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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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宮離悄悄的說了一下,然后就跑向了他。 “你怎么了?”抵達到韓墨衣拍了拍正在出神的墨濡硯的肩膀。 被他拍了一下的人搖了搖頭,笑的很牽強:“沒事?!?/br> “不會是嚇到了吧?”韓墨衣左看右看:“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們實在是找不到路了,所以就……真是抱歉??!” 墨濡硯忙擺手:“不礙事不礙事,我沒那個意思?!?/br> 韓墨衣一摟他的臂膀,貼近笑的沒心沒肺:“我知道你不介意,不過我現在很困,我好想休息,等我睡夠了我再來問你怎么了?!?/br> 墨濡硯笑了笑,沒答應,也沒拒絕。 因為那些來參加比武大會的人都知道宮離的身份,也都明白這個人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人物,所以對于他這突然從擂臺下破身而出的行為都是敢怒不敢言。 更何況這場大會的主人湖水心都沒說什么,他們就都更沒資格異議了。 于是宮離與韓墨衣離開的極為輕松,即使造成了這么大的破壞,還差點傷到人,也沒任何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 雖然此時的威風真是讓人得瑟不已,不過韓墨衣現在累得很,一點也不想露出得意洋洋的模樣,只想快一點回到房里去休息。 他們在突然落到一個凹地后遇到了一群蛇,那黑暗里的四周根本就看不到,好在是宮離的聽覺很好,即使那蛇吐蛇信發出的聲響很細微,但是他還是聽到了。 而剛落下去的時候宮離的手邊上正爬著一條,所以在韓墨衣叫他的時候他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動作。 大概在那蛇的蛇身離開他的胳膊以后,他這才動起來,憑借著過人的聽覺幾下就把那些蛇物給解決了。 然后再回來找韓墨衣的時候,拉起他的手卻發現手背上全是濕潤的,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眼淚。 前者知道他沒事的時候一下就破涕為笑了,先前的自責全部都拋光了,抱著宮離激動的不行,嘴巴里直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后來兩人又摸索了好一陣子,隱隱的聽到了上方有了一點動靜以后宮離就讓韓墨衣先站遠點,自己則從下方發力,想要震碎上方的阻隔物。 幾下過后,宮離叫過韓墨衣,摟著他的腰最后發一次力,一舉成功,與此同時他也一同躍身而起,帶著懷里的人一起向著露出亮光的‘出口’出去。 然后就有了剛才有驚無險的那一幕。 韓墨衣好不容易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住處的時候,銀票和元寶也剛好從別處找人回來,一看到后就興奮得不得了,圍著他打轉。 最后還是宮離冷臉一板,說他們少主太累了要休息,這兩個小廝這才消停了,接著自己跑到屋外繼續激動。 盡管他們這樣會很吵,但是韓墨衣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回到屋內連衣服鞋子都沒來得及脫,就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享受著這種舒服的放松。 他的衣物和鞋子最終還是宮離幫他除去的,然后他才自己也解衣躺下,稍做休息。 第188章 :不是簡單的親熱 這一休息就是一天,等到韓墨衣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連月亮也都被烏云遮掩住了,絲毫光亮都沒有。 “唔……”他快活的伸了個懶腰,臉上帶著的是滿足的笑容。 宮離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醒的,但是肯定比他要早,自然上揚的眼眸對上韓墨衣泛著水汽的眼睛,柔和一笑。 