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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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假的?”常柏青皺著眉頭。 “當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會拿宮離來開玩笑!”韓墨衣反駁,似乎是對被懷疑了很不滿。 常柏青盯了他兩眼,直到把他盯的xiele氣,不敢橫眉豎眼的才道:“除了行為反常,還有哪些?” “記憶,他經常和我說著說著就停下了,然后等到恢復的時候卻又說著驢頭不對馬嘴的話,好像前一秒的記憶消失了一般?!?/br> 韓墨衣按照自己的記憶,一一的敘述了出來。 其實常柏青對于宮離近來的事情還是有關注的,在一些政事上的確是有點不一樣了,可以說不再是以前那種不以為然,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了。 不過對此,他覺得似乎是不錯的改變,并且很支持。 當韓墨衣說到宮離連帶的對他的態度都變了的時候,常柏青突然插道:“之前我就說過,兩個男人是不可能長久的?!?/br> 韓墨衣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到了現在還在說這種話,一時間氣急:“誰說的不能長久!” “我!”常柏青的態度依舊強硬,并且給他分析道:“宮離他現在是羅國的大皇子,將來的太子,未來的帝王,你真當他會和你一個男人廝守終生?” 韓墨衣不怒反笑:“難道不會嗎?” “天真,可笑!”常柏青犀利的點評了他兩句,又說:“男人終究是要子嗣的,你能為他延續香火嗎?更何況他會是一國之君,放著好好的后宮不選,怎么可能會選擇與你一個男人糾纏一生?!?/br> 韓墨衣被說的面部肌rou有些僵硬,又怒又氣,又想笑,最后一口氣涌上心頭。 “看來我今天算是找錯人了,本來以為你這個當師父的會擔心一下自己的徒弟,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狠心,到了現在還在想著怎么拆開我們!” 常柏青搖頭,悠悠道:“為師只是就事論事,說的是事實罷了?!?/br> “呵呵,事實?那好,那我就會證明給您老人家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事實?!?/br> “真正的事實?”常柏青看了他一眼:“這難道還不夠說明事實嗎?” 韓墨衣不理解。 常柏青解釋道:“你說宮離現在對你的態度變了,對嗎?” “……嗯?!表n墨衣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沒錯啊。 常柏青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還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么?”韓墨衣是真不知道,宮離反常,自己要看出來什么。 常柏青不屑的笑了笑:“難怪宮離會厭煩,腦袋瓜這么不靈光,眼色也是這么差,連這背后的寓意都不知道?!?/br> “背后的寓意?”韓墨衣隱隱覺得自己應該是知道了對方想要說什么了。 常柏青果然不出他所料,說了出來:“他這是在暗示你,他想要和你分開?!?/br> “是嗎?”韓墨衣抖了兩下肩膀,看似無意,實則心驚。 常柏青繼而接過話:“如果不是想要和你分開,又怎么可能會舍得那么對你?宮離想必是念在你們的舊情分上才沒有直接說明,而是間接的讓你自己去發現?!?/br> “你胡說,你以為這樣就能挑撥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了嗎?” 韓墨衣勾了勾嘴角,想要用譏諷的笑容還擊回去,可是當扯開嘴角的時候才發現,嘴角已經僵硬了。 常柏青沒有幫他解決這件事,而是在其上火上澆油,讓韓墨衣的心里更堵了。 后者是落荒而逃的,應該可以這么說,因為這一場仗,常柏青贏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若是放在以前,韓墨衣是絕對不可能會輸的,論起嘴皮子耍賴,還真沒多少人能夠貧得過自己。 若是宮離沒有那些反常的舉動,他一定會高調的大肆炫耀他們如何的合拍,如何的天生一對。 可是今天他偏偏敗了,還敗的一塌涂地。 因為他沒有底氣,他無法如之前一樣理直氣壯的說宮離視自己為珍寶,絕對不忍心拋棄自己。 現在的宮離,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他會對自己發脾氣,會笑的很毛骨悚然,會真的傷害到自己,會不顧忌自己的感受,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很煩躁,對自己也是不耐煩的樣子。 但是讓他不忍心翻臉,主動去挑明的一點是,每當他要絕望得要和宮離攤牌的時候,要將宮離條條惡劣事跡一一數落出來的時候,對方突然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還是那么溫柔,還是那么云淡見輕,笑起來如沐春風,會寵著自己,無論自己想干什么都絕對不會拒絕。 面對一切照舊的對方,他又怎么可能說的出口那些質問撕破臉的話來。 所幸,近日來宮離一直都還是以前的樣子,那個充滿了黑暗冷漠的一面很久沒出現了。 韓墨衣沒從常柏青那里得到什么解決辦法,反而受了一肚子的悶氣,本是想要在街上走走,怕現在回去會被宮離看出來什么的。 可誰知剛走到一半想要轉個彎回乾王府的時候,眼前一黑,隨即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 “臥槽,是誰敢偷襲我!tmd,有本事把本少主放下來單挑!” 可是扛著他的人只是快速的離開這街道,根本就不理會他的喊叫。 