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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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降把兩頁書翻完,對他沒有打擾的舉動挺滿意的,問道:“泉兒今日前來,可是為了乾王之事?!?/br> “正是?!?/br> 韓墨衣不驚訝戰降知道自己來的目的,畢竟這件事鬧得有些厲害,戰降又是大將軍,自然是有權利參與其中的。 而他和宮離的關系,也是大多數人都有目共睹的,這個時候他來干什么,還不是不言而喻的。 戰降的情緒還是那么的平靜,看不出是什么態度:“乾王與你關系很好?” “爹應該知道的?!八蛯m離的關系好,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戰降笑了笑:“泉兒真是重情重義之人,若是擱在有些人身上,恐怕躲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為乾王出面?!?/br> 韓墨衣完全不怕:“你是我爹,我信你不會因為我的求情話,就認為我是通敵叛國的反賊的?!?/br> “對,爹是不會認為你是反賊?!睉鸾迭c頭,隨即又說:“但是乾王,爹可就不好說了?!?/br> 韓墨衣咬牙:“爹一定要信他是無辜的!他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就因為你們是朋友,所以你就信他是無辜的?”戰降反問。 這件事不是小事,既然要相信,必然要有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才行,而不是一句話,或者憑相處的認知。 韓墨衣自認為是有把握為宮離洗脫嫌疑的,他將那天他們在客棧里,遇到一個盜賊卻沒有被偷任何東西的事情說了出來。 告訴戰降,他懷疑那個人就是偷偷藏信給他們的人。 “那個小偷現在應該還關在衙門里,只要去問一問那里的官差,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戰降在聽完韓墨衣自以為是個很大的消息后,無奈的搖了搖頭:“泉兒,你確定是那個小偷栽贓的乾王?” “不是確定,是肯定!” 他們的行李都是自己親手收拾的,里面有什么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平白無故的多出了那樣一封通敵信。 除了是有人后期栽贓,還能是什么? 而后期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那個進了他們房間,把行李翻騰的不像樣的那個小偷了,不偷金不盜銀的,肯定就是他放的沒錯了! 戰降的表情沒有多大起伏,反而反駁了韓墨衣的話:“你這話乾王也說過,只是皇上派人去查那人的時候,卻沒有找到?!?/br> “沒有找到?” 韓墨衣錯愕了,怎么可能會沒有找到,那天是他們親自托人報的官,親眼看著那人被官差帶走的,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對,沒有找到,衙門里從來沒有進去過這么一個罪名的人?!睉鸾档囊痪湓挭q如晴天霹靂,將韓墨衣雷得外焦里嫩。 韓墨衣目光無神,嘴中念叨:“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皇上派去徹查的人又找了官差來問,那些官差也是一個也不知道,都一起說從來沒進過這么一個人,并且也都說從來沒有接到你們的報案?!?/br> “不可能!”韓墨衣就算是忘了吃飯,也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他是如何踢倒那個小偷的,他還因為旋踢的動作太大,而牽扯到臀部的傷呢! 怎么可能會是假的呢? 戰降定定的看著韓墨衣:“泉兒,就算你與乾王是摯友,但是有些事還是莫要管的好,千萬不能為了保他,而信口雌黃的編造假話欺瞞皇上??!” “爹,你怎么就是不肯信我們說的是真的呢?” 韓墨衣急了,他本來在來之前以為,他這個爹肯定會信任自己的話呢,可是沒想到也是這么的糊涂。 戰降無奈的回答:“不是爹不肯信你,而乾王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那皇上呢?皇上是怎么認為的?”韓墨衣不再和他爭執下去,他要先問清楚皇上的態度,他爹的態度是其次的。 “皇上雖然暫時一點有利于乾王的證據都沒有找到,但是卻對他深信不疑,覺得一定是有人陷害乾王?!?/br> 韓墨衣聽到這雙眼一亮,心里不住的慶幸還好,還好皇上是機智的,知道宮離那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那爹你為什么還不信?” 皇上都信了,戰降一個當將軍的還有什么好不信的,難道他不是擁護皇上的那一派嗎? 戰降搖頭,再次否定了他的話:“爹不是不信,而是要證據,在沒有證據證明乾王是清白的之前,我不會相信他是無辜的?!?/br> “但是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真的是啊,那封信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的,當時我們住在客棧里的,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如果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并不是件難事!” 韓墨衣極力的辯解,他還想要指望他這個爹來幫宮離洗脫罪名的,怎么能讓他不相信宮離的清白呢! 戰降安撫他:“泉兒,你先別急,爹也不是說乾王一定就是叛賊,只是需要等查出證據來而已?!?/br> “那就查啊,爹,我今天來找您就是為了這件事,我想要您幫我,借用你的勢力來查這個案子?!?/br> 第270章 :求助失敗 可哪知對方聞言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拒絕的態度很堅決。 “胡鬧!