韓墨衣回應的勾了下嘴角,然后哼哼唧唧的將臉蛋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幾下,身體側過去雙手環住對面強勁的腰身,小手在上面流連來流連去。 宮離從身后一把捉住他作怪的五指,微微使勁將其困得牢牢地,無法動彈。 韓墨衣使壞的抬起腦袋,張嘴就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勁道還不小,松開以后立馬就露出了兩排輕微的牙印。 “膽子不???”宮離的口吻帶著戲謔,把韓墨衣整個人都往上抱了抱。 后者眨著眼睛對上他‘質問’的目光,極其無辜道:“我什么都沒做!” 宮離挑眉不語,很快就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韓墨衣立馬就嚷嚷道:“你要干什么!” 對方回答:“我什么都沒干?!?/br> “……” 什么都沒干,這句話僅限于回答之前,而回答之后,那就是還差什么沒有干了! “唔……啊,嗚嗚!” 韓墨衣被他猝不及防的吻住雙唇,來不及多儲存一點新鮮空氣造成讓他有一種缺氧的感覺,鼻子里只出不進,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的了。 好在對方考慮到了這點,給了他短暫的換氣空間,隨即繼續欺上,并且攻勢更加猛烈。 后背,小腹,大腿等等地方都被那只帶有薄繭的手心撫過,向著韓墨衣的大腦傳達出酥麻醉人的反應。 他好不容易才又有休息的間隙,立馬就道:“等、等一等,不、不方便……” 宮離手上狂熱的動作一頓,喘著紊亂的氣息看著懷里面帶潮紅的人兒,問道:“你又不是女子,何來的不方便?” “……”韓墨衣臉色更加紅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粗聲粗氣道:“我有說我是那個嗎!我、我……” 宮離瞇起眸子,親了親他因為急速呼吸而有些發涼的鼻尖:“那是什么原因?” 韓墨衣突然變得有些扭扭捏捏的,支支吾吾的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宮離繃臉:“怎么了?說!” “那個……就是,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磕到了屁股,所以不方便??!”韓墨衣也是豁出去了,說完以后整個人都恨不得埋進被子里。 一直都被宮離護著竟然還能把屁股給磕傷,真是有夠丟人的! 宮離看著他,突然就把蓋著兩人的被子掀開了,有些涼意的空氣瞬間就侵襲著韓墨衣的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兩下。 宮離自然是注意到了,不過卻道:“先忍著點,我替你看看傷勢?!闭f完作勢就要去扒下他的褻褲。 韓墨衣趕忙用兩只手捂住臀瓣,以此來護住自己的褲子,瞎嚷嚷:“我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我現在都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可宮離根本就不為所動,堅持著初衷,說什么都要看上一看才能放心。 韓墨衣也是沒辦法了,好說歹說就是不行,干脆羞赫的怒道:“我真的沒事!” 宮離比他還強硬:“有事沒事我說了才算!” “……”對方過硬的氣勢讓他短暫的閉上了嘴,不敢再反駁,但是手上的力道可不減,就是死死的按著不給人看。 宮離則冷臉與他僵掛著,穿著月牙色的里衣坐在床的外邊,看著趴在床里邊的韓墨衣捂屁股,還微微在發抖的滑稽模樣。 正當他要因為不忍心這人受凍而要放棄,想用另一種方法來查看傷勢的時候,韓墨衣自己卻先松開了雙手投降了,把臉蛋埋在枕頭里,悶聲道。 “你看吧……” 宮離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笑了一下后就去拉下他的褻褲,雪白渾圓的臀瓣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被冷意侵襲的不禁縮了一縮。 