屋都聽見了, “不想讓人聽見你就叫好了?!倍藕C骺粗槂?,緩緩的抽出來,然后又一點點的推進,順兒聽著房間里的自鳴鐘都響了兩回了,也就是過了兩個小時了,我的天??!順兒早就迷糊了,最后的關頭,在不管不顧的大開大合之后,終于在順兒身體的最深處射出暖流,射了好久好久。等杜海明推開身體, ‘啵!’的一聲,好像拔掉了瓶塞,順兒覺得沒臉活了。 ☆、第78章 侍候 當一切平靜下來,順兒開始感知周圍的環境,杜海明心滿意足了,將順兒身子底下墊著的小墊子抽出去,那墊子已經濕的不能鋪了。上面還有順兒的血跡。杜海明下了地,打開燈,滿意的看到上面大片的血跡和白色的污漬,還濕了一大塊。滿意的笑了,然后將墊子疊好,放到了一邊的炕櫥里。 順兒不著寸縷,跟被人卸了關節似的躺在那里,小心的抬起頭,看看掛鐘,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聽聽東屋也傳來了爺爺奶奶打呼的聲音,總算是放心了。慢慢悠悠的想要翻身,不能總是趴著??!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倍藕C鞯穆曇舴啪徚?,也輕柔了許多,在他去看墊子的時候,順兒的心就咯噔的一下子,這是在檢查??!如果沒有這個證明,順兒可以想象,自己的后半生會有多難過。而經歷了這樣親密的行為之后,順兒覺得很安心,很幸福,還有恐懼,對杜海明有些懼意。沒有想到,到了晚上他這樣強勢,完全不容拒絕。而檢查墊子的行為更讓順兒覺得,這個家伙的心機,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的多,回想過去相處的點滴,他不會指責自己在人前過于強勢,當上了婦女主任,也不會看不慣她對父母的冷淡,更不追究她的首飾,也不擔心自己去詢問他送的手鐲的來源。這一切表現,要么,是他過于懦弱,要么,是他根本不在意這樣,過于強勢,他這是寵溺的表現,說明他比自己強大的多,這個感知讓順兒覺得心醉,但也多了點害怕。 他的手很大,有些粗糙,輕柔的撫上順兒的肩膀,后背,一點一點的給她放松肌rou,順兒突然想起了過去的那個夢境,又想起剛剛激烈的□□,頓時覺得從心里往外的冒火,雙腿更加緊繃, “呵呵……”杜海明笑了,這笑聲讓順兒覺得有點無地自容,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沒多久,他從炕櫥里又掏出一個小墊子來,那是順兒平時來大姨媽的時候鋪的,現在又被墊在順兒的身底下,她還有啥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