這件事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爹身為將軍之職,理應將兵力用到、在保護江山社稷之上才對?!?/br> 韓墨衣臉色驟變,他萬萬沒有想到,想要他這個將軍爹幫個忙,竟然會這么難。 或許戰降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過強硬,于是又松了一點:“不是爹不幫你,只是這件事爹真的不方便插手?!?/br> “為什么?爹你是羅國的大將軍,兵將是用來保衛羅國的,而現在正是羅國危難的時刻,難道這還不夠成為理由嗎?” 那封通敵信先不說是誰的,單看那上面的郡閩國玉璽是不會錯的,這就說明真的有人和外敵在通信。 若這都算不上國家的危難,那事情要發展到什么地步,才能足夠被稱為危難? 戰降蹙眉。語重心長道:“泉兒,你以為是爹不想幫你,其實是爹真的不能輕易插手,這件事牽連頗多,爹實在難以將事情處理的十全十美?!?/br> 這件事如果他摻合進去了,處理的恰當還好,若是不恰當可是無法估計的。 況且在一開始的時候,皇上就已經明確的表明了態度,這件事由他全權安排,其余大臣皆不準擅自行動。韓墨衣清楚應該是沒法指望對方動用勢力幫他了,嘆了一口氣,認命的去問其他的。 “那爹總能把近兩天案件的發展告訴我吧?這個應該不為難您吧?” “看你,只是沒有答應幫你查案,你就耍起性子來了,爹也是無奈之舉啊,若是能幫你,怎么會拒絕呢?” 戰降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皇上提前和他們這些大臣打了招呼,韓墨衣來找他,他必然會答應他的一切請求的。 因為這是他這個爹欠他這個兒子的。 韓墨衣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確實有些任性了。 “對不起,爹,我也是因為擔心宮離所以才會這樣的,并不是有意氣爹?!?/br> 戰降哪里會看不出這點,他也沒有怪他的意思。 “無礙無礙,爹知道你沒有壞心眼,是對朋友太過付出真心給急的,你先坐下,爹慢慢給你說乾王的案子?!?/br> “是,謝謝爹?!?/br> 韓墨衣一聽終于能進一步的了解真正的案件進展,立馬就來了精神,三兩步的走到一把椅子旁坐下。 戰降就從宮離自己主動回宮的時候說起了。 前兩天晚上的時候,宮離只身一人回來,不掙扎、不反抗、不喊冤,只是自己送上門,然后安安靜靜的任由士兵押著他去面圣。 緊接著一些在朝野中地位比較重要的大臣,都被緊急的召進宮了,為的就是乾王通敵一事,對比展開了各自的看法。 大臣們各抒己見,將自己對此事的見解都一一發表了出來,朝堂上沸沸揚揚,聲音雜亂不堪。 但是整個過程中宮離都相當的平靜,神情自若,好似他只是個旁觀人,眾人在議論的主角并非是他一般。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不少大臣都認為他是清白的,而另一部分說他通敵的,則多半是寧翁那邊與他唱反調的人。 寧翁當時是指責宮離通敵,指責的最厲害的一個,而以宇文吉和戰降為首的?;庶h則極力為宮離辯護。 最終云弘一聲呵斥打斷了眾臣的猜議,問起了宮離。 宮離的回答自然是那封信與他無關,他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封信,他也解釋了可能是從哪里來的。 當他解釋完,那些以寧翁為首的大臣們又開始了。 無非就是質疑宮離是在為自己開脫,他的話不可信之類的話。 云弘當時的態度很明顯的,也是不相信宮離會是通敵叛國的人,登時就下令去宮外的城西衙門里一看究竟。 看一看到底有沒有宮離所說的那個進屋里偷竊,卻什么都沒有偷的小偷。 在他們眾人的焦急等待中,派出去的帶刀侍衛半個時辰內就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是,衙門的牢房里并沒有宮離所說的那個人。 按照宮離的說法,當時官差們已經知道了他乾王的身份,所以對于這個罪犯私自就放了是絕對不可能的。 于是瞬間他的一切措辭就變得不可信了,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 有些?;庶h的還是護著宮離,出聲為他辯解,說可能是有什么意外,希望待明日白天的時候再去核實一次,以免是夜晚,匆匆忙忙的弄錯了。 而那些擁護寧翁和云閑的,則就在這時火上澆油,生怕火燒的還不烈。 說不能等到明日白天,一旦等到明天再核實,有些人必然會趁機做手腳,到時候得到的結果可就有弄虛作假的嫌疑了。 另外還分析了一下,侍衛們帶回來的消息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可能。 其中一位大臣說的頭頭是道,說這大晚上所有人都是在休息,而侍衛們就這么突然地將他們驚醒了,問出問題后他們肯定是按照自己腦海里的真實記憶回答的,不會來得及去編造謊言。 所以那些人說他們衙門的牢房并沒有宮離說的那個人,這話是十分可信的,要知道一個人剛睡醒的狀態,是不可能順口就出來一句謊話的。 云弘聽后,面色沉重的問了侍衛,當時回答他們問題的官差是什么狀態。 侍衛同樣認真地回答,確實是剛被他們叫醒的沒錯。 這樣一來,矛頭又都指向了宮離,不過云弘顯然還是不能夠相信這件事真的和宮離有關,于是就撂下了任何大臣都不能插手的話。 勢必要親自查出一個水落石出,弄清楚這封通敵信到底是出自何人。 然而這之后一直都沒有什么對宮離有利的突破,朝中越來越大的討伐聲也是四起,不過以此同時遭殃的還有一人。 那便是二皇子云閑,不但有人首先將他列為懷疑對象,猜測是他為了保住太子之位而有意陷害乾王,就連云弘這個皇上,當父皇的都查上了他。 登時對他的影響就是不小的。 韓墨衣端坐著,聽完一切后心情就沉了下去:“爹,你說那個衙門會不會是收了人的好處,所以才會說他們那里從來沒有接到過我們的報案?!?/br> “就算這樣又能如何?既然有人能想到及時的堵住那些人的口,就肯定不會漏下什么馬腳給你去發現?!?/br> 韓墨衣當然也知道這點,可是他卻想抱一抱希望,給自己一點幻想,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有挽回的余地。 “如果我可以給那些官差更大的好處,那他們是不是就會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