但是僅僅是瞬間這樣的一個自然反應,就差點打亂了他才穩下來不久的呼吸,好在宮離的定力很好,稍作調整就可恢復。 韓墨衣的左臀上青紫了一塊,看來傷的還不輕,宮離又是無奈的一嘆息,難道方才他按的那般死緊就不覺得疼嗎。 他起身下了床,韓墨衣終于把鴕鳥腦袋給拔了出來,側著臉看他問道:“你干什么?好了嗎?” “別動,等我拿藥?!?/br> 宮離從外衣的袖子里拿出一瓶藥膏,回到了床上,打開蓋子輕拭了一點出來,將藥膏盒放在了一邊后才去涂抹在韓墨衣的傷處。 藥膏剛開始接觸到皮膚的時候是涼的,讓韓墨衣一個激靈,不過好在很快就因為不停的摩擦就熱了,瞬間舒服了很多。 原本隱隱發漲的感覺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意。 很快就涂抹均久結束了,被子被重新蓋上了,宮離躺在被子里環著韓墨衣,天然的暖爐的火力很強,讓他愜意的深吸了幾口氣。 屁股好像還殘留著宮離的余溫似的,讓韓墨衣的臉蛋一直就沒有消卻掉那顏色不淺的紅暈,不停吞咽的口水好像很緊張一般。 宮離發現后,打趣道:“怎么了?不過癮?” 韓墨衣因為他帶有歧義的話嗡的一下腦子又炸開了鍋,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 往上看吧能看到那笑他的人的臉,往下看吧又不免太曖昧了些,直視吧對著的就是對方的胸膛,啊啊啊——?。?! “嗯~” 剛發出一個音節,他立馬就用雙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頭頂上的人,對方一臉得逞的笑意,好不得意。 韓墨衣沒好氣的埋怨:“你閑心很多是不是?” 有這個時間不用來休息睡覺,竟然拿來這么調戲他,呸呸呸,才不是調戲,是玩弄! 靠,玩弄個頭啊,誰來告訴他,他為什么會想到這個詞??? 宮離收回逗他的手,低頭在他的耳邊道:“我不止有閑心,還有精力?!?/br> “……”韓墨衣的呼吸一滯,腦子有一瞬間缺了氧氣的跡象。 宮離不可自知的笑出聲,轉而沒給韓墨衣翻白眼鄙夷他的機會,貼上了他濕潤的雙唇,輾轉反側的嘶磨,就好比強風掠過,讓人覺得酥麻且腫脹。 親熱良久。 “你……我……還是睡覺吧!” 韓墨衣感受到兩人的反應,慌亂的把身體一轉,背對著宮離,雙手局促不安的互相搓著,昭示出他并無困意。 宮離呼出渾濁的一口氣,噴在了他的后頸處,讓他又是一個顫栗,故意拖長了尾音道:“睡不著?!?/br> “睡不著也睡?。?!”韓墨衣穩住自己跳動不已的心臟,告誡自己今晚千萬別失守,明天可還有事情呢。 但是他有意忽略自己的本意反應,可不代表別人也會這樣做。 宮離微微貼近他,將兩人之間的空隙縮短:“再睡也睡不著?!?/br> “……”韓墨衣的頭皮都繃緊了,背后傳來的熱度和力量讓他全身的細胞都不安分了,那種灼熱的能量傳達,喚醒了他的一切。 “韓韓?!彼蛔忠活D,咬的格外清晰,嗓音用的很慵懶外加沙啞,將整個氣氛勾勒的恰到好處。 韓墨衣很沒出息的因為這個而淪陷了,再也不管明天會不會屁股疼,轉過身對著宮離就把自己送上門吻了過去,再也不考慮其他的,只想按著自己內心的想法來走。 宮離大手摸過他的后腦勺,狠狠的刮過,這是一種占有的表達方式。 四片唇瓣貼合的毫無間隙,粗重的呼吸摻雜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兩個人就這樣同睡在一張床、一個被子里熱烈的吻著。 這不是簡簡單單的親熱,而是兩人共同‘重見天日’后的喜悅。 不是因為過程有多艱難,有多危險,而是因為他們又再次一起經歷過了一個坎坷,又在對方的記憶里多加了一筆自己的痕跡。 在雙方重合的那一剎那,屋外的月光突然揮灑了下來,隔著窗子都能看見那皎潔的微光,如一層銀紗籠罩在外面,環境一瞬間變得朦朧了。 韓墨衣有一下沒一下的大喘氣,腦門冒出的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么,出了一層。 深夜里,四處都是極為安靜的,唯有一間房間還有著聲響。 大風又刮起了,而且風勢依舊不小,狂掃著屋外的門窗,但是屋內沒有一個人去在意,只是忙著自己認為該忙的。 窗戶開了,被風刮開的,哐當哐當的砸得直響,但是都被忽略了,就任由它在那里忽閃忽閃著,兩個人沒一個有閑暇去管。