韓墨衣想運動內力掙脫身上的束縛,但是卻發現有點力不從心。 鼻尖還沒有散去的淡淡香味股股環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韓墨衣暗暗吃驚,八成是中了對方的計,吸入了類似軟骨散的東西,致使手腳沒有什么力氣。 第257章 是敵是友 就這樣被人扛著行走大約有一炷得的功夫,終于是停了下來。 在被取下身上麻袋的一瞬間,韓墨衣早就做好了先發制人的準備,先是一記掌風拍出,接著招呼過去的就是一個旋踢。 那個綁架他的人沒料到他會出手,所以被逼的邊連退兩步,站在一米開外的距離看他。 韓墨衣幾下就把那罩著自己的麻袋全撕扯開了,扔在一邊,憤憤的看著面前蒙住半張臉的人。 “你是什么人!”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蒙面人反問。 韓墨衣回答的極快:“不會?!?/br> “那又何必要多此一舉呢?”蒙面人譏笑道。 韓墨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本少主只是要聽聽你的聲音而已?!?/br> 這人是誰,他心里有一點猜測,只是需要聽其聲音來進一步證實而已。 蒙面人聞言盯著韓墨衣看了幾眼,隨后一把扯下了面上的黑布不再遮掩,露出的那張妖冶卻不是女人的臉龐,帶著淡到幾不可見的妝色,更是錦上添花。 “你是如何知道是本座的?” 偷襲他的人雖然改去以往的裝扮,但是給人的感覺還是變不了的。 韓墨衣知道自己沒猜錯,不露聲色的松了一口氣,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偷襲自己的是個熟人比是個陌生人要好多了。 “樓盟主,不知道本少主哪里得罪到了你,你要這樣三番四次的和我過不去?” 沒錯,此人正是之前他們在碧螺峰有過交集的樓巽月。 現在的他除去了標志性的一身紅衣,取而代之的是極為低調的黑服,一向張揚的發型和佩飾,也全都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而換了。 可是他卻換不掉帶給人的那種感覺,以及他帶有獨特磁性的嗓音,以至于韓墨衣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猜到了他是誰。 樓巽月對于韓墨衣的話持不贊同的意見:“本座與墨衣你無冤無仇,怎么會有和你過不去一說呢?” ”既然我和你無冤無仇,那你現在是做什么?還要說是請我來喝喝茶,敘敘舊的?”韓墨衣嗤之以鼻,看這四周荒涼的模樣。 樓巽月也看了看四周,然后雙手一拍,立馬荒涼的草地就變了樣子,綠樹竹林,小閣樓,小溪流,風沙沙,鳥低鳴。 韓墨衣大驚失色,顯然對這種十分怪異的現象有些恐懼。 “別怕,這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睒琴阍率掌鹩梅ψ龀龅囊磺谢孟?,頓時那些美景全都不見了,余下的依舊是那荒涼的野地。 韓墨衣提高警惕,有一點他好像錯了,那就是無論偷襲的人是熟人,還是陌生人,都是一樣的可怕。 尤其這個敵人還很不簡單。 樓巽月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本領是嚇壞了眼前這個,還是凡人的韓墨衣,卻以沒有任何歉意的口吻說著道歉的話:“嚇到你了吧,是本座大意了?!?/br>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對,你不是人嗎?”能做到那種地步的,還怎么可能是人! 樓巽月似是有些為難:“本座的身份……你想知道的話也可以告訴你,不過前提是……” “是什么?”韓墨衣確實很想知道樓巽月的真實身份,不僅僅是好奇。 而是他在擔心這個人又是沖著宮離來的,他們到哪這人就出現在哪,九幽城有他,碧螺峰有他,現在京城還有他。 顯然已經不是巧合就能夠解釋的通的現象了,不是這人有意的還能是什么。 所以他想要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以防他在暗,宮離在明,一旦再次沖突起來會占劣勢。 上一次已經被這人暗算了一把,害的宮離險些喪了命,現在絕對不能再任他胡作非為了! 樓巽月神秘兮兮的對他勾了勾修長的手指,狹長上揚的眼角好似閃著金光,顏色鮮艷卻十分自然的唇瓣揚起,或魅惑或邪惡。 “如果你答應陪我幾天,那我便告知你我的真實身份?!?/br> 韓墨衣聞言原本還不是很差的臉色,登時就如黑鍋底一般,黑得不能再黑了。 “做夢!”他拒絕的十分果斷,完人不說考慮一下什么的。 開玩笑,他陪這個似人非人,說鬼又不是鬼的幾天,那還不得把這條小命給搭上去,到最后還不一定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呢! 他要是答應,那就是白癡加智障了! “不要這么快就拒絕,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為什么總是出現在你們面前,到底是有意的跟蹤還是無意的巧合?又或者我這次來京城,又是與你們有共同的目的?” 韓墨衣被樓巽月說的有些搖擺不定,他的確在擔心他說的這些沒錯,可是對于他開出的條件,自己同樣沒法接受。 樓巽月看破他的顧慮,繼續說道:“方才我只是說你答應我,我便告知于你,并沒有說待你完成之后,才告訴你?!?/br> 韓墨衣眼睛在眼眶里急速的轉著,似乎真的是在思躇他的話。 “怎么樣?答應嗎?”樓巽月繼續誘導。 韓墨衣一笑:“我為什么要信你,如果我答應了你告訴我假的怎么辦?” “我都不怕你答應了不兌現,你還怕我會告訴你假的身份?”樓巽月一臉好笑。 韓墨衣仔細一想,這也確實不錯,自己答應了也可以反悔啊,從樓巽月愿意和自己磨嘰半天上來看,對方應該不是什么會強迫別人的人。 就算對方告訴自己的是假的,那自己也吃不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